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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起高岭之花的神坛

时间:2024-10-01 0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吃糖了吗

  “不说话,那我继续了?”季绸再次俯低身体。

  鸦黑的长睫剧烈颤动,小声回答:“会被亲......”

  “还会被更过分的欺负。”

  “会被欺、欺负......”

  “不对,”他贴近,“是很过分的那种,你绝对承受不了的那种。”

  被他的目光攫住,林修月像是被他说的那样从头到尾欺负了一遍似的,哽咽了声。

  “所以要是再有alpha邀请你去开房,你应该怎么做?”

  林修月脑子乱乱的,根本没法思考问题,只能傻愣愣跟着重复“怎么办”。

  他眼睛很湿润,从季绸的角度看湿漉漉蒙着层水雾,晶莹又漂亮,唇红艳艳的,明明被欺负了,还信赖地看着他这个始作俑者,季绸看着看着,就又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嘴角,眼看着对方脸迅速红了起来。

  “要拒绝他,拒绝不了就揍他,”他从衣服里掏出枪,这是把小手\枪,塞到林修月手里,手把手带着他抵住自己的心脏,“再有人像我这样对你,你就开枪打死他,有什么后果,我给你担着。”

  林修月的手被季绸死死握住。

  他按着他的手,盯着他,像是试探般地,一点一点按下扳机。

  林修月心脏都快吓停了,在扳机扣下前,他猛地甩开季绸的手,枪也飞了出去。

  “季绸!你干什么!”

  季绸看着甩开的枪,莫名其妙地笑得很开心,转过头目光炯炯地看着林修月,被林修月恼怒地用力锤了下:“别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对不起,我不会再做这种事了,我保证。”季绸诚恳地看着他,认错认得太快,让林修月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加上他现在还有些混乱,一时间闷声沉默了起来

  过了会儿,他很苦恼地抬起眼睛问季绸:“你刚才说要是有人对我做......你刚刚做的那种事,就要揍他。”他默默把开枪换成揍人,相较之下倒是可以接受些。

  “那要是这个人是你呢?”

  “照打不误。”

  林修月更苦恼了,他求助地问季绸:“但是,但是我不想打你怎么办啊?”


第45章 室友室友

  林修月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看季绸不说话, 他解释道:“要是别人这么对我,我肯定会打他的,我不是对什么人都这么老实地就给......给亲, 但我不太想打你, 我可以不打吗?”

  虽然要不是季绸躺平任他揍, 他估计也打不过他,他大概率也不会因为他的花拳绣腿被打哭,可他就是不太情愿这样做。

  他双手还被压在床垫里, 一副被勉强逼迫着做了不喜欢的事情的样子,可怜地垂下眼角。

  手掌被攥得有些疼了。

  季绸没有回答他,像是被一把无形的锤子用力击打一样, 重重垂下头。

  真糟糕。

  季绸想。

  额前的刘海将大半情绪掩藏进了阴影之中。

  他不能让林修月看清自己的表情, 否则对方就会察觉到,他在他面前筑起的防线在步步瓦解。

  眼前这个包装得甜美的蛋糕, 内里装着致命的毒。

  季绸怎么也没想到, 重生后给他带来这么强烈的危险失控感的, 不是那些位高权重的仇敌, 而是他最初根本没放在眼里的恶毒室友。

  这一世的室友会用无辜的表象引诱他沦陷, 他会在他彻底被腐蚀了戒心的时候,露出毒针要了他的命。温柔刀, 杀人于无形, 最为致命。

  他的理智不能就这么崩坏。

  既然重来一回, 他就不可能走上一世的老路, 他绝不会再落到他的陷阱里。不仅如此, 他还要让他饱尝他所经历的痛苦, 在他面前痛哭流涕向他赎罪。

  曾经他那么恨,恨到要拖着所有人一起陪葬, 不饮尽仇人的血无以消解他的怒火,怎么能轻易放下?怎么能随便忘记?

  季绸弓起的身躯在颤抖。

  他拼命回忆着曾经遭受的屈辱和折磨,一遍遍凌迟自己的灵魂,来点燃自己的仇恨。

  季绸吞咽着口水,理智的城墙在他室友面前一层层湮碎,化为乌有,又被他一层层重新铸起。

  崩塌,筑起,崩塌,筑起,不断重复着这一极度折磨的过程。

  “真可恨......”他从喉咙里挤出幽怨阴冷如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男鬼一样的诅咒。

  是的,他太可恨了。

  他恨不得把身下这个人生吞活剥了,喝尽他的血,吃干他的肉,还有他的泪......

  泪?

  思绪和呼吸同时被掐断。

  林修月眨了眨眼睛,眼泪从睫毛根部洇开,委屈瘪起嘴巴,带着哭腔:“手疼。”

  季绸被烫到了一样,张开手指,整张脸呈现出一种失神般的空白。

  林修月并没有听见他那句低语,季绸低着头,喉咙里发出的咕哝很模糊,他不太在意,在季绸不再那么用力地抓他的手之后,终于可以把自己失去自由的双手从对方掌心里抽出来。

  按了按自己手,上面留着被抓过的指痕,好在只是看着严重,缓了缓就好多了。

  自己这边不难受了,才有余力查看季绸的情况。

  他抬起脸,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疯狂颤抖,看起来疼得要死的室友:“是哪的伤口被扯开了吗?你说的那个送小型治疗仓的朋友怎么还不来,不然我先去药店给你买点止痛药吧,你在这等我会——”

  本打算起身,却被身上的人一把按了回去。

  不等他疑惑,室友整个人罩了下来,一条手臂牢牢圈住他的上身,一只手插进他的后脑勺里,以一种极尽占有圈禁的姿势抱住了他。

  他比他高了好多,林修月只有鼻子以上能从季绸的肩上露出来,下半张脸都埋进了对方的肩里。

  缩在对方胸前的双手揪了揪衣襟,感受到弓身埋在自己颈侧的脑袋喷洒的呼吸,林修月缩了缩脖子。

  “你干嘛啊。”

  尝试推他,推不动。

  季绸咬牙:“别动。”

  才一句话,他就喘了三口气,林修月很担心他会不会这么挂了。

  他要是就这么咽气了,那何止是恐怖故事。

  林修月很急,继续推他:“那不行,你身上还有伤!让我看看是不是伤口撕裂了?”

  他说着,紧张地检查他身上的枪伤。

  季绸喉结滚动,加重语气:“我没事!”

  “你没事为什么呼吸这么急促?心率也快得不正常?”林修月不信。

  埋在他脖子里的季绸脸色红了白,白了红,最后眼睛一闭,说不出的绝望:“我......易感期到了。”

  林修月瞬间停止了动作。

  哦,易感期啊。

  ......等等?

  “你都快没命了,这个时候进入易感期?不对,什么时候的事,你要是易感期到了,怎么刚才楼下的信息素检测装置没红?前台还能放我们进来开房?”

  omega应该是发情期,不过不重要,反正楼下那个机子什么都没查出来。

  季绸难以启齿地开口:“来的时候没事,是进来之后才突然开始的。”

  进来之后?林修月快速回忆了一遍进来之后发生的事情。

  “具体一点?”

  季绸更绝望了,耻辱道:“两分钟前。”

  想再细问,他就不肯说了。

  林修月很头疼。

  好在季绸是个omega,还好办点,这要真是个alpha,在这个时候进入易感期,那可真是要天崩地裂了。

  易感期的alpha是连万能的向导都觉得棘手的程度,林修月有幸见到过一次alpha进入易感期,那个alpha因为自己的omega不在身边,感到了强烈的不安全感,整个人就跟疯了一样。标记过omega的alpha认人,林修月靠近都很难,别说安抚了,最后那人是被警队派人打了六针镇静剂解决的。

  至少omega不会发疯。

  林修月观察了一下,欣慰地发现他室友除了变得有点黏人,情绪暂时还挺稳定的。

  他提议:“我去给你找抑制剂?”

  季绸纠正:“alpha进入易感期之后再打抑制剂就没用了,得去医院开专门的药,而且我也不会让你给我打抑制剂,你打不过我,也做不到按住我,强行给我注射抑制剂。”

  这个时期的alpha实在太敏感,无论从心理还是生理,需要的都是omega,本能抗拒抑制剂之类的玩意儿。

  偏偏易感期会放大本能,没有alpha能抵抗得住,大多数都不会让人给打抑制剂。

  别看季绸这时候还能保持理智,跟林修月讲解这些关于alpha的生理常识,实际上注意力早就不在这上面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鼻端正在努力嗅捕身下人的气味。

  胸怀被人填满的感觉很好,让他胸腔饱胀得很舒服,但仅仅如此还是不够。

  alpha没那么容易被满足。

  “帮帮我,啊哈......求你了。”他鼻音低沉地在他耳边厮磨,实在控制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脖子。

  光是舔舔不够,他把那处皮肤含在了嘴里,就像他之前在脑内演练过的那样。

  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脖子上窜过,林修月打了个哆嗦,去推狗一样压在他身上的脑袋:“我、我帮不了你啊!”

  他一个阳痿向导,要怎么帮助一个发情期的omega!他支楞不起来的!

  “信息素,”季绸的喘息越来越沉重,对着他的脖子,像是饿了一百年的狼一样,吞不下的口水滴落,“给我你的信息素,不用太多,一点就好。”

  林修月眼前更黑了。他提出了一个最难做到的选项。

  “我没有信息素,我腺体坏掉了,想给也给不了!”

  “你有。”失去理智的alpha斩钉截铁地说,“你有的,我之前闻到过。”

  “真没有,你闻错了,我有肯定会给你的!”林修月哭笑不得。

  季绸的鼻子在他身上拱来拱去,试图找出不存在的信息素,最后发现真的找不到上次闻到过的味道,alpha略显迷茫地抬起头,目光锁定在他的唇上。

  林修月从对方的目光里察觉到了一点危险,他看着他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里,林修月承受不住这样令人心惊的目光,下意识转开头,被掐着下巴拧了回来。

  “体/液。”alpha喃喃着说。

  人的体/液中也蕴含着信息素,是除了腺体之外,信息素浓度最高的地方。

  不过也并不是随时都有,情\欲高涨的时候浓度会跟着升高,有时候甚至会超过后颈腺体的分泌。

  林修月睁大了眼睛。季绸擒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高了些,吻了上去。

  尖锐的犬齿似轻似重地啃着嘴唇上的皮肤,季绸舔了舔缝隙:“张开嘴,不然我会咬你。”

  “你......”林修月企图唤回他的理智。

  可他一张开嘴,就被占据了唇舌。

  室友撒谎,张开嘴之后他更凶了,舌头伸进来大肆搜刮,他感觉自己快被他吃进肚子里了,呼吸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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