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想起这事儿就气得头疼:“你还敢提这事,师尊洁身自好了一辈子,现在和你的颜色话本传的满天飞。” 陈晏礼属实被呛到了,咳了两声,这世界这么癫了吗? 燕行叹了口气,见陈晏礼吃瘪也没有太开心:“且不说这事儿,把你安排到这里也是师尊的意思,如今你的身份,在他眼皮子底下才是最安全的。” 怀玉听到这自信发言就替左护法鸣不平了:“胡说,少宫主在我们视线里才是最安全的,谁知道外面那些东西皮囊下装的是人还是鬼。” 怀玉:左护法和少宫主才是真爱,给我锁死。 陈晏礼安抚了一番突然激动的怀玉:“怀玉姐姐,稍安勿躁,他说的确实有道理,这里清净,又有玉虚真人坐镇,那些苍蝇不敢扑上来。” 怀玉冷哼一声,别过脸,抱着双臂站在一旁,松了口:“那让怀酒和你一起留在此处吧,也有个照应。” 陈晏礼看向燕行,燕行点点头,算是认同了这个提议。 晚上,陈晏礼躺在陌生的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之前怎么没发现玄天宗床这么硬。 想起突然失踪的小呆,陈晏礼心中一阵烦躁。 如果任务能在秘境中顺利完成的话,那他很快就可以回现实世界了。 但小呆至今仍是联系不上,没有一点动静,好像他之前经历的事是一场虚无的梦一样。 翻了个身,陈晏礼往墙角又缩了缩,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甩掉心中那些烦躁。 刚有些睡意,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将这点睡意全搅和没了。 陈晏礼懒得走下床去开门,就喊了声:“门没锁,直接进来吧。” 木门推拉的嘎吱声响起,陈晏礼坐起身来,看向来人,面色难掩诧异。 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根本不用向他行礼,陈晏礼不禁随意了些,理了理因躺下而纠缠在一起的乌发,斜倚着靠在墙上。 “我以为你睡了。”白玉霖蓦地道。 陈晏礼现在越发喜欢逗人玩了,可能是人之将死,性情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思了。 现在玩笑都敢开到白玉霖头上了:“你不来我怎么敢睡。” 白玉霖难得没有古板地教育他,伸出手,掌心赫然是白日里陈晏礼给他的那瓶丹药。 陈晏礼歪了歪头,不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玉霖一时被噎住了,张了张唇,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只是过来问问你为什么给我这个。” 陈晏礼心道了声燕行真不靠谱:“燕行没告诉你吗?是谢礼。” “谢礼吗?” 白玉霖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头一次浮现出迷茫的神色,带着些难以言说的失望。 陈晏礼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是谢礼,你早晚会用得上的,人只要活着,就不可能没有感情,早晚的事。” 他相信龙傲天能终有一日凭着日久生情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陈晏礼蓦地想起来那些颜色话本了,提了一嘴:“真人有听说过我们的话本吗?这种淫秽之物一定要严查!” 万一被谢昼偶然看到了他就死定了,毕竟谢昼现在还没和白玉霖搭上线,他和白玉霖的cp粉已经满宗门乱产粮了。 这次回来一露脸,保不准明天就有绘本了。 “话本?是何物?会说话的本子吗?” 白玉霖呆头呆脑的,神色太过认真,陈晏礼骂他的话哽在喉头又吞了下去:“就是一些故事书。” 白玉霖点了点头,不知道明白没有:“我明日去买几本。” 陈晏礼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了,连忙制止:“都是一些不能入目的文字,还是别看的好。” “不能入目,为何这么说?” 陈晏礼头一次结巴了,说话也是磕磕巴巴的,似乎是想起了某个夜晚恶补的知识,脸上浮现出可疑的红晕:“总之你不要去买,直接下了禁令全部烧掉就好。” 白玉霖见他这副模样,好奇心就被勾起来了,但还是点了点头。
第83章 我并不排斥,我想让你舒服(19) “夜深了,明日还有比试,真人你还不回去吗?” 白玉霖心中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出来:“我看起来年纪真得很大吗?” 啊咧? 白玉霖不提,陈晏礼都想不起来,那天随口说的一句气话,白玉霖记到现在。 陈晏礼:这么大一个真人,心眼怎么这么小。 陈一肚子坏水假正经晏礼一本正经地忽悠着:“老不死其实是夸你的,这是一句祝福,希望你健康长寿的意思。” 白玉霖思忖片刻,盯着陈晏礼的眼睛,真挚道:“你也老不死。” 陈晏礼有时候都在怀疑白玉霖是不是在装傻,这人的理解能力是怎么活到现在的,靠着彪悍的修为吗? 也是,努力修炼就是为了直接让那些碎嘴子消失。 陈晏礼笑得更灿烂了些,眯起眼睛:“谢谢你哦。” 白玉霖:学到一个社交小技巧,耶! 见陈晏礼笑了,白玉霖也不再多留:“你好好休息吧,你说的事我明日会着手的。” 第二天一大早,好多颜色窝点都被端了,但仍有些隐秘的角落。 白玉霖实在是太好奇了,昨夜和陈晏礼交谈后,仿佛看到了新世界的大门。 于是清风霁月的玉虚真人往袖子里偷偷藏了几本,准备晚上好好欣赏。 (打斗真不会写,略过略过!) 是夜,白玉霖点着灯坐在书案旁专注地研究着,只是眉头一直没舒展,似乎遇到了阅读障碍。 好陌生的词汇,看不懂。 白玉霖纠结了一番,想和陈晏礼的思想更贴近一些的想法战胜了羞耻。 又是敲门声,和昨夜不同的是,今天陈晏礼没有失眠,只是很快他就睡不着了。 被敲门声吵醒,陈晏礼有些不悦地眯着眼睛下去开门,又是那抹白。 “还有事吗?” 白玉霖没回答,眼睛盯着鞋面,不敢直视眼前的人。 昨夜被被子裹着,今日乍一窥见底下的无限风光,白玉霖有些不知所措,声音都有些紧张:“我不知道你已经睡下了,我明日早些再来。” 陈晏礼伸手想要抓住他,却不慎一把将他的衣带扯了下来。 起夜的某个ex-师叔:“卧槽,磕死我了,哪来的石头!” 踉跄的前师叔跌跌撞撞地跑了,嘴里喊着:“我什么都没看见。” 跑出两人视线范围外,薛倚才小心地从怀里掏出来笔记本,在上面写了些什么。 笔记本的封面上赫然是四个大字:笙笙倚人。 现下产粮大户,最近有意和专门画正经图的蕉下客太太线下交流一下。 陈晏礼手里还握着一截白色的衣带,刚刚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只觉得烫手:“你的衣带。” 白玉霖接过衣带都顾不上系好就想跑了。 陈晏礼这次抓稳了他的衣袖:“进来说吧,我都已经醒了,你这样一走了之吊着我的胃口,更讨厌。” “只是有些内容看不懂,想来请教一下你。” 白玉霖被陈晏礼拉着到案前并排坐下,又点了一盏灯。 “书呢?” 白玉霖没有忸怩,大大方方地将笙笙倚人偷偷摸摸写出来的《清冷师祖夜夜宠》摆在了桌子上。 陈晏礼:我就知道,问我的能是什么有营养的好东西。 陈晏礼指尖摁在封面上,拦住白玉霖翻开的动作:“不是说烧了吗?这是什么?” 白玉霖回答得一身正气:“我也想学习,我也想进步。” 陈晏礼按了按太阳穴,头疼的不轻:“你那么多徒弟,怎么偏偏来找我学习?” 白玉霖盯着陈晏礼的脸,认真道:“因为他们都怕我。” 只有你不怕我。 陈晏礼:我最近是不是太嚣张了?我反思,我检讨,你能不能放过我。 抬手间,白玉霖就翻开了书,不懂的部分已经被他做了标记,看得出来很好学了。 修长的食指点在一段话上,白玉霖朱唇轻启,念了出来:“起初,白玉霖不知轻……” “陈晏礼啊了一声……” 陈晏礼听着另一主人公念着自己和他的文章,脸烫的可怕,像个开水壶一样。 末了,白玉霖问道:“为什么要哭,是被欺负了吗?为什么要叫?是觉得疼吗?那为什么又说爽,好矛盾,好深奥,我看不懂。” 最真诚的语气说着最放肆的话。 陈晏礼张了张嘴,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后问道:“你知道孩子是怎么来的吗?” 白玉霖:“男人,女人,睡觉,肚子鼓起来,就有小孩了。” 陈晏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但我还是不死心。 陈晏礼羞于启齿,最后左手右手比划了几下,放弃道:“就是这样。” 白玉霖凑近了几分,似乎真得想探个究竟:“为什么男人也有?那个点是什么?” 你不拉屎吗?为什么,为什么,就知道为什么! 陈晏礼伸手推开他,脸热得可怕:这玩意儿他都只敢一个人晚上偷偷看,白玉霖是什么物种,无情道修着修着把羞耻心修没了吗? “你离我远些。” “为什么,你的脸好红,是热吗?”白玉霖伸出手握住陈晏礼放在桌上的右手。 陈晏礼身子一颤,似乎没想到白玉霖会握着他的手,下意识地想要甩开。 “别动。” 真气通过两人相触的手游走全身,白玉霖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生病,是屋里太热了吗?” 陈晏礼胡乱点了点头。 白玉霖的目光落到他泛着红的脖颈处:“你现在和这里描写的情况很像,书上说,要把里衣脱了。” 陈晏礼用空着的左手狠狠敲了敲白玉霖的额头,顾不上他玉虚真人的身份,气得发抖:“你把这书当医书了?” “不是吗?我看上面写着那之后就会很舒服了,已经出书了,应该是有用的吧,不然就是害人了。”白玉霖振振有词。 陈晏礼:很气,但不知道怎么反驳这个傻子。 陈晏礼稳了稳心神,耐着性子道:“这上面的事只有相爱才能做,你明白吗?” “相爱?你不是心悦我吗?我并不排斥,我想让你舒服一些。”
第84章 霸道少主狠狠爱(20) “那是我为了下山编出来的说辞,我以为你明白的。” 白玉霖怔怔望着陈晏礼的脸片刻后垂下眸子,敛下莫名的悲伤情绪,问道:“我看起来是不是很蠢?” 陈晏礼摇摇头:不说话看着还挺聪明的。 白玉霖松开手,又拿出那块雪境带回来的玉石,放在桌上:“我走了,不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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