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根本不是用一句睡错了,就能解释的。 他们两个。 一个是玉贵妃的弟弟。 一个是玉贵妃的儿子。 乱了套了! 还被那么多人看到。 皇上不用想,也知道明日皇城会怎么疯传这件事。 他不喜欢贺文是一回事,可是他是皇子,闹出这么大的丑闻。 皇家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原本几个儿子中,就他还有两分本事,现在看来,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贺文从方才皇上到来,就跪在地上。 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更没想到,程节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事情发展的太快,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只得先跪着一声声的求饶。 “父皇明察!父皇明察!” “父皇,儿臣是被人打晕了。” “还有,儿臣是被下药了!” “对,从刚才酒宴上,儿臣就觉得不对。一定是有人给儿臣下药。” “父皇明察啊。” 皇上眼睛瞪着他俩,喉咙里的话冷的很:“去把太医和玉贵妃叫来。” “是,皇上。” 皇上板着脸,并没有急着处置他们,而是把目光看向走廊上的楚家兄弟。 “南池没事吧?” “回皇上,南池被人击中后颈,现在还没醒。” 又是被打晕。 皇上目光沉沉,没开口让他们走,而是说:“去隔壁屋子,一会让太医一起看看。” 皇上的意思太过明了。 他怀疑楚南池。 楚辰抱着楚南池的胳膊紧了一下,跟楚川对视一眼说:“是,皇上。” 这屋里的味道实在是不好闻。 皇上厌恶的皱着眉,回头瞪着地上的两个人:“你们两个穿好衣服,滚过来。” 程节混惯了,可是也知道闯了大祸,什么都不敢说。 悉悉索索的把衣服穿好。 贺文更是如此。 心里只盼着母妃赶紧过来。 他现在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只记得从宫宴退下来,正打算去找温修远。 然后脖子就被打了。 太子本以为今夜自己死定了,不成想峰回路转。 隔壁屋出了更离谱的事情。 他整理好自己,为了怕隔壁听见,咬牙威胁温修远:“你个贱货。你以为你爬上本宫的床,就能平步青云了。我告诉你,你坏我的好事。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的话语阴冷,淬满了毒,跟他往日亲和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这才是真正的他。 温修远此刻是真的害怕。 太子能力不足,可他不是个良善之辈,是真的敢下死手的。 而隔壁的动静,他也听见了。 贺文现在自身难保。 温修远本就是聪明之人,眼下脑筋转的很快,他立马爬到贺京腿边,抱着他的腿表忠心。 “殿下,我是受五皇子的威胁才做出这等事。你留着我,我一定有用的。” 温修远惊吓之余,已经顾不得称谓了。 他好不容易爬到现在,决不能就这样死了。 他刚尝到权势的好处,怎么能轻易放弃! 贺京本来就有想杀了他的心,听到他的话,更加愤怒:“你是老五的人?” “不是。殿下。我不是他的人。是五皇子绑了我表妹,威胁我的。我没办法才来勾引殿下的。殿下我是新科进士,您留着我一定有用的。” 温修远担心筹码不够,忙不迭的说:“我可以帮您做五皇子的内应。我知道他很多事。殿下,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不得不说,他还是聪明的。 贺京才干不足,可在勾心斗角这方面却不差。 留着这个人,确实比杀了他强。 贺京弯腰,捏住温修远的下巴,这才发现他姿色还不错。 书生大都如此,想到刚才尝到的滋味。 贺京勾唇邪恶的笑笑:“好。本宫就留着你。你最好聪明点。若是被我发现你骗我,我保证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温修远打了个冷战,颤抖着说:“是是是,殿下放心,我誓死追随殿下。” 贺京满意的松开他:“滚吧。父皇那边我去说,明日我会派人找你,记住你今日的话。” 温修远保住一条命,连忙跪地磕头:“谢谢殿下,谢谢殿下。” 磕完头,他连滚带爬的跑了。 贺京重新理理衣冠,朝隔壁走过去。 他刚才只听见了老五的声音,还不知道另一位是谁。 结果进去一看,险些没忍住笑声。 这下有好戏看了。 贺故渊是和太医一起到的。 他手里还拿着苹果,悠哉悠哉的啃着。 嘎嘣脆! 皇上已经坐在正堂的椅子上,皇后和太子站在一侧。 贺故渊进来,呦了声:“这么热闹。” 皇上瞧见他那吊儿郎当的吃苹果的懒散模样,怒斥道:“成何体统。谁让你来的?” 贺故渊揉揉鼻子无辜的摊手:“宫里走水了,我就去帮忙。那边火灭了,听说这里有热闹,我就来了。” 他说的坦荡。也符合他的性子。
第70章 宫宴8 皇上这会懒得理他,不耐烦的挥手:“看什么,还不滚回去。” 贺故渊却不走,目光看向床上,在看清楚人后惊讶的走过去:“楚辰,南池这是怎么了?” 他顺势坐在床边,伸手晃人,力气还挺大。 楚辰见他这般粗鲁,扬声说:“你轻点。” “轻点什么轻点,他都没反应?这是晕了?” 跟贺故渊一起来的是太医院的两位院判,提着药箱给皇上行礼。 皇上:“去看看楚南池,还有这两个,身体有没有异样。” 太医拱手,先是查看了程节和贺文,随后又看了楚南池。 贺故渊见太医眉头紧锁,追着问:“老头,怎么样?这要是晕了,晃晃也该醒了。” 太医收回手,从药箱拿出来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塞,放在楚南池鼻子下。 没两秒钟,楚南池咳嗽着昏昏沉沉的醒了。 贺故渊面上一喜,又抓着人晃:“喂,楚南池,楚南池!” 楚南池头痛欲裂,面色潮红,嘴里哼唧着,不太清醒的模样。 楚辰急了,拉着太医:“太医,这怎么回事?我弟弟这是怎么了?” 太医:“二位别急。” 两位太医低头说了几句,走到皇上面前弯腰禀报。 “皇上,他们三位都中了春药。还是剂量非常大的春药。” “混账!” 皇上怒骂出声。 楚南池中药是理所应当,可是这两个畜生怎么也会中药! 太医见皇上发怒,吓的跪倒在地:“皇上。文王殿下和程公子的毒已经解了。至于楚公子,还未解毒。” “那还不快解毒。” 太医抬眸,注视到皇上眼底的意味深长,弯下腰说:“皇上不知。这种药只能行敦伦之礼,才能彻底解除。” “放屁”楚辰立马反驳道:“怎么可能。春药而已,怎么会没有解药。你们太医院这么无用的。” “楚辰,皇上面前不得无礼” 楚川打断弟弟的话,上前说:“皇上,既然如此,请容臣带小弟回府。也好快些解毒。” 皇后却在这里开口了,她笑语晏晏的说:“从皇宫到王府有好长一段距离,怕是回去晚了,南池的毒性会太深。不若本宫挑个容貌艳丽的宫女来服侍。世子放心,我那里的宫女都是调教过的,都是心地纯善的丫头” 兆敏攥着帕子,面色温柔。 原本按照计划,太子睡了楚南池是最好的。 现在事情脱离了发展,要是能塞个宫女过去当个眼线,也不算白筹谋。 纵然楚南池有心归顺太子,可不把人攥在自己手里,她终究不放心。 楚川犹豫了下。 皇上却不给他们思考的机会,当即吩咐:“皇后的主意不错,喜庆,赶快去请人。” 他说完,看向跪在地上的程节和贺文冷哼道:“好端端的怎么会中药。给朕查,到底是谁下的手。你们二人今日起闭门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准出来。” 贺文冷汗吓了一身,玉贵妃还没到,他也不敢多求饶。 他现在只想着,怎么善后,不被皇上查出来。 床上的楚南池微睁开眼睛,跟贺故渊四目相对。 两个人眼睛里闪烁着只有他们懂的情绪。 紧接着就听楚南池痛哭声特别响,似乎在低喃着什么。 贺故渊顺势俯身,嘴里还说着:“楚南池,你说什么?” 他听不清,身子越发弯下去。 这时,楚南池突然伸出胳膊勾住他,猛然拉下他的头,亲了上去。 贺故渊像是被打的猝不及防,手脚都乱了:“唔!等等!” “救命啊!” 其他人回头一看,只见楚南池搂着贺故渊咬在一起。 是的。 楚南池死死的咬住贺故渊的嘴唇,另只手不安分的扯着他的衣服。 他动作特别快,贺故渊的外衫就被拽开。 刺啦—— 楚南池竟然徒手撕破,手掌用力的攥住贺故渊的腰。 “嘶~” “疼疼疼~” 哀嚎声从唇角溜出来,贺故渊好不狼狈,根本躲不开。 楚辰率先反应过来,一个箭步瞬移到床边:“南池,南池,放手,放手!” 这不是他们商量好的一环! 楚南池兴许是中药上头,拽着贺故渊不撒手。 三个人拉拉扯扯,又听刺啦刺啦两声。 贺故渊的内衫也开了。 他拼命的推着楚南池,满脸通红嘴里喊着:“非礼啊!” 然后他另一侧的手掌却从后面,把人又往自己身上推了推。 光明正大的占便宜。 楚南池在腰上狠狠拧了他一把。 “啊~” 贺故渊腔调都变了,一副被强了的良家妇男,捍卫忠贞的德行。 若不是楚南池感觉到腰上那只手趁机作乱。 他还真的信了!! “楚辰,救命啊!” 楚辰在旁边急得不行,实在拉不开,眼看着楚南池要把贺故渊的裤子扒了。 情急之下,对着脖子一掌劈了下去。 楚南池倒了。 楚辰连忙把保住清白的弟弟抱在怀里,眼睛犹如利剑射向贺故渊。 贺故渊嘴巴都被咬破了,血珠挂在唇角上。 被蹂躏滚的娇滴滴可怜样。 接收到楚辰的冷刀子,连忙捂住嘴往后缩可怜兮兮的说:“你打了他,就不能打我了!” “哼!” 楚辰打横抱起楚南池,转身无视目瞪口呆的一群人:“皇上,臣要带弟弟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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