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别亲了,痒。” 谢琅将温见雪腰间的皮肤都亲咬了一遍,半伏在温见雪身上,抬起视线,枕在温见雪胸膛,阴郁的眉眼舒展。 “痒?我不痒啊。” 温见雪咬了咬牙,道:“我痒!” “你痒啊。”谢琅撑起身体,把他抱到膝上,双手压在胸膛前,低下头,鼻尖抵在温见雪额头,轻轻磨蹭。 “那换个地方给我亲?嗯?怎么样?” 温见雪:“……” “我一向善解人意,你也不必太感动。”谢琅嘴上这样说着,手却不老实,摸向温见雪其他地方,“这里行不行?或者这里?” 温见雪:“……” “你身体为什么开始发烫?”谢琅喉结滑动,嗓音低沉微哑,转而凑到温见雪耳边问。 温见雪人要傻了,他定定看着谢琅。良久,抬起双臂,推搡谢琅,恼羞成怒。“不要,走开,你亲也亲了。” 谢琅亲他耳垂,道:“我没说过只亲一会啊。我说过吗?” 死不要脸。 温见雪往谢琅怀里缩,避开谢琅的亲吻。谢琅掐住他下巴,把他的头硬生生抬了起来,询问道:“换个地方行不行?” “不行!”温见雪道。 “我听到了,行。”谢琅笑盈盈道。 温见雪道:“歪曲事实……”谢琅堵住他嘴,按在怀里亲,温见雪被亲得喘不过气,身体也软在谢琅怀里,他眼角透出的红比耳根、脸颊、脖颈还要红,是那种绯红,透着点点水光。 终究是上了案板的鱼,再怎么跳,也回不到舒坦的环境,被厨师捏住,拿着刮鳞刀,仔仔细细去鳞。 厨师应是个假厨师,不知道怎么又快又好的给鱼刮鳞,下手没轻没重,去鳞时,把鱼刮得浑身都是痕迹,一点不美观。 温见雪鬓角被汗湿,低头看了看目光能看到的地方的痕迹,哽咽着狠狠咬了谢琅一口。“臭流氓。” 谢琅拂开贴在温见雪脸颊的头发,拉过温见雪,声音低哑,同温见雪低语了一句。“帮帮我?”他这句话不见强势,明显带着讨好。 温见雪看向谢琅难受的地方,举起双手,道:“给我松开。” 谢琅道:“你不是也不舒服?我也帮帮你?” 温见雪脑袋空白一瞬,炸了,道:“我没有不舒服。” “是吗?”谢琅把温见雪抱在怀里,细细检查。 片刻,温见雪把头埋在谢琅胸膛,被绑住的双手攥紧谢琅前襟,将前襟攥得皱皱巴巴。谢琅低着视线,舔了下手指,道:“现在倒是没有了。” 温见雪说不出话,他缓了许久,声音带着细细的哭腔,道:“你是不是偷偷补了课?” 谢琅道:“无师自通不行吗?”将手指插入温见雪柔顺发间,谢琅额头都是汗,他亲温见雪发顶,道,“你帮帮我?我不动你,东西还没准备好。” “我……那你……你把灯灭了。” 房间里的灯顿时灭了,一片漆黑。 …… “主人?”吞金戴着圆形布帽子,迈着欢快的步子,从谢琅房间钻了出来,钻到内间。 “炼丹!炼丹!炼丹!”
第124章 吞金咕叽咕叽的声音响彻房间。 温见雪背脊绷紧,僵住了,他猛地推开谢琅,拽过被子,将自己与谢琅遮得严严实实。 “主人——”吞金恰在此时扇动翅膀,飞到半空,朝床边这边看来。 它能够夜视,虽然奇怪为什么温见雪躺到床上,盖上被子后,那么大的体型,但并未多想,张口就催。 “你在睡觉?起来!我都起来了,你不能偷懒,做一个勤奋……嗷!”一团金光砸了过来,准确无误地砸到吞金脑袋上。 吞金被砸得两眼冒金星,吧唧一下掉在地上,翘起长长的尾巴,一颤一颤。 “你想找死?” 房间内的灯亮了,谢琅坐了起来,锥形银耳坠摇晃,乌发凌乱,寝衣几乎全部敞开,前襟皱巴巴,袒露在外的胸膛、腹肌线条流畅,结实有力,极具爆发力。 他眉眼阴沉,浮着戾气,抬手又凝出一道金光,看也不看吞金,便砸向地上的吞金。 轻盈被下伸出一只手腕有着红色勒痕的手,那只手,抓住了他衣袖,阻止了他的动作。 阻止他的正是温见雪。 温见雪在谢琅凝出第一道金光,砸向吞金时,便想阻止谢琅,但谢琅速度太快,他没来得及。 谢琅手背青筋暴起,又生生压下了脾气,打了个响指。金光刹那间破碎,化为点点碎金,落到素洁淡蓝被面,消失不见。 吞金并未意识到自己逃过脑袋开花的局面,它缓了许久,总算缓过眩晕,艰难抬起头,仰视谢琅。 “你谁?为什么在主人床上?那头恶狼为什么不打你?” 经过谢琅一顿友好教育,吞金已经认为内间的一切,特别是床,都是那头恶狼的所有物,上去要挨打。 吞金环顾四周,惊讶道:“那头恶狼去哪里了?” 谢琅侧头看向吞金,左脖颈处有一个整齐的、深深的牙印,他眼睛变成暗红色,露出尖利的犬牙,声音沙哑得很,带着粗气。 “你骂谁是恶狼?” “你是那头恶狼?你居然会化形,天道不公——”吞金意识这个看起来不好惹的苍白青年就是那头拍它的恶狼,不敢置信。 然而,它话还没说完,被灵力卷着,丢出房门。 与此同时,房门啪一下关上,还加上了一层防止靠近的阵法。 “碍事的东西。”谢琅在心中低骂。 温见雪从被子里探出头,眼眶发红,鬓角湿漉,柔软唇瓣被咬得红润,他声音因为哭过,又带着淡淡的鼻音,有些黏糊,说起话,像是在撒娇。 “它也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总是与它过不去。” 谢琅喜欢温见雪如今的声音,却对温见雪所说之话并不满意,他蹙起眉,低头,扣住温见雪拉住他衣袖的手,举到面前,舔了舔温见雪食指指尖。“它要是故意的,我刚才就宰了它。” 指尖传来湿热的触感,温见雪垂下眼睫,想要抽回手。谢琅灭了灯,躺了下来,侧身搂住温见雪腰,抓着他手往被子里去。 “反正不许抱它,听见没有。” …… 沉重的喘气声在耳边响起,落雪声慢慢模糊,温见雪听不太清。 一切都没入了汪洋大海。 温见雪挨着滚烫的身躯,背脊被粗燥手掌抚过,他摸到谢琅戴着的锥形银耳坠,冰冷精致,质感很好。 …… 临近卯时时,谢琅清理了两人之间的狼狈。 卯时,谢琅起身了。 他遮掩住脖颈牙印,整理好衣服,亲温见雪眼角一下,神情餍足道: “我去大长老处了。” 温见雪把头埋进了被间,闷声道:“滚”。 “遵命,这就滚。”谢琅拾起床榻上的发带,放入乾坤袋,换了条干净的发带,束起头发,掐灭房间内的灯,解开防靠近的阵法,打开房门。 天还未亮,下着雪,不过短短几个小时,到处覆盖着一层白。 吞金被谢琅丢出房后,在房外转了许久,见温见雪不开房门,气愤地回到谢琅的房间。 谢琅动作轻,并未惊醒吞金,看了一眼自己房间,关上房门,谢琅再度布下一个防靠近的阵法,撑开伞,前往大长老住所。 温见雪没有谢琅那般好的精力,闹到卯时还能生龙活虎跑去见大长老,学剑法。 他见谢琅离开,蜷成一团,轻轻揉捏酸痛的手臂。手臂稍稍好受些时,他摸黑坐了起来,掐诀点燃房间里的灯,凝出一道水镜。 水镜中倒影出一个乌发青年。 乌发青年头一次遭受凶狠的对待,眉梢眼角都是羞怯与可怜,脸颊泛红,眼尾微润,雪白肌肤布满斑驳痕迹,特别是脖侧,直接被咬出两道咬痕,被恶狼标记了自己所有权。 温见雪侧头看向脖侧,抬指轻轻碰了一下。 有些刺痛。 咬得这么高,怕是衣领遮不住,只能用术法遮掩了。 温见雪咬了咬唇,他微微掀开被子。腿上也全是斑驳痕迹,大腿处甚至被磨红了。色狼,说用手帮,若非如他说所,没有准备好,怕是进去了。 只一眼,温见雪挪开了视线。 温见雪也不清楚要准备什么,只是迷迷糊糊间听谢琅说,是什么减轻痛疼的东西。 温见雪越发觉得他私下补了课。若不是补了课,怎么自己都不知道,他会知道?之前他可是连自己解决都不会,生理知识严重缺乏,几乎是白板。 温见雪眨了一下眼睛,眼睛有些痛,应是哭痛的。揉了揉眼睛,温见雪穿上衣服,挥灭房间内的灯,侧身躺下。 明明累得很,翻来覆去却没有睡意。 身体上还残留着谢琅亲近的感觉。温见雪清晰记得谢琅结实的臂膀,还记得滚烫的怀抱漂亮的腹肌…… 温见雪当时手被绑住了,没有摸上谢琅腹肌,此时,竟生出许多遗憾。 温见雪纠结要不要向谢琅提出摸腹肌的要求,提出,恐怕要像如今一样被闹一通;不提,他又不甘心没摸上。 “主人?你在想什么?!炼丹炼丹炼丹!” 吞金跳到横在地上细长的腐木,使劲拍树干,拍得腐木发出咚咚的响声,格外沉重。 温见雪站在腐木旁,闻言回神,他看向吞金。 “你是个只知道监督人干活的监管者?” 吞金:听不懂,但感觉不是什么好话。它机智地不回答这话,坐在腐木上,黑色尾巴顺势垂到半空,左右摇晃。 温见雪抬起手,弹了一下吞金的脑门。 “别催了,知道了,帮我盯着周围,有异常告诉我。” “嗷。”吞金嗷了一嗓子,液体一样,挂在树干上,抬起爪子捂住脑袋。它手忙脚乱,差点把戴着的黑帽子掀翻,露出剃光毛,丑丑的耳朵。 温见雪收起手,他拿出宗主给的符纸。吞金修复了那张破损的丹方,恰好身上有丹方上需要的全部丹方,温见雪实在好奇会练出什么丹药,按捺不住好奇心,左思右想,温见雪挑了个了无人烟的森林,试试能不能炼出来。 宗主得知他的心思,给了一张符纸,说是能防止丹成时,丹香向四周扩散。 符纸甩出去,瞬间燃烧,构建起无形的阵法。 温见雪取出丹火和炼丹炉,为了炼这丹方上的丹药,他花大价钱买了一顶上好炼丹炉。 灼热的火焰铺开,温见雪掐着丹火,开始按照吞金修复好的丹方炼制丹药。 炼制前,他已经在心中模拟了数遍,现下虽然不缺钱,可失败了,浪费众多高级药材,他也有些心疼。 吞金见温见雪开始炼丹,立刻爬了起来,蹲坐腐木上,全神贯注盯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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