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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道被迫沾花惹草

时间:2024-07-24 14:00:02  状态:完结  作者:王辞

  但在场五人,他的意见与心情最不重要,阿佛洛狄忒若无其事地刷刷洗着纸牌,先按照顺序重新将纸牌排好,然后再打乱,再排好,偶尔指尖一动挑出一两张扔在桌子上,动作干脆优雅且且十分赏心悦目,认真到堪称心无旁骛,仿佛几秒钟之前的那句话不是他说的。

  莱顿暴跳如雷,怒火中烧,强压着音量狰狞道:“你说什么?你想和谁结婚??”

  阿佛洛狄忒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听明白?需要我用上风魔法大声回答,让全斯普林霍尔州都听见吗?”

  莱顿脸气得脸色发紫,颤抖着拿手指着他,憋屈地闭上了嘴。

  庭霖扫了一眼二人,拍了拍赫尔墨斯的肩膀,低声道:“这里没你的事,去教师公寓那边等我。”

  他的声音不大,但足以令台上的几人都听见,赫尔墨斯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庭霖的掌心,头也不回地跳下了台。

  寂静中,阿多尼斯拉开椅子,牵着庭霖的手将他按在长桌前,自然地为他整了整有些松垮的衣领,而后顺着脖颈曲线向上,低头在他戴着耳坠的那只耳朵的耳廓上轻轻一吻,面色如常地转身道:“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不仔细观察不知道,一人一精灵所戴的耳饰竟然是同色,款式也明显的出自一家,一起在五颜六色的花火下反射着温和的光线,融洽到相得益彰、浑然天成,像是再也容纳不了其他人进去,阿佛洛狄忒只感觉十分刺眼,唇角张扬的笑意顿敛。

  庭霖自始至终虽未主动,但也未曾拒绝,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阿佛洛狄忒的表情一点点变化,忽然觉得该适可而止。

  阿佛洛狄忒被禁锢的这几年不得自由,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加刺激,毕竟菲埃勒斯几人中脑子有病的有塔纳托斯一人就够了,千万不能出第二个。

  庭霖从乾坤袋中取出那面属于龙族碎片的银镜,倒扣在桌面上推到中央,紧接着阿多尼斯的话开了口:“公主殿下,这是见面礼,望我们有缘再见。”

  他只说有缘再见,没把话说死一口回绝,也没有答应,莱顿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眼睛一亮,也顾不上阿多尼斯和庭霖关系超乎寻常的亲密,而他还要陷害庭霖这件事有多尴尬,冷着脸对阿佛洛狄忒道:“看见了吗,人家有家室了,你不能和他结婚。”

  阿佛洛狄忒遗憾地叹了口气,长长的睫毛下垂遮住了眸色,迅速把镜子捡起塞到怀里,起身展颜一笑,“不能结婚又如何,我们还可以偷情。”

  庭霖:“……”

  但总之,阿佛洛狄忒今晚的目的应该是达到了,没再继续火上浇油,心情愉悦地跟着龙族卫兵往外走,边走边摆手道:“趁着冬天还没到,我要出去好好玩一玩,庭霖同学再见~”

  一场好好的校庆被突如其来的两个龙族皇室打乱,大半竞技场全部清空,人员寂寥,高台之上四幅序列牌整整齐齐,只有阿佛洛狄忒把玩的那副凌乱地散落在桌上,庭霖心情复杂地目送阿佛洛狄忒离开,和阿多尼斯一起慢腾腾地收拾着纸牌,本想归拢起来带在身上,等下次不经意碰面时再还回去,但目光扫过时却不由得一顿。

  序列牌总共三十三张,其中凡俗牌自一到六,都严格遵循着亡灵、狼人、吸血鬼、精灵、人鱼、龙族的序列顺序排下,而这副被扔的乱七八糟的纸牌中,在神牌“加百列”与魔牌“利维坦”之下,压着一张不属于六大序列之外的牌。

  庭霖将神牌与魔牌剥开,露出了被隐藏在最底下、千百年来都不为人所知的一张牌——凡俗牌“人类”,序列:零。

  “很久很久以前,序列牌作为占卜用时,确实存在序列零。”

  对梅尔斯大陆人类最熟悉的当仁不让该是塔纳托斯,庭霖匆匆来到阿多尼斯在教师公寓区内的房子,关上门、施加防护阵、转动骨戒,幽冷的亡灵身躯下一秒就紧挨着门板贴了上来。

  “等等。”原本已全贴上来的亡灵敏锐地后退一步,眯着眼拧起了眉,转瞬间捕捉到了庭霖衣袂挥之不去的花香,不悦道:“庭霖同学,你身上好浓的香水味啊。”

  “今天碰见了阿佛洛狄忒,他穿了女装,应该是那时候沾上的。”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庭霖自己并未察觉,不耐烦道:“别关注细枝末节,我找你有正事。”

  塔纳托斯不满地“啧”了一声:“你哪次找我不是因为正事。”

  阿多尼斯正在操控着藤蔓给庭霖端果汁,赫尔墨斯忙着挑出庭霖爱吃的果子,硬吃了药爬上岸来的海卫刚找了个带轮子的浴缸把自己泡进去,就连敷衍完加菲尔德校长的厄喀德那都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了门口,闻言纷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凝神回忆了一下,表示十分赞同。

  庭霖:“……”

  这几人难得有意见统一的时候,庭霖一时语塞,丝毫没有反省自己的意识,只是冷着脸强行终止了话题:“今天我和赫尔墨斯,在阿佛洛狄忒的审裁下与两位龙族玩过一次牌,当时我们四人,就抽出了神牌‘加百列’、魔牌‘利维坦’、与分别与他们身份对应的凡俗牌‘龙族’与‘吸血鬼’。”

  庭霖生硬地分析:“我的牌是在我记住所有牌的位置后刻意抽的,那两个龙族自以为审裁人是他们的人,所以抽牌的时候比较随心,但看那倒霉程度应该被阿佛洛狄忒干扰过,赫尔墨斯也差不多。”

  “干不干扰不要紧,”塔纳托斯在远离海卫的一把藤椅上坐下,“诸多因素干扰成就的结果未必不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亡灵话锋一转:“但阿佛洛狄忒明显图谋不轨,记得离他远点。”

  六个序列中就龙族不在,庭霖觉得塔纳托斯有点缺德,明明是他动手动脚的时候最多,居然还有脸反过来指责刚和他见面不到半天的阿佛洛狄忒!

  庭霖再次把话题掰过来:“所以,从占卜角度来说,我们抽到的牌代表了什么意思?”

  塔纳托斯眼神游离:“我擅长魔法阵。”

  “嗯,”庭霖泰然自若,“所以?”

  “所以我不擅长占卜。”

  “……你好歹活了那么多年了,居然连占卜都不会?”

  “我死的时候才多大,又没来得及学。”塔纳托斯道,“我只知道一点与占卜有关的东西。”

  亡灵鬼火般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过来,“如今的序列顺序,就是占卜出来的。”

  “是先有了序列顺序,后有了接二连三的序列大战。”

  庭霖静默不言,捻起一颗圆滚滚的硕大葡萄递给吸血鬼:“赫尔墨斯……”

  当今最古老的序列除却亡灵就属狼人和吸血鬼,但狼人发展了千年也和刚开始无甚区别,庭霖直接越过了厄喀德那询问赫尔墨斯,但没想到赫尔墨斯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人类【史诗】通晓过往,【未来】才能预测未发生之事,菲埃勒斯当时只成为了【史诗】,就转头专注于魔法阵的研究,所以我如今也一筹莫展,”塔纳托斯谈起菲埃勒斯像是在谈别人,“但如果现在谁还懂序列牌占卜的话,大概只有两个人——”

  亡灵话语未尽,庭霖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忽然想起出关那天被阿多尼斯按在床上深吻时,一直黏在他身上的、被证实过自神界而来的视线。

  那两个人,就是现在被困在神界的人类菲埃勒斯,和龙族阿佛洛狄忒。

  菲埃勒斯如果实力继续精进,必然懂得占卜未来,而龙族作为近几百年来最强盛的一个种族,也必然掌握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所以,虽然我很不情愿,”塔纳托斯割破了自己手腕,浓郁的死气从没有血的伤口烟雾般飘出,蛮横地把庭霖笼罩在内,洗净了残留的花香,“庭霖同学,你怕是要去找一找阿佛洛狄忒。”

  庭霖这才明白,一小时前临别时,阿佛洛狄忒意味深长的明媚笑容代表了什么。

  海岛之上,阿佛洛狄忒大开南窗,仰头望着夜幕间高悬的明月,轻笑道:“有缘再见——就算没有缘分,也能制造缘分。”

  阿佛洛狄忒用指尖描摹着银镜背后的龙族花纹,千里传音道:“庭霖同学,今晚,我等你来偷情。”


第090章 偷情

  半小时后,海岛中央城堡前乍然划过一道拖着长长尾巴的殷红光亮,如同一抹红纱飘带,在半空中紧急调转方向,风驰电掣之间甩出一连串的碎星,然后降低速度绕着城堡慢慢地徘徊。

  庭霖催动无名剑稳稳停在空中,再次把某位龙族公主的灵魂印记投射到眼前,凝思辨认着金色光点代表的阿佛洛狄忒的位置。

  阿佛洛狄忒并未告诉庭霖他住在哪,庭霖也刚和他认识不久,没有密切接触过,也没有敞开心扉畅聊过,甚至连他的秉性脾气都摸不清,但就是有种不知从何而来的默契与心有灵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会来这座海岛。

  而这座海岛虽方圆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整座岛就是一座大型庄园,林地、磨坊、田地、牧场、护城河等一应俱全,盘踞于中心的城堡结构复杂,房间无数,要是一个个挨着找过去估计天都亮了,庭霖索性随便挑了个开了窗的房间,刚隐去了自己的身形贴近外墙,准备收剑翻进去,就恰巧看见了坐在窗沿上,双腿荡在空中的龙族。

  阿佛洛狄忒已经彻底恢复了男装,火红长发披散,在皎白如霜的月光下随风浮动,披着庭霖的披风懒洋洋地倚靠着窗框,大半身体都在窗外,葱白指间松松拎着银镜,无聊地上下抛玩,偶尔掀起在黑暗中显得暗沉的金眸,遥望漫天繁星。

  此时已入夜许久,半空中安静到只剩风声,阿佛洛狄忒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换了个更放荡不羁的坐姿,把银镜远远扔回房间,身体却离窗外更近了,近到只要再稍微摆动腰腿,就能直接跳下去。

  庭霖心中刚冒出这个想法,下一瞬间,阿佛洛狄忒长腿一动,一道红色的身影一晃一花,破空声响起,窗边已没了人。

  他竟然真跳下去了!!

  燃烧焰火般的披风猎猎作响,在夜色中离地面越来越近,庭霖木然低头,毫不犹豫地御剑俯冲而下,在阿佛洛狄忒跌落的前一刹那一把拦住腰把他带起,随即迅速拔高从打开的玻璃窗内摔进房间。

  阿佛洛狄忒明明是主动往下跳的那一个,却进入房间的第一时间就护住了他的后脑,另一只手反客为主地死死搂住他的腰,把原本打算屈膝站起来的庭霖强压下来,锁住他的双腿一起滚做一团,纠缠着滚到了床底。

  阿佛洛狄忒的呼吸有些乱,一个翻身将庭霖压在身下,抬手拽下床上的被子,轻声道:“嘘。”

  庭霖这次御剑的阵仗声势浩大,远远就能察觉到,已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再加上阿佛洛狄忒刚刚突如其来的大动作,每五步就有一个侍从的城堡彻底被惊醒,房间外,不知是谁来慌慌张张敲门:“公主?阿佛洛狄忒公主?请问你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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