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耽美小说网
站内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时间:2024-07-29 20:00:02  状态:完结  作者:仰玩玄度

  “唉。”徐篱山叹气,“唉!”

  “别作怪。”褚和警告,“街上没有卖鞭子的,也有专门卖竹枝的。”

  “暴/力教育不可取!”徐篱山哼哼道,“大哥,我要严肃地告诫你一句话。”

  褚和说:“我已经做好大笑的准备了,请赐教。”

  “不管你喜欢谁,我都不会瞧不起你的,更不会觉得你不是东西。”徐篱山认真地说,“喜欢谁是控制不住的,若可以选择,天下的有情人谁愿意去走艰难的路呢?我只希望你不要自苦,更愿你得偿所愿。”

  褚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握住徐篱山的后脖颈,揉了一下,像很多年前那样。

  很久以前,在安平城时,有仨小兄弟自称是“红绿灯组合”“安平三剑客”“还在长身体的男模团”等等,这仨兄弟是学堂的大红人,常常被老师“请家长”,罪名大多是和别的小队伍打群架并且把别人打得鼻青脸肿,引得别家父母长辈上学堂告状。

  褚和那会儿还没到兰京任职,而曲刺史每次都以极其合时宜的“老寒腿发作、不宜行走”为理由把去学堂见老师的任务都推给他一人。

  记得第一回去的时候,褚和深感不耻,毕竟别说他自己,就是身旁一群同窗,就没有被学堂请父母长辈训话过的,但当他满肚子火气地赶到学堂时,老远瞧见那仨小兄弟穿着脏兮兮的小袍子在屋檐下排排站,各个耷拉着脑袋,可怜巴巴——虽然这是假象,这三位打架的时候必定嚣张得像三只斗鸡,此时这副模样全是故意摆出来示弱装可怜的。

  但褚和还是心软了,积攒了一路的火气跟豆子似的哗哗洒了下来,简直没处发。

  如此一来,去面见老师、听一大堆道理、假模假样地教训警告这仨、保证再没有下次,最后一手提溜着徐篱山一手提溜着曲港,让褚凤走在前头时不时抬脚踹一下屁股,一路教育着回去,这套流程简直熟悉到了骨子里,以至于后来他到了兰京后,一个月、两个月甚至小半年都没有收到学堂的“邀请”,反而无所适从,心生恍然。

  到了东城门,两人等了一会儿,终于等来一匹快马。

  马上的人一身白袍,利落的高马尾,腰后配一柄刀,人也像一柄刀。他策马到褚和身前,马蹄踩下又抬起,“哟,褚大世子。”他笑道,“许久不见了。”

  “许久不见。”褚和唤道,“长晏。”

  徐篱山眉梢微挑,付少将军付邺,付长晏?

  “这位是?”付邺看向徐篱山。

  “文定侯府六公子。”褚和说。

  付邺“哦”了一声,说:“你就是逾川那要过门的王妃?”

  逾川?叫得很亲热嘛。徐篱山拱手,说:“在下徐篱山。付少将军有礼了。”

  付邺拱手回礼,说:“逾川竟让你来接我,很给面子嘛。”

  “不是殿下让我来的,我只是跟着大哥来的。”徐篱山说,“我都不知道大哥要接的是付少将军。”

  “不错。”褚和说,“殿下可能并不知道你今日便到,或者甚至不知道你要来。”

  “……”付邺狐疑,“你们是在故意羞辱我吗?”

  褚和摇头,“误会。”

  徐篱山轻笑,“不敢。”

  “兰京的人果然一如既往地令人讨厌。”付邺冷哼,翻身下马,“他不知道我来了,我就主动去让他知道知道,走着。”

  褚和示意徐篱山跟上,说:“先去见过陛下。”

  “等我入宫天都暗了,明儿再去呗。”付邺说。

  褚和说:“可我还要入宫去接阿弟。”

  “褚凤都多大了,还要你去接,你真把他当宝贝疙瘩养啊,还是易摔易碎的那种?”付邺偏头瞧他,“要不把他送到我们营里,不过半年,我保管他改头换面。”

  褚和笑道:“不行,他吃不得苦。”

  “那也是你娇惯的。”付邺说。

  “总归养得起。”褚和说,“他生来就是做小少爷的,他不愿意吃苦,我就没必要非逼他去吃。”

  付邺无话可说。

  三人到了肃王府,褚和看向徐篱山,说:“还要不要去我那儿蹭饭啊?”

  “改天吧。”徐篱山瞥一眼付邺,“付少将军大驾光临,我得招待。”

  付邺“哟”了一声,说:“还没过门就有当家的派头了?”

  徐篱山微笑道:“不好意思,我天生就有这派头,你羡慕啊?”

  付邺:“……”

  好小子,刺猬变的,说话这么刺!

  褚和清了清嗓子,说:“那我先入宫了。”

  “大哥慢走。”徐篱山说。

  “慢走。”付邺挥挥手,转身叫了门前的守卫,“还不给你少将军牵马!”

  守卫立马下来接过缰绳,请两人进去了。

  这一路,徐篱山见付少将军熟门熟路的,不禁纳闷,也没听说京纾和付邺是朋友关系啊。好小子,搞地下/情!

  到了主院,付邺快步走进去,推开上前相迎的辛年,径自走到亮着烛火的书房,扬声道:“逾川,好久不——”

  京逾川朝他走了过来,很自然地躲开他张大的双臂,擦身而过。

  “……”

  付邺转身,看见那厮自顾自地走到徐篱山面前,先是把人看了看,又上了手,摸摸脸摸摸嘴,最后还小声询问起来,连今儿在外头吃了什么都要过问一嘴。

  装的吧?

  付邺左眼不可置信,右眼不可思议,也跟着凑了上去,左右把两人依次看了三遍,拊掌感慨道:“两位,太逼真了。”

  辛年不忍直视。

  “谁让你来我府上的?”京纾像是这才看见付邺,语气还很不客气,引得付邺着实委屈,“我饿了,我来吃饭!”

  “没你的份儿。”京纾唤了辛年,“借少将军一两银子出去买饭吃。”

  辛年大方地摸出一张百两银票,上前塞给付邺,笑道:“少将军,快去吧,晚了没空桌。”

  “滚蛋。”付邺把人推开,指着京纾的脑门冷笑,“行啊,姓京的,你他娘喜新厌旧,见异思迁!”

  徐篱山:“……”

  “不识字就闭嘴。”京纾蹙眉,“赶紧滚。”

  “我——”

  “算了。”徐篱山赶在付邺前面对京纾笑一笑,“殿下,付少将军舟车劳顿,很是辛苦,他既然来了咱们这里,就留他一起用饭吧,总归不缺那一碗的量。”

  付邺夸赞道:“不错,你比他懂事。”

  说着就吩咐辛年去给他拿件干净袍子,他要沐浴换衣,还不忘嘱咐厨房给他做一份红烧肉。

  眼见着人走远了,京纾侧头看向徐篱山,琢磨道:“你在骂他上门乞食,厚颜无耻。”

  “对啊。”徐篱山哎哟道,“怎么,要给你朋友抱不平啊?”

  京纾摇头,“他没有听出来。”

  “你可以告诉他。”徐篱山说。

  “果然。”京纾颇为愉悦,“还是我与你心意相通,我就能听出来。”

  徐篱山:“……你俩很熟吗?”

  “不熟。”京纾说,“不认识。”

  徐篱山举起巴掌,恶狠狠地说:“别逼我扇你。”

  “好吧,”京纾把脸贴上去,“很熟。”

  徐篱山眯眼,“你俩谈过?”

  京纾过了好几息才明白这个“谈过”是什么意思,脸色堪称“大变”,厌恶道:“别说这么恶心的话。”

  这还差不多,徐篱山嘴上还不饶人,故意说:“我看付少将军长得很英俊嘛。”

  “他很英俊?”京纾紧紧地盯着徐篱山,很平静地说,“你眼睛不大好了,我让莫莺来给你瞧瞧。”

  徐篱山挑眉,“人家确实英俊得很,我要是眼睛不好了,你就是心脏了。”

  “再英俊也跟你没关系。”京纾说,“他不是好东西,别跟他说话,会被传染。”

  徐篱山好笑,佯装不解地问:“哪里不好?”

  “脑子不好。”京纾很淡定地编排道,“还很喜欢打人。”

  徐篱山说:“你脑子也不太好,也喜欢打人啊——”

  尾音惊变,他被京纾俯身抗上肩,转身进了书房。

  “此打非比打,”京纾好心地说,“我再好好教教你。”

  “漏!”徐篱山晃腿挣扎,“天还没黑呢,我饿了,我头晕!”

  京纾这才把人放下来,向前两步怼上小榻,居高临下地审视道:“天黑就可以?”

  “不可以!”徐篱山双手交叉在脸前,恼道,“印子还没消呢!你做个人吧。”

  京纾明知故问,“什么印子?”

  徐篱山竖中指,“狗、啃、的、呗。”

  “嗯,我啃的。”京纾伸手去撩那水绿袍子,被徐篱山抬腿抵住小腹,近不了身。他也不强求,转而说,“我只和你有这样的关系。”

  徐篱山一愣,说:“我知道。”

  “那你还问,”京纾把人瞧着,“故意的?”

  徐篱山烦死他了,“还不许人问啊?嘴长在我身上,我想问就问!”

  “好吧。”京纾拍拍他的小腿,“不生气了,给你做了爱吃的酱排骨和虾炙,待会儿多啃点。”

  徐篱山问:“有做少将军爱吃的菜式吗?”

  “……”京纾露出点似笑非笑的表情。

  徐篱山不自在地挪开眼,“看屁!”

  “谁管他?”京纾强行收回目光,俯身亲吻徐篱山的膝盖,哄道,“让他蹲桌底啃空盘子去吧。”


第85章 保证

  “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嘚咯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吺……【1】”

  京纾一进门就被从床帐里传出的别致歌声吸引了,他轻步走过去,在帐外安静地聆听了全曲。曲罢,床帐被“唰”地掀开,身穿自制小背心、堪堪遮住大腿短裤的徐篱山单膝跪地、另一只腿伸直,以酷似□□的姿势闪耀亮相。

  “好听吗?”徐篱山问。

  京纾鼓掌,如实道:“分外别致,激动人心。”

  “有品。”徐篱山弹出大拇指,长腿一收,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把自己躺成一条板正的咸鱼。

  “你们聊完了?”他问。

  京纾灭掉里屋的两盏灯,只留下一盏,“嗯”了一声。

  徐篱山“哎哟”道:“故友相见,促膝长谈啊。”

  京纾手一顿,瞥了眼床的方向,说:“没有促膝,也谈的不长,一刻钟都没有。”

  “是吗?”徐篱山抠抠眉毛,“好吧。”

  京纾走到床边时已经褪下肩上的外袍,只着一身玄色里衣。单膝跪上床沿,他拍了拍徐篱山的肚皮,说:“往里头挪点,又不让我睡了?”

  徐篱山说:“你睡里头呗。”

  不管是在那座府邸,从来都是家主睡里侧,一是为着睡外侧的人方便起夜侍奉,二也是睡里侧更安全,更莫说像肃王府这样的地方,但京纾从来都是让徐篱山睡里侧,美其名曰怕徐篱山睡相不好、夜里滚到地上去。徐篱山因此没有滚到地上去过,只是有时起夜难免会弄醒京纾,但这不怪他不够轻手轻脚,要怪京纾睡眠太浅,每次他一撩被子都能惊醒。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
自愿赞赏网站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您的支持和鼓励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赞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