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景砚的手腕,眼里的红光一闪而逝,站在那里凹造型的男人突然感觉身上被什么东西击中,脑子里有一道指令,让他转身离去。 等人离开后,云灼揉了揉景砚的头,温柔安抚:“他已经离开了,你以后不用再害怕,我会保护你,我会在他靠近之前赶走他,你永远不会再有接近他的机会,他也休想接近你。” 云灼的眼里闪过一丝暗芒,他眸光一直追踪着那个男人,他看见他进入一辆车,那辆车里面还坐着一个无比熟悉的人—— 王靳。 所以,这个男人和他是一伙的。 他想着,事情不能再任由其随意发展,不然景砚一直会被王靳缠上,他必须得解决掉王靳这个麻烦。 景砚听着他的温柔安抚心安定下来,那些会给他造成阴影的画面随着云灼的安抚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他宠溺的眼神和俊美的面庞。 他想,这些画面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 两人并没有被那个男人的出现影响心情,他们心情颇好的去逛街,而身后一直都跟着一辆车。 王靳看着后座上脸色阴沉的人心里别提多得意。 他就说景砚并不是一个好攻克的对象,他非不信,现在倒好,连景砚的面都没见到,也不知道怎么就回到车上,现在错失了一个好机会。 他一直在憋笑,不过想着男人的手段硬生生的将心里那些隐藏在深处的让人伤心的事情想出来,才让他的神情看上去同样的阴沉,并没有被男人发现端倪。 而男人丝毫没有找出破绽,他根本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回到车上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回到车上,明明他并不是要这样做。 真是奇怪。 他看了一眼外面牵着狗的景砚,他的身旁并没有那个比他还要俊美的男人的身影,他眼睛一亮,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好机会。 “停车,我再去会会他。” “你确定不担心又和刚刚一样” “这次绝对不会。” 他说的笃定,也坚信这次绝对不会失手。 王靳撇撇嘴,并没有相信他,不过还是按照他的指示找到可以停车的地方停下。 景砚正牵着小黑狗在路边等着云灼,刚刚云灼想到有一个东西没买,他回去超市买。 他正百无聊赖的盯着脚尖,猛然感觉到手上的牵引绳正在被拉扯,顺着绳子看去,只见小黑狗正对着对面的一个人狂吠,声音很大也很激烈,听起来骂的应该挺厉害。 小黑狗一直都是很乖巧也很温顺的,能让它发出这种动静的,景砚不禁盯着那个在小区外面见到的人。 还是那副穿着,没有丝毫变化,唯一的变化可能是他的墨镜已经被摘下,露出他的面容。 如果没有见识过云灼如同被上帝亲吻祝福过的精雕细琢般的脸,他可能会有着短暂的失神,可见识过云灼后,其他人在他这里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汪汪汪,汪汪汪……” 小黑狗还在狂吠,眼神警惕,龇牙咧嘴的模样显然对对面那个人一点也不欢迎。 男人被小黑狗阻挡脚步,他面色不虞,心里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把这只狗给丢了,最好是丢进屠宰场,这种畜生最可恶。 似是察觉到男人的不良心思,小黑狗甚至要上前咬人。 它小小的一只,只要对面那个男人一脚踹过去就能将它踹死,景砚不敢让它激怒人,只能将小黑狗抱在怀里轻声安抚着。 被安抚的小黑狗冷静下来,除了还会龇牙和盯着他外,倒是没什么激烈的举动。 男人见那只烦人的狗被抱走,他迈步向前,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想要与景砚攀谈,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面前站着的人就变成了云灼。 “你想干什么?” 云灼冷笑一声,对眼前这个人的厌恶加深,他倒是没想到这个人如此厚颜无耻以及锲而不舍,明明都已经被他送走居然还不放弃。 看来,他不能耽误时间,今晚就行动。 男人被云灼的逼人的气势给震在原地,他即使伪装的再成功,也不过是花架子。 他只能骗骗人,见血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做过,而他能感觉出,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 他心虚的摸摸鼻尖,不动声色的后退两步,“呵呵,我只是觉得他很像我的一位朋友,所以想要来看看究竟是不是,没想到居然不是,我看花眼了,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打扰你们非常抱歉。” 说完也不等云灼的回答转身脚底抹油似的飞奔离开。 回车上的途中,他对自己认怂的行为感到羞耻。 他成功鬼这么多的案例,被组织当成正面教材表扬过多次,现在居然在这里栽了跟头,而且还会和别人道歉,他什么时候做过这种窝囊事 这还是第一次。 这种感觉很不美妙,非常的不美妙,简直糟糕透顶。 不过他不会放弃,景砚的财富已经到了他们难以想象的程度,已经不能用一个数目来形容,谁能得到就是谁赚了,他们不用再辛辛苦苦的哄着那些猥琐的男人从他们手里拿一点根本不够日常花销的钱,也不用做那些让人作呕的事情。 ~ 男人离去后,云灼牵着景砚的手径直回家。 他并没有瞒着景砚,这个人与王靳有着关系,他必须得告诉景砚让景砚小心为上。 “又是王靳,他怎么就阴魂不散了他是觉得自己不行然后又找其他人来忽悠我吗?他们不会是有着什么组织吧要不然怎么这么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云灼眉眼深邃,倒是觉得极有可能。 他在心里加了一个计划—— 摧毁组织。
第九十章 威猛的狼狗护卫(十) “总之,以后我见到他绕道走,如果能让他们永远都不来打扰我们就好了。” 景砚嘟囔着,可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和王靳待在同一个城市,也许他们就会不厌其烦的跟着他。 他虽然具体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魅力让他们久久不能离去,但他总觉得和他身上拥有的财富有关。 景砚无奈扶额,难道他有钱也有错吗? 有钱当然没错,错的是那些拥有贪婪之心的人。 云灼安抚的拍了拍景砚的肩膀,让他别担心,一切有他在。 ~ 夜晚如期而至,夜幕降临之际,云灼将景砚哄睡。 景砚也不知想到什么,一直都睡的不安稳,他陪在他的身边安抚着,等他传来平稳的呼吸后他才缓缓的收回手并悄悄的离开房间。 他换上一身灰暗的衣服,银色的头发也被他绑在身后,戴上和景砚的同款情侣帽子,临出门前以防万一又将口罩戴上。 在前世他就一直怀疑王靳的身份,毕竟不是他诋毁王靳,而是按照事实来说,王靳的颜值真没有到会有人为他要死要活的地步,也没有到非他不可的地步,因此,他并不明白为什么王靳会有那么多为他花钱且不求回报的男人。 前世他趁着空闲的时间查过王靳,找到一丝线索,他发现,王靳的那些前男友都是有钱人,甚至在他离开后还忘不了他,想要和他旧情复燃,也不计较他已经找到下家,还想做那种违背伦常的荒唐事。 他不能理解。 更深入的调查后才发现,王靳似乎并不是一个人这样,他身后有着一个组织,那个组织在教导他们如何获得富豪的欢心,如何让富豪对他们不离不弃,愿意为他们付出钱财。 在寻到景砚这个目标之前,他们已经成功过许多案例。 只要想到景砚和他前世这种身份的人迫害,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一次,他绝对要摧毁他们的组织,将这个危险扼杀在源头。 云灼心里窝着一团火,那团火越烧越旺,如果不是刻意压制,也许周边的一切都会被点燃。 他想不顾一切的发泄情绪,可是头脑还保持着一丝清醒。 云灼畅通无阻的进入王靳所在的小区,随即准确无误的找到王靳的房子,毫无障碍的穿透房门,他向王靳家里的卧室走去。 这时,王靳早已经和胡黎进入梦乡,而那个男人也在卧室睡得正香,看起来一副没有烦恼的模样。 殊不知,他们的轻松建立在他人的烦忧之上,他们的快乐也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云灼见不得这些恶人舒舒服服的可以享受这一切美好,他抓起王靳和男人的衣领带着两人去往郊外。 路边呼啸的风将两人吹醒,他们睁开惺忪的睡眼,外面飞快掠过的场景让他们一瞬间清醒,察觉到他们此时的处境时,王靳和男人本能的开始挣扎。 “闹什么?安静点。” 云灼发现他们的挣扎,眼里闪过一丝不耐,他神情冷漠,眼睛里像是被泼了墨,看不清,只感觉到危险。 王靳想要开口说话,可一张嘴呼啸的风就吹入他的嘴中,他的嘴被灌满了凉风,嘴唇也被风吹的歪来歪去,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他身旁的男人瞥见王靳难看的变形的脸后,机智的选择闭嘴,问话什么时候都可以,不一定要在这种会丢人的场景中出尽洋相。 他是靠脸吃饭的,完美的形象必须得保住。 云灼想着景砚还在家等待,他并没有在路途中耽误时间,花费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将两人丢进郊外的破败木屋里。 丢进去的瞬间,王靳和男人对视一眼,他们想要自救。 只是他们还没有行动就已经被云灼拿绳子绑着,一动也不能动。 云灼提来一个椅子,他施施然坐在椅子上,慵懒的靠着椅子,双腿交叠,目光如x光线一样射向两人,仿佛要将两人看穿,看透两人的内心。 被迫绑在柱子上的两人也盯着云灼,他们发现眼前的人即使是戴着帽子和口罩,但还是有一丝眼熟。 “你是景砚身边的那个人,你绑着我们干什么?” 男人已经和云灼近距离打过一次交道,这是害他第一次丢脸的人,他不可能记错,他会一辈子都记得这张脸。 他的大叫让王靳也想起他远远看见的身影,没想到还真是。 当时在看见景砚身边的这个人时他的心中就浮现出浓浓的危机感,这个男人不论是面容还是身上的人气质都很危险。 他在心里想着,不论是他还是身旁的男人还是组织里的人,都没有他的脸让人记忆深刻,如果让他加入他们,他们绝对会赚的盆满钵满,组织内的进账绝对会源源不断,毕竟他的脸是一大杀器。 可王靳又觉得不对劲,他总感觉云灼的声音很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 正思考着,他就听见一道嘲讽的声音:“你们说我为什么要绑着你们,你们应该知道的,一直接近景砚是为了什么?不用我提醒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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