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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成万人迷了[快穿]

时间:2024-08-05 10:00:08  状态:完结  作者:丧团子

  察觉到唐周去咬他的力道,许宥初便忽然打了唐周一巴掌。不轻不重,也不觉得疼,就是肌肤与肌肤相贴,那触感极为清晰。唐周闷闷地哼了一声,只觉得异常羞耻,他竟然又被打屁股了,上次被打屁股,还是霍怀舟那个情绪失控的。这许宥初就不是什么情绪失控了,就是单纯狎亵他。

  果然随即,许宥初说道:“小娘要是这般顽皮,是要被打屁股的。”说着又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

  唐周低伏下脑袋来,只因他目光所及的,就是邬桐躲在黑暗中的眼,被打了不说,还被邬桐瞧见这一副模样,真是让唐周羞耻得不知要如何办了,只得泄力脱力般的低伏下脑袋来,也不做无畏地挣扎了。

  那边许宥初自然能够感知到唐周的动作,另外一只手便托起唐周的脖颈,让唐周微微抬起头来。见唐周带着朦胧水色的眼睛,许宥初轻声说道:“怎么根本没用力,小娘就要哭了。可是我打得小娘疼了?”

  唐周不能对他说话,只得瞪视着他,不过这水光潋滟的眸子瞪视过去,也确实更像是嗔怒。许宥初低下头来,在唐周潮湿的眼尾亲吻了一口,他说道:“今日不是来打小娘的,小娘莫要生气。不过几日,我们便结婚了。我想着小娘肯定会极为辛苦,甚至我知晓小娘从未经事,怕伤着你,想着这几日帮小娘适应一番。”


第367章 小戏子48

  适应一下?唐周尚未理解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很快就明白过来。不过是做准备而已。上个世界顾淮之与他成亲时,顾淮之也帮助过他。只是那时候顾淮之突然死去,要不然那时候唐周应当确实要在那个时刻交代出去。

  唐周其实开始了解关于这方面的东西。有些男人也热衷于此,即便是身居下位,也爱好得很。唐周当时尚未感知到有任何趣味,毕竟那时候顾淮之突然“死亡”,齐锦宣也不敢触碰他,即便是后期唐周需要他们许多的精阳,也没发展到那地步就是了。

  此时听到许宥初说到这个,唐周只是觉得又紧张又好奇。

  他倒也不觉得什么了,只因他知晓自己也是喜欢他们的,所以任由他们亲吻拥抱,也看他们争抢得头破血流,又想着其实是同一数据源的事情,深觉得无奈。唐周安静了一会儿,想着这些事,倒是让许宥初有了可乘之机,他轻轻握起唐周的脖颈,让唐周抬起头来,在唐周的嘴唇上亲吻了一口,随后他笑着说道:“看来小娘也是期待的。”

  哪里、哪里有期待,他就是、就是好奇。

  唐周在心里想着。明明刚才着急着逃跑,只是现在许宥初守着他,他也实在没办法只得先被他抓着。只是——唐周的目光转移过去,瞧见那昏黑当中凝望过来的眼睛。他羞窘地将头直接低下去。

  这事他和许宥初闹一闹就算了,居然还有一个邬桐躲在暗处看着。这实在是——实在是——唐周已然没有时间多想这个,因为感知到许宥初不知在手指上抹了什么滑腻的东西,凉凉地接触在唐周的肌肤上。唐周本来又紧张又好奇,这样一来便直接因为那凉意而轻微颤抖了一下。

  许宥初慢悠悠的,不见动作急切。唐周也安静地趴伏在他的腿上,被许宥初捞起腰来。唐周在这静谧当中,也只听闻呼吸声和黏稠之声。随后唐周总算想明白现在自己的心态像什么,像要打屁股针前的紧张,方才凉丝丝的感觉,也似乎像是给他消毒擦酒精。才想起这个,这一针就打过来了。唐周的躯体瞬间绷紧起来,许宥初轻缓地说:“小娘放松些,你这样害怕,只是更加疼痛了。”

  唐周感知不到疼痛,就是觉得那根针管于他来说有些太过骇人了。这才是第一管,便让唐周极为吃力了。整个躯体的紧绷,让那针管无法再进一步,要将唐周的皮肉一层层挤开。

  唐周模模糊糊想着,之前和顾淮之这样,也不觉得这般难受啊。难道那时候正是因为傻着,不会胡思乱想倒是轻松一些?正想着这些,许宥初握住唐周的后颈,又向唐周的唇瓣轻柔地吻来了。这吻轻柔,带着浓浓的抚慰之意,唐周在这吻里感受到他的情意和安抚,也被他吻得有几分舒服,身躯也渐渐放松下来。

  于是针管就可以缓慢地推进。许宥初轻声问他:“疼吗?”

  唐周觉得自己像是被掏了一个洞,那伤口隐隐发胀发热,却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面对许宥初的疑问,就摇了摇头。许宥初又吻下来,这个亲吻的姿势有点别扭,需要唐周几乎撑着上半身,身体有些微侧,于是那番光景,也确实能够被躲在衣柜里的邬桐瞧得清楚了。

  这几乎与赏雪梅无异。不过有人赏,也有人采,邬桐就是那赏采梅的人了。

  绵软雪白当中落入一朵如梅花一般的殷红。被不知什么东西浇淋了之后,似乎这更能滋养梅花的生长。于是却也能够瞧见,那被手指采撷把玩的梅花也确实更为艳红可爱了。要说这人也是爱玩极了。要采撷了去不说,还要在采撷之前观赏把玩。不知是不是新长的花,极为娇嫩可爱,那花瓣颤颤巍巍的,若是有冰雪坠落下来,抑或者有人触碰一下,便如含羞草一般缩了花瓣,要躲藏起来似的。不过采的人倒是不顾它宛不宛若含羞草,直接强硬地触摸而去了。雪梅花瓣的层层之间,很快就被抻平一些,雪梅的花瓣将其的接触艰难地浸没。随后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但这对唐周来说,不是个好受的事。因为他就是被打针的那人呢。

  这针打得真不好受,虽无疼痛,但是挤开每一层肉的感觉却也忽视不去。除了酸胀了一点,好像也没那么难以忍受。打针就是这样,别人兴许还会疼得厉害,他倒是没什么感觉,只也感受到血肉被挤开的酸胀了。总算将针都推入进来了。唐周缓缓地喘了一口气。

  这一根针就如此吃力了,唐周又好奇那更为可怕的针到底要怎么来才行。这般想着,忽然又有些紧张,抗拒似的身体挛缩着,要将打入躯体里的针推出去。许宥初说道:“小娘又紧张了,恨不得将我推得远远的似的。”说着,才开始动作起来。

  这打针还很是需要技巧得很,不能老实待着不动,让患者无法适应针管的入侵,要寻找到真正的血管来,瞄准过去,才能够对症下药,也才能够让患者得到些趣味性,只顾不得那点不适之感了。找血管,于一个初来做此事的人来说,倒也算困难的。

  比如这许宥初,也没找过别人的血管,也就不知唐周的血管在哪了。针尖在血肉里探了探,又搅了搅,都未能够找寻到。也不知是不是搅动了血液,只听更是黏稠之声。仔细去看看,也只见越发红了,宛如滴血一般,还好没搅出血液来,只是搅出些其他的水液,要不然他这不专业的实习生恐怕要遭受罪责了。

  他倒是体贴,一直询问病患疼不疼,病患不会说话,就只能胡乱地摇头,又或者以躯体来反应。原先有些僵硬的,也被他安抚得十分柔软,病患全身的肌肉也都放松下来,只得模模糊糊从咽喉里发出细弱的闷哼了。病患彻底放松下来,也极为软烂,那么就需要再加一剂,于是第二根针管就紧随其后了。

  病患又是无法适应,好半晌才能扎针进去,好在因为第一针做了许多准备,让紧随其后的第二针也算轻松。于是被扎了两针的唐周,动了动,也只感受到针在自己的身躯里搅弄。似乎又是在找他的血管。唐周不清楚他在找什么,只希望早些结束为好,唐周抬起头来,却忽然被找到了血管所在,唐周的身躯拱起来,咽喉里的哼声憋不住了,又被唐周咬着牙撑住,这般才气喘吁吁地待那感觉去了。塌下身躯来,毫无力气般地趴在许宥初的膝盖上了。

  许宥初的声音带上了些惊喜与高兴,他与唐周说的是:“找到了。”

  于是他就开始对准了血管,开始实施精准攻击。唐周捂着嘴巴,不让自己的声音从唇齿之间出来。

  他身躯上起了薄汗,在这一场折磨间,更是在这白雪一般清凛的肌肤上染上一片又一片的红。那一双润黑的眼,也全然是迷蒙的色彩,失神地与衣柜那人的双眼凝望。他扭着身躯要去躲许宥初的更为猛烈的攻击,却也根本躲不了什么,也完全不能退却。甚至许宥初还说唐周:“小娘一直躲避,其实不过贪恋得很。是小娘不将我松开。”

  唐周已然失了大半神志,也听不清许宥初说些什么。直到唐周完全大脑空白,什么也听闻不到,也想不到的那时,许宥初才缓缓抱着脱力的唐周,退却而去了。唐周的唇瓣被自己咬得也是殷红,许宥初的手指爱怜地抚摸上唐周的唇瓣,唐周也捂住了许宥初的眼睛。唐周困难地发出气音,很微弱,却也被许宥初听清楚了。唐周说的是:“别看。”

  许宥初现在心情很好,即便被捂住了眼睛,他的唇角也是勾起的。他也轻声说:“好,我不看。”

  然而此时,邬桐已然悄无声息来到唐周身后,直接将这以手刀,朝许宥初的脖颈后劈砍而去。


第368章 小戏子49

  唐周知晓到刚才那一番,让许宥初也分外情动。唐周与他贴得极近,于是许宥初到底什么模样,他心底里也清楚。再加上确实意乱情迷,若不是瞧见邬桐悄无声息地出来,唐周差点还陷入迷乱当中无法回神过来。

  然后唐周捂了许宥初的眼睛,不让他的余光瞧见别的东西。随即靠近过来的邬桐,便直接将许宥初敲晕了。许宥初一倒,他压倒下来,趴在他腿上的唐周也往床下摔去。邬桐长臂一捞,让唐周滚入他的怀里。唐周与许宥初闹了一次,全程都被邬桐看见了。此时唐周除了上身都光/裸,更别说别处还极为狼藉。各种模糊奇怪的水液交织,弄脏了唐周身下的地毯。唐周落入他的怀里,早已经羞耻得埋头他怀中,不敢抬头看他了。

  随后唐周才听闻得到邬桐说:“我帮先生擦拭干净。”

  唐周想说这倒是不用,此时他不过是没力气,休憩一会儿就好。然而邬桐便直接抽出许宥初西装胸口口袋里的巾帕,给唐周擦拭去了。将团软白腻所沾染的擦拭干净,不经意触碰而来,唐周身躯上还有那阵余韵,触碰白腻倒是没什么,只是在前的,便是接触就使得人发颤。只得攥着邬桐的袖子,憋了许久的声音怠慢惑人的欲色,轻缓而又难耐地说了一声:“等、等一下。”到底咽喉里还是挤出一声闷哼,将方才憋在心胸的所有通过此次全数发泄出来。

  更是比之前更为畅快了,居然这般在邬桐的怀里轻微颤抖着,又出细细小小的一点来,洇湿了邬桐的灰色长袍。唐周因为刚才那反应忍不住靠在邬桐的臂弯里仰了脸,于是他这番面红水眸的动情模样,全被垂眸瞧着他的邬桐看清楚了。

  唐周感受到邬桐胸膛的震颤,只听邬桐喑哑的嗓音轻声呼唤了一声:“先生……”随后邬桐的吻紧随而来,将唐周最后一点闷哼吃入进去。唐周模糊之间,只觉得自己被一犬狗给舔了。和之前梦里所遇见的那只和他抢食吃舔吃他的黑犬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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