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假思索:“不是只有你还有谁啊。” 话题越扯越没边,而我的问题韩其野却还没回答,我说到底是不是幻觉啊,那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见过圆小团了吗? 韩其野心不在焉地说是。我问他怎么想的敢把自己孩子和精神病放在一起,他却没回答,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叫了他两声都没反应,索性坐到他腿上缠他。 “老公?” 这一声特别管用,韩其野突然按住我的腰,对我笑了下:“再叫一声。” 我愣愣的看着他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很久以前,原来不知不觉间韩其野已经不再吝啬给我笑容。只是他笑起来的样子,让我想起另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我甩甩头,大概穿越多了总是看到李曜云才会产生错觉吧。 我搂着韩其野的脖子又叫了他一声。 韩其野一翻身把我压在沙发上,吻来得又凶又急,我的气息跟不上节奏,很快感到一阵眩晕。幸好这时他放开我的唇,转而向下吻去。 我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配合莫名其妙的情事,但是我的反抗被无视了。我无法从强迫式的性爱里获得快乐,这点或许让我身上的人感到挫败。 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胸口传来,我大叫出声,好痛。 韩其野登时松开了我,他比我更加无措地看着被他弄出的伤口,半天才反应过来起身去拿药箱。 他用棉签拭去牙印上冒出的血珠,用碘伏消毒后撒上云南白药。 我坐在沙发上沉默着看他处理,刚才的愤怒却偃旗息鼓了。 韩其野的样子看起来比我还要难过,棉签碰到我的伤口时他的手都在抖。虽然他低着头,可我能看到他的眼眶有点红。 我好像从来没看过他哭的样子,我抱住了他的头,我说我不疼。 说完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可话就这么不经大脑说了出来。 大概心虚内疚,韩其野这一阵子明显躲着我,出差的频率比平时高了许多。 我觉得是不是跟个疯子在一起久了,他也被传染了,不然我完全无法理解他那天的失控。 还好我现在有自己的事要忙,也乐于给他点时间放松下,否则下次吃亏的还不是我。 我在学习语言方面挺有天赋,和卢克互助了三个月,简单的对话我都可以应付。不过口语没有听力好,主要是卢克在中文无法表达的时候母语就蹦跶出来,我开始连蒙带猜,慢慢就听得贼溜了。 一般我都会去H大找卢克,谁叫我比他闲呢。 在校园里我遇见过小罗几次,我不知道他的全名,只听小陈叫他崽崽,我没这么没脸没皮也这样叫人家,只好笑笑算作招呼。 有时小罗在场上打篮球,他朝我这边笑一下,旁边便会发出鞭炮一般的尖叫声。他篮球打的很好,一度我以为他是体育生,但他的迷妹告诉我他是某省前年的状元,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我听了都不禁吸了口气,好家伙真看不出来。 迷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颇有点和我同病相怜的意思,安慰我道,你说不定有机会,不比他喜欢的那个差。 本来我还想继续八卦下去,卢克下课找了过来,我只好惋惜地离去。 ---- 学法语确实是为了某人,但以后也能派上用场。
第35章 园子动工的进程很快,不过由于工程量巨大,工期还得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结束。 我每天光是忙这两样事都耗费了我大半精力,周末还要带孩子,自打高中毕业我还没有活得这么充实过。 如此一来,我的失眠改善许多,光吃褪黑素也能起点效果。不过韩其野不在的时候,我还是睡在他的枕头上,手里握着他的睡衣,这习惯真他妈狗。 习惯的还包括穿越,几个月下来我已经能做到收放自如,上课什么的根本不去,以免在学校和双胞胎做无谓的纠缠。 元沧的生日就要到了,我感到莫名的紧张。 十几年前,就在他生日那天我们接吻了。虽然不是确定关系的纪念日,但这一天我差不多回味了整个高中时期,我不想元沧在这天和那边的陈期亲在一起。 我告诫元沧那天不可以喝酒,元沧什么都没问就答应下来。反倒是我沉不住气,问他怎么都不问原因。 元沧笑道:“你说什么原因?当然因为酒量差啊。” 我放下心来,巴望着老天有眼,穿越过来正好是晚上。 结果我这几天我晚上一直喝露西煮的安神汤,褪黑素也吃得积极,反正韩其野不在家,我手机关了声音就没人来吵醒我。 可能我的诚意感动了上苍,我穿越过去的时候是下午。可惜我没办法提前给元沧准备生日礼物,我把书包里全部的钱翻出来,反正今天用完了明天也不会受影响,我拿着钱去宾馆开了间房。 我去酒吧等元沧,快打烊的时候,我说你调两杯酒我们碰个杯吧,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元沧问我想喝哪种,我说最烈的。他笑着我问想做什么,他酒量不行。我说我知道,我酒量也不行,但还是比元沧好一点。 元沧调的酒我喝不出是什么,入口有点冲,伴随着强烈的苦味,喉咙像被灼烧一般火辣辣的,而余味却渐渐回甘,酒香四溢使人飘飘然。 “这叫什么名字?”我问。 元沧呛了一下,咳了两声才说:“没有名字。” 我举起杯子和元沧的轻轻碰一下:“我觉得现在的一切幸福的好像一场梦,就叫浮生若梦吧。” 我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笑着说:“哥哥,18岁生日快乐。” 元沧叫我喝慢点,我却叫他喝快点,他纵着我于是一口气干了,又问了我一次想做什么,他知道我存心灌他酒。 我说:“我想送你一份礼物。” 元沧深深看着我,告诉我:“你要什么就直说,没什么是我清醒着不能给的。” 我站起来说走吧,待会儿别说不给。
第36章 元沧还是有所顾忌,但他没有拒绝我。我知道无论什么我都可以从他那里讨到,第一次不行,第二次总能成功。 我和元沧的第一次虽然时间久远,但记忆犹新,实在是因为我被搞得过于惨烈。 你要相信无论一个男人对你多么温柔,在床上都不会手下留情,何况对方还是一个体力过人毫无经验的处男。 从我把元沧拉进酒店,他就知道我要做什么。我说你的生日礼物就是我,不过呢我要准备下。 我钻进洗手间,给自己充分扩张,这副身体实在青涩,我弄了很久,直到元沧敲门催我。 “我可以帮你的。”元沧在门外,显然知道我躲在里面做什么。 我出去的时候,元沧看着我笑:“上次那么着急,这次怎么这么有耐心?” 我上次哪里想得起这个身体不经操呢,我支支吾吾:“上次不是进不去嘛。” “那这次还是进不去怎么办?” 我看着元沧弯弯的眼睛,意识到他只是在逗我,我说:“那你就用点力。” 说完我就把元沧推倒在床上,手伸进他的毛衣里摸了两下就兜头把他衣服全部脱了。 元沧不是那种壮实的身材,相反作为拳击手他需要控制体重,虽然肌肉非常明显但穿着衣服的话看上去是非常精瘦的。 我爱死他身上的沟沟壑壑,连小腹上的每一根青筋都显得那么性感。我用嘴唇去触碰,用舌尖去感受。 元沧拦住我,说他还没洗澡。我拨开他的手,我怎么会嫌弃他,爱一个人,缺点都会变成优点。何况我并不觉得那里有什么异味,我用脸在上面蹭了蹭,感觉到它硬硬地硌着我。 我刚准备张开嘴就被元沧拉了起来,还来不及抗议就天旋地转被压在了下面。 “好了,别折磨我了。”元沧跪在我的双腿间,把它们折了起来。 我的屁股缝里凉嗖嗖的,润滑剂大概又流了一些出来。元沧的目光看向那里,让我徒生出羞耻。 这是种很奇异的感觉,明明我已不再青涩,可面对年少恋人的目光我仍然会有种未经人事之感。我心知肚明他不是和我滚过无数次床单的那个人,却又沉溺其中。我分不清,也拒绝去区分。 这一刻我才生出真实的慌张,因为我不能用曾经的经验去应对。 我听到元沧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看我的眼神有点复杂。我冰凉的股间感受到那股灼热,但它并没有急于把我剖开。 “你还小。”元沧最后挣扎着说,但他的意志已不取决于他。我可以叫停,也可以继续。 我说:“都这时候了,别逼我说你不行。” 我拉着元沧的手指划过我胸前,原本凹进去的小点一下就立了起来,我抓着他的手指在上面揉了起来。 “来拆礼物。”我跪着坐起来,然后骑到了元沧的腿上。 我的手绕到后面扶着元沧的性器,进的过程很艰难。我慢慢往下坐,元沧没有再阻止。他很耐心地帮我揉着穴口,嘴唇沿着我的敏感处一路吸吮着。 这个身体虽青涩可更加敏感,耳廓、脖子、腋下,我不知道元沧为什么无师自通地准确找到这些地方,但我很快化作一摊泥。 因为刺激自动分泌的体液比润滑剂管用得多,有点胀却不怎么疼,我一点点坐下去直到屁股和元沧的胯骨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元沧忍不住喟叹出声,这一刻我甚至比高潮更加满足。 我轻摇起来,想要用自己的经验带给他极致的体验。 “舒服吗?”我问他。 元沧闭着眼睛“嗯”了一声。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不轻不重,“啪”一声倒是挺响的。 “怎么这么会摇,天生的?” 我咬着唇没说话,前后摆动得更加欢快。我想我不应该表现得这么熟稔,有些东西真是装都装不出来。 我们真正的第一次,因为疼也因为怕,弄了一两个小时都没有进得去。我一直在哆嗦,又不许元沧放弃,两个都是菜鸟,我疼他也疼。 “想什么呢?”元沧往上送胯,直接顶到最深处。 我抖了起来,搂住他的肩膀:“别一开始就这么刺激,我受不了。” 元沧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你在想谁?” 我愣了下,元沧很少流露出这样的情绪,事实上他几乎没有和我动过气,所以我并不能肯定他是不是在生气。 元沧压着我,换成传统的姿势动起来。他的节奏比我快很多,我看着元沧,隐隐感觉到他的动作里带着点怒气。 我被操得语不成句,断断续续地说着:“我在想你,我刚刚想的也是你。” 我没有骗他,只要看着我的眼睛,就知道那里面全是他的影子。 我们在对视中性交,从对方的眼里窥得爱意和情欲。我眼中是化不开的思念还有元沧看不懂的悔恨,可元沧的眼里好像也有我看不明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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