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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反派觉醒后反向爆红

时间:2024-09-15 1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怪哉嘞嘿

  刘经理立刻卑躬屈膝地一边鞠躬,一边给程警官让位置:“程警官,您真是明察秋毫,辛苦了。”

  程警官个子很高,即便是站在幕布前,也能轻而易举地用手指住关键点:“——我在成为正式的刑警之前,曾经在海关工作过。”

  “那里的走私犯,一般也是有账本的,但是账本不会直接用明明白白的文字记录,而是使用各种符号,或者其他代指物,用以混淆视听。”

  即便是做了刑警之后,她也经常跟这种犯人打交道,因此也练就了辨认异常账本的能力。

  “也是刘经理这账本造假得过于低级,所以在看见账本的第一眼,我就开始怀疑了——事实证明,我的怀疑并不是空穴来风。”

  “……所以,这些,究竟是什么?”气氛突然开始严肃紧张,连一向没有演技的薛付之都觉得背后发凉,于是他选择了继续挽着嫌疑人江焕诚的胳膊,似乎只有靠着江焕诚,他才能寻求到一丝温暖和安心。

  “这样看可能看不出什么,”程警官呼出一口气,拿出了幕布笔,在账本的投影上写写画画,“那如果,把‘金枪鱼’换成‘女’,把‘沙丁鱼’换成‘男’,随后再把数字后面的重量单位改掉——这样,是不是就很好理解了呢?”

  金枪鱼,18kg;沙丁鱼,18kg。

  ——女,18;男,18。

  记录在账本上的这些,不是简单的食用鱼,而是活生生的人。

  “上面的重量,也就是这些人的年龄,几乎都在18岁及18岁以下,最小的只有14岁,大部分可能都还没有成年,就——”说到这里,程警官放下了手,没有再讲那后半句话。

  但是她不讲,在场的所有人也都知道了。

  ——都还没有成年,就变成了可以用“金枪鱼”和“沙丁鱼”替代的货物,沦为江老板、刘经理,以及这条黑色产业链背后所有人敛财的工具。

  这种人口走私,其中大部分都是冲着出国留学或者赚钱而心甘情愿上船的,但是他们不知道,一旦踏上这条船,他们就只能用重量和金钱数字来衡量,然后一辈子都回不到自己的家乡了。

  至于这些未成年人的来源——不用说,都能知道了。

  薛校长名下有各种私立学校和出国留学劳务机构,每年来咨询的人不计其数,私立学校中的特招生就更多了。

  这些特招生大多家境贫寒,如果有能够公费留学的机会,自然是不会拒绝——但他们没有想到,载着他们的船,不是去往梦想的学府,而是海外各地的矿场、贫民窟,从此他们的生活永远都暗无天日。

  年纪小的学生学东西快、容易控制,也更加好骗,精力旺盛,而且还有很长的生长空间,几乎就是完美的劳动力,也更加能够卖上价格。

  同时,这也是“沙丁鱼”数量比“金枪鱼”多的原因——男性大部分都更加愿意赌一把出国闯荡或是不劳而获,同时也更有力气,能够提供更多劳动力。

  ——这些,就是江老板和刘经理,以及薛校长所要隐瞒的秘密。

  “对!就是这样!”刘经理继续接着程警官的话捧哏,“程警官,青天大老爷!我真的就只是承担了运输工作,没有多少钱进我的口袋的!大部分利润——都被薛校长和江老板拿走了!”

  他们之间,有一条严密的产业链,分工明确——薛校长负责寻找和提供“猎物”;刘经理借着职务之便在中间承担运输工作;等“猎物”到了地方,再由江老板负责将他们“售卖”个好价钱,或是用自己做船员时接触到的人脉来寻求市场。

  当刘经理的账本暴露时,江老板就有了危机意识,他先是试图率先说出这是账本,通过主动提供情报来减轻自己的嫌疑——本来,这样其实就够了,大家已经将注意力从账本上移开了,但他败就败给了自己的疑心病,为了更加确保自己不会暴露,从而下手杀死了知情的校长。

  如果不是因为昨晚没有起雾,如果他真的就这样蒙混过去,恐怕刘经理也会再死一次——啊,不过现在也没有完全活就是了。

  现在,账本也在,刘经理也在,人证物证俱在,江老板根本没有狡辩的空间。

  但是江焕诚依旧冷静如初,好像那个嫌疑人根本不是自己,一副看热闹的局外人姿态。

  不得不说,心理承受能力是真强。

  他低头,捂着额头笑笑,似乎是有些无奈的样子,根本没有一点要认账的意思:“其实,说白了,这也只是程警官你和刘经理的一面之词……”

  “——江老板。”程警官突然提高了音量,打断了江老板的辩解,随后抬眼,高深莫测地笑着:“手,不要抖啊。”


第75章

  [好了,程警官都说了这句话了,那说明江老板就是第二个凶手没跑了。]

  [啊啊啊所以江老板真的杀了自己岳父啊,好狠心。]

  [题外话,不是有传言说,江焕诚本人在起家的时候,手上也沾过血吗……]

  [啊啊啊不要再说了,我真的有点害怕了,这剧情写实的有点让人毛骨悚然了。]

  [歪个楼,程警官这个样子真的好帅啊,姐姐。]

  [话说薛付之到底在干什么啊,怎么还挽着江焕诚,大哥,你旁边的人可是杀了你爹唉。]

  [别说了,跟恋爱脑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算了把,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人家是铁了心要在节目上恩恩爱爱呢。]

  “所以,江老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程警官用笔头敲了敲桌子,提醒正在埋头苦命思索的江老板。

  江焕诚低头看着茶杯里的茶叶,透明的杯子里装着泛黄的茶水,水面因为他抖动的手而晃动,茶叶也跟着缓慢地上下沉浮。

  他的神情还是和刚才一样平静,但颤抖的手和出神的瞳孔早就已经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薛付之挽着他,还想出言安慰:“江哥,你说话呀,说你是被冤枉的,你是有苦衷的——你怎么会是那样心狠手辣的人呢?”

  ——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的声音也是干涩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幕让他有些莫名的熟悉。

  那时候,他好像也是这样,拉着江焕诚,跟他说,江哥,你是不是被冤枉的,是不是被迫的,一定不是出于自愿,你一定还是爱我,没有背叛我的,对不对。

  可是,江焕诚当时说了什么呢?

  江焕诚说,猫是他做主张送给傅栖眠的,跟傅栖眠没有关系,也没有被任何人胁迫,完全是他自己的主意。

  江焕诚还说,是因为他自己不在乎,才会失去自己的猫,他还说,猫在傅栖眠那里,说不定会生活得很好。

  那时候,江焕诚根本就没有任何辩解,就那样承认了。

  这次呢?会不一样吗?

  他希望是不一样的,他想要去相信江焕诚,因为上一次的时候,即便江焕诚都那样说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了相信江焕诚,更何况这是在剧情中,他们饰演的江老板和薛先生都已经结婚了,他更加应该选择相信自己的伴侣。

  对,就是这样,他相信了江焕诚,相信江焕诚不会背叛他。

  挽着江焕诚的胳膊在不知不觉中收紧,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江焕诚的脸,那双本来就大的眼睛,因为疾病而显得更加眼窝空荡,眼球突出来很多,就这样死死地盯着江焕诚,仿佛江焕诚再不说话,他就要直接从江焕诚的脸上挖出两句让自己满意的话来。

  然而江焕诚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而是最后用抖动的手转了转茶杯,接着抬头,破罐子破摔似的往后面的椅子上一仰,把自己的胳膊从薛付之的怀中抽了出来。

  当他的胳膊开始抽离的瞬间,薛付之的手再一次收紧了,眼中满是挽留和绝望——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江焕诚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然后加大力度,将自己的胳膊强行抽离了出来。

  随着这样动作的惯性,薛付之也被反作用力推了一把,差点从椅子上摔倒。

  但即便是这样,他都还没来得及稳住自己的身形,就又重新抓住了江焕诚的手腕:“……江、江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江焕诚,即便是在对方已经对他表现出明显的疏离的情况下。

  很显然,他还没有死心,还对眼前这个男人抱有一点微茫又可笑的希望和信任。

  不过很快,这一点点微妙的火焰也被江焕诚亲手掐灭了。

  “薛先生,跟自己的杀父仇人,没有必要这么亲密。”江焕诚的嗓音冷淡,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看上去已经天崩地裂的薛付之一眼。

  ——他在看谁呢?

  傅栖眠撇开了脑袋。

  可江焕诚不依不挠,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还是用充血的眼睛,看向傅栖眠。

  没有任何掩饰和转弯,直直地看向傅栖眠,像是正在对帝王表忠心的臣子。

  可惜,傅栖眠一点也不需要这样“大义灭亲”的臣子。

  他只觉得江焕诚实在是有点幽默。

  这个时候,用剧情和薛付之表忠心,以为有谁会在乎他的表演么?

  反正,傅栖眠不在乎,他很厌烦,就算江焕诚只是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都直犯恶心。

  傅栖眠不算是那种内心很强大的人,这种仿佛被人抓着一坨屎盯上,随时都会扔过来的感觉,太让人隐隐作痛了。

  他垂眸,看向桌面掩盖下自己和傅桓烨紧紧握在一起的手。

  也许是察觉到了他内心的想法,傅桓烨以及其柔软的目光,深深地望了青年的脸一眼,然后低头,用拇指摩挲了两下傅栖眠白皙的手背。

  手背传来的略带些粗糙的感觉,似乎是有什么很强大的魔力,将能量源源不断地通过傅桓烨的手传输到傅栖眠的身上,胃中翻腾的感觉立刻就消失了。

  不过另一边,可就没有他们这么甜蜜和谐了。

  “江哥,你、你说什么?”薛付之看着江焕诚的眼睛,还在试图自己骗自己,“你,你这是乱说的对不对?肯定是……是程警官给你压力了对不对?”

  不,不,不,他不相信,这种编造的剧情中,江焕诚也会背叛他吗?

  一定不是这样的!

  “薛先生,”程警官哂笑着,轻蔑地看了薛付之一眼,“审讯过程有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一没有用武力,而没有言语暗示和催眠,你这样单方面指控我给江老板压力,涉嫌诽谤了吧?”

  薛付之的思绪突然被程警官的话打断,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

  本来他就没有完全恢复好,之前有疗养院的人和薛母控制着他使用手机和干预他的思想、提醒他吃药,但是这几天在船上,根本没有人管他,也没有提醒他,导致他的病情一直在往后倒退。

  江焕诚的话,程警官的话,全部都像一条一条粗糙的麻线,交织在一起,最后变成一个巨大的死结,无论他怎样想要解开,也只会如同滚雪球一般,从一个巨大的死结,变成一个巨大的、层层叠叠的、杂乱的麻线团,结业解不开,缠绕住他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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