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景砚只是觉得他能力很强,他为了能够一直挑战他提升自我,向那个人提出过一起组队的想法,可是不知为何,他很正常的问话意思会被曲解,被曲解的意思还会被其他人给传出去,以一种让他很难接受的方式。 以至于在暗色里面,所有人都觉得他那一天是在对那个人表白,而不是简单的组队请求。 更让他费解的是,那个人居然会如此不要脸的在别人询问他事情的真实性时给予肯定的答案,在别人询问他事情真实性的时候,由于先入为主的观念,不论他怎么解释,其他人都不会相信,还以为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情趣。 情你个*啊! 景砚想到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就很气愤,他真的很想给那个人一顿能够清醒的毒打,让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第二十八章 他爱上一个杀手(八) 云灼很满意景砚的答案。 “乖巧的人是会得到奖励的,你想要什么奖励?不说话,那还是我自己决定吧。” 他自顾自的低头,继续做着他喜欢的事情。 被堵住嘴巴不能开口回答的景砚:“……” 如果可以,能不能让我说一句话,我其实也不是很想要奖励。 但他的反对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云灼本就不想听他的回答,他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在景砚受不了的时候停一下又继续。 结束后,景砚本以为这件事情就此为止,可他看着云灼给自己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 他任由云灼摆布着,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靠在他的身上,哑声询问:“要出去吗?去哪儿?” “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云灼抱着人出门,他的助理早已经在酒店门口等着,看见云灼后就开车门让云灼进去,等云灼和景砚安顿好后才开车离开。 景砚有些困,可他的好奇心更重,他睁着眼睛一直留意着外面的情况,只是越到后面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你要去暗色?你怎么知道暗色的地址。” 暗色的大本营一直都是很神秘的存在,普通人根本就不会找到,云灼虽然不是普通人,可按理说他根本就没有去过暗色,为什么会这么熟悉? “我知道暗色的地址难道很惊讶吗?我的身份想要调查这些讯息好像并不是很难的事情吧?” 云灼轻笑一声,觉得景砚真是傻的可爱。 景砚并没有被他的说法说服,不过他之后也没有再问问题,而是一直盯着窗外,他总觉得云灼的身份并不简单。 云灼的眉眼再次出现在景砚的脑海里,熟悉的眉眼不禁让他做着对比,越对比越发现他们两人之间的相似度越高。 他转头看了一眼正一脸严肃看着电脑屏幕的云灼,侧脸更像。 景砚纠结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内心那么渴望得到这个答案,明明那个小男孩和他的相处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就算找到那个小男孩又能怎么样呢? 况且在那种情况下,他一个人胜利,就说明其他孩子已经死亡,他不应该抱这种幻想。 就算他没有死亡,他又怎么离开那个地方呢? 暗色会将那些不合格也就是死亡的小孩收集起来,再带去实验室,具体研究他并不知道,Count也从来没有和他提及过,只是曾感叹幸好他们都成功出来,并没有机会进实验室。 景砚再次想起那个场景,想到Count说话时庆幸的神情,他了觉得实验室绝对有蹊跷,而且还可能影响颇多。 他突然对那个实验室很感兴趣,想要前去查探一番,只是不知道云灼是否会让他离开他的视线。 他低头看着横在腰间的手臂,占有欲十足,觉得这是很不太可能的事情。 不过他还是试探性询问,他只要为自己争取一次。 “云灼,回到暗色我能不能单独离开一趟?” “有事?找你的旧情人?” 云灼掐了一把景砚腰间的软肉,想到那个对他挑衅的男人心里就不爽。 景砚身子扭了扭,他不太适应这种打闹,不是痛,而是痒。 听着云灼的话他很是不满,他都已经解释过他并没有喜欢的人,云灼在提及又是什么意思?不相信他? 一度被怀疑的景砚脾气也上来了,他重重的拍了一下云灼作乱的手,语气不太好,“你又发什么疯,我都已经解释过,你也已经相信了,现在又提这件事情干什么?你就是在怀玉我是吧?觉得我是一个渣男?你如果是这样想的,那我觉得我们可能要冷静下来思考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得思考思考我们究竟是否合适。” 景砚说着就将云灼放在腰间的手拿开,他又不是一定要找最终目标合作,他也可以对抗暗色,更何况,他难道还能找不到一起和他对抗暗色的人? 凭什么要一直吊在云灼这棵阴晴不定的树上,那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景砚还从来没有经历过阴阳怪气的质问,他不想伺候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他及时止损。 “你还真是能说出口,你想断就断?这是不可能的,这段关系只要开始就没有结束的机会,别想着离开我。” 云灼的手捏着他的下巴,力度之大,景砚怀疑只要云灼再稍稍一用力,他的下巴会脱臼。 他张开嘴想要说话,刚张开云灼的手就顺势溜进去,手指搅弄着他的舌。 ~ “云总,需要给您添一件外套吗?” 助理低着头恭敬站着,他不敢多看一眼云灼怀里抱着的人。 而景砚此时也只能缩在云灼的怀里,脸红红的。 他想要想到刚刚在车上发生的事情脑袋就冒热气,整个人就好像是从桑拿房出来的,全身都湿湿的,腿软软的,只能依附着云灼才不会摔倒。 云灼还是冷漠的神情,只有眼神在触及到怀里的人才温柔。 “拿一件,长款。” “是。” 助理在车上备了不同样的衣服,他自从知道自家老板已经成为真正的男人后,就有着某种预兆。 他家老板可不是一个无能的人,相反,只要见过他老板的人或者是对他老板有兴趣的人,都会觉得他家老板很能干,也很强悍。 他作为一个贴心的助理,方方面面都必须得考虑周全。 助理拿着一件长款黑色外套目不斜视的给景砚搭上,在外套上身的那一刻,景砚看似魂还在,其实他的魂早已经消失在这天地间。 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尴尬。 他一直拍着云灼的胸口,催促他赶紧离开这个让他尴尬的地方,他们现在还是专注搞事业吧,他觉得他现在必须得做一些其他的事情缓解一下此时的尴尬。 云灼感受到胸口传来的讯息,他眼角闪过笑意,迈着大长腿向暗色大门走去。 途中,景砚也不再缩在云灼怀里当缩头乌龟,而是悄悄探出脑袋眨着眼睛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当云灼畅通无阻的走进暗色大门时,他再次被震惊。 他不禁沉思,云灼究竟在暗色里充当什么身份,为什么他进入暗色都不会受到阻拦,而且守卫对他还很敬畏。 他有什么不可为人知的身份? 跟随着云灼的脚步,景砚也终于得到了他最想要得到的答案。 等云灼将早已经得到消息并等待在会议室门口的人应付走后,景砚正站在窗边看着熟悉的风景,思绪万千。 “有什么话想要问我?现在尽情问,我会回答。” 云灼坐在老板椅上,双手交叉,眼含笑意的望着他。 他知道,景砚肯定憋着一肚子的疑问。 景砚转身面向他,神情复杂,在之前,他的确有许多问题想要得到答案,可是如今,他好像又不想知道,也可以说他害怕知道,也不想面对。 景砚一直没有开口,云灼偏头,眼里的茫然恰到好处,“不问吗?你刚刚不是很想知道吗?是什么让你改变主意?” “我想我需要静一静,我真的想需要时间来消化我得到的这个消息。” “有什么可需要消化的?” “你说呢?你明明是暗色的大老大,明明你属于暗色的一员,你发布出来的任务又是怎么一回事?你是想要玩我吗?的确,如你所愿,你成功了,我确实被你耍得团团转,你满意了?我就不明白,我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 景砚觉得他就好像是一个小丑,刚开始这个任务是Count指定给他的,筹码就是他退出暗色的机会。 所以呢? 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想要合作的是暗色的大老大,他刺杀的任务也是暗色的大老大,这根本就是他们为了戏弄他做的局吧?就是为了警告他不要妄想对暗色生出一丝异心是吗? 景砚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描述现在的心情,那种心情是无法用简单的言语描述出来的。 他低垂着头,再次抬眸时,望向云灼的眼神不带一丝情感,声音也不掺杂一丝情感,他好像再次变成曾经那个无坚不摧的King。 “大老大,您还有事吗?没事吩咐属下就离开了。” 景砚没等云灼回答,迈步向门口走去,不给云灼一丝解释的机会。 他并不想听,本来他们之间的感情也没有深厚到矢志不渝的地步,也可以理解为根本就没有感情。 他现在更多的是庆幸,庆幸他提前知道荒唐的一切,庆幸他能也有机会及时止损。 景砚决绝的身影让云灼心里涌现出一丝恐慌,他并不是在骗景砚,也没有想过玩弄感情,他…… 他在景砚开门之前抓住他的手腕,迫使他转身面对他。 景砚抬眸看他,他眼里有着景砚看不懂的东西,他并不想探究,也没有兴趣。 景砚移开视线,避开云灼含情脉脉的眼神,态度强硬。 他强硬,云灼更强硬。 云灼不知从何处拿出丝带想将景砚的手绑住,只是景砚一直在挣扎,他并没有得逞,反而被景砚揍了几拳,并让他逃脱。 云灼捂着胸口看着景砚离去的方向,给助理下了命令。 “把他给我抓回来,保证完好无损。”
第二十九章 他爱上一个杀手(九) 景砚畅通无阻的离开,守卫没有一个敢拦他。 他们都听说过King的事迹,在暗色最不能惹的就是他,因为他会记仇,还会报复,报复手段还层出不穷,是他们不能接受的。 因此,在暗色的人宁愿得罪其他人都不会得罪King。 King离开暗色不久,后面又出来一群人询问守卫他离开的方向。 守卫一脸懵的下意识回答,看见他们追上去才挠了挠头问同伴,“他们这是干什么?有什么大事发生?” 他的同伴也一脸懵,清澈的眼睛望着他,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不知道,大老大也没通知,应该只是演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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