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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玫瑰

时间:2024-08-30 18:00:07  状态:完结  作者:世人满

  ——余宸明刚才从电梯走过来的时候,随之带来一点非常淡、却又非常好闻的玫瑰香味;像是太阳底下的花店,蒸腾出如此明媚、又生气勃勃的芬芳。

  余呈韬之前对余宸明的那点儿愧疚,瞬间全然转化成的难以遏制的保护欲。可是,他想说点什么,却没什么话能说,想做些什么,好像也没什么能为他弟弟做的。

  站在余宸明身旁的那个男人简直像是一座压过来的山,让他喘不过气来。但他却不得不来找这个男人,因为除此之外,他没有别的途径来联系余宸明了。

  而夹在两人中间的余宸明也再次体会到了气氛的尴尬僵持。余呈韬有些垂头丧气,但看得出来想和他说话。说话也没什么,可云颢杵在这儿,没有一点回避的打算,庞然的存在感能让所有的谈话都进行不下去。

  所以余宸明只能折中法子:他掏出手机来,加了余呈韬的电话和微信。

  他朝余呈韬笑了笑,说:“时间已经不早了,有什么事儿咱们可以下次再聊......手机联系我就好了。”

  余呈韬整张脸都亮了起来,用力地抓着手机,点了下头,然后说:“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家里人的——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余宸明轻轻眨了一下眼,心里变得柔软:“嗯,谢谢你。”

  余呈韬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办公室里又重新只剩下他和云颢。人走了,余宸明才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云颢,说:“他又不清楚我们那些事,干嘛对他那么凶。”

  云颢垂眼看他,有短短一瞬间,余宸明好像又能感到皮肤上的细微刺痛感——但那立刻就消失了,似乎只是他的幻觉。男人摸了摸他的脸,说:“抱歉,我只是不太喜欢他插手我们之间的事。”

  “他也是在关心我,”余宸明撇撇嘴,“而且,他名义上还是我哥呢。”

  云颢揽住他的腰,又过来吻他:“但我是你的丈夫。”

  这话听起来——余宸明难以置信地打量着云颢,第一个反应是:不会吧不会吧,他老板这是吃醋了?还吃他亲哥的醋?

  余宸明有点摸不准,毕竟云颢之前好像没有很明显地表现过类似的情绪;他和施宇德拍戏演情侣,老板也没说过啥不是吗?

  大概只是他想多了吧。余宸明再怎么想,也觉得吃醋这样的事儿和他老板平时尽在掌握的人设不太符合。他把这事儿抛在脑后,拉着云颢的胳膊:“好好,亲爱的,咱们现在能回家吃饭了吗?”

  云颢笑着回答了他:“当然。”


第90章

  过了两天,余宸明变得确定了起来:他老板好像确实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余宸明现在的工作行程没那么满那么忙了,在家的时间更多,而只要是他在家,云颢一般也会在,开会办公全部都线上。他在厨房做饭,云颢就把电脑拿到吧台;他在卧室,云颢就在卧室的桌子旁办公——哦对,他们的房间已经被打通了,巨大的一个卧室,非常舒服,基本上所有的东西都合用了:浴室,衣帽间,还有床——那真的是非常舒服、非常大的一张床,适合做很多事。但不做那些事的时候,比如大白天余宸明大白天躺在床上玩手机,就经常能察觉到那一头云颢的视线;感觉.....就像是想把他用脚铐铐在床尾似的。

  云颢以前就是个掌控欲很强的人,余宸明早在当时柳越和杨景维绯闻事件时就知道了,但现在,云颢的控制欲——尤其是对他的占有欲,似乎变得更强了。

  余宸明猜,这大概是受到他转化成omega的影响?他这两天没少搜索关于第二性别的各种科普和新闻,alpha和omega之间的信息素影响是双向的,他原来还是beta——准确来说,还没有什么信息素的时候,云颢都会因为他打针流了点血而触发信息素失调症。

  而现在,云颢的视线有时候让余宸明觉得,男人恨不得能把他整个吃下去,藏在肚子里,这样就不会在视线之外出什么问题意外了。

  好在他最近不忙,有挺多时间和云颢胡闹——所有胡闹的终点都是滚到床上去,然后摇摇晃晃一晚上不停的。

  他男人可真实如狼似虎的年纪;余宸明又是一天腰酸腿痛地醒来,想着,他明明也年轻,怎么感觉就快提前被对方给榨干了?

  因为两人睡在一间房了,所以他能看到云颢偶尔吃药,或者给自己胳膊上打抑制剂的样子。吃药自然是避孕药,而抑制剂——比如他们两天没滚床单了,而余宸明临时又第二天增加了行程要早起出门干活,前天晚上云颢就会给自己打一针。

  是药三分毒,余宸明很忧心地问过,这样是不是对身体不太好。云颢则笑了笑,给他看了药盒,上头是熟悉的“维纳斯”标识——身为前合作人和股东,他用的产品是维纳斯全线最昂贵、最顶尖的那一批,副作用几乎是最小的。再者,身为基因评定等级最高的alpha,他也不会因为多打几针而出现什么不适。

  “你的信息素对我有影响,只是有一些难控制......过了这阵子就会好了,”云颢说。

  但余宸明还是有点不放心,说要不去医生那里检查一下。他连催了两天,最后还不得不使出了不去看医生就不给亲亲的幼稚招数——云颢这才带他去了肯医生那里。

  肯给云颢做了一次全身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首先,云颢的表现确实是信息素影响。因为余宸明忽然分化,信息素也随之变化,反倒给对方信息素失调症带来了一些负面影响,让他的发病频率增加了——症状没有之前那么严重,只是小范围、不定期地失控。只要过了这段时间,完全适应后就会好了。

  这似乎一下就解释了这些日子云颢的表现异常。余宸明睁大了眼睛:好家伙,原来这些日子他在床上受的那些苦,是因为他老板发病了。

  不过,肯比起云颢,似乎更关心他,想给他做体检,但余宸明觉得麻烦,说今天主要还是看看他老板的身体。他自己身体挺好的,没啥需要检查的。

  肯看了一眼云颢,咬咬牙说那至少让我简单检查一下,然后就用望闻问切的简单法子,问问他最近的感受,身体状况,有没有觉得什么不适——余宸明也不是不想配合医生,但这个问题回答起来着实有些尴尬:夜间活动太丰富也算一种不适吗?

  肯说那当然,让你老公他多打抑制剂。

  但等从医院回家了,换衣服洗澡,余宸明还没从浴室里出来,就被云颢堵在洗手台前;说要帮忙吹头发,吹着吹着就变成了落在后脖上的吻。

  那里前两天新咬的地方刚结疤,又痒又敏感,一被亲就发软,余宸明刚想推拒,却在镜子里看见男人眉色中含着一点压抑,咬他的肩膀,因为控制着不能太用力,额头上还崩起一点青筋,还是无法抑制、极度渴望着那温热皮肤之下涌动的玫瑰香气。

  余宸明心里微微泛起一点酸;肯医生和他说,或许是因为分化太晚的原因,即便他分化成了omega,各项数值仍然比较低,对于信息素仍然不敏感。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仍然不太能辨别其他人的第二性别——也没能立刻察觉到云颢正受到信息素失调症的影响。

  他怎么舍得让云颢打抑制剂呢?男人的胳膊上已经有好几个针头了,虽然很快就会连痕迹都不留下,但他还是——余宸明转身捧住男人的脸,抬起胳膊环抱住对方的脖颈,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你情我愿的夫夫活动,为啥要克制压抑?亲吻急切,交缠令人窒息。刚穿上的睡衣又脱掉了,湿漉漉的包着浴巾被推倒在床上。余宸明咬着云颢的耳朵,不仅纵容,还要放纵,轻声说:“我明天没有工作。”

  云颢抬起头,困惑地挑了一下眉——明天虽然没有工作,但却是小孩新专辑的发布日;他对对方工作日程还是很清楚的。工作室有不少物料要发——但余宸明说完后,就抬脚踩上男人紧绷的大腿:“所以可以在床上呆一天......”他暗示性地晃了晃白生生的脚踝,又慢慢地往上,点了一下男人的小腹,“一天哦。”

  云颢瞬间绷紧了身体,呼吸粗重,眼睛因侵染而变得浑浊。

  他没想到小孩居然敢——一次一次地招惹,却不吃教训,反而变本加厉。

  他立刻抓住了对方淘气作乱的脚,控制着不要太用力而捏坏,而后伸手到床头柜,从抽屉的深处拿出了那个金色的脚铐;锁链摩擦作响,男人缓慢地,像是对猎物展示獠牙一样,将脚铐扣在了脚踝上。

  冰凉的金属贴上皮肤,让余宸明本能地一颤——但男人把他抓得更紧,低下头,亲吻了脚背。

  “我会好好表现的,”男人抬眼望向余宸明,轻舔嘴唇,声音喑哑,“一定不让你失望。”

  余宸明的心脏砰砰直跳,重重地咽了下口水,害怕却渴望的战栗如电流游走全身。

  那脚铐被锁在床尾,和之前情热期很像,但又不一样——不一样在于这时候的余宸明没有被情热期冲昏头脑,却要在清醒地时候在承受一次那般狂风骤雨的折磨。他有好几次实在受不住,本能地想躲过男人的手,却被扯着链子拉回来;长长的链子因为混乱的挣扎与压制而缠绕在男人的手臂和他的腿上,留下细细的红痕。

  但这是余宸明自己惹的火,活该要负责到消火。他抽抽噎噎地被弄晕了两次,动静才渐渐消停下来。他在云颢把他再抱进洗手间的时候就昏睡过去,再一睁眼,已经直接睡过了午饭的时间。

  卧室安静,遮光的窗帘拉得严实,空气似乎还残留着些许昨晚的荒唐味道。余宸明甚至没力气去床头伸手拿手机,浑身酸痛得让他觉得再休息一天都不一定能缓得过来——他只转了转头,看到墙壁上的电子钟写着12:51。

  今天他新专辑发售是几点来着?哦十二点。

  余宸明又掀开被子往下看了看,脚踝上的链子还挂着。他心态平和,缓缓闭眼,决定再睡二十分钟。

  他马上就要再进入梦乡,房间门却被推开,飘来一阵食物的香气——余宸明的肚子不争气地随之骚动起来。他不情不愿地支开厚重的眼皮,看到云颢把小餐桌拉到了床边。

  “来吃点东西。”云颢坐上床边,柔声和他说话——但余宸明哼哼着,一边缩着后退,一边缓缓把被子拉过头顶,鸵鸟般的不动了。

  云颢见状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伸手压着人形凸起脑袋上那一块被子,准备往怀里揽了揽——结果小孩以为他又要过来涩涩,吓得在被子里胡乱蹿,没一会儿从被脚钻了出来,头发乱糟糟的,眼睛瞪得浑圆。

  “干啥呀!”

  “来吃饭,”云颢没再往前了,而是把餐桌再往前推了推,“你快一天没吃东西了,吃了再睡。”

  脚铐锁着呢,余宸明下不了床,可不是得等云颢投喂。他肚子确实饿了,只好不情不愿地挪过来,看餐桌旁还很贴心地备了漱口水固体牙膏,看着真是一点儿都不想让他离开这个床——他问:“你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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