再一看这场面,好多人好大阵仗啊,好威风,肯定得干一架吧! 于是来宾们纷纷伸长了脖子,恨不得把头砍下来,扔在前面,在第一线看戏。 “这不是他那个前夫吗?” “叫祁清让的那个?” “卧槽怎么结婚还叫他啊!” “震撼我妈,这下有好戏看了!” “......”
第170章 闹事 在无数双眼睛的围攻之下,祁清让被无数人推着,站在了风口浪尖之上。 这场婚礼,要是他砸盘子摔碗,那也显得太掉价,不过,虽然不能那么撒泼似的大闹特闹,但在口头上,他也要占尽优势。 就是看不惯这对狗男女! 一个无缝衔接,一个当接盘侠,还好意思出来办这么大一个婚礼,真是不嫌丢人! 祁清让气死了。 他知道何瑜丽嘴刁,尚且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骂不过,所以就刁难起了邢研南。 祁清让把矛头指向邢研南:“你天天卖奶茶,怎么还不喝点新鲜的,还喜欢要二手货?你不就是个吃软饭的窝囊废,图她有钱吗?” 他说话很慢,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挑衅和恶意,丝毫不加掩饰。 祁清让虽然吃软饭,但他作为一个大男人,非常不喜欢被骂吃软饭,更不喜欢别人说给他戴了什么绿帽子。 绿帽情节,男人心头梗。 这个小公狗就能喜欢?他就不相信! 那么,好解决了,邢研南不喜欢什么,他就非要从什么地方下手,专门挑什么骂。 何瑜丽不说话,拉着邢研南的手放开了,轻轻拍了拍自己的掌心。 她优雅地站在殿堂之上,跟看着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看着他,每一个毛孔都在诠释着她的不可侵犯。 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情私底下商量解决,都可以。 但是在外面,在公开场合,尤其还是卡着这样难得一次的人生大事大吵大闹,让别人看笑话,那祁清让就不要怪她了,得让他吃吃苦头。 肖冉之在旁边磕糖,看到祁清让这个德行,出来大摇大摆地丢人现眼,顿时无比震惊,替自己哥哥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妈的真丢人,这怎么玩意啊,自己不要脸就算了,还不要脸到台面上来了? 她脸先害臊得红了,一下子都没想起来自己和祁清让的关系并不是人尽皆知的,赶紧上去扯他。 肖冉之急道:“那不然呢?不图她图你?你图什么?图你小,没有吊,图你穷酸不洗脚?你赶紧下来吧,别丢人了啊!” 祁清让被她这么一扯一骂,郁闷烦躁的心情此时完全兜不住了。士可杀,不可辱。本来就莫须有的那点怜香惜玉,如今彻底没了。 祁清让直接一巴掌打在她脸上,骂道:“小丫头片子,吃里扒外,你胳膊肘往哪儿拐?” 肖冉之脸一下子红肿起来,鼓出老高一块,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祁清让。 祁清让大怒,又假意扬手要打,喊一句:“你再瞪!” 见祁清让这样,肖冉之又不是傻,也不能干站着让他打啊,下意识地抬起双手去护住脑袋。 只听耳边“嗖”一声,那一巴掌迟迟没有落下。 抬头一看,祁清让还没来得及打她,他自己就结结实实挨了打。 远处飞来一只高跟鞋,重重砸在他头上。他痛得瞬间抱头蹲下,脑袋直接肿起一个高高的血包,用手一擦火辣辣的疼,手指头上还沾出了血来。 “嘶......” 祁清让抬起头,猩红的眼神中满是凶狠暴戾,盯着殿堂上的新人。 何瑜丽虽然赤着一只脚,高高在上地站在那里,优雅还是优雅。 两个保镖过来把他左右一架,双手一押,骂骂咧咧地撵出去了。 “老实点!” “别动!” “不然打死你!” 他们的警告,在祁清让听来,十分苍白无力。 他知道这群人都是死要面子的,觉得这些人当着无数外人的面顶多也就只能这样了,黔驴技穷了。 毕竟何瑜丽才只甩了一只高跟鞋!才叫了两个人把他押下去!都没脱了婚纱来追他砍他!不过如此! 祁清让狂狷地笑骂了两句,更加肆无忌惮。 “臭小子!你摸过的地方我都摸过!” “我告诉你吧!你没摸过的地方我也......” “唔唔!唔!” 恃法而骄的祁清让被直接两巴掌抽在腮帮子上,嘴被一只大掌攥着撅起来,狠狠抓住手心里。 被一脚踹出大门的时候,他已经被攥成了一个小香肠嘴,脸两边都微微红肿起来。
第171章 余兴 但这,并不能浇灭祁清让寻衅滋事的热情,于是他开始在外面大喊大叫。 “除了把我带出来,你们还能干什么呢?打我吗!杀了我吗!你们杀了我呀!” 两边保镖互相看了看,忍不住嘲笑道:“祁先生,我再叫你一声祁先生。行吧?您还当自己是祁先生呢?” “我以前是祁先生现在不是了又怎样?”祁清让强装镇定,道,“你以前是狗现在是狗一直都是狗。” 一个保镖道:“你不如狗。” 另一个保镖道:“伙计,见识见识什么叫狗咬人吧。” 语毕,这俩保镖毫不在意似的开怀大笑,一人一接一句开始在门口对祁清让拳打脚踢,进行他们口中所谓的狗咬人。 祁清让呢,毫无还手之力,又勒又捂带来的窒息感让他上气不接下气。 打累了,一个保镖道:“丽姐还在里头结婚呢,大喜的日子,那边红就够了,这边就拉倒吧,别红了!悠着点别打死了。” 另一个意犹未尽,也摆摆手,说道:“好好好,收收收!” 两个人松了松裤腰带,在他身上吐了口痰,一齐笑着扬长而去。 就祁先生这种让人啼笑皆非的废物,手无缚鸡之力,还学人家小说里来大闹婚宴? 真是个现眼包。 刚才祁清让在众宾客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邢研南就觉得看他非常眼熟,但是在脑子边了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时,邢研南的记忆才渐渐复苏,自己貌似认识刚才那个闹事的。虽然,虽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但是,邢研南十分确定,那个闹事的人,就是那个借口说“手机被偷了,没钱回家”,于是跪地上要钱的街头乞丐。 要是他没记错,在他被耍骗了钱以后,何珵美还告诉过他,那是她热乎的,刚离异的,亲爹。 “......” 邢研南好恨他自己,当初懵懂无知,还摸着良心给了祁清让几百块钱! 虽然说起来不多,但那也是他将近半个月的工资了。 其实,在邢研南施舍了祁清让钱以后,隔了几天又一次看到他在路边趴活。 本来那个时候,邢研南就应该意识到,他只是一只四体不勤的白嫖党了。可是,祁清让业务能力极强,每次乞讨都讨出花样来。 虽然大同小异,天天准时准点,但每次蹲守的地方不一样,打扮和理由也不一样。 邢研南没认出他来。 所以一次又一次地充当大怨种。 被女友的前夫哥白嫖是他的命运,他了解。 在这边大动干戈的时候,洛荀盈那边的画风与之完全格格不入。 他与世无争,一个劲盯着个性甜品台,根本挪不开眼。 靳利:“......” 靳利也与世无争,一个劲盯着盯着个性甜品台的洛荀盈,也根本挪不开眼。 可以是可以,但要把真整个甜品台都端到洛荀盈面前...... 这个脸靳利是真丢不起。 ......但洛荀盈目不转睛盯着个性甜品台看的眼神,真的很深情。 看狗都深情。 无所谓,靳利会出手。 不能在主观方面入手,那就在客观方面入手。 所以每当一个来宾过来拿甜品吃的时候,靳利就会借一步说话,然后使用钞能力,让他们给个面子,离开甜品台。 这样甜品台就是乖一个人的嘞。 只要乖乖想要的,他都给。 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何瑜丽也是这样。 她其实不折服于情怀和浪漫。作为一个类资本家,她热衷长期主义的延迟满足,所以才能积攒下生产资料,所以才有钱。 但是如果婚礼糊弄过去的话,对邢研南又不公平。他只是一个无辜的头婚男孩,这是他第一次结婚,应该给点好的。 何瑜丽三十出头,明艳风情,饱满成熟,邢研南才二十五,女大六,对她来说还是个小孩儿。 所以她经常跟邢研南开玩笑,说:“姨有点小钱。” 作为资本家,她或许会说“一辈子只有一次”,鼓吹人们砸钱,买氛围,买浪漫,甚至买爱情。 但作为邢研南的妻子,她试探过他的内心,也尊重他的想法。 他对婚礼当然排面耿耿于怀,觉得面子大过天,攒大半年钱要搞一场世纪婚礼,哪怕后面吃糠咽菜。 何瑜丽能给他世纪婚礼,也不会让他去吃糠咽菜。 毕竟。 姨有点小钱! 这场婚礼说随意也随意,说隆重也隆重,省去了很多环节,但花了很多钱,办了很多仪式。 二十多个团队打造对接,动用了二百多辆货车,一百五十多号人,精心筹备,熬夜干了一个星期,一万平米的虚实结合场地盛宴,只为圆一个超大型豪华婚礼梦。 灯光很闪,是钞票的光。 除了钻戒是邢研南自己买的,现场以及婚礼所有的费用都是何瑜丽掏的腰包。 她明确告诉邢研南,不用操办什么事,也不用考虑婚礼支出。 贞洁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其实一开始,就连钻戒何瑜丽也想由自己来买。 她尽可能不让邢研南拿钱,因为他没钱,但后者的态度很明确:别的什么都可以,但钻戒一定要他自己出钱买。 无痛当爹,坐拥美女和金钱,他已经占很多便宜了。空手套白狼的事情,他不能干。 虽然这个钻戒对何瑜丽来说无所谓也没必要,她那么多钱都搭出去了,她不在乎这点钱。 但这对邢研南来说意义却是非常不同的。 至少, 亲自揽取浪漫和爱意,亲手环绕于她的指间。 晚上,邢研南和何瑜丽还趁着新鲜举办了一场afterparty余兴小聚会。 这是一场专为共同好友进行的聚会,也是这场婚礼的精髓结尾。 一曲带感的暖场音乐,昭示着此行即将结束。 “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都有,大家自己拿!” 邢研南来来往往地奔走忙活,分发给嘉宾氛围道具,提醒酒水零食自取的地方。 何瑜丽踩着一双银色高跟鞋,鲜红色长裙衬着雪白肌肤,三条长短不齐的项链,层次感分明,精致靓丽,动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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