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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时间:2024-07-29 20:00:02  状态:完结  作者:仰玩玄度

  “解决了的事情也要再问一遍,”徐篱山说,“哥宝男。”

  褚凤盯着墙顶,说:“我问他什么,他都能回答,我有什么难题,他都能给出解决的方法。如果他也在这里,我就直接问他该怎么办,让他给我答案,我照做就好了。”

  “阿弟,跟我试试,好吗?”曲港握着褚凤的左脚踝,深沉地说。

  “阿弟,”徐篱山眉眼含情,伸手抚摸褚凤的脑门,“尽随你心。只要你高兴,哥什么都不求。”

  褚凤眨了下眼睛,觉得如果他哥真像徐篱山这样回答,那他不就白问了么,“只要我哥在我身边,我就挺开心的啊。”

  “你为什么跳过了我?”曲港提问,“我的话让你很难回答吗?”

  “虽然我很不想从我哥嘴里听到山儿那样的回答,但我觉得我哥不会主动请求我或者强迫我跟他试试。”褚凤咧嘴一笑,“他很疼我,不是么。”

  徐篱山叹了一声,揉了揉褚凤的脸,和曲港对视一眼,默契地拿起酒壶,开始灌人。

  这么高深的问题,想个屁啊,给我醉死不就不用想了吗?

  约莫一刻钟,褚凤彻底躺平了,两位罪魁祸首一起搬开他身上的小几,一人抬头、一人抬腿,齐心协力将醉鬼搬上了不远处的床。

  “真是猪。”曲港把被子摊开盖在褚凤身上,转头看向靠着床柱、垂着眼缓神的徐篱山,“我留在这儿守着他,你去钓你的鱼吧。”

  徐篱山抱拳,就这么衣衫不整地离开了雅间,慢吞吞地下楼。

  楼下还有堂倌在守夜,见状连忙上前搀扶,“六公子,您没事儿吧?锅里热着醒酒汤,您——”

  “嘘。”徐篱山用食指抵着嘴唇,微微倾身向前,吓得堂倌往后靠在楼梯栏杆上。他笑了一声,撇开堂倌的手,自行走了。

  出了酒楼,徐篱山站在门前仰头吹了会儿风,转身慢悠悠地往前走着。

  已是深夜了,夜猫子都宿在酒楼酒肆里,街上偶尔有人路过,对着徐篱山打招呼。徐篱山一一回应,拒绝了好几个想护送他回去的人,继续往前游荡。

  要上桥了,徐篱山一步一步地踩着阶梯,额前的碎发被晚风吹起,露出眼尾的红晕。最后一层了,他脚尖踢到阶梯,整个人失力往前栽倒,眼看着要闷头砸下,不禁闭上了眼睛。

  晚风吹过蓬莱香,坚实有力的胳膊从后方伸出、拦住他的前腰猛地往上一提,徐篱山“唔”了一声,脚下已经踉跄着被带上最后一层阶梯,而后匆忙慌乱地后退几步,整个人被抵在桥栏上。

  “傻了?”面前的人低声骂道。

  徐篱山仰头亲上京纾的下巴,睁开眼睛,含糊地说:“晚上好。”

  京纾微微垂首咬了下徐篱山的下唇,整个人往前逼近,将徐篱山压实在自己和栏杆之间。他吻了上去,很凶地搅弄着徐篱山的舌/头,似乎要将徐篱山唇齿间的酒香全都吸吮进自己的腹里,连同徐篱山一起吞咽下去。

  “唔……”徐篱山被迫发出呜咽声,放在京纾胸口的手把手下那点可怜的布料攥紧了,但这不妨碍他急切、热情地回应京纾。直到脑袋嗡嗡叫唤着要窒/息了,他才不舍地轻轻踩了下京纾的脚,像是说出了安全词。

  见面的第一个吻结束了,两人同时睁眼,看着彼此的目光微微喘气。

  秋风不再泛凉,徐篱山后颈都出了汗,被京纾抹去了。他喉结滚动,缓了好一会儿才说:“怎么一见面就凶我啊?”

  “没有凶你。”京纾安抚般地啄了下他的鼻尖,“凶的还在后头。”

  谁教你这么安慰人的,徐篱山抿嘴,说:“你是来殴打我的吗?”

  “怕了?”京纾说。

  “有一点。”徐篱山踮脚亲了下他眼皮上的红痣,狡诈地说,“所以我先贿/赂一下你。”

  “不接受贿/赂。”京纾在徐篱山惶恐的眼神中轻声说,“除非你永远不跟我回家,否则回去这一路,我必定要同你好好算账。”

  徐篱山骂他傻,“这样我还敢跟你回去吗?”

  “不着急。”京纾说,“你可以好好想,认真想,我等你就是了。”

  徐篱山看着他,问:“想多久都行?”

  “嗯。”

  徐篱山感觉自己要被拿捏了,赌气般的说:“想一辈子!”

  “也行。”京纾哄着说,“想多久都行。”

  徐篱山说:“那你要一直跟着我吗?”

  “实在有急事的时候没法子跟着。”京纾说,“不过也没什么事需要我回兰京才能处置。”

  “你不处理公务了吗?”徐篱山纳闷。

  “寻常公务,金昭卫有师酒阑、苏昌等,肃王府有辛年,让他们先替我批复,随后再寄给我复核便是了。”京纾说,“我那马车里现下还有一箱子公务,今日下午已经寄了大半回去。”

  徐篱山:“……”

  这也算远程办公吧!

  “不必操心我,倒是你,”京纾掐着手掌心那截腰,还不许徐篱山躲,“站直了。”

  武力值相差悬殊,徐篱山只好乖乖站直。

  “同你说了,饮酒要适量,又是当面答应背面不听。”京纾蹭着他的额头,“是不是?”

  徐篱山摇头,说:“我没有喝多啊。”

  “那怎么路都走不稳了?”京纾盯着他,“故意的?”

  “我怎么故意了啊?”徐篱山委屈不已,“我又不知道你在。”

  京纾轻笑,“你不知道我在?”

  徐篱山无辜地点点头,“嗯啊。”

  “那你想让谁扶你?眼睛也不睁地亲谁的下巴?”京纾的手顺着他的腰/腹往上,实实在在地摸了一路,最后轻轻握住那截泛红的脖颈,逐渐使力,“想背着我同哪个找死的野男人厮混,嗯?”

  “嗯……”徐篱山颦眉,柔柔地把他瞧着,“没谁。”

  那眼睛活像是吃魂魄的,京纾被瞧得从后颈酥到了尾椎骨,忍不住又吻了上去。徐篱山轻轻笑了一声,笑他似的,京纾冷哼一声,掐得徐篱山张嘴,吐出舌/尖,露出又乖又色/情的神态,与他在这小湖边“说”有情人之间的蜜语。

  说得舌/头都要僵啦,徐篱山抬腿,膝盖蹭上京纾的大腿,这才被松开。他放下腿,抬手擦掉唇边的津/液,沉默地瞧了京纾一会儿,才哑声说:“我想你了。”

  “……”京纾松开手,双手抱住徐篱山,勒痛了他的腰。

  徐篱山没有喊痛,只是笑着静静地与他抱了好久,才说:“小叔,我困了。”

  京纾松开他,说:“叫谁呢?”

  “哎呀。”徐篱山抱着他的腰,自己跟着左右晃了晃,笑眯眯地说,“哥哥,我困了,请收留一只无家可归的醉鬼吧。”

  京纾说:“伤口已经愈合了。”

  徐篱山便抬臀坐上栏杆,在京纾转身背对自己的时候扑了上去。他搂着脖子把脑袋趴在京纾的左边肩膀上,命令道:“起驾。”

  京纾搂住他的两只腿往上掂了掂,直起腰身往客栈所在的位置走去。

  “驾!”徐篱山嚣张地挥舞右手。

  “骑得高兴吗?”京纾平静地询问。

  徐篱山心宽地说:“嗯嗯!”

  “那待会儿回去骑得时候也要高兴。”京纾说。

  徐篱山:“……”

  “哼!”

  徐篱山用这一个字表达对京纾耍流/氓行为的痛心。

  京纾无声地轻笑,又故意掂了掂徐篱山,听悲背上的人哎呀哎呀地叫唤,还是忍不住笑了一声。徐篱山用额头撞他的后脑勺,又凑过来盯着他的侧脸看,京纾直视前方,说:“看什么?”

  “看你好看。”徐篱山吧唧一口亲在京纾的脸上,像个流/氓似的嘿嘿笑起来,还舔了舔嘴巴。

  京纾脚步一顿,作势要往回走把背上这只稍微轻了几斤的醉虾扔进湖里,下一瞬就被醉虾抱紧了脖子,哼哼道:“不要!”

  “乖一点。”京纾警告,转身继续往前走。

  徐篱山说“好的哟”,蹭着京纾的脑袋微微抬眼,说:“报告,天上没有星星!”

  “有。”京纾抬头看了一眼。

  徐篱山笃定道:“没有!”

  这是真醉了?京纾问:“那天上的是什么?”

  徐篱山松开搂着京纾脖子的右手,往前一身,用拇指和食指捏了个心,“是我思念你的心心,嘿嘿。”然后他伸出另一只手,双手合体比了个大大的爱心,在京纾的脸前来回发动三次爱心光波,表示思念很深。

  京纾:“……”

  他还是笑起来,道:“傻子。”

  “我不傻。”徐篱山随机收回一只手捂住他的脸揉搓两下,纠正道,“我是全天下最聪明的靓仔。”

  徐篱山以前常常夸自己是天下第一靓仔,京纾早知道这词是什么意思,闻言只反驳一半,“聪明在哪里?”

  徐篱山揪他耳朵,“你再说我!”

  太凶了,京纾不敢与之交锋,说:“不说了。”

  “这还差不多。”徐篱山松开并没有用力的手,重新搂紧他,又说,“驾!”

  京纾没说话,背着他跑起来。


第100章 花檐

  “滴答。”

  飘雨了,趴在京纾肩上迷迷糊糊的徐篱山“嗯”了一声,下意识地蹭了蹭脸,蹭得京纾侧脸酥麻,后者一边平稳地继续前行,一边说:“醒了?”

  “怎么还没到啊?”徐篱山眼还没睁,嘴先找茬,“亏我白‘驾’了半天。”

  这人,走的时候让你跑,跑的时候又说太颠簸、要稳稳地走,就是故意来的。京纾选择不搭理这茬,免得说出实话来将醉虾气得直接在背上跳脚。

  “你不理我。”徐篱山幽幽地说,“你竟然不理我了,热情消退得太快了吧。”

  “不是下雨了么,”京纾说,“因此我选择先将热情掩罩在心底,免得淋湿。”

  你还怪幽默的,徐篱山又找茬,说:“你太心机了,下雨了还走得这么淡定,就是想让我给你当人体雨伞,是不是?”

  前面就是客栈,大门关着,要敲门才能引来守夜的堂倌开门。京纾懒得麻烦,背着徐篱山继续往前走两步,转弯绕进客栈侧方的小路,索性走后门翻墙进去。

  醉虾开始瑟瑟发抖,语气浮夸地说:“你带我走小路了,你要做什么?你……”

  话没说完,他整个人被京纾压在一面院墙上,京纾松开捞着他膝盖的手,他往下掉,下一息又被转过身来的京纾重新捞住,以一种正面熊抱的姿势抵实了。

  徐篱山:“诶!”

  京纾的眼神在昏沉的雨夜中保持着深邃平静的表面模样,唯独深处早已开始发作,就像这场雨,酝酿已久,起初不过细雨飘飞,很快便淅淅沥沥地砸在京纾背后不远处的小巷地上,让夜更深了。

  “继续找茬。”他鼓励道。

  “我逗你玩的嘛。”徐篱山很委屈似的,“开个玩笑就要被你秋后算账,拐进这小巷子折磨作践,我的日子真是如履薄冰。唉,我的命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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