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挣扎了,狡辩是没有用的,今晚听话,之前的事就算翻篇了,懂?” 俞白恶狠狠笑着,像古代话剧里强抢民女的恶霸。 此刻,傅思成的腹肌已经在俞白对他上半身的胡乱摸索下紧绷,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淋漓的水光。 他双手被束在床头,呼吸不稳,听到俞白的话后点了点头,额头处有薄汗渗出。 之前运动方面向来由傅思成掌握主动,很大原因之一就是俞白过于敏感,每次刚动起来不久就撑不住了,软在傅思成怀里一边嘟囔骂人一边含泪被这家伙折腾。 所以真不是傅思成在趁着老婆失忆趁火打劫,他今天赔礼的心很足。 现在他手被锁住,挣扎不能,节奏与强度便全掌控在了俞白的手上。 俞白按着傅思成,终于将那天的梦境变成了现实,按着傅思成为所欲为,为所欲为,为所欲为和为所欲为。 俞白是很开心的,他难得掌握主动权,现在一边欺负傅思成不能还手,一边由着自己的节奏缓慢动作,自得其乐的很是快乐。 但傅思成却很是煎熬,他已经快被俞白慢条斯理的节奏逼疯了,他红着眼睛,手.铐在下意识的挣扎下哗哗作响。 好不容易等到了俞白爽完,拿着钥匙给他解锁,恢复自由的傅思成揉了揉手腕上的红印,捏着俞白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宝宝,”傅思成被俞白慢节奏的勾火勾了小半晚,现在呼吸间都带着灼热的火气。 按着俞白的腰将人原路拖回,傅思成顺手将俞白的手环着自己的脖子拷上,呼吸间水声含糊。 “别跑,该我了。” 后来俞白完全想不起来这场磨人而又疯狂的运动是怎么结束的,只记得他被迫坐在傅思成怀里,跑又跑不掉,起不来身,手也没有自由,眼泪在海浪起伏间失控狂掉。 天和地仿佛都是旋转的,而他被禁锢在这方小小的空间内,呼吸湿-热,耳边还有个狗东西在磨着他的耳垂,叼着他的耳尖,一个劲的小声低语表白。 烦死了! 俞白哭得直打嗝,他被欺负成了这样,只觉得耳边缠-绵不休的爱语烦得厉害,傅思成这个狗一样的东西又一直在狗叫,吵得他大脑一片浆糊。 第二天中午。 等俞白从床上颤巍巍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仿佛只有脖子和脑袋还是活着的,身上酸痛得像是被人套麻袋殴打了一整晚,特别是腰和大-腿那里,动一下眼泪立马就掉。 傅思成…… 狗东西! 说好了让他报仇出气的,整到最后这家伙又夹带私货,偷偷给自己谋福利! 俞白像个破碎的布娃娃般躺在床上,眨了眨哭得到现在还有点肿着的眼睛,他艰难挪动身子,咬牙切齿地想道。 这茬没完。 这次大意失手吃下的亏,他迟早要变本加厉地还回去。 下次直接拿麻绳捆,把那家伙整个捆死,就不信他这样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狗东西!!! 接下来的日子里,俞白和傅思成的斗争还在继续。 刚开始傅思成为了维护自己“清纯男大,为爱穿书”的形象还比较保守,在俞白重整旗鼓,誓要报仇的反击面前,还束手束脚地有些放不开。 后来发现不太对劲,在俞白时不时透露出的细节里,傅思成逐渐怀疑。 “白白,你是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 “嗯?” 正在和傅思成互挠痒痒,比谁先笑出来的俞白愣了一下,毫不犹豫反驳。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瞎说。” 傅思成:“……” 俞白:“……” 在长达数分钟的漫长对视后,俞白还是率先移开了视线,他侧过头,眼神有着一丢丢不易察觉的心虚。 “很明显吗?” “很明显,”傅思成目光幽幽,“最近你诈我好多次了,骗出来了我好多小秘密。” “啊哈哈……” 俞白心虚笑了笑,不过很快,在想起傅思成的那些小秘密后,俞白又很快板起了脸。 “不诈你一下都不知道你背着我藏了那么多事,我一直以为我们第一次接.吻是在高三,没想到你之前就偷偷亲过我!” “啊哈哈,”现在心虚的人变成了傅思成。 就这样,两人互揭老底地吵了好久,幼稚的吵着吵着傅思成吵不过,就凑过来耍赖要亲亲。 旁边,觉得这两人幼稚的傅久俞嫌弃扭头,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 “别吵啦,快去收拾行李准备录节目啦。” 立秋后的气温渐凉,窗外的阳光却始终明媚。 傅久俞坐在沙发上晃着小腿,眼睛月牙弯弯。 真好,明天应该又是个好天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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