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相信你不会离开的,”谢闻顿了顿,继续说:“就算是离开了,你也会回来的。” 陶叙轻嗤一声,也不知道谢闻哪里来的自信。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 事实证明,石狮子不能震慑疯狗,还会让疯狗更加猖狂。 “谢闻。”西装革履带着眼镜的人就这么看着谢闻打开门走了出来,薛天问:“陶叙呢?” 他的眼睛血红。 这就是小说里的红眼病吧,谢闻不多做评价。 “他在这里,”谢闻淡漠地扫一眼这些人,很好,原著里面的三条疯狗终于都到齐了,谢闻冷声道:“但你们谁也不能带走他。” “谢闻,”薛天的镜片背后是他阴狠的眼神,“我们花了这么多力气,你什么也没做,就想渔翁得利吗?” 他现在恨不得生吞了谢闻。 陶叙被改造成O,就是这三个人的手笔,楼上的陶叙一听见他们的声音就生理性的恶心,他逃也似地进了房间,躲进了谢闻的衣帽间。 “别这样说,”阳光开朗穿着休闲服的安阑笑容和煦:“我们大家都是朋友呀。” “安阑,”披散着长发,在盛夏天里看着也格外阴冷潮湿的叶显掀了掀眼皮,很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你要想和他做朋友的话,我们这些旧朋友不会拦着你。” “哎呀,”安阑攀住叶显的肩膀,又被叶显抖了下去,他倒也不生气,双手插着兜,“我只是说说而已嘛,或许人家更喜欢这种友好的方式呢。” 薛天没什么耐心和谢闻继续对峙下去,“陶叙呢?” “他现在是我的了。”谢闻冷峻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笑容。 “哈,我就知道是这样。”薛天不怒反笑,“那就别怪我们动手了。” 023:【宿主,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生命的。】 谢闻:【我不想重开。】 023:【……】 系统与宿主之间基本的信任呢??? 半个小时后。 三个人都狼狈地在地上喘息,只有谢闻一人还站在台阶上,俯视着他们。 023:担心果然是多余的。 谢闻除了动用信息素压制之外,还使出了一点拳脚。 之所以打人,纯粹是因为他生气。 “谢闻,”安阑站起来,擦去嘴角的血,阴恻恻地笑了一声,“你真以为你这房子是坚不可摧的吗?” “有本事就把我的房子炸了。” 谢闻转身进了屋子,恰好接到苏凌的电话。 苏凌的声音有些着急:“怎么样怎么样?” 谢闻活动了一下因为打人太用力,而破了皮的拳头,“还不错。” 苏凌:“?” 苏凌:“你一打三啊。” “嗯。”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谢闻这么厉害? 不过谢闻没事,他也可以放心了。 原主没这么厉害,原主只是纸醉金迷的贵公子而已,这些武力值,都是谢闻自身的。 想起陶叙还在二楼,谢闻抓紧上楼,陶叙没在床上。 最后在自己的衣帽间找到陶叙,谢闻有些哭笑不得。 他柔声道:“出来吧,他们走了。” 陶叙的状态有些不对劲,眼睛发红,皮肤滚烫。 谢闻迟疑道:“你……发热期来了?” “给我,”陶叙咬住舌尖才能维持住理智,“给我抑制剂。”
第108章 A变O(4) 谢闻问他:“抑制剂放在什么地方?” 陶叙有气无力地指了指柜子的方向。 等到谢闻拿着抑制剂回来的时候,陶叙的脑子已经被烧的成了浆糊,他现在只顾得上遵循O的本能,谢闻刚撩起陶叙的袖子,就被陶叙咬了一口。 咬的还是他刚刚因为打架弄破的右手。 只是些细小的伤口,但有鲜血流出,谢闻猛然想起,血也可以成为信息素的来源。 所以陶叙这是……被他的血刺激的失去了理智? 谢闻没想过会有这样的效果,他依旧稳稳地握着抑制剂,想继续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 他正人君子的理智也只能够存在个几分钟,陶叙外溢的信息素同样也影响到了他。 在事情没有失控前,他得完成这一切。 但理智已经离家出走的陶叙不管不顾,他还想要咬上谢闻的脖子,谢闻毫不怀疑他能用牙齿刺破他表面的皮肤,接着咬穿他的大动脉。 陶叙用他的血来度过发热期,而他也不会再成为陶叙的阻碍。 他会因为失血过多死掉! 陶叙真的失去意识了吗?谢闻总觉得陶叙很清醒,还可以盘算着杀他。 谢闻皱着眉阻止了陶叙的动作,他道:“你不能咬我。” “呵,高贵的Alpha,连咬都不能咬了吗?” 陶叙双眼红红地盯着谢闻,忽然,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唇。 那么点微末的信息素,根本缓解不了他的发热期,他需要更多。 而这一切,需要从面前的人身上来获得。 陶叙几乎已经分辨不清面前的人是谁了,他只是想要信息素。 咬破这人的脖颈,他就能轻松获得。 “陶叙,你不要后悔。” 陶叙受够这些故弄玄虚的话了,在谢闻松开对他的控制的时候,他直接扑了上去,对着谢闻又啃又咬。 当然一切都在谢闻的控制范围内,他要是感受到危险,身体会本能地开启防御模式。 陶叙做这一切的时候,他脖子上的颈环被谢闻取了下来,谢闻摩挲着陶叙后颈上的腺体。 此时微微发红,谢闻想也没想就一口咬了上去。 陶叙:“!” 陶叙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时牙齿也失去了分寸,刺破了谢闻的表皮,他还想继续合紧牙关,打算从谢闻的身上撕块肉下来。 但很快,他就受到谢闻注入腺体离的信息素的支配,单膝跪在地上,向他的A臣服。 陶叙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他只是屈从于O的本能,这些完全都不是他自我的意识。 所以当谢闻的手伸向他的衣服的时候,谢闻问他是谁,陶叙仰着头道:“谁都可以,谁都不重要。” 他咧着嘴轻笑,试图将谢闻气个不轻。 但出乎陶叙意料的是,谢闻并没有发火,他甚至连一点儿动怒的征兆都没有。 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剥去了陶叙的衣服。 陶叙处在谢闻打量的目光中,他头皮发麻,就在快要成功蜷缩起身子的时候,又被谢闻分开。 他被谢闻拽到了床上,谢闻这个时候表现得十分强势,但也只有这么一次。 剩下的时候,谢闻很温柔。 陶叙期待暴力,只有暴力才能让他忘记被当成O对待的屈辱,他是被迫屈服的,可谢闻偏偏选择了这样的方式对待他。 陶叙崩溃了,他第一次发现,温柔也是能杀死人的。 他正试图用里面谋杀谢闻,而谢闻早就从外面攻入了他的心脏。 这场你死我活的争斗,陶叙先输了。 谢闻抬起陶叙的下巴,眼泪糊住了他俊朗的脸,谢闻再次问:“我是谁?” 陶叙撇过脸,不愿意回答。 攻城略地还在继续。 很快,陶叙就明白了谢闻的意图,谢闻是想用这种方式逼迫陶叙说出他的名字。 陶叙咬紧牙关,为了维持平衡,不得不攀附上谢闻脖子的手此时狠狠抓着谢闻的肩膀,在上面留下血印子。 谢闻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接着做自己一直都在做的事情。 不知道第几次后,陶叙浑身发颤,意识浑浑噩噩,显然,就算是再强壮的O,也快要撑不住了。 谢闻真不是个东西,他强到令A发指,就在陶叙这样的念头中,谢闻问:“我是谁?” 他得不到答案就不会罢休。 这一次陶叙尝够了教训,他战战兢兢地开口:“谢闻、你是谢闻。” 谢闻的手落到陶叙的发顶,陶叙惊慌失措,他却只是揉了揉陶叙被汗打湿的头发,“很乖。” 陶叙昏过去之前,也只记得那句很乖。 …… 这场发热期一共持续了五天,陶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就连上厕所洗澡这样的事情,都是谢闻帮着他完成的。 他极度气愤和羞愧,可因为永久标记,他对谢闻的依赖是改不了的,他偶尔会在极度的矛盾之下,贪恋谢闻温暖的怀抱。 “吃饭。” 为了给陶叙补充体力,谢闻今天做了海鲜粥,谢闻盛了一勺递到陶叙的嘴边,香气扑鼻。 谢闻提前盛出来放凉过,这个时候刚好是可以入口的温度,陶叙只能往下咽,等到他将一碗全部吃光的时候,他问:“这是在为了继续干我做准备?” “陶叙。”谢闻的语气无悲无喜,但仔细听,可以发现其中隐藏着的贪恋。 陶叙没有那个耐心仔细听,他不怕死地继续挑衅:“难道我说错了吗?” 谢闻沉默了一瞬,很快,他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谢闻欺身而上,“所以现在,又到点了。” 到点就是到做的点了。 谢闻发现在这个世界,只有这样直来直去,才能暂时征服嘴上不饶人的陶叙。 处于发热期的O对信息素的需求超出往常,他们会极度需要抚慰,如果不好好度过发热期的话,有些O甚至会留下阴影。 陶叙没想到谢闻是来真的,没几次,他就皱着眉说:“我想吐。” 谢闻顿了顿,有汗顺着他的脸滑落,他摸了摸陶叙的肚子,问:“怀孕了?” 陶叙脸色一白,他踹了谢闻一脚,他是真的会怀孕,改造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些人怎么会放过他的生殖腔。 …… 由于陶叙是被改造成O的,发热期结束之后,为了避免意外发生,谢闻还是请了苏凌上门一趟,来为陶叙做检查。 彼时,陶叙正被谢闻铐在床头。 发热期的最后一天,陶叙张嘴就咬,谢闻没办法,老婆实在是太野了,他只能出此下策。 苏凌看看被铐住的陶叙,银光快要闪瞎他的眼睛,他又看看谢闻脖间显而易见的咬痕,他脱口而出:“这么激烈?” “是激烈。”陶叙冷声讥讽:“激烈到差点死了。” 他说话的时候,腕间叮当作响,陶叙脸色难看,这东西上面居然还坠了铃铛。 陶叙指的是他差点真的咬死谢闻。 但苏凌显然误会了,眼镜都难以阻挡他的求知欲,他问:“原来真的可以被*死吗?” 他只是之前听说过这样的病例,但并没有真正见到,谁想到今天过来……这一趟来对了,他大开眼界。 陶叙:“……” 他像是破防了一样破口大骂:“你怎么不去死?” 被谢闻永久标记了之后的陶叙在发热期结束后异常暴躁,现在骂人只是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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