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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土匪搞基建

时间:2024-09-19 02: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妄别管

  “我这人心眼小,韩家主骂我是一桩,当着我的面垂涎你是一桩,不教训他我可不解气。”

  “你要如何教训?”官衙门到时候把人收监,无论是流放还是坐牢,都不好轻易插手。

  “他能叫手下恶匪教训我,我难道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放心吧,在江府尹抓他前,便能传出消息。”周肆都做土匪了,哪里还会有遵纪守法的概念。


第62章 狗急跳墙

  “你说什么!”

  “老爷,昨日夜里江府尹遣人把咱们府外庄子上的人都给扣了,那群贱奴也都被江府尹的人救下,只怕咱们田地的事泄露了。”堂下哀叫的正是庄子上的管事,昨儿个夜里他同人到府里吃酒,又和花娘胡闹了一阵,便留宿府里了。

  一早他起身回庄子,不想人走到半道,陆陆续续见着衙门的人往来,这条道虽然不只是通往韩家庄子,但也没什么地儿需要如此多捕快来往的,便留了个心眼。

  回庄子的时候改走小路,哪想才凑近庄子,就看见原本该闭门的庄子口站了两个捕快,时不时还有庄子的农户出入,到这份上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管事立马掉头,一路小心着赶往韩府给老爷汇报消息,若真是江府尹准备拿下他们,这事可就难办了。

  “江楼这个混账,平日我等也算给足了他颜面,这会竟然还来触我的霉头。”韩家家主气急,可又知道,江楼当真拿下他侵占田产的把柄,只怕是要公事公办。

  韩家可不能砸在他手里,“来人,把江楼在查侵占田产的事给其他几家送过去。”

  平日里在江远府明争暗斗也就罢了,到了这个时候,韩家主不信其余世家敢落井下石,大家谁手里都不干净,也都捏着对方做恶事的证据,要是一家落难旁的几家不出手,就等着一块死吧。

  “老爷,白家也送吗?”招来的管事晓得白家同韩家因为年前一桩生意闹掰,早就势同水火,若这时候送信去,难保白家不落井下石。

  “送,当然送,你以为他白家又有多干净,要是这时候他白家不帮我,还敢私底下帮江楼,赶明儿我就把他白家人欺男霸女的丑事宣扬到整个江远府,我看他白家还有没有脸面继续留在江远府过日子。”

  韩家主讥讽,白家的确没沾手侵占田产的事,但白家这些年能将将越过他们韩家,难不成手里的田地都是泥腿子自愿卖的。怕其中也没少使什么不干净的手段,只是白家比他们韩家做事谨慎,不轻易叫外人抓住尾巴,他手里也没有白家的这方面的证据。

  可一个世家大族,谁还能不出几个孽障,白家家主嫡子骄奢淫逸,明面上纳了不少妾进府,说是身家清白叫家里人买卖来的,实际上都是抢过来的。其中还有不少嫁过人的娘子郎君,这等强抢良家儿女之事一旦败露,便是白家能够保住其他人性命,恐怕也没法继续在江远府装菩萨。

  “等等。”韩家主见人要走,心底突然又冒出个鬼主意。

  “老爷,还有什么吩咐?”

  “给白家最后送信,在信到白家家主手里前,把白家那个蠢笨傻子引到周家瓷器坊东家的住宅,只说里面有一等一的美人。”韩家主心头还惦记那日见到的小郎君,昨个儿夜里他的人大抵已经去了周家宅子,那周东家这会不死也半残。

  原打算该他过几日去一趟,顺道把小郎君带回府里,偏遇上江楼横插一杠,要便宜白家那个蠢货先尝美人的滋味。不过为了白家不私底下反水,白家嫡子这个把柄他必须拿捏在手里,强抢民妻,按罪当流放,若是白家主还在意他的儿子,就别想着阳奉阴违给他搞小动作。

  “是。”

  人一走,韩家主在堂厅踱步一阵过后,又使唤人马上去江远府下几个县令家里,通知他们赶紧把侵占良田的证据给他毁了,江楼刚去了府外的庄子,怕是还来不去几个县里办事,他得抓紧机会。

  ……

  “人都截下来了?”周肆坐在茶楼,楼下一说书人正在绘声绘色的讲述一个巨贪如何勾结县官欺压百姓,又如何利用天灾借平头百姓印子钱,最后叫平头百姓把家里祖田抵了去。

  这富贵人家私下里耍的花招,一个比一个精明,不要说乡里没什么见识,一吓一个准的农户,便是府里百姓也是头一次听新鲜,保管不过三两日,这些手段就要传到江远府所有百姓耳朵里。

  “嗯,一出城便叫咱们拿下了,保管其余几个县里不等江府尹的人到,压根不知道韩家的事败露了。”早晓得韩家不会坐以待毙,老早遣了人守着,就等着半道劫人。

  “其余几家世家呢?”

  “也都收到了韩家求助的消息,不过他们没立马出面,而是忙着毁掉自家犯事的证据。”他们查过,其余世家虽然也有侵占田产的事,但都没有韩家做的那么狠绝,便是处理证据也不过是毁掉鱼鳞册。

  这个节骨眼上是不敢大开杀戒的,他们又不是韩家,还有希望求一求京城里的世家,若是顶风作案叫江府尹逮了个正着,刚好能赶上秋后问斩那波。

  “不意外。”周肆自打放弃韩家之后,便干脆想法子准备叫江远府几个世家狗咬狗,能一口气叫江府尹解决,江远府也算落个清净。

  至于没了几个世家,钱宝来是否会对江远府下手,周肆敲了敲桌案,黑熊寨也是时候给这位作威作福的府尹露一露獠牙了。

  “大当家,不好了。”楼下跑来一个汉子,脸色颇为焦急,“我瞧着韩家管事去了一趟春宵楼,转眼白家那个浪荡子就朝着咱们宅子方向去了。”

  周肆本还算好心情,听了这话,头也不回的从二楼下去,同身边人吩咐,“给白家人送消息,韩家家主绑了他儿子,私下派人去一趟韩家,留他一口气。”

  “得勒,东家。”

  此时周家宅子,蒺藜菖蒲正拿了不少刚采来的花枝,又寻了瓷器瓶过来,准备插花玩。

  “公子,江远府这头的花瞧着真好看,比的咱们院子里花匠精细养的还好。”蒺藜一边玩一边说话给公子解闷,今个儿周大当家出门去,难得没把公子带上,若不是公子没有闷闷不乐,还道两人又闹脾气了呢。

  “许是花肥好。”秦绥之随口应了,翻过手上的地方志,到一处地界看看此地的地方志,是最快了解此地的途径。像是当初在桥头县,便是看过地方志他才知道何时多雨,方能叫燕瑾准备好送人出去。

  “如此回头得问问这院子施了什么花肥,咱们也跟着学学。”

  “还是算了,你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子,学了去也是白费。”菖蒲笑话蒺藜,往日里在秦府的时候他们时常无事做,或许还能耐着性子学养花,可打在黑熊寨过了两三月日子,性子也跟着养的野了。

  不伺候公子的时候,便想着法跟学堂里的孩子去山上各处玩,哪里还能惦记养花,也就是来了江远府,没事干见着院子种了花,才想着插花呢。

  秦绥之听得二人熟悉的拌嘴,笑着翻过一页书,若不是此地与秦府构造大不相同,好似他还在自己的雨竹轩。

  “诶,外头是不是有人在吵闹?”蒺藜放下手中的花,耳朵竖起听了听动静,“还真是,难不成周大王手下私下里也打架?”

  “我听像是从正门那头传过来的,莫不是韩家人过来寻麻烦了?”种花的院子离正门近,要是门口动静大些便能听到,昨个儿夜里才打发了韩家过来的毛贼,今儿个还敢上门。

  “我早就韩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早知道江远府的韩家便是京城里打公子主意的浪荡子的本家,在黑熊寨的时候就该叫周大王想法整治他们。”蒺藜气鼓鼓的为公子鸣不平。

  “这会也不晚,我看周大王待公子极好,要是晓得韩家的人竟然胆大包天戏弄过公子,保管打断那人两条腿。”

  “别浑说。”秦绥之听得蒺藜菖蒲说话,耳朵都不自觉红了些。

  “公子这会怎么羞了,周大王待公子好,我又没说错。”蒺藜机敏的朝公子眨眼,“韩家那位考上进士的浪荡子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还想着轻薄公子,要不是公子聪颖,就要叫那等小人得逞去。”

  秦绥之眸色一暗,也想起韩家那位进士,当初在京城对方企图陷害他落水,再施以援手相救,到时候清白名声尽毁只能嫁给此人,所幸他水性尚佳,一落水便泅水去了宴会内院方向,逃过一劫。

  兄长知道此事,苦于对方谨慎没抓出证据,只能暗地里将此人调离京城,给个教训,谁知他又阴差阳错遇上韩家。要说最初,他是没有将江远府的韩家和京城那位进士联系在一块,毕竟当初兄长出手替他把人教训了,也没多说此人消息。

  奈何见过韩家主夫之后,七成相似的相貌不眼熟都不成,也就是那时候他想着法要周肆改个主意。他不知道当初得罪他的人来自韩家,兄长是知道,若是兄长知晓韩家竟然在京城又起波澜,还要复起,只怕私下里会动些手脚。

  眼下韩家将倒,周肆用自己人冒名顶替韩家,只要兄长知内情,必不会为难,且若是兄长知道周肆和害过他的韩家合作,怕是对周肆也不会有好脸。

  不过此事他还没找到机会与周肆细说,也怕说了周肆又要悄悄对韩家动手,江远府府尹看着也是能干之人,到时候要是查出周肆底细,难保不会成为阻碍。

  他打算着等回去黑熊寨再和周肆吐露真相,左右他还要教导徐小六世家规矩,来得及。

  “好像打起来了。”蒺藜又听得动静越发大起来,心里痒痒想去凑热闹,又怕他这小胳膊小腿过去热闹没凑着,叫人给一肘顶在地上,白挨疼。

  “宅子里有的是人护着,想是那韩家光天化日找上门也闯不进来,你要想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还是等周大王回来再说。”菖蒲也怕蒺藜一个不注意过去凑热闹了。

  “好吧。”


第63章 痛打

  砰——穿着锦衣的少爷从走廊的台阶上滚下来,面上已经鼻青脸肿,再不见之前的嚣张,身后的随从也都叫几个大汉拿下。眼见着没人能帮他,这白家少爷狼狈的起不来身,竟然学狗爬似的想要往外头挪,偏这时候后背叫人一脚踩下去,整个人受不住力啪的贴地。

  “跑什么?”周肆半弯腰撑在踩人那条腿的膝盖上。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诸位,待我回府必定送白银五百两做赔罪,还请好汉别打了。”白家少爷涕泗横流的求饶。

  “呵,是吗?我记得方才你不是说叫我去打听打听白家在江远府什么地位,叫我把府上的美人送出来,好饶我一条性命吗?”周肆不动声色的加重脚下的力道,江远府的世家蠢货太多,难怪只能偏安一隅做个土霸王。

  “是我嘴贱,是我说错话了,好汉饶了我一回,我送白银千两赔罪,以后再不敢了。”白家少爷色胆包天,只在春宵楼听人说了一嘴江远府那位周家瓷器坊的东家夫郞美若天仙,便惦记上了,左想右想还是忍不住想见见何等美人叫流连春宵楼的客人都这般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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