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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成了我老婆

时间:2024-10-16 10:00:07  状态:完结  作者:成明青

  楼津改成侧躺,目光览了一眼桌上棋局:“自己对弈有意思吗,不如你陪我床上玩玩?”

  谢渊玉将一枚黑子放在白子一侧,面上微笑:“怎么玩?”

  楼津舔了舔唇:“你躺下,我来玩。”

  谢渊玉指尖这次夹着一颗白子,他指腹碾磨一二:“不如殿下和我赌一赌,若是有转机,殿下躺着。”

  楼津挑了挑眉:“可。”

  他冲谢渊玉扬唇一笑,心想,输了大不了就不认账!


第058章 直白

  傍晚晚霞绮丽,当那一抹残阳还恋恋不舍停留在瓦上时,管家匆匆前来,面有喜色:“殿下,宫里的张公公与小谢公子一同回来,等着宣圣上口谕。”

  楼津猛地看向谢渊玉,橘红色夕阳下,对方的皮肤上也散着几分暖光,依窗而坐更显得温雅矜贵,见他望来,面上浮现出一抹如沐春风的笑容。

  楼津慢吞吞地从榻上下来,然后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袍,抬步经过谢渊玉时把手一伸,以迅雷之势搅了对方那盘残局,棋子碰撞出清脆的叮咚声响,接着他微微抬着下巴走了。

  谢渊玉:......

  他也站起来,踩着对方影子一同出去。

  张公公正在厅堂里歇息,侍女端着茶水侍奉,谢哲睿坐在一边时不时与他轻聊两句,见两人一同出现,张公公站起来笑眯眯地开口:“三殿下,老奴奉陛下之命来传口谕。”

  余下殿中人皆跪,张公公扬高了声音:“三皇子楼津解除禁足,明日去河东辅楼河赈灾,以功抵罪。”末了,他脸上荡着一抹深深笑意:“恭贺三殿下,这几日殿下禁足,陛下心中也不忍。”

  楼津:“有劳公公。”

  身边管家早已将准备好的谢礼呈上:“劳烦公公了,这些东西还请公公笑纳,平日喝喝茶。”

  陛下身边太监油水向来丰厚,大臣宫妃皇子送礼答谢已是不成文习俗,张公公也没推辞,笑呵呵地开口:“殿下明日还要启程,今夜早些歇息,老奴就不打扰了。”

  管家去送,楼津往椅上一坐,谢哲睿眼睛发亮:“哥!”

  谢渊玉应了一声,脸上还有好奇之色:“阿景怎去宫中那般长时间,还和张公公一同回来?”

  于是谢哲睿就开始讲今天宫里的所见所闻,和圣上吃了什么说了什么,圣人怎么问他如何回,说到关键处还故意停下来看谢渊玉,谢渊玉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与紧张,等谢哲睿说完又露出松一口气的神色。

  他抬手揉了揉谢哲睿的头发,真心实意地开口:“阿景这次可真是帮了大忙,真乖。”

  谢哲睿又有些不好意思:“哥哥太客气。”

  楼津在那里呵了一声,谢渊玉这人太会玩弄人心,把人卖了还有人帮着数钱。

  他冲谢哲睿道:“一会管家回来,你去库里挑几件看得上眼的东西。”

  楼津的赏赐向来是看得见的真金白银,实打实的好处。

  谢哲睿眼睛一亮,又压着喜意开口:“什么都可以挑吗?”

  楼津随意‘嗯’了一声,忽然又想到什么,提醒了一句:“黄金树不要动。”那是谢渊玉的。

  谢渊玉视线轻轻掠过楼津,分明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表情,但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神色,这种吸引力似乎又和他面容无关,至于具体是什么,他暂时不愿意思考。

  月上柳梢,只有隐约虫鸣,隐在草丛间的虫鸣听起来不算吵闹,反而有种幽然静谧之感。

  依旧是楼津的床榻,棉布铺就,又着锦缎,帷幕外燃着烛火,昏暗微热。

  楼津着一身里衣,墨发散乱,胸膛出隐约能窥见紧实冷白的肌肉,上挑的眼尾浸着几分似笑非笑,拖长了调子开口:“谢公子深夜来我房中,莫不是要自荐枕席?”

  谢渊玉隐隐能窥见他上身几分风光,他眼中滑过一抹暗色,温和地开口:“殿下莫不是想不认账?”

  楼津发出一声闷闷地低笑,他用那双平日总带着傲慢的视线罩着谢渊玉,手掌慢悠悠地支着头,嗓音华丽甜腻:“我就是不认账,你又能奈我何?”

  他的躯体肌肉没有紧绷,身上衣袍松松垮垮地挂着,劲瘦腰身也是放松未蓄力,除了眼眸深处藏着一丝提防外浑身上下都是松弛。

  他不信谢渊玉能真正逼迫于他,他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左不过打回去就是。

  谢渊玉轻笑一声,手掌轻轻拢上楼津左耳,缓缓摩挲着耳后那一块肌肉,他的指腹温柔地擦过,不见粗暴,却像是拢住猎物的捕食者:“是啊,我又能将殿下如何?”

  那块肌肉下的经络一直延伸至心脏,脉络间涌动着鲜血,谢渊玉偶尔的眸光让人怀疑他是想咬一口,但最终什么都没做,只是依旧动作缱绻着。

  楼津笑了一声,他忽然抬起小腿肚直直擦过谢渊玉某处,如愿感受到某种触感后眯了眯眼睛,声音如屋外幽微的风声一般落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谢渊玉温和开口:“我在想什么?”

  楼津还是那种跋扈自恣的神情,他掣着眼看对方,却仿佛能透过一层温和有礼的皮囊看透本质:“你想艹我”

  他的语气兴致勃勃,又似乎是含着某种得意,沾着一二分的笑:“你在想用什么方法才能成功,用强压的、逼迫的、还是用像哄着谢哲睿一样,温声软语哄得晕头转向,然后让我岔开腿。”

  他勾起一个笑容,锐利、锋利,像是划破漆黑天幕的闪电:“你觉得我会吃你那一套?”

  谢渊玉呼吸一停。

  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对方粗俗的话语还是因为此时对方脸上的笑意,在呼吸停了那么一瞬之后,身体涌现的反倒是更多愉悦。

  他扬起唇,低头亲了一下楼津:“殿下就没有我这番心思?”

  “有!”

  话音落下,楼津突然翻身而起,他似是从天而降的花豹,一下子狠狠地把谢渊玉压着,下一瞬,便携掌风而至,凶狠悍气的招式冲谢渊玉袭去。谢渊玉抬膝顶,接着一瞬空挡就势一滚,稳住身形后抬肘,两人就着一张床榻攻击搏斗,木塌被压得嘎吱嘎吱作响,仿佛战况十分激烈。

  事实上,也确实激烈。

  两人打了对方几拳,又踹了对方几脚,期间夹杂着‘你真打’‘你居然敢踹我’的震惊,又含着‘一定得打回来’‘要给他一个教训’的心思,一刻钟之后,谢渊玉把楼津压住,攥着手腕抵着腿,两人额上都有汗,俱是胸膛起伏气喘呼呼。

  楼津出了一身汗,脸色有些红,他眼中还是不服输的气势,还有些疑惑:“为什么我没打过你?”

  谢渊玉心说自是因为最近勤勉刻苦,但他脸上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运气比殿下强几分。”

  显得十分有高人风范。

  楼津狐疑,接着目光如炬:“你绝对是偷偷练武,你个卑鄙小人!”

  谢渊玉:......

  街道隐隐有打更声,窗外已是一片沉沉墨色,夜深人静,离天亮不过两个时辰,谢渊玉松开楼津,翻到一边叹了口气:“睡吧,一会就要赶路。”

  河东要快马加鞭,路途劳累,他们两人谁都不会乘马车。

  楼津动了动手腕,笑意微妙,瞥一眼谢渊玉,嘴上还是不饶人:“你确定不是因为自己没力气了吗?”

  谢渊玉:......“殿下要不要自己来试试?”

  他目中漫上几分笑意,不似以往温和,带着一种说颜色话时浅薄的轻佻,这种神色很像楼津之前的表情,很难说不是被他传染的。

  楼津看得满意,言语直白的过分:“把腿分开像骑马一般骑你身上那种试吗?我拒绝。”

  谢渊玉闭了闭眼睛,语气喟叹:“殿下快歇息吧。”不要再说话了。

  也许是真的累了,楼津闭上眼睛,这是他榻上第一次有别人,但并不突兀,听着身边人呼吸声不知不觉间进了梦境之中。

  身边谢渊玉睁眼,他望着身侧人的睡姿,神色有一抹复杂。

  最开始的时候为了玩,为了欲望,但到现在.......他缓缓地想,到现在他自己都分不清是什么心思,若是为了欲,为什么要忍住,可若说不是,却也没到爱情那般境地。

  楼津于他,是一场从未有过的新奇,是此前生命中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强烈欢愉。

  此后呢?

  谢渊玉不知道。

  他只是闭上眼睛放匀呼吸,墨发披散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河东距王都颇远,哪怕白日驿站换马尽力赶路,夜间草草歇息,路上都花费了三日。

  第四日上午,两人到达河东,长河流经此处,浩浩荡荡,水面宽广,两处衔接又有十来米高的落差,浩瀚江水仿佛从天而降,水浪滔天,再往前有座堰,将流经此处的水面一分为二,一处至北穿四县,一处至东过三县,沿途皆是田地。

  时至夏日,小麦已黄,但连日降雨使得麦穗枝干弯曲,有的纯粹倒伏在地,土地被雨水浸得松软稀烂,道路两旁黄泥地中有爬出来蠕动的蚯蚓,稍不注意便踩了一脚,碾开的汁水暴裂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

  知府带着县令迎接,一行几人都在堰口等候,远远看到来人迎了上去:“下官杨善见过三殿下,谢公子。”

  驿站消息转得快,不至于不认识两人。

  楼津勒马,只微微点头,谢渊玉下马客气开口:“杨知府,受灾的县区离这还有多远?”

  杨知府伸手一指:“三县受灾,户县、凤县各距离此地五十里,一百二十里,另一条道上启县走东,离这有八十余里。”

  谢渊玉脸上有淡淡笑意:“二殿下平日在何处?”

  杨知府道:“二殿下平日在受灾三县来回奔波,今日在户县。”

  谢渊玉说:“二殿下仁厚,今日应当也会去凤县,如今启县无人,我和三殿下就先去启县看看。”

  在马上的楼津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眼神。

  杨知府自是答应,转头问:“启县县令庞瑞可在?”

  身后几人俱是县令,其中一人拱了拱手:“大人,庞大人今日未到。”

  杨知府面上一僵,转头对楼津道:“启县受灾,县令也是分身乏术,未能迎接还望莫要怪罪。”

  谢渊玉微微一笑:“杨大人放心,三殿下仁善,只要大事不错不会在意这些礼节。”

  大臣巡视,常常一州一县官员都来迎接,溜须拍马者胜多,长此下去形成风气,其余官员愿或不愿都来迎接,不求有功但求无错——毕竟万一遇到一位看重这些礼节的官员,自己又未迎,有的是办法找事。

  谢渊玉此举也就是告诉众人,三殿下不看重这种事,只要做好该做的事,别把心思花在这种讨好之上。

  杨知府松了一口气。

  这天潢贵胄看起来高傲,但身边这位谢公子却是个好相处的,说话从不盛气凌人,又是个一等一的聪明人,让人很容易就生好感。他无形之中更亲近谢渊玉:“此地离启县还需半个时辰,下官准备了一些粗简食物,请殿下和谢公子先垫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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