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喝到最后,两个人都有些微醺,精神也随之亢奋起来。 门“嘭”的一声用力推开,又重重地合上。 还没走到床边,领带外套就丢了一地。 杨艽的两只手环在韩伊索朗的身后不停地揉捏。 韩伊索朗吻的有些喘不上气,又被他揉的止不住喘.息,深吻过后就有些不受控制的加重了呼吸。 他抵着杨艽的脖子喘了好几口气,短暂的平复之后再追着吻了上去。 “去浴室?”杨艽问他。 “去浴室。”韩伊索朗吻着杨艽的脸颊。 两人跌跌撞撞的进了浴室,“唰”的一声,涌出来的冷水将两人从头浇到了脚。 不过很快冷水就转为热水,又为他们升了温,点燃了他们的欲.火。 杨艽却在最后关头的时候停下了。 韩伊索朗睁开眼睛看向他,看着杨艽那张在水下越加明艳出众的脸,抖落的水珠都像是落在了他的心尖尖。 杨艽摩挲着他的手腕,又慢慢地扣紧他的手指,再将他的手抓到跟前,一边看着他,一边在他手上的戒指印下了一个吻。 这只是一个订婚戒指,挑的却是最亮的钻,此时就在水下泛着莹润的光。 韩伊索朗的心瞬间就被各种冲动填满。 那种感觉竟然一时让他有些酸涩。 爱情会使人勇敢,会使人懦弱,会使人猜疑,还会使人堕落。 韩伊索朗无论在工作上取得了多大的成就,年龄有多成熟,在恋爱上他都如一个少年那样青涩。 他会在牵手的时候心动,会在吐露甜言蜜语的时候害羞,也会在接收爱意的时候脸红。 甚至于今天在订婚宴上,他作为一个长者比杨艽还要狼狈,从戴上戒指后走的每一步,都是杨艽在牵着他,引领着他往前走。 此时此刻,看着杨艽亲吻戒指的动作,韩伊索朗恍然如梦,有种将自己整个人都交给了杨艽的感觉。 这个年龄的他不该再有这种天真的想法了。 可他确实在爱情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浪漫和甜蜜。 韩伊索朗的鼻头红红的,他脸上却是在笑着。 那头打理整齐的黑发在水下一团乱,平白减轻了韩伊索朗的年龄感。 杨艽目光闪动地看着他,轻声说:“听说小叔叔以前也在立上阳校上过学,那小叔叔是不是就是我的学长了。” 他贴在韩伊索朗身上,追着他喊,“学长,学长,学校是不是真的不可以谈恋爱啊,那你可以跟我一起钻小树林吗。” 韩伊索朗捧着他的脸,一下就笑出了声。 而后,他又吻上杨艽的唇,深深地看着他说:“好啊。” 杨艽抱着他吻了上去。 韩伊索朗也紧紧地拥着杨艽,恨不得和他融在一起。 —— 杨艽和韩伊索朗订婚的事在第三星系算是一大谈资。 不过碍于两人的身份,也没人敢放在明面上说。 大概就是有许多准备和韩家联姻的家族在背后偷偷的惋惜了。 杨先生倒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好一段时间。 但杨艽一点也惯不着他,且在订婚前就表示过即便他和韩伊索朗订婚了,以后杨家也是他的。 要是想着他和韩伊索朗订婚就能把杨家交给杨泛,那也太天真了。 他不是韩伊索朗的附庸,但韩伊索朗可以是他的助力。 听到他这番话后,赵太太当场疯了般要砍了他,杨先生更是被气的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杨老爷子倒是什么也没说,从那天之后,他就搬走了。 他年纪大了,本就是该安享晚年的年纪,也不想再插手这些糟心事。 不过他的态度却是默认了杨艽的说法。 杨离山不在第三星系,杨家就只能是杨艽的。 不管他要不要,都只能是他的。 杨艽彻底搬进了栏山苑,只有偶尔会去杨家给杨先生他们一家三口添添堵,提醒他们日子不要过得太好了。 在杨先生他们眼里,杨艽就是一个恶霸! 可那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只有当个恶霸才能活的无忧无虑,那就当个恶霸好了。 搬进栏山苑的那天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杨艽要回南金别墅搬东西,韩伊索朗也要回自己的私人住宅。 然后两人同时在自家门口看向了对方。 “原来是你。”杨艽挑着眉笑了一下。 那个总是早出晚归,每天晚上都能看到隔壁点了一盏灯的是韩伊索朗。 “是你。”韩伊索朗也笑了。 那个总是白天没动静,晚上却总是和他一前一后晚归的人是杨艽。 原来很早很早以前,他们就已经住在一起了。 杨艽亲了韩伊索朗一口,说:“和小叔叔成为邻居也很好,这样我就每天都能找借口去找小叔叔借酱油。” 韩伊索朗笑着说:“你会做饭吗。” “不会。”杨艽很坦然,“反正又不是真的去借酱油。” “那你想做什么。” 杨艽又吻上他,“想试试隔壁邻居的床软不软。” 韩伊索朗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想着成为邻居也不错。 这样他就能每天都用送对方去上学的借口将这个漂亮的年轻人骗上床。 一个人打着借酱油的名义做着不怀好意的事情,一个人扮演着慈爱却心里肮脏的长辈,两人心照不宣的玩弄着暧.昧,一个眼神的对视都能燃起剧烈的火花。 2 杨艽被破格录取升上了三年级。 这样他就可以提前参与训练,如果再多读半年,他就会错过这个机会,要等的就不是一年半年的时间了。 杨艽的身体素质异于常人的高,只不过他的腺体检测不合格,虽然和韩伊索朗的关系能够帮他遏制这种情况,但仍旧存在隐患。 许医生提取了他们的信息素进行检测,确定他们已经深度标记之后就针对杨艽的问题展开了研究。 这段时间杨艽脖子上一直戴着检测仪,检测仪会检测他的信息素浓度高低,也会抓取他在易感期的情况下逸散的信息素情况。 当然,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在易感期到来之前杨艽需要禁.欲,这样才能在易感期爆发的时候抓取到最直观的数据。 杨艽禁欲的最高记录就是当初和韩伊索朗分开的那半个月。 可现在已经比半个月的时间还要长,每多一天都像是折磨,杨艽根本就不能看到韩伊索朗,一看到他就会双眼直冒绿光。 正因如此,杨艽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训练上,整个人就跟疯了一样努力到了极点。 已经快满二十岁的青年比之前高大了不少,肩膀更宽了,腿更长了,身上薄薄的肌肉也更结实了。 那张还透着几分青涩的面孔也在高强度的训练中展现出了锋利的棱角。 他依旧漂亮而明艳,只不过变得比之前更具有攻击性和压迫感。 “杨艽,今天要不要出去喝酒。”同队的人伸手搭上他的肩,杨艽却抬手挥开了。 他用毛巾擦着头上的汗,说:“不去。” 同队的人都是三年级生,年龄要比杨艽大些,只不过他们也并不把杨艽当低年级的小孩看。 “去吧,去给我们撑撑场子也好啊。” 对方被拍开也不生气,依旧厚脸皮地靠了过来。 他们队里就属杨艽长得好,虽然是个半已婚身份,但一般联谊的场合还是有不少人就为了看杨艽一眼。 即便知道和他不可能,但多看几眼用来下饭也行啊。 “不去。” 杨艽冷淡的拒绝了。 他脖子上戴着一个铜质项圈,在阳光下泛着金属特有的光泽,看起来冰冷又瑰丽。 这段时间杨艽的情绪不太稳定。 以防失控,他将所有的专注力都用在了训练上,除此之外,他会选择一个人待着,这就显得他近期格外冷漠,那种暗藏锋芒的感觉也越发明显。 “诶,杨艽,那是不是你家韩先生来接你了。”同伴突然碰了碰他的手臂。 杨艽看过去,果然是韩伊索朗,最近天气转凉,对方一身西装外面还穿了一件长风衣,衬得整个人更加的挺拔,除此之外,他手上还拿着一件夹克,是给杨艽的。 “真准时啊,难怪你总没空跟我们一起玩。” 对方叹了口气,有些酸地看着他。 这就是已婚和单身的区别吧。 杨艽向着韩伊索朗走了过去,韩伊索朗展开手上的外套要披在他身上,杨艽却避开了,眼神游移地说:“身上有汗。” “风大,容易感冒。”韩伊索朗还是将衣服披在了他肩上。 当韩伊索朗向杨艽靠近的那一刻,杨艽的呼吸就重了一瞬,看向韩伊索朗的眼神也幽幽地冒着绿光。 韩伊索朗好像没看到,还伸手帮他撩开了鬓角被汗湿的碎发。 杨艽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哑着嗓子说:“你故意的吧。” 韩伊索朗笑了一下。 “许医生说你最近太辛苦了,看我能不能提前把你的易感期勾出来。” 一边说着,韩伊索朗一边用指腹擦去了杨艽脸上的汗。 杨艽的手烫的不像话,浑身上下都像有把火在烧。 他紧紧地攥着韩伊索朗的手腕,逼近到他的面前,目光沉沉地说:“那你再努力一点。” 杨艽真的长大了,一岁半岁也能拉开巨大的差距。 即将满二十的杨艽和十九岁的杨艽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韩伊索朗眼神迷离地看着杨艽锋利的眉眼,咽了咽口水,说:“你想要我怎么努力。” 杨艽勾了下嘴角,充满攻击性地盯着他说:“许医生说易感期之前不能上床,那我不放进去不就好了。” 他说话真是越来越粗俗了。 韩伊索朗被他说的心里发痒,直接涌起了强烈的欲.望。 杨艽在忍着,他同样也在忍着。 他反过来拉住杨艽的手,呼吸加重地说:“走,回家。” —— 不进去有很多种方法不进去。 杨艽和韩伊索朗一一试了。 试到最后,成功的把杨艽的易感期勾了出来。 项圈亮起红灯,发出警告的那一刻,杨艽的眼睛就红了,而韩伊索朗还在张着红肿的嘴喘气。 两人对上视线的那瞬间,韩伊索朗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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