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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奉旨成婚后[重生]

时间:2024-07-28 02:00:02  状态:完结  作者:若兰之华

  谋士在一旁劝解:“谢氏如今与卫氏联姻,王爷有皇后娘娘和卫阁老做靠山,还怕谢氏将来不效忠王爷么?圣上正值盛年,王爷理应韬光养晦,何必与赵王争一时意气。”

  雍王道:“谢琅看在卫氏面子上效忠我,岂如谢氏直接效忠本王来得可靠?而且,萧楚珏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只要是他想得到的人,他必会挖空心思讨好。卫谢联姻只是一时,谁知道以后会如何,本王怎能眼睁睁看着旁人兴风作浪而毫无作为。”

  “韬光养晦,说得好听,只怕养着养着,东宫之位,就被旁人捷足先登了。”

  谋士便斟酌道:“不如另辟蹊径呢?”

  雍王看他。

  谋士道:“如今那位谢世子的夫人,不就是卫三公子么?王爷何不直接下帖子给卫三公子,请他在中间转圜,这枕边风,总比其他风好用一些。”

  雍王还当他出什么好主意,闻言嗤笑:“现在满大街都知道,他不被谢唯慎所喜,成婚这么久,要不是太后逼着,谢唯慎恐怕连他房间都不会进,找他转圜,还不如本王自己上呢。”

  只是提起这个名字,雍王不免心痒痒的。

  道:“说来这谢唯慎,还真不是一般人,那么一个玉质仙姿的货色搁在枕边,竟也忍得住。换作本王,哼,非得调.教得服服帖帖,可惜如今人在国子学读书,不好骗出来……”

  他惊觉失言,缓缓闭了嘴。

  然大腿上一处陈年旧伤,却不受控制地隐隐作疼起来。

  雍王眼底戾色一闪而过。

  谢唯慎既不要,总有一日,他要把人用链子拴起来,好好磋磨教训。

  谋士也识趣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道:“谢氏手握兵权,谢唯慎行事谨慎也在情理之中,五月会试在即,依属下看,王爷不妨等会考结束,从这批新科举子中好好物色几个,纳入麾下。尤其是那个宁州解元苏文卿,赵王那头也盯得很紧呢。”

  “是啊,会试结束,才是真正的战场呢,本王真是迫不及待了。”

  雍王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

  五月会试转眼即到。

  因为要连考三场,每场三天,考生要在贡院里连待九天九夜,吃住都在贡院里解决,要准备的东西比较多,卫瑾瑜也不得不提前回了府。

  谢琅这日下值,见屋里罕见亮着灯,两个女官也领着下人进进出出的在忙碌,才意识到是要考试了。

  他掀帘进了屋,见卫瑾瑜仍旧坐在床上看书,直接走过去问:“明日几时开考?”

  卫瑾瑜不解他何意。

  谢琅道:“正好顺路,我送你过去。”

  他站在床前,瞳孔幽黑望来,卫瑾瑜总觉得那里面好像有点别样的愉悦,不免奇怪,他考试,和这人有什么关系。

  而且,这人不用去送苏文卿么?

  转念一想,贡院那样人多眼杂的地方,的确容易暴露关系,便点头:“那就有劳了。”

  谢琅眼底愉悦更浓。

  “这点小事,客气什么。”

  卫瑾瑜心底那股古怪的感觉更强烈,但明日就是考试,他实在没工夫去探究谢琅的心思了,便依旧低头,专注看书了。

  次日一早,谢琅早早起来,送卫瑾瑜到贡院。

  看那考篮里被两个女官塞得满满当当,也着实没什么可添置的了,只能嘴上添了句吉利话:“好好考。”

  “承蒙世子吉言了。”

  到了地方,卫瑾瑜抱着考篮独自往贡院大门走去。


第037章 青云路(十二)

  “公子您看那不是……谢家那位么?”

  裴氏马车前,裴府侍从偷偷指着谢府马车所在方向,对刚下车的裴昭元道。

  裴昭元愁眉苦脸的一想到接下来要在贡院里待上九天九夜,考不完不能出来,简直比蹲大狱还要难受一路如丧考妣要不裴尚书知道儿子什么德行派了十八个家丁一起押送,裴七公子很可能要半路遁逃。

  裴昭元乡试院试成绩一般,能参加会试,完全是因为裴贵妃再度喜结珠胎,天盛帝特赐给裴家的恩典。裴昭元也知道自己就是个凑数的。

  听了仆从的话裴昭元打眼一望看到那道背手立在谢府马车前的高挑身影不由打了个激灵。

  那身量,那长相那不可一世的模样可不就是谢唯慎那个恶阎王吗。

  “他怎么也在这儿?”

  裴昭元奇怪。

  仆从四下一打量,落在另一道身影上:“似乎是送三公子过来考试吧。”

  裴昭元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掉下来了。

  “他能有那么好心?我看多半是借护送名头行龌龊下流之事。你都不知道他平日把人看得有多严话不许和别的男子说书也不让看一看就是那种占有欲极强的变态。”

  “上回为了邀功他直接把人打成重伤,那样柔弱漂亮的美人竟也下得去手,简直比阎王还阎王,那颗心,还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做的呢。”

  裴氏大公子裴北辰御马过来,见裴昭元还杵在马车前,顿时皱眉:“怎么还不进去?贡院管控严格,光搜身就得好一会儿功夫,去晚了当心误了时辰。”

  裴昭元素来惧怕这个冷面兄长,也正因对方在,路上才没敢干出越车潜逃的事,缩了缩脖子,忙从仆从手里乖乖接过考篮,往贡院大门方向跑去了。

  裴北辰无奈摇头。

  身后亲兵忽低声禀:“都督,那头似乎是谢府的马车,车前的人,应当是谢氏世子,谢琅。”

  裴北辰沉默望去,正对上一双寒瘆瘆的目。

  两道寒剑似的视线,隔空撞在一起,一个冷肃凝滞,一个杀气腾腾。

  “那是——裴氏大公子?他不是去滇南赴任了么,怎么还在上京?”

  雍临略惊讶,低声揣测。

  谢琅冷冷绷着脸:“吏部任命文书虽已下来,可袁老伯如今病着,尚未从大都督衙署里搬出去,他裴氏大公子何等要脸面的人,如果现在就迫不及待赶往滇南,未免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欺负前辈。届时,他如何收服滇南军心。”

  雍临知道,主子因为那桩旧事,对这位裴氏大公子敌意甚深,便点头:“谁说不是,要不是袁大都督年老体衰,实在握不动刀,上不了战场了,这滇南大都督一职,如何也不能让裴家得了便宜。还好,袁家的几位公子都在军中效力,袁大都督威名,尚能延续。而且,听闻圣上感念袁大都督功劳,准备赐封侯爵同一品‘定南侯’,也算是天恩深厚,没让袁大都督白为国辛劳一辈子。”

  谢琅没再说什么。

  一朝天子一朝臣,以裴氏野心,既将滇南视为囊中之物,袁家想要延续威名荣耀,谈何容易。上一世,他记得袁老伯去世后,袁氏在军中的影响力也迅速衰退下去,袁氏子孙,并未能承继这份荣耀。

  那时北境战火连天,战事正紧,他也未太关注西南那边的动向,但也清楚记得,最后手握兵权威震一方的是裴北辰。

  袁老伯因为儿子们的过错,似乎连侯爵都没有保住。

  雍临看出他眉间隐忧,问:“世子爷是在替袁家担心么?侯爷与袁大都督是忘年交,只是忌惮朝廷猜忌,这些年并不敢有明面上的交往。但每回进京述职,侯爷与袁大都督都会寻机相聚,好好痛饮一番。世子既如此担心,可要设法提醒袁家一二?”

  谢琅面色沉下,道:“你也知,连爹都要避嫌,不让外人发现他与袁老伯的关系,我又岂能做这惹祸上身的事。这等馊主意,以后再敢提,立刻滚回北郡去。”

  雍临羞愧低头。

  谢琅冷冷道:“你须记住,上京城这种地方,最忌讳的就是感情用事。”

  “袁家在滇南经营了一辈子,前路如何走,袁老伯比谁都清楚,若有朝一日,袁家子孙真没能保住袁家威名,外人便更爱莫能助了。”

  话虽如此说,谢琅却忍不住想到了上一世谢氏的下场。

  他同样没能保住谢氏威名,只是以乱臣贼子的身份,勉强替谢氏一门报了血仇,这一世呢,他能在不做乱臣贼子的情况下,保住谢氏,保住谢氏威名么?

  雍临忍不住低声咕哝:“还说不要感情用事,那您对卫三公子,又算怎么回事?”

  谢琅削他一眼。

  倒也未生气,反而好脾气道:“因为他比你聪明多了。”

  “就算我对他感情用事,他也不会对你主子我感情用事。”

  “他,可是这世上最无情的人了。跟这样一个无心无情的人玩感情,怕什么感情用事。”

  “我呀,只需做好一个准备就行了。”

  雍临虚心请教:“什么准备?”

  谢琅:“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

  雍临听得云里雾里。

  但大概率也能听明白,真有了难,他家世子爷,大约是要被抛弃的那一个。想想……也怪可怜。

  伴着三声钟鸣,贡院大门终于缓缓关闭。

  虽然两人冷战了大半月,可才见了两面,一想到要九天九夜见不着人,谢琅顿觉这上京城一下失去了很多趣味。

  雍临问:“今日难得休沐,世子爷打算做什么去?直接回府还是找二爷去?”

  谢琅却问:“姚松是不是又让人下了帖子过来?”

  雍临说是。

  “昨日傍晚,姚大公子身边的丹青送来的,说是姚大公子最近得了一块上好的紫玉,最适合雕成鞍,想请世子一道赏玩。”

  谢琅:“你跑趟姚府,就说我今日恰好有空,请他上北里喝酒。”

  雍临应了。

  **

  “唯慎,你如今可真是大忙人,约你数次约不上,我还当你要在殿前司衙门里生根发芽了。”

  姚松一进包厢,便高声嚷嚷。

  其他纨绔闻言,纷纷起身,给他让座。

  “行了,都随便坐,该吃吃该喝喝,咱们私下聚会,不讲究那些虚礼客套。”

  姚松自坐到了谢琅身边,道:“唯慎,今日你可得自罚三杯,好好给兄弟们赔罪。打你升官之后,还没请兄弟们好好吃一顿呢,莫非是如今做了天子近卫,瞧不起昔日的穷兄弟们了?”

  谢琅把玩着酒盏。

  腿大剌剌支着,一副混账模样:“自罚一定,可诸位便别取笑在下了,什么天子近卫,面儿上好听而已,如今我走在大街上,人家都骂我是天子座下的狗。”

  “镇日衙门里坐着,坐牢一般,一月揣到兜里没几个子儿,还不够罚的,倒霉遇上晦气事,还可能掉脑袋,哪里如诸位逍遥自在。”

  众人便知他指的是前不久圣上在国子学遇刺的事。

  殿前司驻守外围,虽不担负主要责任,但谢琅这个殿帅也被象征性罚了三月俸禄。

  姚松看热闹的心思顿时歇了,颇是同情地拍拍好兄弟肩膀:“说几句玩笑话而已,你的苦处,我们自然清楚。不过,如今那章之豹被下了值,给你使绊子的人总算少了一个,也算好事。对了,到底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竟敢指使宫女当众行刺圣上,这不是往圣上心窝子上扎么,你们殿前司查了这么久,可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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