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他之前看电视剧上谈恋爱都是互相赠送信物的。 而其中最妙的就是赠送玉佩了。 纪预停下脚步,确认了眼眼前这家不起眼的小铺子确实有卖玉佩的这才进去。 店家是位熟络热情的人,纪预刚一进门店家就迎了过来。 “这位公子想买些什么啊?” 店内没有多少人,纪预向前走了几步,弯腰看了看眼前各色的饰品,开口道:“玉佩。” 与此同时。 徐晨轻车熟路得跟了过来,他站在店铺门口一个并不显眼的位置看着纪预。 他要买玉佩?是给自己买还是……给掌柜买? 店家更加喜笑颜开了:“诶呦,公子您真是有眼光,我家的玉佩各个好。” 说罢,店家将纪预拉着走到一处。 那是一方木制的托盘,上面放着大约二三十个玉佩。 上面的流苏颜色也是格外好看。 纪预伸手拿起一个坠着湖蓝色的玉佩看了看。 玉佩是淡红色的,玉质极好,几乎看不到杂质。 店家立刻说道:“公子眼光真是好,这款可是本店拿的出手的一个呢!” 不过以纪预的现代审美来看,淡蓝配淡红,越来越像磁极。 纪预摇了摇头,又轻轻放下了。 他眼睛继续扫着,目光终于锁定了一个。 这次这个是白玉,坠得流苏是黑色的。 黑白配,光端大气上档次,走得还是简约风。 估计这个店家是天生说相声的,不管纪预拿了哪个都有一段好说辞: “公子拿的可谓镇店之宝啊!这玉佩可是城里最有声望的大师做的!堪称一绝啊!” 纪预点了点头,攥紧手中的玉佩:“那就这个吧。” 纪预看着手中的玉佩,不知道梁策喜不喜欢这种简约风,或者他更喜欢那种金灿灿的明闪闪的? 算了!至少纪预自己觉得这个不错! 店家笑着:“公子一共八百五十两银子。” 果然,镇店之宝就该有这样的价格。 纪预眼睛眨也不眨就掏出钱袋。 可突然身后响来一声:“慢着!这玉佩我要了!”
第三十四章 下不了床 呦呵!长着么纪预还是第一次被别人抢东西! 纪预转身看向来人。 来人是个年纪与他相仿的少年,长相平平,但身着华贵,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富少爷。 巧了,纪预也是。 店家也看出来了这位富少爷不怎么好惹,毕竟钞能力是不可恭维的: “公子啊,这枚玉佩是这位公子先看上的。” 富少爷趾高气昂,抬头看了眼纪预冷笑了一声: “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清场春满楼的那位神秘公子啊。” 纪预没想到自己与梁策去春满楼的消息能这么快火遍大江南北。 纪预挑了挑眉:“这枚玉佩是本少爷的,没有你的分!” 说罢,纪预就拿出银子重重拍在了店家面前的桌子上。 富少爷一把抓住即将离开的纪预,将一袋钱袋扔给店家: “我出三倍的价钱!店家,你可卖我?” 店家犹豫了片刻,便十分识货得跑到纪预面前搓着手:“公子,要不……” 纪预“哼”了一声,走到富少爷面前缓缓开口: “本少爷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钱!” 话音没落纪预就将两袋钱袋重重拍在了桌上:“本少爷出五倍价钱!” 店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场面,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如流水一般落入自己的口袋,满眼放光。 富少爷咬牙切齿:“你!” 纪预那这玉佩在富少爷面前晃悠了两下:“怎么?你还想出更高的价钱?” 富少爷摸了摸自己的钱带,恼羞成怒,突然一拳打在了纪预嘴角。 纪预吓了一跳,他捂着嘴角大喊道:“我靠?想打架?来啊!” 门口的徐晨见势头不妙,正准备冲进去,可不知为何自己的脚被粘住了。 他犹豫了。 徐晨依旧站在门外,看着嘴角青紫的纪预。 他犹豫了…… 纪预冷笑一声,将玉佩装好,猛得一脚将富少爷踢倒在地上。 好歹纪预也是从小打群架长大的,区区一个小公子还难得倒他? 富少爷捂着肚子站起来:“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纪预笑着眨了眨眼睛:“本少爷管你是谁!” 说罢又是一拳打了上去。 富少爷被打出了眼泪:“有本事你报出名来!你是哪家的公子!我让我爹揍你!” 纪预咂了咂嘴:“纪家,纪预!” 话音刚落,门口冲进去五六名小厮将纪预团团围住了。 纪预“靠!”了一声,看向地上的富少爷:“你不要脸!有本事单摆啊!” 富少爷拍拍衣服站起身,一改灰头土脸,洋洋得意吩咐道:“给我揍他!” 徐晨见大事不妙,一下子闪身挡在纪预面前。 他冷着一张脸,看向周遭的小厮:“不想死就滚。” 然而徐晨的话再冰冷也没有拳头具有威慑力。 不知是哪位不要命的来了句:“我们不怕你!” 徐晨歪了歪头:“哦?那野渡坊怕不怕?” 纪预汗颜,不愧是梁策教的人,遇事就把野渡坊往外搬! 不出意外得,富少爷与他们家的小厮被徐晨两句话吓跑了。 纪预回到野渡坊三楼。 梁策没有说话,看了他两眼。 纪预二话不说将买的玉佩系在梁策的腰间: “你说你不是个长情的人,那若是哪**不喜欢我了,就不必明说,单是把这玉佩还给我就行。” 梁策愣了愣,他看着腰间的玉佩,心中别有一番滋味:“你是给我买的?” 纪预没有说话,飞快得解下梁策另外一侧佩戴的玉佩系到自己腰上: “就当这是你送我的礼物吧!” 梁策突然起身,将纪预抱了起来。 双脚突然离开地面,悬空的感觉让纪预一惊。 纪预瞪大眼睛:“师尊!” 梁策猛地将纪预按在床榻上,他声音格外阴柔:“今日是你的生辰。” 纪预咽了口口水:“今日是我的生辰可师尊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梁策的手在纪预身上来回游弋:“生辰快乐。” 纪预汗颜:“师尊你你你现在这样我就不怎么快乐!” 深夜。 梁策看着熟睡的纪预缓缓起身,走下楼梯。 徐晨依旧坐在那里,点了一盏灯。 梁策轻轻靠在床边,打了个哈欠:“怎么?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徐晨抬头看着梁策的侧脸:“属下不知您何意。” 梁策就知道徐晨会这么说:“我下午给你说了什么?” 徐晨单膝跪在梁策身后:“要好好保护纪公子。” “那你呢?” 徐晨抬头解释:“属下确实……” “我看你是在我身边待得太久了,怎么?忘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梁策打断了徐晨的话。 徐晨低下头,冰冷的眼神中却透露着极度的恐惧:“请掌柜责罚!” 梁策声音提高了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在想些什么!” 徐晨不说话了。 梁策转身看了眼徐晨,声音淡淡的:“责罚?你徐晨还怕我的责罚吗?” “属下不敢!” “不长记性的东西!” 梁策一脚将地上的徐晨踹开几米,徐晨嘴角立刻渗出鲜血。 徐晨脸上充满恐惧,整个人趴在地上:“属下知错!求掌柜饶命!” 梁策轻笑一声,撩了撩长发走上了楼梯: “自己去领罚!” “是……” 梁策不再说话了,他坐回柜台后,单手撑着脑袋垂眼看着桌上的话本子。 突然。 门口挂的风铃却响了起来。 梁策没有抬头,而是将头埋得更深了。 来人首先看见了红得炸眼的梁策。 梁策得白发垂在桌面,手臂挡住了大半张脸,看不到眼睛,阴影部分平添了些神秘感。 徐晨抹了把嘴角的鲜血,刚被主子劈头盖脸得收拾了一顿的他脸色更加阴沉了。 又加之来人腰间佩戴的月黑阁的腰牌,徐晨脸上更加不好看。 他扫了眼来人,是一位左脸有一道疤的男人。 刀疤男轻蔑得扫了眼野渡坊的四周,而后目标明确得走向梁策。 徐晨飞身挡在刀疤男面前冷声道:“梁掌柜说了,月黑阁,不能踏进野渡坊半步!滚出去!” 刀疤男似乎没有听到徐晨的话,自顾自绕开徐晨来到一处书架前:“怎么?而今我想买本书也不成了” 徐晨手中的剑出鞘三寸:“那便别想出去了。” “公子气焰可真大。” 说着,刀疤男拿出一本《汉唐诗集》走向梁策。 梁策依旧没有动静。 刀疤男用手中的书重重拍了拍梁策面前的桌子。 梁策方才抬起头。 徐晨却皱了皱眉,长剑出鞘,直逼刀疤男面门。 刀疤男反应也是极快的,他飞身一闪多过一击,反手一剑。 徐晨绕过剑光,而先前他站的地方的书架却被劈成了两半。 书架上的书纷纷落了下来,梁策心疼的拍了拍额头叹了口气:“败家玩意儿。” 刀疤男似乎不准备停手:“好歹也是月黑阁,阁下就不掂量掂量” 徐晨面不改色:“可笑,梁掌柜说了,月黑阁算什么东西!。” 梁策手中的话本翻了一页,轻声道:“我没说。” 徐晨双目一凛,又是一剑刺了过去。 然而这次,却被挡住了。 只见梁策随手将手边的茶杯轻轻抛了过去,徐晨手中的剑就被打掉了。 徐晨捡起剑,瞪了刀疤男一眼,又回到了梁策身边。 梁策这才坐直身体,伸了个懒腰合上话本子:“最近是怎么了?月黑阁天天往我这儿小店跑” 刀疤男也收起剑,依旧满脸轻蔑:“梁掌柜通情达理,不会因为这些小恩小怨连自己的生意都不做了吧。” 刀疤男手指点了点那本书,梁策笑了笑:“三两银子。” 刀疤男随手放下三两银子,盯着梁策的眼睛:“梁掌柜明日可愿意用这三两银子去春满楼喝一口花酒?” 梁策轻笑一声拿起一两银子对着烛火瞧了瞧:“月黑阁什么时侯也管春满楼的事了” 刀疤男走向门外:“月黑阁才懒得管民间这些事,不过是忠人之事罢了。” 梁策勾起的唇角逐渐淡去,眼神也冷淡起来:“既然你已经通知到了,那也不必再回去复命了。 ” 刀疤男转身,突然瞳孔骤缩:“什么!” 梁策又打开了手底下的话本子,淡淡道:“徐晨。” 徐晨领命,缓缓走向刀疤男:“梁掌柜说了,月黑阁不得踏入野渡坊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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