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居然是飞舟上遇到的柳河。 桑言就说怎么看着眼熟。 桑言赶紧用清洁术法,把整个房间包括自己都清洁了一遍。 反正日子还长,先观察几天再说。 桑言正打算修炼,傅玄野就回来了。 “这么快就结束了?” 傅玄野点头,从他进门起,脸色就不太对。 “发生什么了吗?集会上说了什么?” “无尘仙尊宣布会将玄门大比第一名,收为关门弟子。” 桑言瞪大眼: “这不是好事嘛!” 傅玄野摇头,又道: “下一场比赛主要比试心境。 参赛者进入玄明镜,只有道心坚定者才能走出来。 若是道心不稳,就会成为玄明镜的养分。” 桑言拍了拍傅玄野的肩膀: “别担心,师弟,你一定能走出来。” 傅玄野皱起眉,眼底闪过一丝担忧: “哥哥,玄明镜中危险重重,这次不随我进去,可好?” 桑言正想趁傅玄野进入秘境之时,好好收拾顾冷和柳河。 这不就机会来了吗? 傅玄野道心坚定,这玄明镜根本难不倒他。 只怕是刚进去,几息间就会出来。 桑言点头: “我会乖乖待在房间里,等师弟回来。” 傅玄野脸色并没有好转多少,桑言继续道: “师弟,你忘记我给你的符咒了吗? 那样的我还有好多,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我很强的。” 桑言说完,傅玄野阴沉的脸才缓和下来。 “恩,我知道。” 剩下几天,桑言和傅玄野都在打坐修炼。 直到傅玄野要进入玄明镜,参加初赛最后一轮比赛,桑言往傅玄野怀里塞了一张符咒。 “师弟,带着这个!” 傅玄野也不问桑言符咒是何用处,直接塞进胸口,又交代了几句不要乱跑之类的话。 桑言一一应下,他有些不敢看傅玄野。 好像傅玄野对他很信任,无论他给傅玄野什么东西,傅玄野都毫无保留地接受。 刚刚塞给傅玄野的符咒,其实是为了阻止他太快从玄明镜里出来。 至少把傅玄野困在玄明镜里三日,才会带着傅玄野离开玄明镜。 这三日,是留给桑言收拾顾冷和柳河用的。 毕竟顾冷曾经是傅玄野最重要的师弟,是舍命相护的关系。 当着傅玄野的面,弄顾冷,桑言总觉得傅玄野会伤心。 桑言晃神间,脖子上多出来一个吊坠,是上次弄丢那个。 “这次别弄丢了。” 桑言抬起头,和傅玄野深邃的眼眸对视,心里暖烘烘的。 桑言点头,手掌心托着的吊坠,散发出金色的光芒,里面注满了傅玄野的灵力。 “若是想我了,对着吊坠注入灵力,就能和我对话了!” 桑言眼睛瞬间亮起来: “真的吗?” “恩。” 房门不断被敲响,傅玄野好看的眉头皱起: “我先走了!” “师弟,早去早回!” 桑言目送傅玄野离开,坐在床上,玩儿傅玄野挂在脖子上的吊坠。 傅玄野好似在吊坠上用了什么术法,桑言无法自行取下。 他往吊坠里注入灵力: “师弟师弟!听得到吗?” 傅玄野沉着一张脸,周围的气压低得可怕。 若游和四名师弟离傅玄野十丈远,害怕傅玄野发起火来,伤及无辜。 傅玄野才刚踏出院门口,就听到桑言呼唤他的声音。 他嘴角抑制不住地扬起。 “哥哥,这么快就想我了吗?” 桑言脑海里出现傅玄野充满磁性的声音,酥得头皮都麻了。 桑言妥妥的声控,傅玄野的声音完美碾在桑言的审美点上。 只是凑在耳边喘口气,桑言就浑身软的走不动路。 桑言轻咳一声,狡辩道: “哈哈,只是试一试,看师弟有没有骗我!” 傅玄野唇角扬得更高。 哥哥连慌都不会撒。 傅玄野故作伤感道: “难道,哥哥就没有一点想师弟吗?真让人伤心!” “不是的,有一点想的!” “只有一点吗?” 桑言沉默片刻道: “很多个一点,像满天繁星,每颗星星都是师弟!” 桑言说完后,等了很久,都没等到傅玄野的回应。 桑言以为是吊坠失效了,他低头,瞧着吊坠金色的光芒更亮了一些。 “哥哥,你是漫长漆黑的夜里,唯一闪亮的星星。” 桑言手一抖,灵力从吊坠上断开,他抬手摸了摸脸颊,很烫。 桑言用手掌扇了扇,热度居高不下。 傅玄野只想快点回到桑言身边,他压低声音道: “磨蹭什么,还不快点跟上。” 傅玄野加快脚步。 若游几人面面相觑。 “游哥,大师兄刚刚是不是笑了?” 若游沉脸,加快脚步跟上傅玄野的步伐。 “不想死就别问,别看,别想,只乖乖跟着就好。” 几人跟上傅玄野,进入了玄明镜。 桑言大口呼气,嘴角的笑意压制不住。 嘿嘿,师弟说我是唯一的星星,嘿嘿嘿…… 桑言激动得在床上打滚。 开心过后,他也没忘记正事。 桑言打算先收拾柳河,顾冷要压轴处理。
第九十七章 难道你不期待 桑言追踪到柳河的位置,打算晚上就动身,让他自食恶果。 经过几天的观察,柳河每天晚上都会和不同的女子渡过。 桑言卧底在柳河的院落外,直到深夜,也没有任何女子进入房中。 桑言都以为自己的计划暴露了。 突然咔哒一声,柳河从院落里走出来,他穿着夜行衣,从头到脚都包裹得严严实实。 若不是身上有桑言的追踪符咒,桑言怎么都认不出,这人是柳河。 柳河朝四周打量片刻,鬼鬼祟祟往树林深处走去。 桑言一路尾随,只见柳河停下脚步。 他手里在空中比划几下,面前便凭空出现一个山洞。 柳河径直走了进去。 从他进去后,那山洞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桑言等了片刻,才上前查看,那里竟然看不出任何痕迹。 桑言躲在一旁,往追踪符咒里输入灵力,耳边传来柳河的声音。 “主人!” 柳河停在一汪深潭前,半跪在地上。 一股灵力拍在柳河身上,柳河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水中冒泡,水底探出一颗比脸盆还大的蛇头,暴戾的声音从她嘴里说出来。 “空手来的?” 柳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 “主人,最近未寻到合适的女子,您再坚持些时……” “废物!” 一条粗大的蛇尾圈住柳河的脖子,把他悬吊在空中。 “是寻不到,还是没有寻? 柳河,吾虽然受了伤,但收拾你,却绰绰有余,别忘了你的命是谁救的!” “柳河不敢忘……” 水中的蛇冷哼一声,口中吐出一口黑色雾气,包裹住柳河。 柳河身上的灵力源源不断,被那蛇吸收了去。 空旷的山洞里,回荡着柳河凄厉的惨叫。 半响后,柳河像块破布一般,被扔在地上。 大蛇吐出蛇信子: “下次不带食物来,就把你吸干。” 柳河奄奄一息道: “是,主人。” “滚吧!” 柳河被扔出山洞外,他像是死了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桑言抓住机会,往柳河的衣服上撒上毒药。 那毒药是桑言从乾坤袋里找的,专门治柳河这种坏透顶的人。 半响后,柳河才清醒,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回到房间里。 桑言回到院落里,期待着柳河发现自己中毒后的反应。 以防自己错过,桑言一整晚都连接着柳河的追踪符咒。 他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吵醒。 那声音几乎要把屋顶都掀翻。 柳河的院子一大早就围了不少的人,远远便能听到他的惨叫声。 “疼,好疼啊!救救我,段宫主,快救救我啊!” 床榻上,柳河蜷缩着身子,手捂着裆部,疼得脸色煞白,冷汗直冒,在床上直打滚。 柳河昨晚去见了主人后,就直接回来睡觉了。 他早上被尿意憋醒,起来解决完后,下面就像是用刀在割肉一般,剧烈疼痛起来。 断念宫的医修都到齐了,纷纷给柳河看过,也没诊断出是什么病。 看着没有任何外伤,内伤也无,不知疼痛是何缘由。 丹药针灸都用过了,也没有见效。 但柳河疼得大汗淋漓的模样,也不似装出来的。 如今里外都是人看着,段易央皱了皱眉。 他就知道柳河乱搞,早晚都要出事。 只是这事情出在断念宫,不处理好,自会落下话柄。 “去把华仙医请来。”段易央吩咐道。 华仙医是断念宫元老级医修,不仅从医也善用毒。 平时喜欢把自己关在山头,研究毒药和解药。 这老头行事风格独特,段易央不喜和他交流。 他瞪了一眼床上疼得几乎晕厥过去湳沨的柳河,恨不得把人从断念宫扔出去。 等人把华仙医请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 柳河浑身抽搐起来,身上出的汗,把床榻都打湿透了,整个人像只落汤鸡,躺在床上。 华仙医原本对人爱答不理,见到柳河的状况,顿时来了兴趣。 他手里出现四根细长的银针,每根足有筷子一般长。 柳河的手和脚用银针固定住,身体被摆成一个大字,裤子退到膝盖处。 银针似乎缓解了一些柳河的疼痛,他转头看着满屋的人,身体挣扎起来,惊慌失措道。 “段宫主,让他们出去,别看。” 段易央正等着这句话,立马派人遣散围观的人。 尽管如此,柳河患病的消息,一瞬间传遍了整个断念宫。 房间里只剩下段易央和华仙医。 华医仙一掌拍在柳河大腿上: “别乱动。” 一掌拍下来,柳河乖得像只鹌鹑,缩着脖子,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华仙医,求求你,救救我,我还没取媳妇呢……” 华仙医觉得聒噪,他皱起眉头: “闭嘴!” 柳河不敢出声,委屈地抽泣起来。 华仙医手持银针,扎在柳河的大腿上,那银针立马变了色。 华仙医将银针拔出来,小心翼翼放在一张洁白的手帕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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