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自己也被震撼到了。 系统:【哦,那我滚。】 祝星遥问:“师尊喜欢吗?” 沈修韫点点头,这样震撼的场面,估计没有人会不喜欢吧? 这若是换在言情文里,女主估计已经双手捧脸星星眼了。 但沈修韫是个男人,还是个“直男”啊。 他对此没有太过感觉,而是疑惑地道:“这个时节,这里怎么会有流萤?” 如果他没有记错,萤火虫不是夏天才有吗? “这个秘境里的流萤只在这个季节有,师尊知道它们翩然起舞是为何吗?” “为何?” 沈修韫隐约记得,起舞似乎是因为求爱来着。 祝星遥解释道:“互相吸引,然后繁衍后代。” 这个暗示已经不要太明显了。 沈修韫感觉到自己心莫名其妙跳的好快。 他疯了吧?! 祝星遥执起沈修韫的手,满怀柔情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师尊,与我结成道侣吧。” 沈修韫神情紧张到不知该怎么答,在脑海里问系统,【原著有这场景吗?】 系统:【我翻翻,有。男主精心准备,想再次表明心意,却只得到师尊两个字,“恶心”。 美好的气氛急转直下,师尊和男主再次闹翻。 男主恼羞成怒,直接在这折,磨师尊身心,逼着师尊说了一遍又一遍愿意,把师尊弄的满身伤,痕,直到三天后结契,也没缓过神来。】 沈修韫麻了,【我艹!那,那我得答应他!】 原著虽然是被那样后才答应的,也是答应了,他省个过程,应该没有问题吧? 沈修韫假装思考了一会,“我之前不是答应你了吗?” “上次情景不太好……想再同师尊确定一下。这次没有别人,只有我们,师尊还愿意吗?” 沈修韫没有犹豫,点了下头。 他怂啊,他怕半身不遂。 祝星遥见此,眼中浮现出喜悦,嘴角上扬,仿佛吃了蜜糖的孩子,抱着沈修韫亲了好一会。 “弟子就知道,师尊与我是心意相通的。” 沈修韫:“……”过于自信就不太好了。 你这叫做强行心意相通。 虽然想是这么想,沈修韫却莫名觉得有些烦躁,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三天后,就要离开了? * 沈修韫日上三竿才起,懒散散喝完了祝星遥熬的粥,听到有人来禀报玄天宗宗主的首席弟子来了,想要见沈修韫一面。 沈修韫对镜整理了一番,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可脖子上的痕,迹还是遮不住。 都怪祝星遥总喜欢咬他这儿,“都怪你,前日在荷塘……这让我怎么去见小辈?” 沈修韫现在只要一想起那天摇晃的小舟,便觉面上臊得慌。 祝星遥满不在意地道:“都要结契了,师尊还怕被人瞧见。 再说,他待会若是敢乱看什么不该看的,弟子便剜了他的眼睛。” 沈修韫:“……” 二人一前一后到了正厅,那位首席弟子早已经在此等候多时。 青年一袭青色衣袍,模样周正,面色沉稳,很有几分首席弟子的风范。 他手掌交叠,拜了拜沈修韫,“师叔。” 沈修韫颔首,示意对方落座,“嗯,坐。” “多谢师叔好意,我说几句话就走。 半年来,师尊四处遍寻师叔不到,一直想办法拖延自己的心魔劫。 前些日子,正准备闭关渡劫,忽然收到师叔与这位……的结契请帖,” 金千寻目光不善地瞥了眼一旁坐姿慵懒的某人, “师尊历心魔劫失败了,二位的结契大典,恐怕难以出席,故让弟子将贺礼带来给师叔。” 金千寻将贺礼从乾坤袋中取出,上前双手递交给沈修韫。 “师尊说,师叔您既然选择了,他不便多说什么,只是从此,师叔与玄天宗便不再有瓜葛了。” 沈修韫默默接过盒子,心想原主师兄真的可以,做戏做全套,这不能来的理由都找的如此好。 “帮我带句话回去,多谢师兄的贺礼,是我对不住他。” 金千寻点点头,转身便要离开。 一直支着下巴没说话的祝星遥开口了, “慢着,怎么本座听着首席的话,像是在责怪本座下帖子不是时候? 是本座打扰他渡心魔劫了? 本座还好奇,他心里装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能把劫渡成那个样子?” 金千寻冷声道:“魔君说什么便是什么了,告辞。”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 祝星遥的感知好生敏锐,再盘问下去,他怕会露馅。 师尊的心魔劫确实有问题,因为那心魔劫居然是师叔。 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会是师叔呢?
第26章 与师尊结契(修) 沈修韫拿着装木偶的盒子回了房间,取出了里面的东西,巴掌大的木雕,人物神态、衣着服饰纤毫毕现,这要是再上个色,堪比现代顶级手办了。 祝星遥捏着人偶看了看,没发现什么问题,“没想到,掌门师伯手艺还不错,瞧着就像真人一般。不过,师尊为何要让掌门师伯送这个东西?” “就当做一个特别的纪念。” 等他回去后,这书大概会重新翻修一番。 这小玩意,权当是,他穿书留下的一点念想? 或许还有些别的什么。 沈修韫觉得烦躁的频率变高了,索性不再乱想。 结契大典当天。 浣月宗十里八峰都挂上了红绸,宗门内随处可见移植来的桃花树,花开的正好,芬芳迷人。 祝星遥更抓了不少稀有飞行灵兽回来,让它们在浣月宗上空盘旋鸣叫,制造百鸟来贺的景象。 前来祝贺的不少修士啧啧称奇, “这好像是玄鸟啊?一二……九,我去,九只!” “魔君真是大手笔。” “我好像又相信爱情了。” 当然也有不少人表面祝贺,实则都是来看好戏的。 他们三五成群聚在一处,七嘴八舌交谈着, “当真世风日下,玄天宗的仙尊,居然跟自己的徒弟搞,在一起了。” 有人八卦地说:“我听说,还不止一个呢,他那关门弟子,龙族少主也被迷的五迷三道的,堂堂仙尊比那狐狸精还能勾人。” “什么,还有这事?道友你说的靠不靠谱啊?” “一看你就消息闭塞,今天龙云奕满身是伤被丢回了无妄海,龙筋都被抽了几根。 听说是前些日子想带人把沈修韫从魔界救出来,然后被祝星遥打的,啧啧啧,太惨了。” “假的吧?祝星遥胆子再大,也不敢这么对龙族少主吧?他要公然挑战整个龙族?” “人魔混合的杂种,他有什么不敢的。你也不想想他当初血洗浣月宗的时候,那手段,叫修真界多少人闻风丧胆,如今谁敢惹他?” “玄天宗的人也不管管么,这可是他们宗门出来的祸害,总不能让祝星遥一直这么横下去吧?” “嘁——你不知道玄天宗宗主云司清,因为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师弟与魔族为伍,气的心魔劫都渡失败了么?” “啊……这……你一说,今天还真没看见云宗主来。” “魔道横行,再这么下去,修真界怕是要玩咯。” 不远处,几个玄天宗的少年围坐一桌,听着这些污言秽语,面上大多皆是愤懑不已,其中一个沉不住气,用力将手中的杯子掷在桌上。 “师兄,他们说的未免太难听了!让我去教训教训他们!” 金千寻抬手拦下了自家师弟,“嘴长在别人身上,怎么说是别人的事,你管不了。” “可……” 金千寻道:“静心些吧,师尊说了,今日不要惹事。” 重要的是把师叔接回去。 送去的小木偶人,其实是引魂术施展的引子,那东西是师叔的化身桃枝制成,只有师叔触碰才会有所感应。 术法融入身体后,木偶就是普通的木偶,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的。 新房内 沈修韫已经换上了一身大红色喜服,白色侧边,衣袖、下摆都绣了栩栩如生的桃花,艳丽至极。 见惯了这张脸穿一身出尘白衣,冷漠寡淡的样子,如今乍然身着红色,竟也十分惊艳。 果然好看的皮囊,穿什么都好看。 祝星遥亲自帮沈修韫束发,这些他不愿假手他人,可从沈修韫换上衣服后,他眼神就不住地黏在沈修韫身上。 真想现在就把师尊这身嫁衣撕,碎,然后让他在铜镜前哭…… 一定会很美。 沈修韫头发被人捏在手里,对于在镜子里看到的灼,热目光,避无可避, “你眼神怎么回事?” 祝星遥给沈修韫插上玉簪,双手搭在沈修韫肩膀两侧,环着他的脖子, “想师尊想的。” 沈修韫无奈地道:“能不能收敛点?” “弟子已经很收敛了,否则……” “叩叩叩——” 屋外响起叩门声,打断了祝星遥即将出口的骚话, “君上,吉时快到了。” 是夜擎。 祝星遥撇了撇嘴,颇有些不悦地对屋外的夜擎道:“知道了。” “师尊,我们走吧。” 沈修韫深吸口气,将手搭在祝星遥抬在半空的掌心。 说实在的,两辈子,他还是第一次跟人步入婚姻的殿堂,而且还是男人。 祝星遥握紧沈修韫柔软的手,师尊的手常年握剑,却依旧光滑如初。 祝星遥掌心竟微微冒汗,他有些紧张。 他日思夜想,梦寐以求,如今真的要与师尊结契了么? 好怕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大梦一场。 出门时,沈修韫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下,差点来个平地摔,还好祝星遥将他扶住。 “师尊,小心些。” 沈修韫胡乱地点着头,耳尖染上一点粉色。 举办结契大典的地方在星辰殿,那是个露天的大殿,可容下数千人同时在场。 殿内竖着九根雕龙刻凤的石柱,高耸入云。 祝星遥和沈修韫到场的时候,殿内已经来了不少人。 沈修韫大概瞟了眼,有些熟面孔,比如夜擎、金千寻,但大多都是陌生面孔,他们打量沈修韫的目光各异,有惊艳的、不屑的、鄙夷的…… 不过看的放肆了,祝星遥不痛快了。 他直接眯着眸子一个眼刀杀过去,那些人被目光扫中,犹如针刺,再不敢肆无忌惮打量沈修韫。 给祝星遥和沈修韫念颂词的是位从未见过的魔族前辈,祝星遥的生父一直是个谜,或许那生父早就死了,如今只好找个人来凑数。 这位好像是北疆的王,叫御清融,别看着表面不过二十几岁的青年模样,实际有五百来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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