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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 “没什么。”晏长贺没有继续说下去。 即便如此，褚鸣也很震惊：“白毅然居然支持到这种程度吗，有点疯狂！” “确实，他疯狂的地方还不止于此。”晏长贺接着说道，“我跟你说过，我在水湾城切犀牛角，机甲突然出现故障，我被基因污染，受伤一个多月。” “你是说过这事。”褚鸣点头。 晏长贺脸色严肃道：“我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就是白毅然做的手脚，他故意让我的机甲出现故障，让我被基因污染，他倒也不是想杀了我，只是希望我被污染之后，能接受提高精神力的手术。” 褚鸣目瞪口呆：“他疯了！” 晏长贺：“他现在确实很疯，不过他自己意识不到，他觉得他真的变成了2S级，而且使用药物之后还能拥有更高的实力，他对此很满意，还想给更多人提高精神力。” “他想在选拔赛赢我，想要向我证明，用手术提高精神力是正确的。我想在选拔赛赢他，也想向他证明，他吃再多的药，也没法变成真正的2S级。” 晏长贺的表情很坚定：“而且我也希望通过选拔赛，警醒更多人，让其他人做手术之前，先看看白毅然的下场。” 褚鸣终于明白晏长贺为什么说一定会在选拔赛遇上白毅然了，原来是这样，他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帮你赢比赛的。” * 第二天训练的时候蒙帅没有参加，听说他因为受伤，提前结束特训回学校了。 齐屿问褚鸣：“他受伤跟你有关吗？” 褚鸣点头：“是跟我有点关系，不过关系不大，主要是他自己往我拳头上撞，我已经警告他好几次了，他还是不听，最后把鼻梁撞断了，只能怪他自己。” 齐屿下巴差点惊掉：“……照你这么说，确实怪他自己。” 褚鸣：“没错。” 齐屿：“……” 褚鸣跟蒙帅打架的事，只有几个人知道，其中一个是白毅然。 白毅然想让简飞语教训褚鸣一顿展示实力，结果这场戏被蒙帅演砸了。 蒙帅本来就实力最差，白毅然早想换掉他，现在他吃药也不是褚鸣的对手，白毅然更不想要他了。 白毅然想让宋源加入他的队伍，现在戏演砸了，想把宋源挖过去也难了。 白毅然为什么想挖宋源？ 因为宋源本来就是S级，精神状态更稳定，同样是吃药，他吃药比蒙帅吃药的效果更好。 蒙帅是通过手术后天变成S级的，实力不如先天的S级，他因为实力低，吃药之后副作用也更大，精神亢奋，情绪激动，交流起来困难，就像褚鸣看到的，像个疯狗一样。 他以这样的状态参加比赛，赢一般人足够了，想赢褚鸣却有点困难，尤其是褚鸣最近表现出了不一般的实力，白毅然见到褚鸣的实力，感觉蒙帅跟褚鸣差距太大了，就不想要他了。 现在比赛快开始了，想找人做手术也来不及了，只能先找一个S级，尽量提高实力，白毅然就看中了宋源。 宋源看过蒙帅拙劣的表现之后，对白毅然说的提高精神力的方法有些失望，但他没有拒绝白毅然的邀请。 “我可以加入你的队伍，不过提高精神力就算了，我不需要。” 白毅然：“如果不提高精神力，你能赢宋瑞寒吗？” 宋源有些犹豫，白毅然给了他一片药，让他自己考虑要不要尝试。褚鸣和蒙帅打架的事，除了白毅然知道，乌教练和彭教练也知道了。 彭教练问乌教练：“那个鼻梁断了的学员状态很不对劲，你看出来了吗？” “看出来了，那么明显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乌教练很犯愁，“幸好他走了，他要是不走，我还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彭教练疑惑道：“他状态不对，你不问问吗，就这么让他走了，他有可能吃了兴奋剂？” “他吃的不是兴奋剂。”乌教练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不想多说，“这件事我们管不了，让他赶紧走吧，走了正好，我们就当不知道。” “居然也有你管不了的事。”彭教练有些奇怪，不过没有再多问。 彭教练又拿出一块碎掉的地砖：“你看这个呢，也假装不知道吗？” 乌教练看着地砖，一脸复杂：“我真是小看他了，那家伙像个奇葩一样，居然这么厉害。” 彭教练：“有实力的人，性格都奇怪吧。” “说的也对。”乌教练摆摆手，“把这玩意扔了吧，就当没看见，这个我们也管不了。” 彭教练把地砖扔进了垃圾桶：“你前几天还兴致勃勃的想知道褚鸣和白毅然谁更厉害，现在居然谁也管不了了。” “没办法，事情好像复杂了，他们两个都不简单，我一个也管不了。”乌教练现在已经没心思看戏了，“希望特训快点结束，赶紧把他们都送走。” “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彭教练说道，“往好处想，他们两个都很厉害，也许能在机甲联赛里拿到更好的成绩，你教过成绩最好的学员只进入过复赛，他们两个也许能更进一步。” 乌教练叹气：“他们两个更进一步之前，更有可能惹出大麻烦。” 褚鸣跟蒙帅打架，还有一个人知道了，就是梁兴言。 梁兴言跟乌教练不一样，乌教练不知道褚鸣的实力是怎么提高的，怀疑他用了特殊方法，才会很担心，梁兴言却没有担心，他知道褚鸣的精神力很稳定，肯定不是做手术提高的。 梁兴言问褚鸣：“你原来不是只把人打成猪头，这次怎么还把人鼻梁打断了？” 褚鸣无奈道：“都是他自找的，我已经劝过他了，他就是不听，我有什么办法，要不是他队友来的快，他断的就不只是鼻梁了。” 梁兴言：“你也不要太过分了。” 褚鸣：“我知道。” 梁兴言又问道：“你跟蒙帅打了一架，有试探出什么吗？” “试探出来了。”褚鸣点头，“这次有大发现。” 梁兴言：“什么大发现？” 褚鸣若有所思道：“我发现不能把他们当成普通废物看待了……” 梁兴言有些欣慰，心想褚鸣终于开始重视对手了：“还有呢？” 褚鸣：“还有就是，其实他们是一群花里胡哨的废物。” 梁兴言：“……” 再次训练的时候，白毅然的队友换人了。 齐屿最先发现：“宋源去白毅然的队伍了？” 褚鸣也看到了：“还真是，最丑走了，倒数第二丑就顶替了他的位置。” 齐屿忍不住嘀咕：“你整天说宋源不如宋瑞寒，因为他的队友不如宋瑞寒的队友，现在好了，宋源换队友了。” 褚鸣：“……”
第73章 知道了白毅然的秘密，褚鸣消停了一天，没有再挑衅白毅然。 齐屿奇怪道：“你终于没兴趣挑衅白毅然了吗？” “不是。”褚鸣摇头，“我只是发现挑衅他没用，要换个方法。” 齐屿：“换什么方法，盯着他？你已经盯着他一个多小时了，有看出什么吗？” 褚鸣：“还没有。” 褚鸣知道了白毅然有问题，想要再观察一下，不过只是从外表看还真看不出来白毅然有什么问题。 这是肯定的，如果从外表就能看出白毅然有问题，白毅然早暴露了，怎么可能隐藏到现在。 褚鸣问齐屿：“你有看出白毅然有什么问题吗？” 齐屿：“没有，还跟昨天一样。” 褚鸣失望道：“你眼力果然不行。” 齐屿：“？？？” 齐屿无奈道：“你怎么了？怎么过了一天就变得奇奇怪怪的？” 褚鸣：“不是我奇怪，是白毅然奇怪，只有白毅然一个人是2S级，不是很奇怪吗？” “你说这个啊。”齐屿终于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也不一定只有白毅然一个2S级，也许还有别人，只是你不知道。” 褚鸣：“为什么？” 齐屿：“因为人家低调啊，不想让别人知道呗。” 褚鸣疑惑道：“会有这么低调的人吗？我怎么没发现？” 齐屿：“都说人家低调了，你当然发现不了，能让你发现还叫低调吗，不是所有人的低调都像你一样的。” 褚鸣：“……” 乌教练路过两人身边，提醒他们：“认真训练，不要聊天。” “不行啊，教练。”褚鸣叹气，“我们遇到了瓶颈，训练已经没有用了，交流一下才能突破。” 乌教练也是个通情达理的，褚鸣不认真训练的借口他居然相信了：“行吧，那你们继续交流，不要打扰别人。” 褚鸣：“我们没有打扰别人，我们交流的很小声。” 乌教练：“但是你们一直盯着白毅然，让白毅然没法训练了，白毅然让我来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如果有问题可以当面跟他说，不用一直盯着他。” 齐屿：“……”褚鸣一直盯着人家，果然太明显了吗？ 褚鸣收回目光：“行吧，我知道了，我们还没想好问什么，等想好了会去问他的。” “那就好。”乌教练得到满意的答案就离开了。 乌教练回到休息室，彭教练说道：“褚鸣今天居然消停了，没有到处挑衅人。” 乌教练：“他今天是有点反常，不过他一直盯着白毅然，大概又在想什么馊主意呢，我看他不像消停的样子。” 彭教练感慨道：“他还真是有上进心，一门心思的想赢白毅然。” 乌教练：“他确实想赢，连训练都放弃了，现在专心想办法呢，希望他不要想出什么太让人头疼的主意。” 彭教练：“……” 褚鸣知道了白毅然的队友有问题，跟晏长贺商量了一下，把这件事告诉了齐屿和宋瑞寒。 齐屿和宋瑞寒也非常震惊：“居然有提高精神力的手术？” 褚鸣：“是啊，白毅然的队友都做过手术，白毅然也是用手术提升到2S级的。” 齐屿这才明白：“你说白毅然奇怪，原来是这个意思。” 宋瑞寒问道：“用手术提升精神力，应该有问题吧？” “确实有问题，听说有后遗症，头疼一辈子，好像精神领域也不稳定。”褚鸣问晏长贺，“是这样吧？” 晏长贺：“是的，他们精神力使用过度会头疼，吃药才能缓解，精神领域也不稳定，所以在虚拟赛场才经常掉线。” “原来如此。”褚鸣终于知道掉线的几个人是怎么回事了，“最丑掉线最严重，我们打架的时候他打到一半就掉线了，季松乐打到最后才掉线，简飞语好像没有掉线？” 晏长贺解释道：“精神领域的稳定程度跟手术的成功程度有关。最丑原来是A级，后来提升到S级，他的手术没有另外两人成功，精神力虽然提高了，但很不稳定，才容易掉线，而且他的性格也有些受影响，也比其他人更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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