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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电竞祖师爷爱上黑马甜心

时间:2024-08-23 1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来春

  楼顶漆黑,谢心树正在缓慢地小酌,余光忽然瞥见个黑影慢腾腾地扒了上来,他浑身一抖,差点要当场擒拿小贼。

  “...学,学长??”谢心树看清来人,舌头都打结了,“你你你你怎么上来了??”

  而且不是说已经走了吗?

  杨致翻得没谢心树那么利索,他手脚并用可算是爬了上来,站稳时还拍了拍膝盖上的灰。

  “来找你的。”杨致喘了口气,“没想到你这么不走寻常路。”

  “你万一掉下去怎么办?!”谢心树很想尖叫,他仿佛能想象到杨致摔骨裂的场景,“有什么事找我,你叫我下楼就好了。”

  “我这不是没掉么。”杨致笑了声,走过来在谢心树旁边坐下,“刚好上来感受一下我们天才的视角。”

  谢心树过了半晌才问,“你怎么上来的?”

  “我看到墙上有两个钉子。本来上不来,我还考虑着要不然踩空调外机借个力,不过就怕把你们家空调外机踩坏了。结果还好那两钉子帮了我大忙。”杨致理了理自己衣袖。

  “钉子..”谢心树说,“钉子是我小时候打的,以前腿短,也上不来,踩那才能上。”

  “果然练过啊。”杨致单手撑着下巴,也学着谢心树盘腿坐,笑眯眯,“我就说那会儿我手臂受伤,你撑着栏杆就翻进来了,一点不像良民。”

  “像从小就练过的。”

  “..如果这也算的话,那是练过。”谢心树说。

  “你掉过么?”杨致问。

  谢心树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初中掉过两次,后来熟练了。”

  “第一次腿崴了,第二次就屁股疼了两天。”谢心树说,“这里也就四米多高,我以前还会直接往下跳,除了膝盖和脚底有点震以外没别的感觉。”

  “...”杨致抿唇笑,“酷。”

  谢心树才回味过来自己是说了糗事。

  他原本以为杨致会说他很奇怪,结果杨致居然像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但是你下次不要跟上来。”谢心树严肃说。

  “为什么我不可以?”杨致问。

  “快五米高一个不小心也是可能摔死的。”谢心树语气略带吓唬,“你这样太危险了。”

  “不会的宝宝。”杨致手撑着地面,笑着看他,“我是真练过,你不用担心我。哪怕是真摔了我也知道怎么着地才不疼,怎么做才能避免骨折受伤。”

  谢心树还没反应过来,杨致继续:“我小时候也爬上爬下,六米高的楼我都跳过,一样没事儿。”

  “我们那...”杨致顿了顿,“游牧民族,比较勇猛。”

  少见。

  谢心树头一回听杨致细说起关于他的飞车以外的事。

  “你们那..”谢心树胆大包天地问,“你以前什么样?”

  “以后慢慢和你说。”杨致突然开始揣兜,“我带了个东西过来,有没有什么想听的歌?”

  谢心树刚好已经暂停了播放器,耳机也被他摘了下来。

  他看见杨致手里躺了个玩意儿,天太黑,没看清,于是凑了过去,身上的沐浴香一下钻进杨致鼻间。

  “口琴吗?”谢心树惊讶。

  “口琴。”杨致晃了晃。

  “你一直都..都随身带?”谢心树问。

  什么文艺青年。

  杨致:“没,我怕叔叔阿姨要我进行才艺表演,今天特地揣兜里的。”

  谢心树:....

  今晚的杨致似乎是收敛了平时散漫又吊儿郎当的气场,没了张扬的眉钉,他看上去都更好接近了些。

  “你躺着听,看天上的星星。”杨致说,“我以前会这样,躺在山坡草地上吹口琴,周围没人,很放松。”

  “不舒服你可以直接躺我腿上。”杨致补充。

  “....”谢心树婉拒,“我还是直接躺吧。”

  他手抵着后脑勺,平躺后真的按照杨致说的话抬头,其实这会儿天上没什么星星,被云层挡住了,只有一颗北斗星微弱地发着光,在昏沉天幕里显得有些孤零零。

  杨致吹的是未闻花名,前奏才刚响,谢心树就听出来了。

  原本他以为杨致能带来表演的个人技只是说说而已,结果他听了半分钟,发现杨致吹得真好。至少拉到商场去表演,收款码能被路人拍爆的那种。

  这个人身上到底还有什么是谢心树未曾发现的。

  杨致没跟谢心树客气,自顾自地开了瓶地上的啤酒,灌了两口,他换了首曲子继续吹,声音并不大,隔着马路牙子,对面楼的估计都听不见。

  初春的晚上还是有些冷,谢心树轻轻晃着腿,直到杨致停下开口:“来点首歌宝宝。”

  谢心树抬头看了眼放在腿边的手机,杨致心领神会勾唇。

  他不扒谱也能吹,吹的是bleeding love。

  “学长。”谢心树过了好久才说,“新年快乐。”

  “...”杨致手顿了顿,回头。

  夜色里视线相撞,杨致喉结动了动,似乎有话想说。

  但他安静了会儿,应该是原本要说的话给憋了回去。

  “谢心树同学。”杨致学着他的话,“新年快乐。”

  “每次你喊我学长我都觉得我们之间不熟。换个称呼。”杨致说。

  ...本来好像也没有很熟啊。

  谢心树在心里嘀咕了两声,想了想,问:“那喊你什么?”

  他总觉得要是喊杨致乳环上打的那串字,杨致可能不会太喜欢。

  毕竟杨致对他的过去总是闭口不谈。

  那代表过去的小名估计也不怎么想让人知道。

  “喊你叔叔可以吗。”谢心树皮了一回,“杨致叔叔。”

  皮完还觉得不过瘾,就想气一气杨致。

  “小杨叔叔。”

  谢心树顿了顿,又道,“老杨叔叔。”

  “....”杨致手指扶额,眉尾一跳。他揉着眉心,手筋分明,叹了口气说,“再换一个。”

  “大你十岁以上你再考虑喊我叔叔。”杨致单手撑在膝盖上,一条腿曲着,风灌满他外套,吹出很淡的烟草味,语调半认真,“别人拿我开玩笑,说我是电竞小老头也就算了,但宝宝,你得知道我可不是真老。”

  听到这外号谢心树笑了一下,很轻,比风还沁人。

  杨致盯着谢心树的脸,心头微微有点躁。

  看谢心树半晌没说话,杨致重新拿起口琴,压上嘴唇,打算继续刚才那首bleeding love。

  吹到“my heart melts into the ground”这句,身后却忽然传出人声。

  “哥哥。”

  杨致整个人一僵,口琴都砸在大腿上。

  ...操。

  他回头,谢心树正假装无事发生地看向远处。

  “刚刚喊我什么?”杨致手撑在地上,凑了过去,低头直勾勾看着谢心树的眼睛,“我不是听错了吧宝宝。”

  “是我幻听吗?”

  “喊了我什么啊?我好像没太听清。能不能再喊一次?”

  “宝宝,你快理理我。”

  谢心树很想装死,但杨致下一秒好像就能压上来。

  他立刻伸手挡在自己胸前,作抵挡状,“你你你没听到就算了...”

  杨致:“再叫一遍。”

  杨致:“不然我就亲你了。”

  杨致:“亲到你愿意说为止。”

  谢心树:....

  这里可是他们家房顶!杨致..杨致说什么疯话,要是被路过的管家或者别的什么佣人看见,谢心树死无葬身之地。

  杨致还在说:“快点宝宝,再叫一次。”

  真应了那句歌词。

  -my heart melts into the ground,我的心融化在土地里。

  谢心树快把他钓死了。

  “不要多,就再来一次好不好。”杨致玩着谢心树手指,又是捏又是搓,指腹热度像火,弄得谢心树骨头都痒,“宝宝,求求你了。”

  谢心树快羞死了,他捂着眼睛:“你,你,你....”

  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我什么?”杨致笑眯眯,“慢慢说。”

  “你是在跟我撒娇吗?”谢心树继续捂眼,问。

  “是啊是啊。对啊对啊。”杨致一点没带犹豫,很大方地承认,“怎么了,25岁不能跟你撒娇吗。”

  “我就喜欢撒娇。”

  “有人规定年纪大的不能撒娇吗。”

  “有人规定喜欢穿孔的,戴耳钉乳环打脐钉的,养蛇的,吹口琴的,打电竞的,会开赛车的,25岁的男人不能撒娇吗。”

  “我就喜欢跟你撒娇,谢同学,队长,宝宝,心树。你知道我一向是不怎么要脸的。”

  “快点宝宝,你再不喊我要直接从这跳下去了。”杨致一气呵成地说了一串贯口。

  谢心树真是被他逼急眼了,而且再这样下去杨致指不定真能闹,翻都翻上来了跳下去不过眼睛一闭的事儿。

  于是谢心树直接从地上坐起来,恶狠狠地盯着杨致:“哥哥!”

  “...行了吗。”叫完他又急转直下地小声道。

  ...


第51章 带去我的拥抱

  *

  四周夜色更浓重。

  杨致和谢心树离得很近, 鼻尖几乎碰在一起。

  富有浪漫色彩的口琴声似乎还在回荡,不绝于耳。

  藏在胸腔里的两颗心脏前所未有地接近,触及。

  “宝宝。”杨致手撑在地面上, 捕捉谢心树有些躲闪的眼睛,“刚才我在客厅和叔叔聊, 他说我是你的偶像。”

  “我是吗?”杨致声音循循善诱。

  谢心树不得不看向杨致的脸。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次,他都偷偷地把这个人放在心里, 喜欢杨致身上那种总是应对自如, 坦荡通脱的劲儿, 喜欢这个人见过盛大和低谷, 仍能保持温柔又带着震撼力的悲悯。

  由于杨致看上去太强大, 内外核都稳稳当当,谢心树总觉得杨致似乎没那么需要自己。

  “你是。”谢心树在心里叹了口气,承认。

  “那你对我除了有对前辈的崇拜和尊敬外,还可能有一点的别感情吗?”杨致笑着, 手抚上谢心树额头,撩压缠绕着他碎发。

  “如果有。”杨致嗓音很低,慢慢道, “它们之间的区别,你分得清吗?”

  谢心树任由杨致撇玩自己额发,皱起眉, 似乎是有点生气:“...我分得清。”

  “你, 你别总觉得我什么都不懂。”谢心树一生气语速都快了两倍,“我不是小孩。”

  杨致看着谢心树修得像柳叶的清秀眉毛,突然抬腰凑近, 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谢心树刚刚鼓起来的气一下散了,愣在原地好半天没动。

  “那这样呢?”杨致手指绕着他发丝, 别到耳后,指腹停在耳廓上摩挲,“喜欢还是不喜欢?”

  谢心树一对上杨致沉重炙热的视线就没办法说违心的话。

  于是谢心树干脆沉默,闭口不言。

  又很突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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