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贺司宴该不会真是那个啥……”孟子烨有些忧心忡忡,“阳那个啥痿?” 谢秋眼前浮现出某个画面,脸红了红:“你别乱说,小心贺总告你诽谤。” 孟子烨一秒滑跪:“别别别!你可千万别跟贺总说!” 谢秋:“我开玩笑的。” “如果他不是,那就说明他非常喜欢你。”孟子烨语气正经起来,“同是男人,你我都知道男人大多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面对你的投怀送抱他都能忍住,贺司宴真的很珍惜你。” 谢秋往沙发里窝了窝,轻声回道:“我知道。” “不过,你也别有太大心理压力。”孟子烨话锋一转,又安慰道,“感情这事勉强不来的,小秋,遵从你自己的心。” 谢秋抬起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前:“遵从我自己的心吗……” 傍晚时分,贺司宴提前回来了。 他一回家,所有人都插不上手了,只要是关于谢秋的事,事事都亲力亲为。 晚上,谢秋费劲巴拉地洗完澡,终于又躺回了床上。 可能是躺了一天,没什么活动,这会儿还很精神。 贺司宴靠坐在床头,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手里拿了份文件在看。 谢秋看着男人优越的侧脸,小声嘀咕一句:“更像斯文败类了……” 贺司宴垂眸:“你说什么?” “没有啊。”谢秋弯起眼睛,一口否认,“我没说什么,你听错了。” 贺司宴摘下眼镜,眼神有些危险:“我怎么听见你说我,斯文败类?” 谢秋微一抬眉:“听到了你还问我?” 贺司宴伸手掐他的脸:“我做了什么坏事,让你这么骂我,嗯?” 谢秋忍着笑:“这不算骂人的话吧……” 贺司宴单手撑在床单上,缓缓挨近他:“那是夸奖?” 英俊的脸越挨越近,谢秋呼吸间尽是男人身上的气息,心跳莫名加快,一时间忘了回嘴。 贺司宴凝视他的眼眸如此深邃,像神秘的宇宙,又像汪洋的大海,好似可以将他溺死在里面。 滚烫的呼吸拂过唇瓣,他受了蛊惑般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贺司宴吻住了他的唇。 但和往常如狼似虎的吻完全不同,这次男人吻得很温柔,含吮着柔软的唇瓣,舔吻着小小的唇珠,再深入口腔,勾缠害羞的舌尖。 谢秋被吻得很舒服,鼻腔里情不自禁溢出轻哼声,甚至主动抬手搂住了男人的肩背。 良久后,贺司宴往后撤离一点,带出一缕牵连不断的银丝。 谢秋躺在他身下,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琉璃似的眼眸水光潋滟,一副很是情动的模样。 贺司宴眸色浓郁,又亲了上去。 没想到再退开时,谢秋无意识仰脸追着他的唇,湿红的舌尖探出一点,像是还没亲够。 贺司宴喉结滚了滚,嗓音低哑:“喜欢我这么亲你?” 谢秋双眸含水地望着男人,意识清醒了几分:“我没有……” 但贺司宴没给他否认的机会,结实的大腿分开了他的膝盖。 所有的反应,瞬间无所遁形。 谢秋浑身颤了颤,羞耻得想缩起来,却被大手牢牢按住,强迫他敞开自己的身体。 “没事,这很正常。”贺司宴的唇落在敏感的耳后根,细细密密地往下吻,留下一连串湿热的痕迹。 谢秋难耐地扬起纤长的脖颈,泛红的指尖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哥哥……” 贺司宴啄吻着他的唇:“谢秋,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谢秋颤着嗓音回道:“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贺司宴咬了口湿淋淋的唇瓣,“谁都可以这样吻你吗?” 谢秋本能地摇头:“不可以。” 贺司宴如同在弹奏一把上好的琴,长而有力的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别人也可以这样对你吗?” 谢秋像一只被困在大网里的蝴蝶,整个人都被黏住了:“不可以……” “如果别人像我对你这么好。”贺司宴舔去他身上渗出的汗水,“你也会任他为所欲为吗?” “不……”谢秋眸光涣散,连蹭在床单上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不是这样的……” “哦?”贺司宴哑声笑了,“那是只有我能这么对你吗? 谢秋一只手掐住他的手臂,指尖陷进隆起的肌肉里,声音带着几近崩溃的哭腔:“只、只有你可以……”
第46章 贺司宴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终于不再坏心地故意折磨谢秋。 他将又软又烫的耳垂含进嘴里,那一小块耳肉像是要在高热的口腔里融化掉了。 怀里的人透着未经人事的生嫩,经受不住覆着薄茧的大手,纤长的天鹅颈绷至极致,哭着蹬起了腿。 怕他再次弄伤脚踝,贺司宴强行按住了他,同时也让他无法躲避。 直到谢秋高高挺起腰身,很快又在男人怀里彻底瘫软下去,失神地喘着气。 贺司宴松开手,从床头抽了几张纸,擦干净手指后又重新俯下身。 他爱怜地吻了吻通红的眼尾,又去吻微微张开的唇。 谢秋被欺负得一塌糊涂,再没有力气去推拒,只能任由男人肆意亲吻。 亲了一会儿,贺司宴蓦地抽身离开,大步进了浴室。 良久后,谢秋终于缓过神来。 卧室很安静,他听见浴室里传来清晰的水声,夹杂着一道低沉沙哑的喘声,似有若无地飘进他的耳朵里。 谢秋反应过来男人在干什么,堪堪消褪下去的热意又涌了上来。 他努力忽视浴室里的声音,却无法控制自己回味起刚才的…… 不知过了多久,贺司宴打开浴室门,拿着条湿毛巾走出来。 谢秋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试图装睡。 贺司宴也没叫他,单膝跪上床,温柔细致给他擦脸,擦好后毛巾继续往下,擦拭湿漉漉的脖颈。 谢秋装不下去了,睁开双眼,小声说道:“我、我自己来……” 贺司宴笑了声,嗓音还是哑的:“摸了也亲了,这会儿想起害羞了?” 谢秋脸又红了,羞得眼神无处安放。 贺司宴喉结滑动一下,将毛巾递到他手里:“好,你自己来。” 谢秋抓着毛巾:“你、你转过去。” 贺司宴依言转身,背对着他坐在床沿边。 谢秋这才撑起上半身,擦去一身黏腻的汗水,以及乱七八糟的…… 擦干净后,他又指挥贺司宴拿来一套干净的睡衣,穿好后重新躺回去。 贺司宴也上了床,躺在他身边。 谢秋嗅到了熟悉的气息,轻声问道:“你用了我的沐浴露吗?” “嗯。”贺司宴应声,“沐浴露很香,有你的味道。” 谢秋一想到男人刚才在浴室里干什么,立即闭上了眼睛:“我困了,晚安。” 贺司宴并没有拆穿他,低声回道:“晚安,好梦。” * 可能是本来就不严重,再加上贺司宴照顾得好,谢秋老实在家养了几天后,感觉受伤的右脚着力时不疼了。 苏婉蓉叫来陈医生,仔细检查一番,明确他可以正常走路了。 谢秋长舒一口气:“终于好了。” 苏婉蓉笑道:“这下司宴也可以放心地上班了。” 谢秋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唇:“这几天下来,我肯定耽误了司宴哥哥不少事。” “哎呀,小秋你这话说的妈就不爱听了。”苏婉蓉嗔怪道,“司宴是你老公,他照顾你是应该的,怎么能叫耽误呢?” “好吧。”谢秋及时认错,“我错了,妈。” 陈医生离开后,苏婉蓉也出去忙了。 谢秋在房里来回走了两圈,摸出手机想告诉贺司宴这个好消息。 点进微信后,他想起男人出门前说今天有个重要的合作要谈,又默默收了回去。 算了,还是等贺总下班回来再说吧。 就在这时,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谢秋点进微信一看,是来自亲哥的消息。 大哥:【乐乐,今天是周六,你有空吗?】 为了不让家人担心,谢秋没把自己受伤的事告诉韩柏言,让他以为自己已经正常开学了。 谢秋:【有空的,怎么了哥?】 大哥:【有空中午一起吃顿饭?】 谢秋:【好啊,回家吃吗?】 大哥:【不回家吃,今天哥请你在外面吃。】 谢秋换了身衣服,跟苏婉蓉打过招呼后就出门了。 司机按照地址将他送到目的地,他一下车,就看见等在餐厅门口的韩柏言。 “乐乐。”韩柏言一见弟弟便笑着迎了上来,“几天不见,乐乐又好看了。” 谢秋弯起眼睛:“几天不见,哥也变得更帅了。” “真的假的?”韩柏言摸摸他的脑袋,“乐乐觉得哥哥很帅吗?” “必须的。”谢秋微一抬眉,“也不看看是谁的亲哥?” 韩柏言大笑起来:“没给乐乐丢脸就好。” 兄弟两人说说笑笑地进了餐厅,走向提前预定好的位置。 吃完午饭后,韩柏言开口说道:“乐乐,哥想带你去个地方。” 谢秋有些好奇:“可以稍微透露一下吗?” “不可以。”韩柏言神秘一笑,“走吧,到地方就知道了。” 韩柏言习惯自己开车,谢秋坐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出发。” 开着开着,谢秋突然发现这条路很熟悉:“哥,这不是去我们学校的路吗?” “没错。”韩柏言点头,“快到了。” 没过一会儿,车停在一栋高档小区大门口。 谢秋问道:“哥,你在我们学校附近也有房子吗?” 韩柏言没有回答,只温声说道:“先下车吧。” 谢秋跟在他身后,往小区里走。 很快,两人便乘坐电梯上了楼。 韩柏言停在一户门前,边按密码边说:“乐乐,密码是你的生日。” 谢秋随口问道:“哥,我真实的生日是哪天啊?” 韩柏言动作一顿:“我都忘了,你还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生日。” 他报出日期,谢秋笑着回道:“没事,现在不就知道了。” 打开门后,韩柏言做了个手势:“请进。” 谢秋踏进门里,目光四下打量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套房太新了,所有的装修和家具看起来都很新,不像是住过人的样子。 “乐乐,哥仔细考虑过了,你现在还在上学,每天回家确实不方便。”韩柏言走到他身旁,“所以我给你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你可以先搬进来住。” 谢秋愣住了:“这是给我买的房子?” “对。”韩柏言回道,“虽然这套房小了点,但我考察过了,你们学校附近就这个小区比较高档,环境设施各方面都还行,可以暂时先当成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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