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锦誉的魂魄都被何尽勾了过去, 整个人都双眼发直的跟在何尽屁股后面。 忽然,他神情一顿, 想起了昨天晚上他在水床上面说的话。 ——“我想看你不穿衣服只穿围裙的样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边哭边喘,两条腿都被压到了胸口,脚踝被何尽抓在手里,整个人都又疼又爽。 而想起这件事的吕锦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老天爷。 他爱何尽! 超爱! 吕锦誉跑进厨房,看到何尽在做饭,想也不想地跑过去抱住了何尽的腰。 他紧紧地贴在何尽的背上,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何尽被抱住也没有什么反应,他一只手拿着锅,一只手拿着锅铲,翻炒蛋炒饭的时候,修长的手臂绷起了青筋,薄薄的肌肉覆盖着透明的薄汗。 这幅充满荷尔蒙的样子简直要把吕锦誉迷死了! 灼热的呼吸和黏腻的吻印在何尽满是汗水的后颈。 何尽不为所动,洒葱放盐,动作干净利落。 而后颈的吻慢慢变成了湿.热的舌头,舔去了他透明的汗液。 因为何尽出汗多,所以他的汗反而没什么味道。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奇怪的体质,每天这么多汗也从来没脱过水,反倒让吕锦誉像闻了催.情.药一样喜欢的不行。 吕锦誉越舔,呼吸越烫,喉咙也越渴。 急促的呼吸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变态。 何尽在心里哼了一声。 他将炒饭盛进碗里,关火关煤气,还随手擦干净了台子上的油渍。 然后他转过身,托着吕锦誉的臀抱在了身上。 两人相碰的刹那,吕锦誉发出一声急.喘,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何尽一个转身,将吕锦誉放在了洗手台上。 他一只手撑着台面,一只手提着吕锦誉的腿。 “大中午的发什么骚。”他板着一张冷淡的脸,面无表情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吕锦誉受不了的又喘了一声,后仰的身体挣扎着往前,伸着两只手想要抱住他的脖子。 “接吻,要接吻。” 吕锦誉一边说,一边勾住了他的腰。 何尽眸色一沉,欺身上前,狠狠地吻住了吕锦誉的唇。 吕锦誉几乎是立马张开了嘴,和他的舌尖缠在了一起。 那幅*渴又迫不及待的样子好像干涸了多年的井。 但何尽最终也只是和吕锦誉接了个吻。 他拍了拍吕锦誉的屁股,嗓音低哑地说:“吃饭。” 吕锦誉被吻的喘不过气,眼里湿淋淋的泛着水光。 吃什么饭啊,这不明摆着有比吃饭更好玩的事吗。 吕锦誉勾着何尽的围裙带子,水波荡荡的眼睛不停的往何尽领口里钻。 何尽“啧”了一声,直接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我下午要出去干活,没空陪你。” 吕锦誉口申吟了一声,却见何尽转身解开了围裙带子。 “吃完饭把碗放着我回来洗,外面天热,待在楼上别下来了,店门不用看。”何尽说着把搭在椅子上的衣服穿在了身上,竟是连饭也不吃了。 吕锦誉清醒过来,连忙问,“你不陪我了?” “忙。”何尽戴上了鸭舌帽。 他回家这一趟只是为了给吕锦誉做顿饭。 吕锦誉从台子上下来,上前几步说:“那我……” “你哪儿也不能去,给我待在家里。”何尽充满警告地看了吕锦誉一眼。 吕锦誉有些不乐意,“可我回来又不是给你添麻烦的。” “你坚持不了半小时我就得把你背回来,那才是真的麻烦。” 吕锦誉被说的有些脸红。 他有这么没用吗。 “我想帮忙。”他不甘心的小声说了句话。 何尽戴上袖套,回头看了他一眼说:“晚上在床上有的是时间让你忙。” 吕锦誉抬起头问,“那怎么能算。” “你多动动就算。” 何尽提起镰刀走出了门。 吕锦誉站在原地,心里火烧火燎的发着烫。 —— 废物点心·吕锦誉最后只能老老实实的在二楼一边吹着空调一边上班。 而视频会议里的众人一边汇报工作,一边控制不住的往吕锦誉身后看。 就在吕锦誉身后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副画,五颜六色的蜡笔画充满童趣,画上两个惟妙惟肖的小人依偎在一起,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 听说他们吕总要卸任了。 听说他们吕总不远万里去到乡下是因为吕总的男人在那里。 听说他们吕总被迷的不行,才回来半个月就受不了了。 听说他们吕总回乡下收稻子是借口,主要是想他男人了。 他们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没见过说要回乡下收稻子的人现在一边吹空调一边喝冷饮,连开个会都懒洋洋的提不起劲,一副巴不得他们快点结束废话早点下班的模样。 ——“吕总,关于近期度假村的建设……” 某高管还没把话说完就见他们叼着吸管耷拉着眼皮的吕总眼睛一亮,挺直了腰背。 “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了……谁回来了…… 哦,是吕总他男人回来了…… “回来换个衣服。” 很好听也很年轻的男人声音。 何尽瞥了吕锦誉一眼,淡声问,“你在开会?” 吕锦誉这才看到何尽身上湿漉漉的全是泥,还有一股鱼腥味,他连忙站起来说:“嗯,你这是怎么了。” “小豆子栽进鱼塘里了,刚把他捞出来。” 吕锦誉眉头微蹙地问,“没事吧。” “没事。”何尽拿好衣服进了浴室。 吕锦誉直勾勾地看过去,直到何尽关上了浴室门,他才坐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正在开会的众人似乎听到他们吕总遗憾地叹了口气。 ——“吕总,我继续了。” “嗯。”吕锦誉慢腾腾地应了一声。 视频会议里全是认真严肃的工作汇报,还有严谨的工作记录。 吕锦誉却满心都是在浴室洗澡的何尽。 不知道是不是活了三十年才开荤,吕锦誉总觉得自己变*荡了不少,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 可每回被弄的死去活来的也是他。 吕锦誉一边想着,一边撑着下巴,眼睛不停的往浴室的方向瞟。 ——“吕总,吕总?” “嗯?” 吕锦誉回过神,擦了下嘴角。 ——“关于资金方面的问题……” 吕锦誉坐直身体说:“关于预算的问题做一个详细的表格给我,我不希望有偷工减料的情况出现,但也不允许滥用资金。” ——“是。” ——“吕总,安克建筑的陆总一直想和您吃个饭,关于建筑材料的问题,他想和您亲自谈。” 吕锦誉掀开眼皮,眼尾微勾地说:“没时间,让副总去。” ——“可是……” “我是什么谁想见就能见的人吗。” ——“不是……” “京市不是只有他们一家建筑公司,能合作就合作,不能合作就换一家,一个度假村,还没到要我去陪酒的地步!” ——“是。” 某高管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打开浴室门的何尽停下了脚步,看向了吕锦誉。 而吕锦誉进入了工作状态,显然没发现何尽已经从浴室走了出来,正向着他走过去。 “这个策划案是谁做的,你们现在已经到了连一个策划案都做不好的地步了吗。” ——“是……是下面的人……” “我说过,这个项目我要亲自盯,要你们亲自做,怎么,现在还没有到退休的年纪就学会了倚老卖老和偷奸耍滑了吗!” ——“不是……” 哪怕隔着屏幕,压抑冰冷的氛围也让人感觉到了窒息。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修长白净的手掰过了吕锦誉的下巴。 吕锦誉抬起头,那张充满压迫感的脸暂时消失在了屏幕中。 “我走了。” “嗯。” 青年好听的声音响起,吕锦誉的脸又回到了屏幕里。 只是他脸上的冰冷压迫却消失不见,变成了餍足的慵懒。 “谁出的问题谁负责,重做。” 吕锦誉懒洋洋的半眯着眼睛,显然是被哄舒服了。 ——“……” 这年轻男人什么来头。 —— 说要回来帮忙收稻子的吕锦誉舒舒服服地躺了一个星期。 不是躺在水床上就是躺在摇椅上,偶尔出去放风也是坐在秋千上等何尽回家。 所以走的那一天,吕锦誉的不情愿简直要化为实质,一步一挪的动作连蜗牛都比他挪的快。 “何先生给你开的清火药记得喝,不要自己熬,让手下的人帮你熬,不要嫌苦就倒掉,也不要等放凉了才喝。” 何尽帮吕锦誉把东西一样一样地塞进后车厢,除了吕锦誉自己带过来的一些行李之外,还有秀子爷爷家的蜂蜜,何先生家的草药,以及何尽后院种的两个大西瓜。 这几天吕锦誉舒服是舒服,就是莫名其妙的上了火。 三十岁的大男人了,脸上居然还长起了痘。 偏偏吕锦誉是个娇气的,一碰就喊疼,只能熬几幅下火的药给他喝。 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心里又上了火,这一上火就又长了个痘,一左一右的可对称了。 明明每天晚上也没闲着,也不知道吕锦誉这火是怎么上的。 吕锦誉磨磨唧唧地站在何尽身边不愿意上车。 等何尽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回头一看吕锦誉还赖在他旁边一动不动。 “走吧,晚上开夜车不安全。” 何尽拉下后车厢的门,又帮吕锦誉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吕锦誉的嘴都能挂尿壶了,整个人都把不高兴写在了脸上。 也不知道这么容易挂脸的人是怎么当上总裁的。 何尽在心里叹了口气,看着吕锦誉脸上那两个红彤彤的痘,觉得实在可爱,他没忍住笑了一声,一左一右的亲了一口,又吻上了吕锦誉的唇。 “走吧。”他关上了车门。 吕锦誉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不少。 “那我走了。”吕锦誉的脑袋伸出车窗,眼巴巴地看着他。 两人都没说什么时候回来这种话。 只是一次小小的离别,用不上这么深重的伤感。 他们也不想在离别上牵挂出太浓郁的情绪,好像吕锦誉的离去再也无法回来一样。
304 首页 上一页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