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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玫瑰

时间:2024-08-30 18:00:07  状态:完结  作者:世人满

  他咬了咬牙:“我听说,可以用手术抹掉标记,我可不可以——”

  “不行!”爱德华一下提高了声音,“谁跟你说的?你还这么小,伤了身体怎么办?”

  余宸明呆了呆;余呈韬果然不靠谱。他喃喃着:“那怎么办......”

  话说完,爱德华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了,其实只要余宸明坚持,他也只能支持,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很多人都做出了类似的选择——他只是想起了故人,曾经也这么问过他,我想要用手术抹去标记;对方或许并不是真心实意,而只是试探,但他却回答,哦,亲爱的,我完全尊重你,你想做什么是你的自由。

  听上去多么好听!

  爱德华知道,云颢也一定会把好听的话对余宸明说了千千万万遍,但有时候伤人最深的正是爱语;当意识到过往所有的温情爱语或许只是欺骗、只是搪塞,一切就不一样了......它会游荡在相处的每一刻、每一秒,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所以他之前才会对云颢说,如不想让小孩知道,那就永远不要让对方知道;骗人就骗一辈子,这本来是云颢应该付出的代价——但是,那男人难免自负,难免想要更多。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向余宸明索取的比他想象得更多。

  “现在不见他、和他保持距离是一个方法。”爱德华最终说,“因为时间会解决很多很多问题,包括你看不清楚的想法和感情......你现在在他的公司对吗?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来国外。这边不会比你现在更差......你还小呢,孩子,你还有很多时间——有很多的选择。”

  余宸明深呼吸,他听懂了爱德华的意思。“这不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吗?”他忍不住问。但是年长者笑了:“你还没能耐给我添麻烦呢。”

  余宸明又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说了好几句谢谢。爱德华给的方法是目前最好的、最可行的,但真的要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不容易。他想了想,说:“下周我要去F国录综艺,你现在在F国吗?”

  “我下周就有空了,我可以飞过去。”

  “那太好了,我想和他先谈谈,但是我怕——”余宸明顿了顿,不好意思说爱德华要在的话,他的底气能多一点。

  爱德华又安慰了他一会儿,让他下次有什么事,早早给他打电话。余宸明应下了,然后才依依不舍地挂掉电话。他捏着手机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儿呆,伸手揉了揉脸,努力地把难过的情绪甩掉;往好的方面想:现在至少有了解决的方法了!

  柠柠早就订完店回来了,听到他在用英语打电话,知道他十有八九是在和大影帝聊天,这会儿看到他回神了,赶忙走过来。他们和工作人员告别,离开了总部大楼,坐在车上,柠柠给他看下午茶那些精致漂亮的甜点——吃甜点能让人心情好点,这是她为什么不吃晚饭不吃午饭,选择去喝下午茶的原因。

  余宸明捧着手机凑过来和他一起点餐,脸上看起来轻松了一点。

  但柠柠知道,他们实际上也就能轻松这个下午。

  等到晚上七八点,一个#邻居吵架的话题悄无声息地爬上了热搜榜。


第109章

  工作室定下的公关策略是掌握主动权:等别人报道不如自己报道:说真话,然后把握舆论风向,这样基调就定下来,就算后来黑子怎么跳脚,也只是在他们的框架内,影响少数人,无法再更进一步了。

  他们给了关系良好的娱记一点消息源,而匿名来爆料的余呈韬的邻居也非常给力——能住那样高档小区的当然不是没素质的人,不该说的一句都没说,该说的都说得很诚实、很中肯,尤其是提到“那对中年夫妇大吵大闹”“要扇年轻人巴掌”“吵吵说我儿子,你管我怎么做”的细节。娱记自然是巨细无遗地写进了爆料里。

  果不其然,#邻居吵架上了热搜后几个小时内,网络舆论瞬间就被爆了。先不论主角是谁(娱记只是说“某当红明星”),这种家庭内部矛盾其实是发生在很多人身上,有的人不以为意,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受过的伤不仅仅痛一刻,而是长久的折磨与丑陋——大家一下就狠狠共情了。#吸血父母和#家庭暴力两个词条很快也进了一次热搜榜。

  不过更多人关注的是,这个“当红明星”到底是谁。“中年夫妇”,意味着当事人年龄不大,年龄不大的“当红明星”——第二天,就有另外的营销号爆出了一大堆身份定语,什么“早年凉凉”“刚成年”“大火”“omega”.......吃瓜群众一结合,很快就能猜出来:这不会是余宸明吧?

  猜测一出,瞬间又是一轮被点爆的舆论风波。唯粉当然不能认,只是帮忙说话,只论事不论人,因为只论事,那是锤得很死的,舆论自然站在受害者这边。虽然也有八百年前的封建人指责那明星火了以后就不管父母,孝敬父母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但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这对父母原来对孩子不闻不顾,等孩子火了就凑上来吸血,还理直气壮地上来要动手打人,这不就活脱脱一对人渣吗?

  网上吃瓜的、吵架的、社会舆论点评的吵成一团,而这会儿处于风波最中心的人,因为天气稍稍热了一点,晚上把空调打开结果忘记关,第二天起来又感冒了。

  余呈韬这几天都不敢来见余宸明,但是看到热搜吵得沸沸扬扬,忍不住还是打了个电话来关心——结果看到余宸明声音嘶哑,小脸苍白,还以为人刚刚哭过,瞬间紧张坏了。

  余宸明呲溜了一下鼻涕,费了老大劲才解释说,只是晚上没关空调感冒了。余呈韬就又开始忧心他没人照顾,问说不能让那个秘书或者工作室的人过来一起住酒店,余宸明摆了摆手:不需要,这次就是不小心,下次肯定注意。

  余呈韬仍然觉得愧疚不安。事后他又打电话问过余成邦,质问对方那天到底为什么忽然要来他家。但这次余成邦一反当时傲慢的态度,紧张兮兮地问他,是谁让他来问的?是不是那个梦端公司的——我不会管了,行吧?就当没有余宸明这个儿子,我知道了,知道了!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他不知道那天John和余成邦说了什么、或者那个男人对余家做了什么,才能导致余成邦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一副被避之不及的样子......虽然仍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至少放心了一点:余成邦不会在这个风头,为了钱去给外头的风言风语再加一把火了。

  余宸明挂了他哥寒嘘问暖的电话,晕乎乎地坐了一会儿,马上要睡着,结果手机又开始震动,是柳越;柳越还打了个视频电话来。

  除了亲哥,他这两天断断续续地收到不少认识的人发来的消息,是真的关心,还是旁敲侧击地套消息,看上去一目了然。但柳越这个电话打得他有点措手不及——他犹豫了一下,不太想接,因为十有八九肯定也是来问热搜上那点事儿。问得多了,回答得也烦了,因为他现在真的没啥想法,工作室能处理得好,他为那对多余的夫妇多费什么心呢?

  他就这么犹豫了一下,柳越的电话就挂断了。

  余宸明没把电话打回去,感冒使他昏昏欲睡,提不起劲儿,就把手机扔到一旁倒下去睡着了。

  可惜,如果他能早接一秒,说不定就能意外撞到视频电话里——柳越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呆着,想起来关心他,就准备给他打个电话——他那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杨景维从他身后走出来,肩膀上还搭着刚擦完头发的毛巾,一伸手,拿走了柳越的手机。

  柳越被他吓了一跳,右手昨天拍摄的时候不小心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虽然被包扎起来,但也不敢用力去碰,劲儿一松,手机就没抓住。

  杨景维看了一眼屏幕,看到是余宸明的聊天界面,拧着眉头问:“打什么电话?”

  柳越也没有给对方好脸色,烦躁地说:“关心一下怎么了?不是你让我和他处好关系。”

  杨景维不说话了,只是额头上还压着青筋。他把手机扔回给柳越,沉默了一会儿,又慢慢地开口:“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你信我。”

  柳越拿起手机,低着头摁开屏幕——看上去似乎在看手机,实际上心里乱糟糟的,根本没注意屏幕上面是什么。杨景维以为他又动摇了,便把毛巾扔到一旁,坐到柳越身旁,揽过对方的腰,柔声细语地哄他。

  如果余宸明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呼:小说情节诚不我欺,他们果然是在一起的!

  但是,在时装周见面的时候,柳越为什么要骗他呢?

  说谎这件事,柳越说不清,他只是......一开始,他看到网上热搜说余宸明分化成了omega,他根本不相信,那小孩是个beta!但是时装周上久别重逢,他看到余宸明的时候,就意识到对方确实分化了——虽然信息素寡淡、被隐藏得很好;分化似乎使得余宸明更加吸引人了,那些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过去可能是看向他的,但现在,他知道,更多的都是在看余宸明。他站在一旁,因为各种念头而局促不安。

  余宸明怎么就分化成了一个omega呢?如果再早一些的话,他们是不是就可以......但一切都回不了头了;他脱口而出问题的时候,余宸明站起身,反问他:那你有没有和杨景维在一起?他忽然变得慌张,甚至如此羞耻、难以言说——曾经和杨景维的绯闻看起来都是个风光的事,因为他借助对方获得了很多资源,但现在,随着杨景维忙于应付家里事愈加焦头烂额,只能呆在他家里无法外出——他想起的更多的反而是曾经那些骂他的、脱粉的言论......说他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爬床比媚粉更积极,居然还是alpha,简直是alpha之耻——所以他脱口而出:“我们没有在一起了!”

  但实际上,曾经是杨景维让他和余宸明划清距离——但忽然又转变态度,让他去和余宸明打好关系。

  他和余宸明说的不是假话,他与杨景维的关系确实是各取所需,对方看上了他的脸,而他想要更多的资源,这种关系在他半推半就地睡过几次后,就变得更加模糊不清......他现在的热度是借助了当初杨景维的资源没有错,再不靠别人,他也能就这样不温不火地发展下去——杨景维已经不行了,他应该离开对方才是,可是他却迟迟无法下定决心......杨景维抱着他,又亲吻他的嘴角和脸颊;男人有千千万万的方法让他变开心,把他放在心上,好像只有他是唯一重要的......曾经那样的叱咤风云、万众瞩目,现在却要依赖着他——他的爱。他怎么有办法抽身离开?

  柳越本来脑子里还乱糟糟的,一通亲吻下来,却有些不受控制地和对方缠在了一起。脖颈后的腺体微微刺痛,这是同为alpha信息素对抗时候的本能感觉——但现在就连这样的刺痛和作呕感都是令他们兴奋的一部分;杨景维喘息着,把他压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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