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就看过了。”李光义低声说。 苏念想推开他,手又被按在床上无法动弹:“那、那是意外,我又不喜欢看,你露着我还嫌你有伤风化呢。” “你就是看到了。”李光义寸寸贴近,钳住人手腕的手掌缓慢地挪动,五指往上碾磨过去,直到扣入苏念的指缝,将其紧锁在床上,“外婆说了,只能给媳妇看,你看了,那你就是我的媳妇。” 苏念瞪大眼,倒吸一口气:“你那么听你外婆的话干嘛!” “有错吗?”李光义的脸再度低下一分,与他的鼻尖似有若无地相蹭,“你觉得身体能随便给别人看?” 苏念急得口不择言:“你一个大男人给人看看怎么了?” 没料到李光义竟然道:“那你给我看看你的。” 苏念大惊失色,生怕李光义真脱自己衣服:“不可以!” “你说的,男的给人看看也没什么。”李光义目光往下一落,“念念不是吗?” 苏念简直目瞪口呆。 他从不知道李光义还有这么能言善辩、强词夺理的一面,平常又老实又不爱说话,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好像一个流氓。 “我刚刚乱说的,你快起来,别压着我,你好重!” 苏念踢着腿大声叫嚷,实际上李光义一点也没压着他。 “念念不想让我看那我就不看了。”没等苏念松口气,李光义又道,“我想亲你,可以吗?” 苏念瞳孔惊颤:“当然不可以!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李光义紧盯着他因为惊讶而微微颤抖的嘴唇,“我亲自己的媳妇,天经地义。” 话音落下,两人唇与唇仅剩的几分距离彻底为零。
第118章 乡下寡妇10 苏念刚洗完澡, 就又出了一身汗。 除了被惊吓出来的,还有就是被身上的大火炉给烫的。 温度最高的地方集中在唇上,来回磨蹭, 裹着衔着,试图往他嘴里渡。 被吻住的一瞬间苏念打了一个狠颤,手指痉挛似的挣动了一下,依然被死死按着,翻不过身来。 在李光义提出想亲他的时候他就有了防备,紧紧抿住了嘴, 防守着不让李光义的舌头得逞。 也不知道这在落后村子里长大连别人小手都没摸过的、老实本分的人从哪里学的,一亲上来就想要伸舌头,进不去就对着他的唇瓣反复舔舐或吮吸。 如花瓣柔软的嘴唇被李光义蹂.躏得变成了红樱的色泽,覆上了一层晶亮的水膜。尤其是唇珠被好好“关照”过,肿起来像是一粒石榴。 李光义用舌顺着他的嘴角往唇缝里挤, 被咬紧牙关的苏念挡在外面, 像是一头吃不着肉的大犬发出急躁的喘息。 李光义的上身又往下伏低了一些, 压到了苏念, 让他顿时有点喘不上气。 很快, 李光义就不满足于这点甜头,饥饿灼烧的身体需要更多、更深的东西来填补。 “念念, 让我进去好不好?”李光义低声求着, 揉捏他的手指。 苏念脸颊已满是绯红,被逼到这地步不敢张嘴骂人, 就用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瞪李光义。 李光义喉结一滚,又低头卷了一下他的唇珠。 “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会对你很好, 比现在还要好。” 苏念找到机会,快速道:“我可是嫁过人的。” 他本意是想提醒李光义自己不是什么良人, 李光义却道:“这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喜欢你。” 说完后他像是要证明似的,又低头吻下来,除了苏念的嘴唇,又落在额头、眉心和脸颊,倾注着爱意。 他越吻越往下,脸埋进了苏念的肩颈之间,夹带着汹涌的欲,一路留下湿痕。 “呃唔……”当吻久久流转在耳后时,苏念敏感得不停轻颤,整个人快要烧起来一般,红晕蔓延到脖子以下。 他又试着动了动手,没能成功,再挺动腰肢,也还是徒劳无功,悬殊过大的力量反倒像是在主动回蹭李光义。 李光义腹部被蹭得发痒,低喘出一口热气,衔住苏念的耳垂,用舌将其舔湿。 苏念又是一声低哼,摇着头躲闪:“李光义,你不要……啊……别舔,好痒!” 他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沾染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缭绕在人的耳畔,只会助长对方的□□。 李光义放过他的耳垂,趁觊觎已久的红唇忍耐不住张开吟叫之时,快速且强势地侵占。 “嗯呜!” 苏念眉头紧紧揪起,腰肢弹动了一下,很快就在李光义的攻势下被欺凌得无力反抗。 李光义知道接吻可以用舌头深入,但是蛮横地挤进来后就一点技巧也没有了,只会胡乱地扫荡着每一个角落。 这方面的事情,多亏了村子里一些叔叔伯伯在饭桌上聊起的荤话,当时李光义听了只觉不适,在和苏念日日相处之下不知怎么到晚上就总是想起来,又鬼使神差地在赶集时候偷买了一点书。 渐渐的,他就学来了一点知识,比如亲嘴舌头伸得越深越舒服,比如人身上的很多部位一按就能使人浑身无力,再比如……男人和男人之间该怎么登上极乐。 但是看书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李光义不得章法,一吻上苏念后更是不分南北,书上写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全凭本能。 他满脑子都是苏念的舌头怎么会这么软,水又这么甜……声音也好听极了,果真和那些人说的一样,亲嘴是特别舒服的事,也难怪村子里总会有一些人躲在林子里或草垛里偷情。 对了,除了亲嘴,还有别的。 苏念在因上颚被反复舔扫颤栗时,忽觉左手一松,还没意识到是被放开,腰肢又猛地绷紧。 一手滚烫从衣摆钻入,还有往上走的趋势,苏念从鼻子里发出更加羞恼的哼叫,随后生气的闷哼又转变成了可怜的呜咽。 待滚烫又转挪往下越过腰部时,他抖得更厉害了。 悬在床外的两条小腿想要合拢在一起,中间却卡着李光义的一条腿,怎么也合不上,更是止不住那作乱的手。 在晃动间拖鞋早就掉在了地上,粉白的脚趾蜷缩着。 在这最热的中午,苏念洗澡时关着窗户,一直没来得及打开,室内的空气闷热至极,蒸笼一般,烘得人汗如雨下。 待李光义放开他时,他已经被热得融化,刚换上的干净衣服被湿透了。 白花花的肚皮露在外面,跟随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如同难以平息的海面。 苏念神魂飞了似的半昏半醒,半阖着眼,眼睫上挂着泪珠,嘴巴也张着,依然能见到里面被折磨到红肿的舌头。 李光义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他这副模样,抬起手,将掌心和指尖舔净,一滴也不剩。 这慢条斯理的动作看得苏念头皮发麻,瞬间体内余韵全消。 “念念。”李光义抱着他,跟他邀功,“我做得好吗?” 苏念喘了几口气,抬起手对着凑近的脸扇过去。 李光义躲也不躲,受了这一下,难过地垂下眸:“对不起,我会努力学的。” 给苏念气得又是一耳光:“不要脸,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 李光义被苏念赶了出去。 李光义走时还说自己回去做好了午饭就马上送过来,苏念“哐”地拍上门。 他一边生气,一边自己重新烧了水,又洗了一次澡。 身体被弄得黏黏糊糊的,全白洗了。 洗完后要去倒水时,李光义送饭来了。 大概也知道苏念正在气头上,不能把人逼得太紧,李光义敲了几下门没得到回应,就对着屋里说:“念念,我把饭放门口,等晚上我再过来。” 到了晚上,李光义提着晚饭过来发现那篮子搁在门口没动,里面的饭菜也是一口没吃。 “念念,怎么没吃饭?再生气也别饿到自己。” 苏念不说话,李光义也还是自顾自在门外哄着,跟他认错。 “都是我不对,我畜牲。” “你可以打我骂我,但别不吃饭好不好?” “念念……” 躺在床上被扰得不耐烦的苏念坐起来,对着外面吼:“吵什么呀!我才不吃你的东西,我又不是残废,我自己会吃,你走开!” 接连几天都是如此,李光义坚持不懈地给他送一日三餐。 他在苏念就不敢出来,生怕这人会逮着自己亲,又或者做一些让他受不了的事。 李光义也怕自己会影响他吃饭,不敢多待,放下说几句就走了。 苏念偶尔偷偷打开窗户看过,李光义离开时垂头丧脑的样子和之前说被他冷落时一模一样,很有欺骗性。 可是苏念不会再上当了。 这根本不是一条老实巴交的土狗,而且一头对他垂涎欲滴的豺狼。 就这么过了四天后,苏念忍不住馋了。 由奢入俭难,吃过李光义的饭菜再让他像之前那样做些食之无味的粗茶淡饭,时间长了真有点受不了。 于是没忍住把外面的篮子拿进屋,偷偷吃了点。 他努力克制着没吃太多,又欲盖弥彰地用筷子扒拉一下,填上缺口,放了原处,装作无事发生。 他觉得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李光义来拿篮子的时候一下就发现了,在门外隐隐含笑道:“原来念念喜欢这几样菜,我下次还做这些。” 苏念跟被抓住错处似的在门后面红耳赤,心说自己李光义那么过分,吃他一点饭也没什么可羞耻的。 除了吃饭的问题,再就是无聊。 没了那三个青年,也无法和李光义做朋友了,还不好出门,苏念闲得只能睡觉,作息也搅得乱七八糟的。 困了就睡,醒了就在小小的屋子里乱晃,摸摸小玩意儿,做点小手工。 这一日,他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到了凌晨还精神奕奕,没办法就用信号不太好的手机玩点不用网的小游戏。 玩着玩着,他听到屋外的院子里出现了一点异响。 起初以为是有老鼠或者野猫,可是那动静越听越不对,越来越近,好像到了屋里。 苏念猛地想起,自己傍晚睡醒来昏昏沉沉地吃了东西就又躺回了床上,忘记锁门了! 这村子里治安不行又没监控,入室盗窃的贼不少。 苏念小脸一下就白了,快速从床上坐起,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门听了一会儿,确认是有人后,借着手机光找到了卧室里的玻璃水杯握在手上,重新躺回床上,手和武器藏在被子里。 他有自知之明,冲出去和贼对着干是干不过的,东西被偷了就被偷了,人就算进来了,翻完东西也就走了,装睡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苏念祈祷着对方千万别进来,但还是听到了卧室门被推开的轻微吱呀声,不由紧张地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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