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沈善做了三年高中同学,从未见他身边出现如此惹眼的人。 陆深神色冷酷,蓝色眼眸淡淡在他身上扫了一眼,便又继续转移到身沈善身上。 “这是我……”沈善看了一眼陆深,道,“男朋友。” 徐涛面色震惊。 陆深嘴角上扬。 徐涛不敢置信:“男朋友?” 上个厕所的功夫男朋友都出来了? 沈善不清楚该如何解释,索性道:“在一起很久了,只是之前他很忙。” 徐涛也不是个多事的人,“哦,原来如此。” “没想到啊,沈善,你也会早恋。” 沈善想早恋在他这里算什么,他可是在兔子形态时就对死神殿下心怀不轨了。 他牵起男人的手,“走吧,坐索道下去吧,等会儿晚了。” 上山花了半天,下山却只需要半小时。 原本沈善是和徐涛一块住酒店一个房间的,但是如今陆深来了,那必然不行。 徐涛很识趣的提出这件事。 沈善也就顺其自然跟着陆深走了。 “死神哥哥,我先去洗澡,今天爬山流了很多汗。”沈善道。 陆深看着他,“一起。” 沈善脸瞬间爆红。 “殿下。” 陆深变回原本模样,房间里的温度一瞬间低下来。 他走向沈善,将他抱起。 沈善双手无措的抱上他的脖子。 和塔纳托斯一起洗澡,在冥界如此多年,还未曾有过。 死神大多数时候是很忙碌的,而沈善也从未想过这个。 男人定的房间是豪华套房,里面带着一个大浴缸。 死神殿下轻轻一挥手,沈善身上的衣服便尽数落下。 浴缸中开始放热水。 沈善蜷缩在他的怀里,耳尖通红。 “死神哥哥。” 塔纳托斯将他轻轻放于浴缸里,温水瞬间弥漫上沈善白皙泛着粉红的皮肤。 随后慢条斯理脱身上的黑袍。 沈善用余光瞥了一眼,顿时羞涩的低下头,但是实在忍不住诱惑,最终还是抬眼。 男人全身白的近乎透明,身材精壮,薄薄的腹肌,倒三角,充满了成年男性的魅力。 沈善的视线从男人的胸膛转至男人的腹下。 粗略看了一眼,脸颊便红的滴血。 明明印象中已经看到很多次了,但是每每看到,仍然会…… 塔纳托斯淡然的接受他的小兔子的窥视。 他踏进浴缸。 大浴缸正好能容下两人。 “死神哥哥。” 沈善喊道。 塔纳托斯漠然看向他。 沈善张开双臂,磕磕巴巴道:“要、要哥哥抱。” 他在他的殿下面前一向大胆主动。 塔纳托斯将他抱起,放于自己的腿上。 沈善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抱住他的脖子,贴着他脖颈撒娇道:“殿下帮我洗。” 塔纳托斯眼似乎被热气侵染的微微泛红。 他低头,看向大胆主动的爱人,嗓音低沉沙哑:“亲爱的。” 亲爱的? 沈善立即抬头。 塔纳托斯往往周身没有一丝人气,平常话也少的很,肉麻话更是没有。 变为陆深时,他会自然而然隐藏起自身的神力,将自己化为凡人,可一旦回到本体,那真是冷漠至极。 “殿下,你是在叫我吗?” 沈善眼眸睁大,里面闪着惊喜与不可置信,“殿下,再说一遍好不好?” 塔纳托斯沉默一会儿。 “亲爱的。” 沈善立即啄一口男人的唇。 “还要听殿下叫宝宝。” 塔纳托斯深蓝色眼珠看向别处。 “宝……宝。” 沈善又啄了一口男人的唇,眉眼弯弯。 “叫老公。” 塔纳托斯视线转回他脸上,眉眼深邃地凝视着他。 沈善笑道:“老公。” 塔纳托斯将他的腰往下按。 沈善捏他的耳垂,黏黏糊糊的喊,“老公,老公。” 塔纳托斯终于忍无可忍,欺上喋喋不休的口。 沈善的呻吟被男人尽数堵住。 他忽然想到,他要和塔纳托斯结婚了。 该如何与苏锦绣说呢? 又忽然想到,殿下穿着一身西装与他走进殿堂的模样。 可是,他想看他的殿下穿婚纱的模样。 沈善微微将男人推开,呼吸粗重,道:“殿下,我想看殿下穿婚纱和我走进殿堂,可以吗?” 塔纳托斯被他奇特的想法微微惊到。 沈善捧住男人的脸,“那样的死神哥哥一定特别美,我一定忍不住的。” 塔纳托斯眼睫轻颤一下,冷峻的脸上似乎微微带些恼怒。 冰冷道:“不可以。”
第55章 番外一:北宫泽篇 “唔,唔。”施诗被男人死死禁锢在怀,他流泪满面,浑身颤抖,剧烈挣扎着,嘴里发出不断的呜咽声,可是就算他拼尽全力,他娇弱的身躯与男人一比简直如蚍蜉撼树,撼不动男人强壮的身体分毫。 施诗生来便体弱,智力低下,智商如同五岁儿童,不仅如此,老天还带走了他声音,施诗在五岁那年,发了一场高烧,成了一个哑巴。 “诗诗,不哭不哭,我是你泽哥哥,坏人都没了没了。”北宫泽听着呜咽声心中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心脏,疼的让他忍不住抽搐,他单手桎梏住娇小的人儿,另一只手强行扳起小人儿的下巴,锐利的眸子强行侵占着他的视线。 不待施诗看清男人的模样,北宫泽已经低头,噙住他粉嫩的嘴唇,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自己面前,就在自己怀里,他失控了,他几乎用了全部力道碾磨他已经触碰了无数遍的湿润嘴唇。 嘴唇上传来的疼痛,让施诗颤抖得更加厉害,双手被男人控制在身后,他使不上一点力。他再次呜咽起来,却被男人抓住机会,唇舌强行闯入口腔,搜刮着他的气息。 直到嘴里尝到咸苦味,北宫泽才放开小人,施诗双眼通红,漂亮的眼睛下,泪水止不住的流。如同一个精致漂亮却破碎的瓷娃娃,牵动着他的心,他心脏忍不住一抽一抽的痛。 他的诗诗不认识他了。 北宫泽的眼神带着锋利藏着心疼,直直地从施诗眉眼移向被他糟蹋的红肿的嘴唇,大拇指腹用力的摩擦着微张的下嘴唇,用的力道带着势必要将那薄薄的皮肤擦破,以此来惩罚他不记得他了。 “诗诗,还没想起泽哥哥吗?”北宫泽感受着指腹下的热烫,倾身压到小人儿身上,牙齿咬上白皙的耳垂,低沉着嗓音,威胁道:“再想不起,诗诗的惩罚就得加重了。” 施诗耳垂被男人叼在嘴里,软湿的舌尖反复在皮肤上舔舐。 他身体控制不住的软下来,熟悉的嗓音,熟悉的行为,是他的,是他的泽哥哥吗? 北宫泽感受到怀中美人的挣扎逐渐停下来,嘴角勾起笑意,放开那可怜白皙湿塔塔的耳垂。 “诗诗想起泽哥哥了吗?” 施诗生的美丽,一双杏仁眼,瓜子脸,小翘鼻,皮肤白嫩,又留着一头长发,看起来比女人还精致美丽,外加他特殊的体质,身体也比常人更加敏感。 未出生时,施家便和雇主北宫家订了娃娃亲,奈何施诗一出生便是残障儿,身体也带着缺陷,施家无奈只能去退了这门亲。 然而,北宫小太子一见到软乎乎,对着他笑的小婴儿,好奇的伸手摸了摸小婴儿的手,软嫩的触感顿时让他爱不释手,当即回道,不退。 北宫家对小太子宠爱得紧,小太子说不退那自然不退,施家高兴坏了,诗老头开着玩笑,让太子爷给自己的小媳妇取名。 没曾想,六岁的小太子竟然歪起小脑袋,认真的思索起来,他今天在私塾里学了一首很美的诗,灵光乍现,他道:“施诗,以后你就是我的诗诗了。” 小太子拉着小婴儿的小小手,拍案决定了这个名字。 “唔。”美人噙着泪珠,双脸绯红,肿胀着红唇,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微微点了点头。 北宫泽低敛眉目,与他迷离的双眼对视上,手上的力道撤去,改换为抱住他盈盈一握的细腰。 “诗诗想不想老公,那么久没见到老公了?有没有想老公?” 他边说边抚去他眼角的泪珠。 施诗虽说智力低下,却也能听懂许多话,就算他说不出话,可表达自己的基本想法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他闻声,略微迟疑后,点了点头。 北宫泽放下手,双手抱紧他,如饥饿的恶狼一步步设套引诱单纯的小绵羊,双眼折射出锐利的光芒:“诗诗还记得老公怎么教过宝宝,见到老公要做什么么?” 美人红着眼,眼里带着疑惑,脑袋里回想了几遍,终于想起,他犹犹豫豫地把脸凑上去。 一口亲在了男人的薄唇上。几秒后仍然没有其他动作,似乎又想起了别的,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舔了下男人干燥的唇。 “呵呵。”两道磁性的笑声从男人的嘴里传出,北宫泽被他的可爱逗乐了。 他舔了下湿润的嘴唇,眼里宠溺又无奈:“我的傻宝宝,老公教了那么多次还是不会么?” 施诗眨着双眼,愣愣地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北宫泽额头抵上他的额头,注视着他的双眼,“嗯?诗诗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他的问答注定不会得到答复,不过他乐此不疲,“我的小傻子,是不是在想老公怎么变样子了?” 在听到这句话后,小傻子施诗眼睫快速颤动了下,仿佛在说,你怎么知道。 北宫泽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自然没有放过一丝一毫,他眼里溢上温柔,笑道:“傻宝宝,宝宝是太久没见到老公了,老公长大了,就像我们诗诗一样,长大了,就变得更加漂亮了。” 他的语气犹如哄小孩儿。 施诗似懂非懂的点头,轻轻把紧抱着他的男人往外推,北宫泽顺势稍微放开他。 小美人低下头,白皙修长的手指放在扁平的小肚子上,随后仰起小脑袋。 北宫泽摸上他纤细的手指,握进手心里,“宝宝饿了吗?老公去给宝宝做好吃的。” 将嫩滑的手指放在嘴边亲啄了几下,北宫泽起身,将坐在他大腿上的施诗抱起,抱法一日既往,如同抱小孩儿。 抱着小孩往内屋走去,北宫泽一边用脚推开木质房门,一边哄人:“宝宝先在床上睡一会儿好不,老公做好了叫宝宝。” 施诗趴在他的宽肩上,脑袋上的软发乱蹭着男人的脸颊。 北宫泽把他放在床上,床上没有被子,他的眼里浮现暴戾,那些肮脏东西连他宝贝的被子都拿走了么?该死的! 脱掉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盖在施诗身上,北宫泽穿着白色衬衣,带着些粗糙的手掌轻轻摩擦着施诗微微发烫的脸颊,“宝宝乖乖睡觉,不听话的话,老公要打宝宝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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