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洛洗漱完就穿了件睡裤,大剌剌的裸着上半身。 转身的时候越知雪看到了他后背发红的抓痕, 是昨天夜里他抓伤的。 “宝宝,你饿吗?要不要吃什么东西?”他随便找了件衣服,一边说着一边把胳膊往袖子里伸。 一夜过去,索洛倒是原模原样,而越知雪就有些灾难。 他浑身每一块皮肤都布满了吻痕,似乎被什么野兽舔舐便了全身…… 尤其是腿/心那里还微微发着肿。 “我的衣服呢?” 一大早他就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 室内只有他和索洛,不是自己乱丢的也就只有索洛知道在哪里。 索洛眼神飘忽。 他不敢说自己昨天趁着越知雪睡着做了什么事, 所以越知雪的衣服如今正安祥的躺在洗衣机里。 越知雪连指尖都没几分力气, 他虚靠在床头攥着被角。 “索洛?” “你穿我的可以吗?”索洛“真诚”建议。 越知雪:“那我的衣服呢?” “洗了……” “你为什么要……” 索洛不敢回答。 他手心支着床倾身凑过去,蹭着越知雪的鼻尖想要分散话题。 去浴室解决后他顺便洗漱了,洗的干干净净, 现在他有权求/欢了。 越知雪推开他。 “我还没刷牙, 你不嫌脏吗?” “我不嫌你。” 索洛眼神深情款款。 他的洁癖现在又没有了, 不过也有可能是转移到了越知雪身上。 越知雪打了个寒战, 轻打了一下他的右手臂, “你别说这话……听着人犯恶心。” 显然是转移到了越知雪身上。 越知雪没衣服穿,索洛便从衣柜里找了件他的衬衫,两人体型差很多,越知雪穿他的衣服都能遮住大腿。 宽大的衬衫像是把人完全笼住了,越知雪跪在床上背着他系扣子, 他的肩胛骨纤巧细弱,动作间隐约露出红肿的腿心。 那块皮肤受了太多次磨难, 以至于这回终于有些支撑不住了。 几乎透明的皮肤本来就薄,被多次摩擦之后就无可避免的泛红,发肿,这回又点缀上了几处牙印,看起来更加可怜。 牙印其实分布在大腿内的那一片皮肤,不过越往腿心就越有密集的趋向,几乎能想象到始作俑者是怎么一个又一个锲而不舍的啃下去的。 “有裤子吗?” 越知雪回头看他。 索洛喉结滑动,他刚按照越知雪的指示解决了问题,现在又有些激动的倾向。 “裤子没合适的。” 他翻找过衣柜,又走进衣帽间,最后从一排排柜门中探出个脑袋,“要不你就这么穿吧老婆,今天阿姨不在。” “这么穿?” 越知雪的下半身完全空荡荡的,他都怀疑索洛是不是在说什么笑话。 “我不看,可以吗?” “不可以。”越知雪严词拒绝。 最终他是穿了一件索洛的短裤,对于索洛来说刚刚好的尺寸,在越知雪身上竟然也只遮住膝盖。 索洛惊讶,隔了会才发现是越知雪腿长,比例太好了,以至于显得他整个人看起来也比实际要高。 “你饿不饿?” 越知雪撩起头发,没扎,闻言看过来,“我不想吃昨天的煎鸡蛋。” 索洛做的饭说好听点叫惊世骇俗,说直白点就是惊世骇俗的难吃,越知雪本来还很怕损伤他的自尊心,最后还是决定先为自己的生死着想。 “那……我们点外卖吧。” 索洛拿起手机,感谢自己生在了现代。 家里没人,偌大空间空荡荡的。越知雪浑身都酸软发疼,索洛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样子,稍微一碰就细细弱弱的抽气,跟易碎的瓷器似的。他扶着人,最后改成抱,就没让越知雪脚沾地啊, 把人移动到卧室的沙发上,索洛去换床单。 那张床单上面各种各样的痕迹,只要看过的人就能想到昨晚在上面发生了什么激烈的情/事。 越知雪耳朵尖发热,他只看了一眼就迅速移开了眼,没再看了。 手机传来消息提示音。 【顾质:@今天又下小雪,雪宝,你选修什么课程,最近结课,猴子不知天高地厚选了大物,现在正在厕所哭呢,我记得你和猴子选的一样?】 A大选修课和必修课一样严格,名义上是考核实际最后还是要考试,不及格就会挂科,威慑力等同于必修课。 【今天又下小雪:我选的不是大物。】 【侯猴猴:救命,那不就剩我和老李两个?我需要呼吸机,真想穿越回去把刚入学的自己掐死。】 【li:猴子你可别拉着我,说不定我已经偷偷复习了呢。(骄傲脸)】 群里顿时又是一番腥风血雨,越知雪靠在沙发上翻着聊天记录里的几道题,索洛收拾好了床后便又凑到他跟前。 他坐在越知雪对面,头发湿漉漉的,缀着几粒水珠,眼神就那么直直的盯着越知雪。 “我脸上有花?” “没,你比花好看。” 越知雪看他,索洛对上那个眼神赶忙改口,“我说错了,花不比你好看。” 越知雪:“……” “明天比赛的话,周晨江应该能恢复,天马体育应该也准备好了对抗加百利的手段。” “你说何褚?他是后卫,我倒觉得那个前锋更可能被针对。” 越知雪说的就是喻桃,他和队友本来就有嫌隙,疆场上配合也不默契,很容易成为别人的突破口。 如果是针对喻桃的战术,那他们必须要小心,因为如果后面的决赛再次遇到,他们可能会用相同的战术对付同为边锋的索洛。 “保不准明天,他们会用对付你的战术对付加百利。”越知雪语重心长,“明天要好好观赛,你别想着开小差。”
第81章 涂药 越知雪窝在沙发上, 索洛的衣服他穿着本来就不合身,松松垮垮的。短裤到他的大腿上一点,露出了膝盖, 此时他躺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着,都把膝盖给蹭红了。 他在那里分析战术, 索洛就盯着那块嫩红的皮肤看,越知雪的腿无意识的移动着,膝盖上一层薄薄的粉色就跟着晃,像一尾被浪拍打着的小船。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索洛停了思绪,回头认真看他,“我有认真听。” 他这副样子是谁都能看出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越知雪眼神怀疑, 就见索洛把他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竟然也就几字之差。 “我没骗你,老婆。” “你……” 越知雪没话说了, “你别那么喊我……” 索洛对他经常有各种奇奇怪怪的称呼, 嘴上没个把门, 喊得天经地义。越知雪被他臊的说不出话。 “那要怎么喊你。”索洛蹭了蹭他的手心, 颇带点讨好的意思。 “反正别这么叫我。” “好吧, 宝宝。” “……” 越知雪眼中几缕红血丝,眼尾还泛着水红,眼皮些微肿了起来,这都是昨晚哭过的痕迹。 本来越知雪眼尾就有些许上扬,这么一点红晕倒是映衬着他的眉眼少了几分清冷, 多了几分秾丽,像是一颗成熟的、饱满的、一咬就出汁水的蜜桃。 让人真的想咬一口。 索洛暗暗的想。 “你要去洗漱吗?” 越知雪点头。 他从沙发上轻移动着自己的腿, 站起来的时候小腿软了一下,差点没站稳。小腿肚上两道牙印还耀武扬威的彰示着所有权,索洛站起来稳扶住他的手臂,就看到越知雪耳垂泛起一层粉色。 他能感觉到那里有东西在流动的感觉,即便昨天清理干净了,但是那种感觉还是记忆犹新。 越知雪被他扶着,手下动作用力了一些,索洛也不吭声,他以为索洛心里愧疚所以任由他报复,不知道的是索洛皮糙肉厚压根没什么痛感…… 索洛一路扶着人到了淋浴间,越知雪挣脱他的手,他就站到越知雪身后,也不动作也不说话,跟一堵墙似的。在越知雪洗脸刷牙的时候他就伸手揽起他的头发,攥进手心里,防止被水弄湿。 索洛卧房里的淋浴间很大,都快有隔壁集训时期他住的房间一般大。室内做了独立的淋浴区和浴缸,也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恶趣味,浴缸临着落地窗,从旁边能清楚的看到庭院里那棵硕大的法国梧桐。 他昨天隐约还有点记忆,因为浑身都脏脏的,所以他被索洛抱到浴缸里冲洗,明明常温的水,不知道为什么越洗越热了。其他的他早就忘了,晕乎乎的,眼前只有索洛锁骨的那颗痣在摇。 流水顺着越知雪的动作洇湿在了衬衫上,好巧不巧弄到了一边的胸膛上,露出衬衫下的粉嫩。 索洛昨天在这里也下了功夫,抱着的姿势咬起来越知雪只能抱着他的脖子,也反抗不了。如今这里早就肿了,几乎都有平日的二三倍大小,索洛就连周遭也没放过,透过衬衫隐约还能见到几个牙印。 这会被湿冷的布料摩擦过,引的越知雪轻声抽气。 索洛也注意到了,他的胸膛贴着越知雪后背,斟酌一番后还是提出了个不太妙的主意,“要不……我帮你揉揉。” “什么?”越知雪还没反应过来。 “这里。”他的手覆上去。 “嗯……” 越知雪下意识的呻\\吟出声。 “好凉……都是水。”索洛的手解开扣子,分隔开皮肤和湿透的衣物, “我帮你揉一会。” 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 越知雪还没来得及拒绝,就感觉那双大手规律且缓慢的捂着那块细嫩的皮肤打着转。衬衫被掀开,皮肤被蹭上了冰冷的水渍,愈发显得几处牙印明晃晃的。这里本来就敏感,昨晚被细密的咬弄过也就算了,今天还要被索洛一下下的揉着,简直奇怪到了极点。 掌心温热的温度一层层传来,越知雪握住索洛的手腕子,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不出完整的话,“你别……我不要。” 颈项和胸膛斑驳的吻痕,被索洛手指轻蹭过的地方隐约还会发疼,伴随着几声不自觉的抽气,双眼中都蓄上了泪。 索洛发觉自己可能是弄巧成拙,便放下了手不再动作。 透过清晰的镜面可以看清楚越知雪胸膛的印子,围绕着嫩粉色的周围布满了牙印,以至于呈现出无端的鼓涨,似乎被反复的碾磨过,以至于颜色都艳丽了几分。 越知雪发觉镜子里某人直勾勾的眼神,危机感油然而生。他手臂轻抬略微遮住,转身警惕的看向索洛。 索洛对上越知雪戒备的眼神,没什么杀伤力,尤其是眼睛里还有泪花的时候。 “我不看了……我去给你找衣服。” 他装出很忙碌的样子。 昨天做的过分,又是第一次,他没控制住几下都有些狠了,索洛没想到最后都能把人弄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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