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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靠卖药材发家

时间:2024-09-29 1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花落倾语

  顾君谦回首看他,沉吟道:“小曦,我记着秋时,有两日还热着,我在镇上的宅子里却是并未感觉到热意,彼时那屋里好似放着一株槐树?它与这枫树可是相仿?”

  东河曦有些惊讶他竟然把这两个联系到了一起去,“对,槐树与这枫树一般,只是槐树属阴,适合夏季,枫树属阳,适合冬日。”

  他与顾君谦真正来往时,彼时的气温已经降了许多,用不太上槐树,只有其中两日气温拔高,他便让墨书放了一株槐树在书房。

  他还以为顾君谦并未注意。

  顾君谦道:“小曦,你将枫树送去给祖母没关系吗?”

  虽祖母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但如此好用的物件,祖母定是会送去给舅爷那边。

  一旦给了舅爷,那便会有更多人知晓。

  知道他担心什么,东河曦摇头,“无妨,也不差这一件事了。”

  既然决定送出去,他自然也就想过其中的厉害关系的。

  加之今日顾君谦的事情,那些人知晓也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东河村那边可还有四株枫树,天冷了方婶子他们定是会拿出来用,如此一来他们这边藏着掖着也是多余。

  “我方才还吩咐墨砚让笔润他们帮我买些枫树,我可准备着背靠顾府先用这些枫树赚一笔银子。”

  东河曦笑得眯了一双眼睛,“届时你可得好好当我的靠山。”

  顾君谦闻言笑出声,“自然,若是顾府不可靠,还有舅爷那边。”

  说完,两人相视笑出声。

  ***

  荣宁侯府。

  “不可能。”齐冉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脸色难看的盯着面前的小厮,眼神几欲噬人,“顾君谦脸上的伤疤那般深,就连宫里的御医都说无法治愈,怎会有人能治好?还有他那脚伤,那可是连骨头都碎了,如何能治好?”

  齐冉被东河曦气晕过去之后,便就被身边的人先行带回了荣宁侯府。

  谁知等他醒过来先是得知文武会半道终止,再是得知顾君谦脸上脚上的伤尽皆治好。

  他不相信,怎么可能治好?

  顾君谦伤成那般,若是治好了,那他的退婚岂不是成了笑话?

  “你亲眼看着了?”

  带回这个消息的小厮被他盯得身子都不禁抖了一下,脸色惨白,战战兢兢的道:“公子,这这是真的,各府从文武会回去的主子们都亲眼瞧见了,我还特意去打听过,他们还派了人去顾伯爷的祖籍打听。”

  虽然心里害怕,小厮还是尽职尽责的将自己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不敢有半点隐瞒的说了出来。

  “听说是那位东河小公子善于种植,种出的药材药效十分好,这才能将顾少爷的伤治好。”

  齐冉越听脸色越难看,直到听完,整个人都阴沉的可怕。“今日回去的人都瞧见了?”

  “是。”

  齐冉这下彻底死心了。

  所以顾君谦的脸好了,脚也好了!!

  齐冉心里惶然,一股打心底里生出的后悔源源不断的冒了出来。

  顾君谦是他认识的男子当中,最得他喜欢的。

  哪怕是太子,他都觉着比不上顾君谦。

  彼时他与顾君谦定下亲事时,不知羡煞了上京城多少公子千金的心。

  即使他与顾君谦并不多亲近,只要想到如此清风朗月般的男子会是他的夫君,他便心生欢喜。

  可是,顾君谦却因救他毁了脸,瘸了脚,再不是那个人人称羡的端玉少爷。

  是一个能将顽童吓哭的可怕之人。

  是一个连出门都要受人嫌恶,要戴着面具之人。

  是一个会叫他被人嘲笑之人。

  退亲时,他虽有些不舍,但如此可怕的顾君谦并不是他想要的未来夫君。

  即使一时被上京城各府看不上,哪又如何?

  难道他们愿意与这样一个瞧一眼都要做噩梦的人在一起一辈子吗?

  他从未后悔过。

  只要他当上皇子妃,彼时那些嘲笑他之人,只会如以往一般羡慕他,甚至巴结他害怕他。

  可是眼下……

  他与五皇子尚未有半点进展,顾君谦却是好了。

  他又变成了那个上京城人人称颂的端玉少爷。

  可他与他已退亲。

  顾君谦也有了新的未婚夫郎。

  齐冉脸色惨白的跌坐在椅子上,怎么会变成这样?

  ***

  日落时分,经过枫树这个小插曲之后,东河曦与顾君谦便又继续在书房里接着看书。

  只是两人尚未看多大一会儿,纸书便进来说道:“少爷,小公子,大厅有人拜访。”

  顾君谦道:“夫人呢?”

  “夫人在大厅,来的是镇安侯府的侯爷与侯爷夫人。”

  顾君谦闻言不禁蹙眉,竟是镇安侯府。

  东河曦瞧他这般模样,不禁好奇问道:“这镇安侯府可是有何不对?”

  顾君谦先跟纸书道:“你去给夫人说,我与小曦稍微收拾一下便过来。”

  “好。”

  顾君谦将东河曦从椅子上拉起来,跟他说道:“镇安侯府的事情有些复杂,他们府上平日里便就不常与上京城里各府走动,今日文武会他们府上都无人参加,却是没想到,他们连遣人打听都不曾,便就这般上门来了。”

  但是想想镇安侯府的事情,他倒是也不难理解他们这种急切的心情。


第93章

  两人的穿着十分得体, 只需稍微将一些微皱的地方整理一下便可。

  顾君谦一边为东河曦整理衣摆处的褶皱,一边与他说起了镇安侯府的事情来。

  镇安侯府的事情当年闹得很是大,几乎整个上京城的人都知道。

  顾君谦并不是很喜欢在背后道人是非的性情, 却也在镇安侯府这件事上忍不住说起了人的不是。

  “这代镇安侯乃是已逝淑太贵妃的幼弟,老镇安侯老年得子,对其很是宠爱, 就连当年的淑太贵妃与先皇亦是对其宠得很。但因着镇安侯府的家教甚严, 镇安侯彼时虽说极尽受宠,连宫里的一些皇子公主也要礼让几分,却也并未养出纨绔性子来。当时先皇还有一位宠妃杨太妃, 杨太妃为先皇诞下一位皇子及一位公主。娉婷公主与镇安侯年纪相仿, 彼时镇安侯因着淑太贵妃的原因, 幼年时常进宫,一来二去便与娉婷公主熟识了起来。”

  顾君谦将东河曦衣衫上的褶皱打理好,便伸手拉着人往大厅方向去, “谁也不知娉婷公主何时对镇安侯入了心。等老镇安侯要与如今镇安侯夫人家说亲时,娉婷公主得了消息闹了起来,他们方才知道其心思。但淑太贵妃与杨太妃都有皇子,并都对那位置有想法, 如何会让他们在一起?老镇安侯这边亲事自是继续说, 甚至加快了速度,那边宫里也将娉婷公主也看管了起来。直到镇安侯成亲, 娉婷公主都被看管在宫里不曾放出来一步。大家都以为这事便就过去了,毕竟贵为公主, 如何也不可能下嫁人为妾, 哪怕是平妻也不可能。如今这位镇安侯夫人娘家亦是当年跟随先皇上过战场的大将,甚至当年还救过先皇的命, 自是也不可能自请下堂。”

  顾君谦叹了口气,连说出的话都带着一些沉重,“谁也不知娉婷公主心那般小,心思那般狠。初时她并未有任何动作,甚或安分的在杨太妃的安排下与王将军嫡子成了亲。”

  东河曦问他,“之后呢?又是发生了何事?”

  顾君谦捏紧了他的手,“彼时北狄异动,小王将军与王老将军同时去了边关,但不幸的是,小王将军为了救王老将军战死了,消息传回上京,娉婷公主晕了过去,好消息是,娉婷公主彼时正好有了身孕。”

  顾君谦继续道:“镇安侯夫人彼时也同样有孕在身。镇安侯很心悦镇安侯夫人,对其很是小心呵护。之后她们先后生产,但镇安侯夫人却是诞下一子,娉婷公主诞下的却是死胎。满月那日,镇安侯的孩子丢了,就连宫里都惊动了,派了许多人来找。只是等好不容易找到时,那位才满月的孩子双腿被打折,一张脸上满是伤,身上都是血,只余一口气吊着,娉婷公主就在边上。”

  东河曦倒吸一口凉气,他虽在末世见过比这更残忍的,但那并不包括如此年幼的婴儿。

  顾君谦嗓音低沉,“孩子的命经过御医的不懈努力是保住了,但孩子的一生也毁了。我虽从未见过那位,但娘亲当年是见过的,听说还做了好些日子的噩梦,那时看我也看得尤其的紧,稍微有些风吹草动都要被惊着,该说那时上京城有如此年幼孩子的人家都是如此。”

  谁也不知娉婷公主是如何将人孩子带走的,又为何会有了那样狠毒的心思。

  但最后为这一切付出代价的却是那位尚且满月的稚儿。

  “那位娉婷公主如何了?”那位当真是狠人,心可真毒,若是末世倒还不难理解,但在这样一个世界,这心可就委实有些可怕了,对如此一个小婴儿下这般狠毒的手段,想想都可怕。

  “死了。”经过是如何的顾君谦也不知,毕竟他当年也不过是个刚在襁褓里的婴儿而已,涉及到宫里的秘事,当年那些知情人可不敢随意说,哪怕当年那些人该死的都死了。

  听完顾君谦这个有些可怕跟沉痛的往事,东河曦大概明白了,“那位镇安侯与镇安侯夫人今日来拜访,是想要治好他们的孩子?”

  “是,镇安侯与镇安侯夫人极为恩爱,因着当年那事,两人便也没再要旁的孩子,这些年听说寻了不少大夫为那位医治。”顾君谦道:“小曦,我与你说这些,并不是想叫你为那位医治,只是告诉你镇安侯与其夫人在这件事上大约有些入魔了,无论你会不会医治,但我的脸与脚好了是事实,他们定会十分执着。”

  任谁在二十几年的失望后看到希望,也不会眼睁睁放手的。

  东河曦自然明白,倒也没觉着有什么,“无妨,到时叫他们带着我和大夫一并去看看那位,需要用到些什么药材,我为他们种出来便成。”

  他虽然同情那位,但他不会治病也是事实,唯一能做的便就是在看过伤势之后,有针对性的将药材需要用到的药性扩大。

  他可不会因着同情就如给顾君谦治伤那般从头到尾都亲力亲为,他可没忘记今日对外说的是自己精于种植。

  既然话都说出去了,那自然是要贯彻到底。

  专业的事情,自然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他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便成,最多是在用药材上,稍微给些意见。

  旁的就不要指望了。

  末世里出来的人,还指望他会有同情心吗?

  ***

  顾家大厅,木婉雪看着虽与自己同龄,但却看起来比自己苍老了许多的镇安侯夫人,心里虽是同情,但却也不会胡乱应承什么。

  “麻烦两位稍微等等。”

  “不急不急,是我们冒昧了。”镇安侯夫人清丽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神色来,掩下心里的急切,柔声道:“该是我与夫君说抱歉才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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