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敖青只是无奈轻笑,漫不经心的将书丢进了垃圾桶。 全然没有之前做出的那一副喜爱姿态。 “阿陵……”敖青低头,在陵光耳边亲吻。 满意的把陵光抱去清洗,如愿睡醒之后看到陵光睡在自己身侧,正打着可爱的小呼噜,睡得香甜。 他睫羽卷翘,明媚的眉眼安静柔和,看起来乖的不得了。 敖青满意了,志得意满的想,这一局看来,还是他赢了。 他心情很好,在陵光还没起来的时候就下厨房做了顿好吃的。 掐着吃午饭的时间,端上饭菜送到操劳一夜的老婆面前。 陵光比他醒的早一点,正露着长腿漫不经心擦着洗过的红发,眼前的供案上,最新点燃的犀香正袅袅流动着雾气。 见敖青端着东西过来,他随手把饭菜供到牌位前,挽着敖青的胳膊打哈欠。 “饿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做了一上午饭菜的敖青:…… 他目光阴沉的狠狠剜了牌位一眼,轻声“嗯”了一声,就按陵光的意思换衣服去外面下馆子。 到了晚上,敖青秉承着打不过就加入的想法,把牌位抱上了床,就直挺挺的竖在两人中间。 那早已去世的先夫,仿佛还在天上看着他们。 敖青恶意的想:可惜你死的早,漂亮老婆便宜别人了。 作者有话说: 没有存稿现码好痛苦,好困好困(/"≡ _ ≡)= 希望键盘识趣一点,管好自己,自己学会码字 感谢在2023-03-16 13:01:24~2023-03-16 23:44: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Ling辞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8章 你只在乎你自己 ◎白长风言◎ “嗯?为什么把牌位抱上床了。” 陵光穿着睡衣, 漫不经心的抬手撩头发,一只腿已经搭上了床,正要往上爬的时候看到床上的牌位。 这牌位好好放在供桌上, 现在放在床上,敖青就坐在另一侧装模作样的看书。 面对陵光的疑问, 敖青从容回答:“到底是要一起生活的,我看你记挂,正好提早习惯习惯。” 他悠悠翻了页书, 捻着书页答的从容, 面上不疾不徐看起来格外淡定, 一双黑眸却用余光晲着陵光的脸色。 好好一句话,竟意味品出几分刻意。 习惯什么? 谁家晚上睡觉把牌位放床上? 陵光品出味了, 他意味深长的眯起眼睛, 晲了敖青一眼。 敖青目不转睛,隽秀的侧脸在灯光下温润而泽, 倚在床头姿态优雅,可谓醉玉颓山,唇角抿起的角度端的是如玉君子。 “呵。”陵光笑了出来, 他勾着长发,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也好,也好。” “也该让你们培养培养感情。” 他鼓掌大笑, 见敖青脸色未变,眸色却暗了下来,更是故意靠在他的肩上, 指尖戳着他的心口。 “你说是吧, 二哥~” 这一声二哥那叫一个柔肠百转, 调笑的尾音几乎要飘上天了。 陵光也不忌讳, 把牌位往他怀里一塞,自己翻身坐在他的腰上,正巧抵住了下滑的牌位。 他腰腹一动,手勾着书往外一丢。 书凄凉的落在地上,缓缓翻了几页,只有柔软的灯光大方的分了它一点光亮。 敖青被双手按住肩膀,他微扬起头看着陵光居高临下的眼神,手指从容的剥开衣领。 睡衣解开扣子,从肩膀滑落,陵光故意厮磨,双腿夹着硬木块,木头的香气若隐若现。 他咬着手指,双颊绯红,一边口耑,一边用暧/昧的语气叫着人。 “阿青、阿青……” 这声“阿青”叫得谁,谁也不知道。 只是陵光双目迷离,虽然敞坐在男人身上,但不可抑制的,任由牌位滑到身下。 比起所谓厮磨,更像是自娱自乐。 陵光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中水波流转泛着潋滟春色。 衣摆浮动,只能看见些微的动作,仍然叫人浮想联翩。 敖青喉结滚动,他从大腿往上摸,反而被拍开手。 陵光反手去解他的皮带,摸着金属扣子。 因为背对着动作,时不时就偏离原位,又慢条斯理的摸了回去。 他咬着衣服下摆,露出劲瘦的月要。 唇/舌濡湿了一片衣角,眼中的水色更加明显。 “咔擦”一声,开了。 随着抽动,布料上发出明显的抽拉声。 抽出来后,陵光支起腿,将之捆上用力一拉。 肥美细腻的月退堪称丰盈。 只有这时,他才拉着敖青的手放在上面,让他的手指挤进其中。 皮革与白肉中。 “说好要培养感情,怎么能做不正经的事呢,你说是吧?阿-青。” 陵光一字一句,轻咬着贝齿,满脸潮/红的露出恶劣的笑,眼神迷离朦胧。 他抽动皮带,一瞬间连带着手指一起被束缚收紧。 他再慢条斯理的扣着扣子,“溜溜”松开一节。 “阿青,紧吗?” 一松一紧间,陵光吐出一口热气,笑吟吟的发问。 他狠狠勒了一把皮带,把敖青的手指勒在皮革间。 贴着大腿上,一勒一松,一停一动。 眼神早已迷离成看不透的水色,潋滟在眸中,柔和失神。 明媚的眉眼柔和得像是要融化一般,朦胧着水色。 敖青的呼吸立刻就紧了,一双黑眸危险的发紧,眼神充满了凌厉的侵/略。 他握紧了手掌,强硬的将手指挤进紧束的氛围。 将紧绷的区域撑到极限,他仍要施加压力,甚至双手收紧。 古怪的妖异在他眼神中扩散,没有生机的黑眸里有微光浮现,沾染了占有的意味。 喉结不停的翻滚,脖子上的青筋逐渐变得明显。 陵光眼神迷离,红发散乱。 浑身上下都只有一件睡衣衬衫遮住腿根,雪白的双腿露在外面,滑下肩膀的衬衫勉强勒住胳膊,露出一边胸膛,偶有粉色若隐若现。 他情难自禁的抓住敖青的头发,逼迫他仰头看着自己。 敖青的眼神中有侵/略、有占有,还有一点点,令人心动的难耐。 他的发丝被陵光揉散落,慵懒随性的散落在鬓角,谷欠/求不满,谷欠而不得的渴求令他的呼吸灼热急促。 那双黑色的眼,正在看着他。 不同于寻常那般全无生机,反而写满了氵曷求。 陵光感觉自己快受不住了,下意识的加重呼吸。 湿漉漉的木块抵在身上,口中发出含糊的抽噎。 “抱抱我,阿青。” “好冷、好硌人……” 凹凸不平的木头上硌人的触感十分明显,在两人中滑动。 敖青眯着眼任由汗水从自己脸上滑下,倚着床头,原先拿着书的手被扎进暗色的皮带里,修长的指骨略微发紧。 他没有挣扎,如墨一般的眼专注的看着眼前这一场口口口口。 借着忽紧忽松的皮带,他逐渐把五指收紧。 耐心的进退,跟随着陵光的速度收/口放纵。 像是老练的船长,在跌宕起伏中从容掌舵。 红云朦胧、白玉含绯。 眼前美景没有一处不美,只是深陷在漩涡中艳得更加惊人。 直到陵光眼神一空,彻底失了神倒了下去。 敖青抱着他的腰,把那块碍事的牌位丢下床。 手指慢条斯理的解开皮扣,反手将之捆在了陵光的腕上。 陵光挣了挣,实在没有力气,半吐着舌调笑他:“怎么?把你哥哥丢地上去了,你这是感情培养好就不认人了?” 敖青一噎,倒也没有被拿捏住,而是掐着他的腰一本正经的说:“前夫哥伺候完夫主了,可不就轮到我了吗?” 陵光:??? 他的手被扯过头顶后压着,胸膛经不住挺了起来。 或许是知道自己的下场,难免有些瑟瑟。 陵光脑子混沌,还占这嘴上便宜:“那你可得和你前夫哥多学学技巧。” 此刻天塌下来,还有陵光嘴硬顶着。 敖青眼神一沉,很快就叫陵光付出了代价。 这一夜,漂亮的小鸟被迫在笼子里叫了一整晚,叫到天月将白,才抽抽噎噎的睡了回去。 一只手将地上的牌位捡起,敖青踩在地上随便把牌位丢进了洗手盆里。 看着这块保存千年的牌位,敖青面无表情,隐约间还能从上面闻到些许陵光的味道。 他残忍的打开了消毒剂,将一整瓶往牌位上哗啦啦的倒。 一时间,就算是块香木都只剩下消毒剂的味道了。 陵光醒来后都无语了。 别的不说,转世回来,敖青这小心眼样,实在是令人惊叹。 白长风听到他似抱怨实秀恩爱的话,忍不住:…… “……你原来现在才发现吗?” 陵光一脸状况外:“什么意思?” “嗯??你没发现?”白长风更是一脸意外。 在发现陵光真的在状况外后,他无语了:“你不会真的觉得大哥没有占有欲吧?大哥可是龙啊! 那种生物,看起来尊贵霸气、温和大方,实际上小心眼的很,小气又霸道,跟守财奴似的总是疑神疑鬼。” 他可不是真的外表上那种为国为民、无私奉献的无双君王。 敖青所有的私心,在陵光的事上展露无疑。 “我问你,你都在家待多久了?” 陵光想了想,长命种对时间不敏感,他含糊的猜:“半个月吧?” “你已经一个多月没出门了……” 白长风却摇摇头,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恨恨捶桌:“千年前就是这样,你仔细想想,只要你南方回东方见敖青,是不是每次都和他呆在屋子里不出门?” “那是我不乐意出门。”陵光不高兴了,直接反驳他。 “再说了,小别胜新婚,我们亲密一点又怎么了?” “你是那种十天半个月不爱出门的人吗?”白长风大声哗哗,指着他挑破现实:“不,你不是,你以前和凤凰打架,和金乌跳舞,还去抢过青鸾的美酒……” “你每次跑回东方前,还说着要去见谁谁谁,一见到大哥就被他蛊得忘乎所以。大哥那家伙金屋藏娇,每次都把你藏得死死的,不让你出门。” “你以为你和大哥在一起之前为什么没追求者?那是人家早看上你,把你追求者全打跑了!” 那家伙,小气的要死,占有欲又强。 还没在一起的时候就暗戳戳清扫追求者,在一起后更是直白的炫耀给每个人。 陵光和敖青是四方守护神,相当于职责所在两地分居。 但每次陵光说好来和他住多久多久,稀里糊涂就住了很久很久,还不出门,出门身边必有条龙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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