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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成了千古明君

时间:2024-09-03 00:00:03  状态:完结  作者:猫子戏法

  陆兰锖知道陛下辛苦,但也知道陛下有他的责任和义务,也不能劝陛下懈怠,只是心疼地看着他的陛下,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希望能缓解陛下的疲劳。

  而一旁的王福见陛下身边已经有安宁王了,也将殿中的所有人召了出去,并为两人关上了殿门。

  唉,如今这大巍越好,陛下倒是越忙了,虽然安宁王是男子,但没有他,陛下的生活中倒只剩下了无穷无尽的政务了。

  第二日,贺疏舟又看向第二摞考卷,是理型科举的考卷,而理型科考的算学成绩占了一半,所以这前十名都是算学成绩过了九十分,而策论也颇为不俗。

  贺疏舟打开一份考卷,见字迹豪放又不羁,显然这份考卷的主人是男子,而这份考卷的算学成绩为满分,写的策论也是大刀阔斧,颇有见地,但有一两点却有几分过犹不及,但总体而言,这份考卷的策论的主人是一个十分有想法,有远见之人,若是别的皇帝,他的考官们肯定不敢将观点如此大胆的考卷放在第一位,甚至不敢放在二甲里。

  而唯有他这个敢于大刀阔斧改革的皇帝,这些考官也知道他的喜好和追求,认为他需要的正是这种人才,从一定程度上来说,这些考官揣摩圣意还真是揣摩对了,看完了剩下的考卷,贺疏舟还是将第一份考卷放在了最上面。

  几日后,会试成绩公布,殿试正式开始。

  第一批进入朝觐殿的殿试的是文型科举的考生,这一百名考生只要不出意外,保底都是进士。

  贺疏舟却没想到站在第一位的竟然是一个男子,写着那一手娟秀好字的竟然是男子。

  贺疏舟又将之前的考卷翻开,此时这些考卷已经揭了名字,这会试第一名名为鱼学义,明显是男子之名。

  “鱼学义。”

  听到名字的鱼学义站了出来,第一次见当今圣上,鱼学义十分紧张,然后他并不知道的是,坐在高堂之上的当今圣上满心想的是。

  【朕的女状元啊,大巍第一个女状元啊,怎么成男的了。】

  而这次考试的考官本见到鱼学义的考卷,也以为鱼学义是女子,但因为其文章着实出众,也是将其考卷放在了第一位。而早在会试成绩出时,他们才知文型考试写着一手娟秀好字的第一名竟然是男子,还是一个看上去有几分粗犷的男子。

  而听到陛下在心底心心念念地闹着要女状元,安宁王将默默握紧了拳头,努力劝着自己不要生气,而感受到了安宁王散发着的黑气的枢密使,突然想起三年前科考之时,安宁王好像就是这般不高兴地看着陛下殿试新人,枢密使这才反应过来,安宁王不会是吃醋了,怕陛下有了年轻貌美还能力出众的新宠臣,而他们心大的陛下还在心里嚷着女状元呢?

  谁让安宁王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陛下,这个整个大巍权势与魅力最大之人,也是可怜啊。

  贺疏舟虽然比较失望文型科举会试第一名不是女子,但也知道鱼学义的文采一流,且策论层层递进,十分严密细致,与外表的粗犷不同,鱼学义一定是一个十分细腻之人。

  “鱼学义,朕问你,若是朕想要在京城成立一个高等学府名曰大学,招收取得秀才功名且二十五岁以下的少年青年,将此学府分为数个专业,有数学系,医学系,工学建筑系,工学建筑学系,文学系,书画系等,你如果作为这个学府的第一负责人,名为校长,你当如何招收学生?”

  鱼学义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陛下是只打算只在京城成立一所大学,还是打算在多个州府都成立大学呢?”

  听到此话,贺疏舟嘴角翘起,显然是对鱼学义的疑问十分满意,“以后自然不止一所,但大巍五年内应该只会有这么一所。”

  鱼学义道:“陛下,如果草民作为京城大学的校长,就只能让各地二十五岁以下的秀才,自行选择入京参加入学考试,而由各系自行出题,在保证公平的条件下,录取的是在那个系所学知识中有天分者。”

  “若以后各州府都有大学,那就像乡试那样,出统一的试题,择优录取。但每个州府的大学应该不止自己州府的学生,应该海纳百川,每个大学都应该收取别的州府的学生,每个学生都有权利考取自己心仪的大学。”

  贺疏舟听到满意的回答,扬起嘴角,“不错,果然如字迹文章一般心思细腻。”

  又问了剩下之人,如贺疏舟所料都是不错的人才,直到问到第五名也是这前二甲中唯一的女子钱钰,而这个女子正是丞相钱之荣的孙女,贺疏舟看了看钱之荣,却见钱之荣为了避嫌避开了他的目光,但嘴角却是压不住了,显然为这个孙女十分骄傲。

  贺疏舟看了看钱钰的考卷,见她所写的策论处处引用大巍律法,显然是对大巍律法十分熟悉,“钱钰,如今女子也可科举,也可进入各个工厂工作,也有了支撑一个家的能力,朕今年立了律法让女子也有同样继承父亲和母亲财产的权利,但你认为,若要让男女平等,还需要别的律法补充吗?”

  钱钰没想到陛下竟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不过早在年初事关女子的两条重要律法开始施行的时候,她就细细想过这个问题,于是没有一丝犹豫地说道。

  “回陛下,民女认为,以往的律法,若是女子丧夫,又没有儿子的话,她丈夫的财产就只能由族里继承,而若是男子丧妻,若是有子,她的嫁妆就由儿子继承,若是无子,她的嫁妆就会落到丈夫手中,若是陛下想要男子与女子平等,这两条律法就应该改。”

  贺疏舟饶有兴致道:“哦?那么应该如何改呢?”

  钱钰回答道:“民女认为,无论是男是女,财产应该由在世的父母,妻子或丈夫,儿子和女儿共同继承,而且若是亡者没有遗嘱,这些人的继承份额应该相同,而所谓兄弟族亲,应该没有继承亡者财产的权利。”

  【天生法学圣体,而且思维严谨,既有悲悯之心又理智,好!!!!!】

  虽然心底都乐坏了,贺疏舟还是保有应有的矜持,“不错。”

  钱相虽然与陛下错开了目光,可埋着的头却止不住地抽动,而后方的大臣见钱相这个模样,更是磨了磨牙,怎么好事都让钱相一家占完了,真是嫉妒啊。

  而陆兰锖的黑气更甚了,欣赏就欣赏,至于在心底叫那么多好吗?枢密使默默站远了一点,希望不要被乱吃飞醋的某人波及到。

  又问了几人,皆是不错,直到问到第十名,就见此人皮肤黝黑,双目大而明亮,与寻常大巍人看上去有几分不同,贺疏舟翻开此人的资料,此人名为第九赞,是交邕那边的少数族群,按大巍以往的规矩,出身交邕,益州和凉州几州的少数族群者,还有刚收回的四州中有聊国血统者,都不能参加科考考取功名,但贺疏舟的新令让女子都能科考了,又岂能不让这些也是大巍百姓之人参加科考。

  而大臣们没有太过反对,也是认为这些少数族群者连会说大巍语者都少,更不要说能考上进士了。可出乎大臣们意料的是,今年一个出身交邕少数族群之人,不仅考中了秀才举人,还考中了进士进了殿试,甚至名列二甲。

  “第九赞,你出身交邕与越国边境,那么你会哪些语言?”

  第九赞恭敬地回答道:“回陛下,草民会月族语,也会越国语,会大巍语,草民的外祖母是戴族,臣也会戴族语,草民爱游历,益州周边的斯国语和姜国语也会一点。”

  贺疏舟早就打开着鉴定能力,查看了第九赞的人物面板,这才发现这第九赞不仅说的是真的,他还谦虚了,他还会聊国语与盟语,会八国语言,简直是行走的翻译机,而且语言学习能力极强。

  【好啊,送到远航船队里去当副首领。】

  大臣们听见也是羡慕嫉妒恨,上两个在远航船队的首领已经成了三品官了,这家伙就是内定的三品官啊,路都被陛下规划好了,真是命好。

  有的大臣的子侄也在这群人之中,见到前途无量殿鱼学义和第九赞,见这些子侄更是不顺眼,怎么连一个从小不会说大巍话的人都考不过,真是白读那么多年书了,唯有钱之荣但笑不语。

  将前二甲都问了一遍之后,贺疏舟毫不意外地将鱼学义定为了状元,但却将钱相的孙女钱钰从二甲第五名改成了一甲探花,虽然名次变动了,但陛下听见钱钰回答得那么好,大臣也知道陛下十分中意钱钰的才干,钱丞相还真是有个好孙女啊。

  【没有女状元,有个女探花也不错。】

  而第九赞虽然会多门语言,但文章确实不能算上一甲,而且此等人才,若是给了他太高的名次,或许就不愿进入艰苦的船队了,所以贺疏舟还是将他定为二甲十名。

  上午是文型科举的殿试,下午自然是理型科举的殿试。

  不过令贺疏舟震惊的是,本以为理型科举第一名算学满分,字迹粗犷豪放,策论大胆不羁,应该是一个十分豪放的男子,却没想到是一个女子,还是一个打扮精致气质斐然的女子,更是贺疏舟见过之人,兵部尚书杜军那个曾经流落在外的女儿杜竹月。

  大臣们就见他们的陛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朕自诩开明,却还是狭隘了,谁说男子就一定要字迹豪放大气不能娟秀,谁说男子就不能心思细腻。谁说女子就一定要自己娟秀不能豪放不羁,谁说女子就不能善数学且大胆粗犷,是朕刻板印象了啊,真是不该。】

  这已经不是大臣们第一次听到他们的陛下在心声中反思自己,他们已经认为陛下是这世间最胆大最开明最不羁之人,谁知这般的陛下还是在认为自己不够开明,不够公平。

  为君者要日日反省,才能带领一个国家走向长久,不能认为自己无错,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以陛下的才能,能将大巍带向前所未有的繁荣,而以陛下的反省,则能将大巍带向长久的繁荣。

  这时贺疏舟听见系统通知,群臣的忠诚度又加了一分,也是十分疑惑了。


第87章

  贺疏舟拿起杜月竹的试卷, “杜竹月。”

  这个与贺疏舟有着两面之缘的兵部尚书之女杜竹月站了出来,三年没见,杜竹月今日虽然跟以往世家子韩休一样打扮高调,但从其周身的气度上来看, 也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名门贵女了。

  可看其文章, 反而大胆倒有几分张狂,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改革派。

  “朕问你, 若是大巍以后有一物名为火车, 可日行千里, 一次可运送几十万斤的东西,但前期成本高昂, 既要用如今水泥路数倍的成本人力修建铁路,一条千里的铁路更是需要十年的时间,且前期不能受益, 前十年每年要朝廷付出千万两的银子却看不到结果,满朝大臣皆反对,你若是此项目的负责人, 你该如何?”

  杜竹月沉思片刻, 回答道:“陛下,若是有远见者自然能看出火车和铁路此物可将整个大巍连通起来,可若是每年付出千万两的代价,恐怕在铁路没有修建成功之前, 大巍就被这铁路给拖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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