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面前飘浮着一个淡蓝色的光晕,光晕里面不断地传出愤怒的声音。 [你说的计划根本没用,君宥白已经想起了之前的记忆,白白浪费了我那么多的气运,改变了谢子胥脑海中的记忆将他们传送进了那个地方!] [而且,现在谢子胥已经知道我在他脑海中植入的记忆是假的了!] [再不得到新的气运,这个世界马上就会崩塌了!就是重启也没用,到时候,你以为你还能做你高高在上的天机阁阁主吗?] [你就是一串代码!一个没有自己思想的纸片人而已!] “任务失败和我有什么关系?还不是你舍不得那么多气运,才让他冲破了封印找回了自己真正的记忆?而且,我帮了你那么多世还不够吗?难不成,你想反悔?” 时羽面色阴沉,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哪里还有之前对系统的尊敬? 阴翳的目光透过丝带看向系统,心里翻腾的怒火灼烧着他的胸腔。 他堂堂天机阁阁主,居然说他没有自己的思想?可笑至极! 系统诡异的小男孩电子音听不出情绪:[我可不是你们这些连自己思想都没有的,虚伪纸片人,我既然答应了你,就绝不会反悔。] [但我需要气运,你必须尽快接近他们,找到我说的那些人,带给我。] 说完,系统便消失了。 时羽脸色越来越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一道妖娆的身影出现,步步生香地朝他走来,跨坐在了他身上。 刚想有动作,身体突然一滞,紧接着,她口中喷涌出了鲜血,雪白的脖颈上一条红线越来越大,最后咚的一声,脑袋掉在了床上咕噜咕噜地滚到了地上。 变回了原型——一颗鲜血淋漓,错愕地蛇头。 再看床上,哪里还有时羽的身影。 有的只有冰冷的铁链和一具无头尸体。 妖王最受宠的小女儿死了,妖王勃然大怒,发誓定要找出凶手,有妖人透露,在此之前有人族修士出现在妖族境内。 其中一人和妖王死去的小女儿最喜欢的鼎炉长得极为相似。 消息传得很快,刚到达妖族与人族边境的谢子胥看了看身边的君宥白,脸黑了下来。 【卧槽,这踏马说的不会是老子吧?有病啊!】 【果然,那死人就不是什么好人,早知道,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大不了赔妖族一些天材地宝!】 谢子胥两眼一黑,感觉自己是个马后炮,可事已至此,他想再多都没有用了! 不过,好在—— 【嘿嘿,还好小白闭关那两年,我研究出了不少好东西,正好可以说清楚那煞笔和我没关系!】 谢子胥寻思再三,和君宥白改头换面回头,再次进入了妖族。 君宥白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研究出来的一定是之前的真相符。 想当年,谢子胥在万宝楼时是这么说的! “这做人不必太正常!但该防的小人还是得防!真相符!可以根据案发现场或者死者尸体还原事实真相!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五百万下品灵石概不还价!要不要?绝对保真!不保真,我徒弟牛牛硬不起来!”
第64章 从此以后我不敢看观音 而他的那句牛牛硬不起来,君宥白整整花了两世才明白牛牛是什么意思? 对此,君宥白很是幽怨,他真的很想问:我硬不起来,你的性福生活怎么办? 显然谢子胥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当然,在场的人除了向万宝商会售卖自己符箓的师尊外,没人知道他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家只知道,他既然敢发誓?那一定是真的了! 见妖王说清前因后果,阐明事实真相并没有用多长时间。 而谢子胥对妖王从头到尾只说了两句话。 一句是:“你敢信?我和我徒弟就那么在路上走着,突然就被你女儿的奴隶给碰瓷了!他想讹我啊!?他想讹我!” 一句是:“看到了吗?这个粉衣死娘炮纯纯报复世界!作为妖王你居然还被迷惑了!我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伤害,而我的心灵受到伤害就是整个逍遥宗受到了伤害,你得赔我精神损失费,和误工费……”。 妖王和一众妖族下属,没一个妖知道强大如谢子胥这样的化神强者说的精神损失费和误工费是什么意思。 君宥白只看到了脸色黝黑的妖王眼底翻腾的嫌弃,似乎在说:如此的厚颜无耻!这是谁的部将? 总之,妖王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被他的好师尊打劫了,还是以逍遥宗的名义打的劫,妖王敢怒不敢言,最后硬是砍了那些和谢子胥与君宥白有过一面之缘的妖人下属。 谢子胥则龇着大牙,带着一众宝贝和君宥白趾高气扬的离开了妖族。 走时,君宥白还听到妖王在妖族大殿雷霆大怒的声音。 但有一说一,在妖族辗转了三天之后,谢子胥终于想起来了洞府的事。 想到自己被系统算计,与那么多宝贝失之交臂,他一下就焉了。 走起路来都像一只刚刚上了岸还不会用腿的八爪鱼,君宥白无奈,干脆御剑飞行,就当他之前说的什么旅游了。 虽然他不懂是什么意思,但大概率和云游一样。 剑上,谢子胥像只无骨的八爪鱼一样全身都靠在君宥白的身上,将下巴搁在他宽阔有力的肩膀上,略过还在但没动静的系统。 谢子胥总算想起来了一件被他忽略,遗忘的事。 他的手从后面绕过去,精准的掐住君宥白的脸颊,强迫其转过身来看着他,浅灰色的眸子犹如汪洋大海一般深不见底。 “你为什么能知道我在想什么?你有读心术。” 谢子胥后面那句话很肯定。 君宥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卷翘地长睫颤了颤,低垂的眼眸看着那只掐住他脸颊的修长如玉般的手指。 他情不自禁地红了耳朵,喉结滚动,一阵干涩。 闷闷地应了声:“嗯。” 尽管心中早已肯定,但真的得到对方的回答后,谢子胥反而无所适从了。 【卧槽尼玛,那不是老子想什么他都知道?沃日。】 “嗯,好。” “啊?什么?” 突如其来的回答让谢子胥一脸懵逼,看着突然抬头看着自己的君宥白那双仿佛孕育着一个魔鬼的桃花眼,他有些短暂的呆愣。 直到君宥白抓住他的手,舌尖划过他的手指,猛然凑近又说了一声:“我说好”。 他才猛然反应过来君宥白在说什么。 震惊,愕然,害羞,愤怒在他脸上交织着,他猛的甩开了君宥白的手,狗爬式地转身爬到剑尾处,红得滴血的脸上眼睛瞪得极大的冲着君宥白大喊。 “有病啊!神经病!我踏马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有毛病啊!” 君宥白眸色深了深,看着低喃了一句:“现在也不迟。” 谢子胥:“???” 【哥,我的哥,你直球的让我害怕。】 谢子胥看着君宥白心里是震惊的,脸上也是,但又带了一丝小雀跃是怎么回事? 君宥白这次没吭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谢子胥被他盯得有点不自在,仿佛全身都被脱光了一样,尴尬的别开了眼,可大脑和心却不受控制起来。 不提以前的记忆,在现在他的记忆中,君宥白无疑是个十分正派的人,可现在他的话也太割裂了。 让谢子胥忍不住想了一下他不正派的样子。 这一想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他再也不敢直视君宥白了。 就连男人什么时候到了他身后,他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被熟悉的落了雪的青松般清香包裹,低沉温柔富有磁性但略微喑哑的男声在他耳际响起。 “小心,待会掉下去。” 谢子胥才猛然回神,羞耻的在脑海中把自己吊起来打了无数遍。 艹!他是真下流啊! 君宥白感觉到他身子的僵硬,只以为他在害怕,抱得更紧了。 谢子胥只能任由他抱着,是一点都不敢乱想。 【从此以后不敢看观音,这下我是真老实了。】 “所以,你刚才在想什么?”君宥白毫不留情的拆穿他。 谢子胥心如死灰,索性直接摆烂,看着他:“想你,给超吗?” 可话出口,他就后悔了。 【艹!卧槽!我踏马什么时候这么下流阴暗了?】 谢子胥严重怀疑自己被原主影响了,可事实上,他只想吓一吓君宥白,让君宥白老实一点。 君宥白已经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听懂那个字的意思的了。 但眼前人的小动作,小心思,他一清二楚。 他张了张唇安慰谢子胥:“我不动你。” 谢子胥一僵,眉头紧皱,猛地从他怀里窜了出去,冷冷地看着他:“你动我一个试试?你以为我怕你?” 君宥白眯了眯眼,谢子胥身体一紧,赶紧转过身去,缩地成寸窜了出去。 君宥白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他的阿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好笑?又要放狠话又怕被打,难道这就是阿胥说的又怂又爱玩吗? 他追上去时,谢子胥正被一个一身红衣,穿着暴露,脚踝上系着一串铃铛的妖艳男子拦住。 “久闻四长老大名,在下鸿蒙圣地圣子云斐,请四长老船上一叙。” 男子满脸挂着无害的笑容。 而谢子胥的心声异常活跃:【哟嚯!异域风情!】 对此,君宥白的评价是:一个连鞋都买不起的不守男德的穷逼妖艳贱货!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
第65章 刚才还让我……现在叫他乖徒儿? 云斐和他抢师尊的事,君宥白就是死了都不会忘记,不仅如此,他还要刻在碑上!以后他要有个什么传承,首先传承者就必须打败狗云斐的后人! 在谢子胥的事情上,君宥白一向很记仇,云斐不知道怎么的,虽然没见过君宥白,但他的直觉就是觉得这个人很讨厌。 骨子里就对君宥白很厌烦。 这种厌烦在君宥白跟着谢子胥到了他的灵船之上,和他介绍是自己的徒弟之后更加严重了。 最关键是,自从这个君宥白来了以后,他就听不到谢子胥的心声了。 对此,他真的很烦,甚至恨不得现在就和君宥白干一架,因为总觉得这个人会坏他的事。 只可惜,他在那个洞府中受了伤。 他极力地控制自己不要去在乎君宥白这个两万瓦的大灯泡,看着谢子胥道:“不日前,我们收到一条密信有洞府出现,原本想邀四长老共探,却不想四长老不在宗门之中。” “那还真是不巧,我师尊在宗门之中一向有无数要事处理,这些日子都同我一起下山处理要事去了。” 君宥白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云斐,赶在谢子胥之前开口,直接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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