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阳光下生命力的完美身材,直接击中了他的心,让他再一次的深刻感受到了原主为什么对男主那么的执着。 这种击中他xp的身材暴击时刻,简直太少了。 但这有什么用? 【唉,可惜!太可惜了!真踏马好可惜!要是我没绑定系统,男主不讨厌原主,也不讨厌男人,还不是直男。】 【我多少得冲一下,毕竟就我这……】 后面的君宥白没再听进去,他的眼神中只有疑惑和迷茫:系统我知道,但什么是直男?还有,我何时讨厌过师尊了?莫说以前,就是现在也不曾讨厌…… 额…… 也不对,以前顶多不喜,不甘。 君宥白第一次有解释的冲动,虽然说他也不知道这种冲动从何而来,可是他就是想解释。 但是不过一瞬间便被理智压了回去,他该怎么解释呢?难不成他要直接对师尊说——其实我能听到你的心声? 那不疯了吗? 先不说别的,就冲这一点,师尊说不定以后会躲着他…… 谢子胥却并不知道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弟子的大胆想法,只是在心里面再一次肯定了,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讲真的,直真的很有诱惑力。 不是指征服欲,而是因为直男更有安全感一些。 当然,什么直男微拉,直女微拉的二逼除外。 想要扭瓜的冲动在他头脑中叫嚣得可怕,所以他还是一个没忍住,挥下了鞭子。 君宥白有点猝不及防的意外,他还以为师尊不会打呢…… 而谢子胥的心声真相了。 【艹!受不了了,虽然诱惑但有点油腻了烙铁。】 【这和当众拉屎有什么区别,和我玩尬是吧?】 【让你疼一下,就当超了。】 第二鞭随着心声高高扬起,君宥白心一抖,衣服瞬间穿上,谢子胥愣住了。 【不是,我腹肌呢?那么大一个腹肌?】 君宥白:呵,师尊才是真正的变脸大师吧,明明刚才还说我油腻,现在又想看了? 他面色微凉,收回了鞭子。 谢子胥懵逼:【不是,就一下?这也没诚意啊?】 君宥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风评受害的他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从迷雾森林离开,之后师徒二人又去了另外两个被屠的村子,处理完之后,才去完成宗门任务。 期间,谢子胥让君宥白传了两次消息回宗门。 路上,君宥白本来想向师尊打探一下魔族圣女的下落的,但一直未找到机会,因为路上,一直有人跟在他们后面。 直到君宥白突破筑基,拿到了师尊让自己领取的任务上的灵药。 那个人终于动手了,直接挟持了谢子胥。 “你是逍遥宗的弟子吧?想要你师尊的命,就拿你手中刚才的那种灵药以及你刚刚猎杀的凶兽来换。” 被人锁喉的那一刻,谢子胥心里直骂妈卖批。 然后,在君宥白阴沉、担忧、紧张的目光当中,一颗先前炸了大长老洛尘风的丹药直接在来人的腰间炸开。 先前还嚣张无比威胁人的男子,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腰上直接被炸了个大窟窿。 而谢子胥因为在丹药炸开的一瞬间,他给自己贴上了早已准备好即使不用能力吹动也能防御的灵符,连一根头发丝都没伤到。 反而指着腰间被炸了个大洞,倒在地上跟死鱼一样的人,扭头对着君宥白露出了一个满含嘲讽略带威胁的羡慕笑容:“年纪轻就是好啊,倒头就睡。” 神他妈倒头就睡,这是在威胁我吧? 君宥白眸光晦暗。 谢子胥却仿佛看不见一样,反而指使君宥白:“他身上的那些东西虽然对本座无用,但对你应该是有用处的,收下吧,就当本座送给你的。” ??? 君宥白是无奈的,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可是他的师尊。 君宥白乖巧地摸了那人身上的东西,正想收下,就听到谢子胥道:“都说礼尚往来,既然本座送了你东西,你是不是也应当送本座?不过就不牢你费心了,本座瞧着你刚才猎杀的那头凶兽的血便好。” 他话说得如此明白,君宥白哪里还会不懂? 看了看空间中自己猎杀的那头凶兽,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直接将整头凶兽都送给了谢子胥,眼底有宠溺。 “只是血哪里够不?师尊教导弟子许多年,弟子都还未曾送过师尊什么东西,不若这个便当弟子送师尊的吧。” “既然如此,你有心了。”谢子胥又开始维持起了人设。 可实则心里。 【哟!开窍了?这小嘴怎么跟抹了蜜似的!不过,我喜欢,嘿嘿~】 喜欢就好~ 瞧着师尊欢喜,君宥白嘴角也微微勾起。 一晃两人就出来了将近一月。 如今任务都已完成,该解决的也都解决了,修为也马上就要解开了,谢子胥那叫一个开心。 回宗门的路上脸上都洋溢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而回到宗门的第一件事,他便是躺在了自己的那张极品大床之上,整个人成大字,好不舒服。 直到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响起,他才不耐烦的坐起身,端正姿态。 “进来。” “师尊!大事不好了,人皇身边的化神修士护送容贵妃来了,说是要问问您是如何教导昭阳公主的,怎会让公主受了伤。” 贺阳一进门,便着急忙慌地禀报着,垂着的头上满是冷汗。 谢子胥眉头一皱:【容贵妃问罪?我记得原著当中并没有这回事儿啊,难不成是因为我那次不小心伤了她?】 贺阳:唉哟喂,我的师尊啊,我勒个师尊啊!你那叫不小心吗?我都听二师弟说了,你那明摆着就故意的,话又说回来,那也是因为小师妹太吓人了,跟个鬼一样。 贺阳的心还是偏着自己的师尊的。 更何况,他觉得容贵妃说到底也不过是区区凡人而已,就算再烦人之间地位尊贵的一些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哪里来的勇气问罪一个大宗门的化神长老? 不止他,便是谢子胥本人也是这么想的。 【我他妈是不是太给江岚雪那个煞笔脸了?人太好了?我他妈一没杀人放火,二没烧人祖坟的,一群凡人有什么资格来问罪我?笑死!还是说我踏马这两年给她脸了,让她牛逼坏了?以为可以拿捏老子?】 谢子胥越想越气。 不过,好在,他的修为在回到宗门时便以恢复,是以他直接一个瞬间便到了清静峰正殿。 看着左侧坐着的那位姿色绝美,宠溺拉着江岚雪手,但乖张的女子和身旁气势磅礴,满脸胡茬,身着铠甲的中年男子。 谢子胥直接发难,化神巅峰的修为威压直接覆盖三人。 声音冰冷,目光森寒:“听说你来问罪本座?” 中年男子瞬间变了脸色,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出手抵抗,但即使如此,容贵妃作为一个普通人,还是吐了一口血。 江岚雪更是吓得一脸呆滞。 等到回神时,只看到高高在上,日里对自己和颜悦色,谪仙般的师尊冰冷森寒的脸庞。 吓得跪倒在地,呼吸急促,头也不敢抬,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至于系统,或许是因为原著当中本来就没有这一段,再加上谢子胥维持了自己阴暗的人设,所以没有什么波动。 毕竟,原主即使再宠爱弟子,但在关乎自己利益,面子,名声的事之前,他在乎的从来只有自己。 对于他来说,一切不服,侮辱,诋毁都应当以自己压倒性的实力打脸,报复回去。 因而并未出现ooc警告。
第19章 敢情,不要脸是传承啊 谢子胥的目光骇人,修为带来的恐怖威压更加令人心惊胆战,即使身边同有一个化神修士庇护,但化神和化神也是有区别的,一个刚迈进化神门槛的初期修士,怎么可能比得过一个早已迈入化神后期多年的大宗门的长老。 因此容贵妃还是有一种想要跪下来的冲动,五脏六腑更是传来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苦。 而旁边的江岚雪虽然有修为在身,情况略微好一些,但是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她光是想想父皇并不会让自己回皇室,以后自己还是要待在清静峰。 她就浑身冰冷。 心如死灰。 不因为别的,只因为一个得罪了宗门长老失去自己师尊喜爱的弟子还算弟子吗?不,不是,那连人都不是。 她无法想象这种痛苦,只能以赶紧偷偷的传讯给最爱自己的二师兄齐衡。 至于其他的人,她并不敢,太多的人,只会让师尊更讨厌她。 可她很显然想多了,最爱她的二师兄确实来了,但却不是为救她,为她求情而来,而是来看笑话的。 容贵妃不敢说话,她此来这里也不过是因为前不久收到了女儿的哭诉,早先又在醉酒的陛下口中无意听到—— 有他的交代,逍遥宗四长老不敢对雪儿不好的话,不若他不会罢休。 可谁知,这四长老的态度和她想象中根本不一样。 她早已吓坏了。 但即使如此,她还是咬牙冷冷地看着谢子胥喝道:“我乃人皇的女人,身份尊贵,你岂敢动我?” “聒噪!”谢子胥不怒自威地淡淡道了一句,一个巴掌穿过那位化神修士的庇护,毫不留情的便落在了容贵妃的脸上,她白皙的脸蛋顿时出现了一个五指红痕,再次吐出了一口鲜血。 而因为她的无礼,谢子胥不再留情,那位化神修士更是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 满眼忌惮。 再看谢子胥,浅灰色的瞳眸当中满是冰冷和轻蔑。 以及一丝淡淡的厌恶。 【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都有,人皇早就已经放弃了这个女儿,根本就不可能出动一个化神修士护送这个女人上山问罪我,从而得罪一个大宗门。】 【不过,看这男人的样子倒是让我想起了原著当中提到的一个人。】 【护国大将军卫天泽!】 【文中说人皇早年横刀夺爱,容贵妃虽独宠,是为宠妃,但有一件事一直都是人皇心中的一根刺,并且还为此迁怒了公主。】 【而容贵妃年少时,有一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人甚至还有婚约,姓卫。】 【其他的便没有说了,可以目前的情况看来,这里面有猫腻啊!而且说不一定,这公主根本就不是人皇的血脉……】 谢子胥隐隐有猜测,看向卫天泽的目光越发深邃,而卫天泽一颗心全扑在了容贵妃的身上,眼中是紧张,担忧和隐忍的汹涌爱意。 齐衡接到江岚雪传讯赶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些,眼中全是嫌恶。 不仅是他,门口守门的弟子,还有贺阳心中亦是震惊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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