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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和死对头互穿了!

时间:2024-10-01 04: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启易鸥

  祁今越睫毛颤了颤,下意识道:“……我不恨宁时泽,他是无辜的……他生了我……他不愿意的,不是他的错。对,不是他的错!”

  “你的道德感太高了,小宗主,以至于除了恨你那个宗主父亲以外,你找不到别的情绪宣泄口,”纪叶揉了揉她的头发,对于故友的女儿,她不自禁地会多一些耐心,“我知道,宁时泽不愿被囚禁不愿被逼迫,但没办法,他太没用了。”

  祁今越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像是难以相信听见了什么。她直截打断道:“所以你当初出卖他就是这个原因?他本来可以逃出去的!就因为你告密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纪叶皱了下眉,纠正道:“你用词很极端,并不是我让他失败的。他选择了求助我,就说明他没有靠自己逃出去的能力,而我,我和他只是朋友,难道要为了他堵上我的一切吗?子衿他不是修士,我得保障他的安全……何况,就算没有我,他也逃不出去的。他太天真,太懦弱。”

  她冷淡回视着祁今越,像是在看一个年轻气盛鲁莽冲动的孩子:“我现在依然把他当做朋友,如果他愿意来启明城,我会热情接待。”

  抿唇露出点浅笑,“说起来,你和他很像,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你好像都更像他一点。”

  纪叶因祁今越的话不由得回想起曾经的一些日子。她和宁时泽两家是世交,从小一起长大,后来又一起进了飞星宗。本来一切都在平稳顺利地发展,直到祁熙出现,随之对应的是,宁时泽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从他嘴里听见“祁熙”这个名字的次数越来越多。

  再后来,她和莫子衿相识相恋,由此她和宁时泽相处的时间就更少了。

  就像她一直知道的那样,宁时泽这一生过得太顺了,以至于他以为世界上所有人都单纯善良真诚。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后,再次看见宁时泽,纪叶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曾经金枝玉叶笑容明媚的贵气小少爷狼狈地抓住她的衣裳,还没张口,眼泪就断了线似的往下掉,一副可怜无助模样。泪眼朦胧中,他望着表情错愕的纪叶,双腿一弯就跪在了地上,膝盖接触地面时发出了一声闷响,哑着声音哭:“叶子我求你了,你帮帮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衣裳大概是急迫套上的,穿的并不很整齐,晃眼一看,就能看见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明显的红痕,蔓延至衣领里,被悄然隐住。

  纪叶被烫了一下,迅速收回视线,没再到处看。

  说实话,纪叶看见这样茫然无措只能找她求助的宁时泽,多年情谊之下,实在难以不生出不忍之情,不动恻隐之心。故而她冲动之下答应了。

  但是——

  祁熙这个人太疯了。

  帮了宁时泽,绝对会受到祁熙无终止的疯狂报复。而她的道侣莫子衿只是一个普通人,她不敢保证自己能保护好他,想了许久,最终还是改变了主意。

  当然,一开始确实会受到良心的谴责,特别是回想起宁时泽脚筋被祁熙挑断时,难以置信地仰头看她的那一眼……她好几宿睡不着觉,一闭上眼就梦见曾经和宁时泽一起长大的点点滴滴。

  她该帮他的。

  但是她没有。

  她清晰知道,若是两人情况对调,宁时泽一定会拼尽全力来救她,因为她太清楚,宁时泽就是一个天真意气、把情谊看得比天重的人。

  但很可惜,她不是。

  再见到宁时泽,便是在启明城了,那时的祁今越还很小。

  祁熙一手牵着小孩,一手推着轮椅,脸上扬着抹笑,口口声声说是来拜访故友的。

  乍一眼看上去,还真像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宁时泽看上去并不想见到她,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语。长时间未见光的肤色看起来白得透明,双眼无神,像一具行尸走肉。

  小时候的纪叶从未想过,未来的某一天,她居然会见到这样的宁时泽。

  ……

  隔间。

  房间隔音很好,这边完全听不见旁边的动静。

  楚翊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眼睛弯着笑,随口打听道:“你在这里怎么赚的灵石啊?要不然,分享分享?”

  “我的办法可不是你能学的。”千锦晃了晃脑袋,笑眯眯道,“我赚灵石靠的是蛊。”

  她从芥子囊里翻出一本书,一边快速翻找,一边小声嘀咕:“就是……快找到了……对!就是这个!”

  千锦把那一页指给楚翊看。

  钟涟青对这种事兴趣不大,本来正垂眸蹙眉在想方才的事,却忽的被楚翊一拉。他眼睛睁大了点,半被迫地靠在楚翊肩边,跟着一起看向了所指的内容。

  本想坐直身,但一抬眸对上楚翊的笑眼,他就忍不住唇角的弧度,干脆保持着这个动作看向古书。

  千锦解释道:“城主道侣寿数将尽,我发现这本记载蛊的书籍上有类似的方法,就自告奋勇来了启明城。诺,就是这个,可以将两人寿命绑定并平分,不过也有个副作用——”

  她指着书上的语句,一字一句:“若其中一方为修士,则在种下蛊后,寿数固定,不再随着修为增长。”

  楚翊听完后,不由得惊叹了二人深厚感情。

  如此一来,纪城主修行这么多年而积累的修为,从此便止步于此了,再无增进可能。

  用自己的修行前途,换道侣延长寿命,纪城主真是个重情之人。

  旋即他又有点好奇道:“我可以翻翻看吗?感觉……蛊好神奇。”

  “当然可以。”千锦道,“这又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我之前还给过钟琢宁一份完整版的呢,也算是作为三长老为婉清疗伤的报酬吧……”

  正是爱分享生活的年纪,一说起话来,千锦话就多得止不住了。

  说着说着,她突然注意到楚翊翻书的手指一僵,随意问道:“怎么了?”

  楚翊翻看的那页千锦并不熟悉,大概是她没认真研究过的复杂蛊毒吧。

  只见楚翊怔怔地盯着书上文字,突然抬头盯住她:“这个同心蛊,能具体给我讲讲吗?”

  千锦被他没有感情的视线看得头皮一麻,后背脊骨猛地窜上一股凉意。

  少年极浅淡的瞳孔颜色此时显得极其渗人。

  “这个蛊,怎、怎么了吗?”千锦将凳子往后挪动了些,保持在自觉安全的距离,这才迟疑问道。


第63章

  “其实, 后面这几页的蛊我都不是很了解,”千锦边小声解释,边偷偷瞧旁边理智冷静的钟涟青试图得到点信息, 眉头皱成一团,脸上写着满满的茫然, “上面有写说明吧。”

  她想了想, 感到点不服气, 弱弱补充一句:“你自己看不就好了, 问我干嘛?”

  显而易见,楚翊此时的情绪并不稳定,就连钟涟青在看清书上文字后也微微蹙起眉头,像是陷入沉思。

  千锦对同心蛊并不了解, 但作为巫蛊族圣女, 也不可能全然不知。

  这是一类能够起到控制被种子蛊之人的蛊毒, 要以她的心头血作引制药, 日日喂养蛊虫。

  与她在城主与城主道侣身上种下可以的平分寿命的蛊虫有相似之处, 同心蛊同样是一对蛊虫,母蛊与子蛊分别种至两人身上。

  蛊虫会不定期在血液里运动, 在此过程中, 无论是母蛊宿主还是子蛊宿主均会受到清晰难忍的痛觉侵袭,被种下的时间越长,发作的频率越高。

  更值得一提的是, 母蛊宿主一旦死去, 则子蛊宿主一齐毙命。

  她没有深入研究,一来是因为这需要她的心头血日日浇灌, 她不愿意,二来则是反噬太大, 太过危险的同时,性价比也太低了,炼制此类蛊虫的过程实在复杂。

  略一思索后,千锦就将这些需要她的心头血的蛊毒全然抛掷脑外。

  钟涟青眉间微蹙,下意识侧过脸看向楚翊,望着他格外冷肃凝滞的面庞,轻声问道:“你还好吗。”

  楚翊压着书页的指尖用力得发白,不知落在何处的视线,眼睛里霎时显露的血丝,都彰显着,他此时不太好。

  他只能听见自己大脑“轰”的一声巨响,旋即像是耳鸣一样,耳边充斥着混乱驳杂的滋滋声,使得他此时近乎失去思考能力。

  钟涟青手搭上楚翊的肩,微晃了晃,见他仍是一副毫无反应仿若失魂的模样,眉眼的担忧越发重了。

  声音放得柔和至极,另一只手紧紧和楚翊相握:“没事的,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好吗?”

  联系前后,他勉强能猜到一点大概。

  与蛊有关……钟琢宁……

  钟涟青轻闭了下眼睛,再结合楚翊此刻的神情,他很难表现成仿佛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楚翊似乎从这只手上汲取到了一点温度,像是溺水的人在绝望中被给予了一点微薄的空气,勉力支撑着他移过视线,与钟涟青静静对视着。

  真相就这样突然地、血淋淋地被撕扯开大大摆放在了他的面前。

  曾经不愿相信、不敢去想、不经意的猜测在此刻全都化成了事实——

  楚翊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现在在思考什么在想些什么。

  但有一种出奇的愤怒直直冲向他的大脑,搅得他无法冷静思考。

  而身旁极有存在感的清浅温柔的气息,又宛如足以安抚人心的绝佳良药,使得他的神色显出与内心极为不符的安静平稳来。

  ……或许不是平稳,而是由于混乱而没有办法做出适当的表情,只得表现出一片死一样的空白。

  钟涟青好像对他说了很多话,似乎一直是在用温和的语气安抚他,声音柔和得不像话,楚翊努力地去听,但嗡嗡作响的大脑令他实在难以听清一个字。

  钟涟青的声音止住了,他认真看着楚翊,能清楚看见楚翊有点发红的眼圈。

  带着几分心疼意味地叹出口气,手背很轻很柔地覆上他的眼睛。

  旋即手背传来一点濡湿凉意。

  钟涟青朝千锦那边投去一眼,千锦顿悟,极其懂事地背过身去。

  她又不是什么看不懂眼色的人,更好的办法当然是她主动出去并且给他们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但问题是,从这个隔间出去就不得不经过纪城主和祁今越的那个房间。

  显然,那边的气氛大概也并不太适合她待着。

  于是,她只能背过身,埋头发呆,装作自己什么也听不见。

  钟涟青并未多言,轻轻抚着楚翊后脑勺的头发,覆着双眼的手放下,露出楚翊大大睁着的一双眸子,以及微微泛红的眼尾。

  除却氤氲着眼泪的一双眼,便再看不出少年濒临崩溃的情绪。

  钟涟青拿出块手帕,对折叠好重新轻盖在楚翊眼上,柔软的手帕带着种独特的冰凉触感,比起温热的手背,倒别有一种感觉。

  楚翊很缓慢地抬手按住手帕,一小块洇成深色。腰被一只手揽住,并不是主动意义上,而是被那只手搂着,便很轻易地倒进了一个清凌凌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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