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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真少爷开始养生以后

时间:2024-09-01 0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听原

  “婶。”陈默连忙拉住她:“别打了,我们很快就走,不久待,特地让他回来一趟太折腾了。”

  阿婶迟疑:“你走这一年,他还时常念叨你来着。”

  下一秒又坐回来说:“也好。陈默,你别怪阿婶说话直,其实你就不该回来,那陈建立和李芸茹有什么值得你惦记的,还有这穷山沟里,你压根不属于这里,走出去了干嘛还回来?”

  陈默笑笑:“我惦记的哪是那些,我惦记你和阿叔阿婶,惦记门前的小河沟,村口的大槐树。小时候不是您救我,我哪活得到今天。”

  大雪天裹在自己身上那毛毯的温度,陈默久久不敢忘。

  只不过上辈子他尚不能面对自己,更没有足够平和的心态,回望过去。

  阿婶一下子红了眼睛。

  低骂:“是那两口子黑了心,也瞎了眼。”

  陈默笑着抽一张桌子上的纸,递过去。

  回头时,见着从地里回来的席司宴久久站在门口那里,他没出声也没有动。

  只是见谈话结束,进门后开口说了一句:“阿叔让我回来再拿个袋子。”

  “有有。”阿婶很快进屋重新拿了一个出来。

  陈默能感觉到阿叔阿婶在面对席司宴时的局促。

  毕竟他一看就不是这里的人,格格不入。

  而且他们已经不记得席司宴其实来过这里,而席司宴的态度和去年那给人惊鸿一瞥的印象截然不同,完全没法让人联想。

  吃了晚饭,太阳已经落山。

  因为这里不通车,阿叔阿婶怎么也不肯让他们离开。

  陈默和席司宴只好决定明天一早再走。

  黄昏时,陈默陪着阿叔在院子里纳凉,偶尔说说小黑如今的现状。陈默也会说说自己,不过都捡一些无关紧要的说。学习状况,目标大学,未来规划。

  气氛很融洽。

  身后亮着灯的屋内,阿婶拿过年轻人手里的菜篓子,指了指院子里说:“我很久没见着他这么高兴了。”

  席司宴知道她指的是自己丈夫。

  见席司宴听得认真,阿婶不免絮絮叨叨和他说起:“他其实挺喜欢陈默,总说那孩子不简单。小时候,嗐,那些事提起来我都不忍心,陈建立那夫妻俩就拿他当个小猫小狗养着,那瘦得呀,能看见琵琶骨。我和你阿叔其实想过把他带过来养,可在这乡下就这么无根无据的,没办法,就有时偷偷给他点吃的用的。那孩子是个实心眼,自己养自己,自己从陈建立手底下挣活路,他初中就能把陈建立打得满村子骂他白眼狼,可他哪里是个什么白眼狼,三年前你叔在县里伤了腿,他把自己打工挣的仅有的几千块钱全给了我们……”

  院子的石阶上,陈默蹲在那里撸一只黄色小猫。

  屋内照出的灯光,在他头上打出一层毛绒绒的效果。

  席司宴看他良久。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好像不止一次站在这个地方,听见这些话。

  只是屋前的台阶上,没有那个和男主人闲聊的人。

  这种错觉没来由的,空荡荡。

  让人莫名心慌。

  “这像你养过的那只吗?”

  陈默听见身后熟悉的声音,下意识道:“我哪养过什么猫?”

  说完他就愣住了,心想,完蛋。

  那次他做梦被席司宴撞见,随口胡扯,自己养过一只叫Ada的流浪猫,席司宴还嘲讽他很时尚,给猫取了个英文名。

  陈默尴尬回头,起身,若无其事脸。

  “哦,你说那只啊,没养几天跑了,你突然提起我都没反应过来。”

  席司宴突然招手,“过来点。”

  “干什么?”陈默莫名其妙。

  但他还是上前两步,下一秒被席司宴圈到胸前,抱紧。

  陈默犹如惊弓之鸟,震惊低声:“草,你疯了?”

  他挣扎的时候,听见席司宴似乎长松了口气。

  “怎么了?”陈默见阿叔阿婶压根没注意他们,放松了些许,问:“我就说你娇生惯养,哪里……”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因为原本在听收音机的阿叔回了头,询问:“怎么了?怎么还抱上了?陈默,你同学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来,跟叔说说。”

  陈默张张口,被这突如其来的关怀给架得不知所措。

  倒是席司宴。

  他自然松开陈默,左手却一直揽在他腰后。

  自然:“叔,没事,我怕晚上不习惯,让陈默陪我一起住他不乐意。”

  “陈默。”阿叔立马像长辈般,皱眉教训:“这就是你不对了,人同学千里迢迢陪你来这么远多不容易。等下让你们阿婶把床挪了挪,这乡下没来过是不习惯,热就热点吧,你将就一下。”

  陈默睨向席司宴:“真不习惯?”

  “嗯。”席司宴泰然自若,说:“晚上陪我住。”

  陈默唾弃:“骗鬼呢。”


第58章

  乡下地方远不像城里, 八九点过后万籁俱寂。

  夫妻俩住楼下,老房子的二楼收拾得很干净,房间是夫妻俩准备给儿子的, 结果人大半年没回来, 就一直空置。

  床上铺了凉席, 凉被也是全新的。

  上面有太阳晒过的暖烘烘的味道。

  席司宴在楼下冲了澡,上来时陈默正靠着墙壁刷手机。

  “睡里边还是外边?”席司宴甩了甩头发, 肩上的毛巾还带着潮气。

  陈默从手机界面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屁股底下的床,“随便吧。”

  席司宴替他决定, “那你里边。”

  床不算宽, 不过两个人还是能轻松睡下。

  陈默放下手机, 在席司宴坐到床上, 胳膊无意间触碰到陈默膝盖的时候,陈默愣了愣。下一秒,手伸过去挨了挨他的胳膊, 惊讶:“你用冷水冲的?”

  “怎么了?”席司宴回头:“我看叔就是直接打水用的。”

  “你傻啊,灶上烧了热水的,你兑一下也好啊。”陈默忍住扶额的冲动, 跟他说:“阿叔他们常年都是习惯了的,那井水打上来那么凉, 你受得了?”

  席司宴伸手将他按下。

  “没事。”

  “屁。”

  席司宴轻笑,手抵着陈默肩膀阻止他要起来的冲动, 说:“挺凉快的, 睡眠质量还要好一些。快睡吧, 叔说明天村里有车去镇上, 得早起。”

  陈默动弹不了, 只好抓起旁边的凉被往对方那边扔了一大半,说:“盖上,到了夜里温度会降得比较厉害。”

  两人翻身并排躺下,头顶暖黄的灯光将小小的房间照得一览无余。

  谁也没有说话。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住一个房间。

  却是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

  凉被不算厚,盖在身上轻飘飘没有重量,陈默盯着头顶的蚊帐却没有丝毫睡意。

  “关灯。”陈默提醒。

  下一秒,啪,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两分钟过去。

  陈默暗道还不如不关,他不知道席司宴能不能适应,暗夜放大了哪怕任何一丝丝的动静和细节,呼吸,稍微动一下就轻响的床架。不单单是觉得旁边多了一个人的存在感过于强烈,更多的是一点微妙的尴尬。

  不清楚具体过去了半小时还是十分钟,陈默开始觉得背部僵硬不适。察觉到席司宴平常不过的呼吸,陈默想侧下身,结果脚刚抬起就顿住了。

  他的脚碰到了旁边席司宴的小腿。

  两人都穿的短裤,这让陈默一下子就没敢继续。

  他以一个奇怪的姿势顿在那儿。

  下一秒就察觉到旁边的人翻身侧过来,面对着自己,陈默刚想问他是不是也没睡着,就感觉自己腰间缠上来一只手。

  席司宴不是抱着他,而是将他抱着往他自己那边挪了挪。

  他的左手抬起放到了陈默的脖子底下,另一只手很自然捋了捋陈默的后背,下巴抵在陈默的额头,声音带着迷蒙,像是清醒又像是睡着过,“睡吧,抱着你睡。”

  “很热。”陈默愣了几秒才找到声音。

  “替你降降温。”席司宴并没有放开的意思,甚至再将他往怀里揽了揽,接着道:“你刚不是说我皮肤凉。”

  陈默无言以对。

  席司宴冲了凉水澡的缘故,皮肤的体温确实比自己要低。

  但陈默从没有那么贴近地和一个人睡在一起过,更别说他们此刻的姿势已经不是贴近了,他整个人完全是被席司宴抱在怀里。

  只不过陈默也没推开就是了。

  陈默原本以为自己得僵硬地熬上大半夜。

  事实却是,他没多久就睡着了。

  而且睡得很好,一点乱七八糟的梦都没有做。

  第二天他是被村口的犬吠吵醒的。

  乡下人都起得很早,外面的天刚刚露出一点浅灰,家家户户就都有了动静。

  陈默醒来的第一眼,就借着窗外模糊的天光,看见了近在咫尺放大的席司宴的脸。

  他的胳膊还在自己脖子底下,估计已经麻得没有知觉了。陈默担心他受不了,抓着他的手腕要把他的手拿出来。

  结果手掌刚触上去,就暗道糟糕。

  温度明显高得不正常。

  他就说,即便是大夏天,一般人也受不了井水的那个凉度。

  “席司宴。”陈默撑起上半身推他。

  席司宴抬手搭上额头,也不知道是发烧不舒服,还是手麻不适应,陈默看见他眉头蹙得很深。

  但他还是很快睁眼,在不太清醒得前提下哑声问他:“怎么了?”

  “不是我怎么了。”陈默低头用自己的额头贴上去,发现温度比他以为的还要高一些,催促说:“你发烧了,快点起来,我带你去镇上的医院。”

  席司宴放任他的贴近,等陈默退开些许,他才用手在自己额头上试了试,开口:“没事,这程度吃点药就行了。”

  陈默也知道从村里到镇上还是需要点时间的。

  想了想,没反驳,掀开被子边说:“行,那你再睡会儿,我去村委诊所那里给你开点药回来。”

  陈默原本就睡在里边,说完就要翻身从席司宴身上跨过去。

  结果他翻到一半,被席司宴拦腰阻断。

  陈默以为他还顾着开玩笑,拍他手:“放开,别闹。”

  “陪你去。”席司宴拖住他,自己半坐起来。

  陈默立马说:“这时候你去干什么?不太远,我跑着去的话很快就回来了。”

  “那也陪你去。”席司宴的手改握住陈默的手,脚已经搭下了床。

  陈默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瞬间突然就懂了席司宴为什么坚持要陪他。他想起在那个中医馆治腿的时候,轻描淡写和席司宴说起过的事。

  原来他一直记得。

  陈默还跪在床上,而背对着他在穿鞋的席司宴头发还有丝凌乱,他牵着自己放在床边的手握得很紧。这可是席司宴,是绥城席家天子骄子一样的法定继承人,是实验班那么多人口中的席神,是陈默原本印象当中,高傲得坐在车里,不屑下车踏足这里的少年人,也是后来那个酒桌生意场生人勿近的席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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