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蠢!”寂锦桥冷冷道:“如果有万一,那就是傅临渊在自寻死路! 哥哥养了他这么久,如果他因为自己的失误,被人抓住,而将我们的内部消息透露出去,那么傅临渊这个人,就更该死了!” 只要傅临渊踏出江城边界,毫无疑问,他就该死! 沈墨江胸膛起伏剧烈:“你给我让开,这件事,哥毕竟有知情权!” 直到现在,他才反应过来,这小子分明是在拖延时间! 他犯不着跟寂锦桥说这些! 这个公馆里能拿事、能做决定的人是——寂玖笙! 而不是他寂锦桥! 哗—— 门从里面被拉开。 “干什么呢?吵吵吵的!滚一边吵去!” 寂玖笙睡眼朦胧,此刻被吵醒,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怨念,戾气! “哥,傅临渊跟他母亲去了江城边界!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不对劲儿!” 沈墨江一口气捡重要的说完。 因为他看寂玖笙此刻的状态,怕是没空听他说下一句! “滚一边去!”寂玖笙骂了一句,凉凉的瞥了他一眼:“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大晚上不睡觉在这儿操心这儿,操心那的,烦不烦呀!”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沈墨江:“……” 寂锦桥抱臂,心情愉悦:“对呀,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说完,也转身离开。 沈墨江心里久久不能平复,为何?寂锦桥淡定,无所谓的态度自己能理解! 可寂玖笙为何呢? 现在才刚过了一段时间的太平安稳日子。 一旦傅临渊被抓住,难保新一轮的麻烦不会找上门了! 寂玖笙就不嫌麻烦吗? —— 另一边 一个半小时过后 傅临渊着急,一路飙车,两个小时四十多分钟的车程,愣是被他缩减到了一个半小时。 废弃大楼旁 傅临渊搀扶着陈洛梅,嘴里叼着一个手电筒。 “临渊,关了手电筒吧。”陈洛梅叮嘱道,颇为心善的为别人考虑:“夜深了,万一有流浪汉呢,万一打扰到别人休息,那就不好了。” “嗯。” 傅临渊应了一声,顺从的关了手电筒。 二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进废弃大楼里。 一路上,傅临渊浑身紧绷,眸底含着隐隐癫狂兴奋。 可惜,夜色太黑,再加上陈洛梅一心藏着自己的事,并没有看到。 被搀扶着的陈洛梅,鼻血已经止住,血呼啦次的脸上,阴森森的,她似乎很着急,想要去地下室。 “临渊,走快点吧,我不行了。” 陈洛梅虚弱,捂着胸口重重“咳”了两声。 要去地下室,必须要绕过一大段被钢铁断截围堵的墙面。 “临渊,过了墙面,就是地下室的入口了。” 陈洛梅快走两步。 “嗯。”傅临渊点了点头。 跟上陈洛梅,同样加快脚步。 陈洛梅心里一阵嗤笑,“真是个贱的不能再贱的贱种了!”都到这种时刻了,竟然没发现一点异常,一心担忧自己这个“母亲”。 二人穿过钢铁断截墙面。 陈洛梅指着那个黑漆漆的,发霉,潮湿的入口道:“临渊,就在下面了。” “嗯。” 傅临渊又是应了一声。 突然,他一把捂住陈洛梅的口鼻,硬生生将人拖至墙面跟钢铁断截的夹层里。 傅临渊手脚飞快,脱下衣服捆住陈洛梅。 又撕下陈洛梅的外套,死命塞到她嘴里,确保嘴里没有一点活动空间,她不可能用牙齿顶开衣服,发出撕喊吼叫时,傅临渊这才直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盯着陈洛梅。 陈洛梅发愣,眼神明显带着一股顿懵,挣扎两下,却发现傅临渊捆的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呜呜……” 陈洛梅发不出一点声音。 傅临渊居高临下,低语道:“疑惑吗?诧异吗?我的好妈妈?” “呜呜……” 陈洛梅说不出话来,努力伸长脖子,眼眶充血。 用眼神在控诉,好似在说,好孩子,你干嘛呀? “哈哈……”傅临渊心情愉悦,从喉管里挤压出一串森冷笑声:“怎么了?很惊讶吗?我的好妈妈?” 砰—— 傅临渊踹了陈洛梅一脚,如同在踹一条世上最恶心,最肮脏的野狗一样! “陈洛梅,你以为时隔这么多年,我还会期待你这个母亲吗?以为我还会像小时候一样,舔着脸贱兮兮的你招招手就会跟上去吗?” “呜——” 陈洛梅眼睛喷血! 死死瞪着傅临渊,眼里全是丧心病狂的恨意。 “哈哈哈……”傅临渊又是一阵笑声,“啧啧啧”,他笑的前仰后翻。 癫狂、发疯! 悠哉道:“陈洛梅,这么多年了,你才是停留在原地的那个蠢货!”
第120章 傅临渊弑母4 蓦然 他眼神一变,凛冽、厌恶! 咬牙切齿道:“陈洛梅,你知道你出现在我眼前,我有多恶心吗! 这些天,我每看你一眼,我都恶心的想要吐,刚才,还要跟你上演‘母子情深’的戏码,真是让人作呕!” 突然,他俯身,耳朵贴近。 疑惑道:“怎么了?陈洛梅,你想说话吗?” “呃...呃!” 陈洛梅费力点头。 她心里又惊又怕,这个狗东西怎么变成这样一个疯子了? “哈哈哈……” 傅临渊嘴角溢出一串压抑的笑声。 “说话干什么?想呼唤你的同伴来救你?” 陈洛梅:“呜……” 眼神惊恐,极力摩擦身体想要往后躲避。 疯子! 刚才,内心深处竟然闪过一个念头,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 眼前这个疯子,怎么可能是小时候可怜兮兮,跟在自己背后喊“妈妈,妈妈”的可怜虫呢! 傅临渊扬声讥讽:“陈洛梅,你真当这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聪明吗?你那么自私自利,畜生不如的人,会突然醒悟想来认我? 陈洛梅,时至今日,你打的什么算盘,你为何引诱我来这里,我也已经不想去思考了。” 啪啪—— 他大力拍了拍陈洛梅的脸。 紧接着,解开西装,从衬衣口袋里,拿出一把手术刀。 手术刀锋利无比。 傅临渊捏在手里,刚往陈洛梅的脸颊上一放,霎时,一串血珠就涌了出来。 空中,血腥气更是平添了几分血气恐怖。 “陈洛梅,你引诱我来这无人处,恰恰,也是我想引诱你来的地方! 你想让我死,真巧啊,我也想让你死,我可太想让你死了,从我记事起,你想抛弃我,杀了我的第三次,我就想让你死了!” 傅临渊好整以暇的欣赏着陈洛梅越来越惨白的脸。 他缓缓抬头,环顾四周。 今天,月色暗淡。 四周寂静,空中不知道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让人一阵作呕反胃! 傅临渊满意的点点头。 心情颇好,唇角愉悦。 “我不想让你的血脏了我的家!脏了寂家公馆!脏了寂玖笙的眼!你不配!你这种肮脏破烂货色,就该死在这无人处! 你找的这个地方,还真是好呀,寂静、安宁! 用来做你的葬身之处,真是太过于美妙了。” 傅临渊声音又轻又疯。 他无比舒畅的欣赏着陈洛梅的惊慌恐惧。 手中手术刀缓慢下移,所到之处,一串血珠瞬间外涌! 最后,停留在最脆弱的脖颈上。 陈洛梅费力的扭动身子,不行!她不能死!明明不是这样的! 明明是自己给傅临渊这个小贱种设的一个圈套! 可为什么自己会沦为案板上的鱼肉! 那群人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还不出现!为什么! 陈洛梅努力露出一个笑容。 装成可怜兮兮的模样,那双浑浊的眼里,尽是祈求生机的渴望! “求我?”傅临渊嘴角玩味。 “嗯……”陈洛梅费力点头。 砰! 突然,傅临渊抓住陈洛梅的头发,用力往地上一磕! 声音大的惊人,在空旷的废弃楼里,更显得惊悚。 “你求我的样子,还真是挺真诚呀。” 傅临渊手摸着地板上缓缓淌出的血液,血液温热,跟他小时候流过的血是一样的热。 傅临渊换了个姿势,嘴角的变态笑意就从未停过。 他认真欣赏着、剖析着陈洛梅。 “陈洛梅,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自私的人呢?如果你当年不想要我,为什么不打胎呢?” 傅临渊一顿,紧接着,好笑自嘲道。 “不会是精神小妹一穷二白,连个打胎费也出不起吧?” 陈洛梅脸色一僵。 还真被这个小畜生给猜对了,也不知道这小畜生是什么体质,结实的很,她又蹦又跳,甚至于在怀孕时,跟好几个男人……可这小畜生,愣是没流掉! 下一秒,陈洛梅猛然摇头。 她望着傅临渊,眼神祈求,从中间努力的释放出一种她从来没有,但却企图让此刻的傅临渊想起并且顾及的东西! 这个东西叫做——“良知”! 叫做——纲常伦理! 她似乎在用一种古老的,于千百年来,捆绑在每一个人心头上的作为生养之人的威严,在压迫、绑架傅临渊! 她在控诉! 傅临渊,你敢弑母! 天理难容,倒反天罡! “噗嗤——” 陈洛梅这种于绝望中发出的神态,竟意外的引得傅临渊发笑。 他忍俊不禁,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一样! 他俯身,好笑道:“陈洛梅,没看出来呀,你骨子里,还挺传统的,哈哈哈……” 不知为何,他虽然在笑,可那眼神,分明透着无尽的悲凉。 “啧啧啧……” 夜风一吹,傅临渊眼角多了几分凉意。 他抬手一抹,深吸了一口气,盯着地上的陈洛梅,咧开一个笑容。 手术刀直抵陈洛梅心口! 用力! 刀尖入肉,很快,血腥气上涌! “呜呜……不……呜!!!!” 陈洛梅疯了一样挣扎! 疯子! 真是个小疯子! 这么多年了,这个鬼东西怎么就没有死呢,随便被谁打死,饿死,淹死也好呀! 死亡的恐惧笼罩在陈洛梅心头! 突然 傅临渊顿住。 他停下,拿出手术刀,“啧”了一下,表情疑惑,像是有什么事情他忘记了,现在才想起来,然后必须要说的神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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