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刚才用手弹咖啡,将咖啡弹到了小爸爸的脸上。” 傅小宝震惊:“这样也行?” 系统:“啊,你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太好了太好了,”傅小宝激动得走过来走过去,“可是以后见到小爸爸他会不会揍我,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系统:“想那么多干什么,你干的挨揍事还少吗?还差这一件?” 沈宴殊用指腹轻轻地擦拭掉脸上的那滴咖啡,柳庭见没热闹可看,便去了吧台。 傅珩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沈宴殊慢条斯理地问:“干什么去?” 傅珩回道:“我去帮你揍齐屹一顿。” 沈宴殊懒洋洋地盯着他瞧:“你为什么要帮我揍他?咱们两个什么关系?” “朋……朋友吧。”傅珩憋出来两个字,虽然是一场相互看不上眼的相亲,但恋人做不成总归可以做朋友的。 沈宴殊什么都没说,径直走向吧台,将自己的那份咖啡结了账,推门走了出去。 傅珩急忙追了出去,但到外面时,沈宴殊踪迹不见。 傅珩开车回去的路上,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事。不知道自己到底又哪里得罪了沈宴殊,难道沈宴殊连朋友都不愿意和他当?傅沈两家的生意有重叠之处,就算没有这次相亲,他和沈宴殊用不了太久也是会认识的。大家都是生意场上的人,没有必要闹得那么难堪,沈宴殊却连半点情面都不给。可真是,气的傅珩今晚连买的那些书都没心情看了。算了,既然沈宴殊不想与他再有什么联系,那以后再也不见好了,就当他俩从来没认识过。 傅小宝在房间里苦练化妆技术,脑海里突然又传来任务提示音——【当众挑衅沈宴殊,任务失败-4积分,任务成功+4积分,积分低于0,宿主会被抹杀。】 虽然已经经历过两个奇葩任务了,傅小宝依旧不淡定,眼影差点儿画偏。 傅小宝:“你听到刚才的任务了?” 系统:“听到了。” 傅小宝:“这是人干的事?” 系统:“加油,少年,我只能在精神上鼓励你。” 傅小宝:“等我完成了所有的任务,我一定要去举报你们。” 系统:“举报可以,但不要带上我,任务的内容不是我决定的,我只是负责传递。” 傅小宝:“呵呵。” 系统:“你今天的妆就比昨天画的好看多了。” 傅小宝:“夸我也没用。” 系统:“切。” 傅小宝仔细照了照镜子,确实有些进步,他又拿了卸妆棉将画好的部分擦拭掉,边擦拭边说道:“我今天看他们俩又是一前一后走的,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啊?” 系统:“可能是看到你就没有心情约会了?” “胡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傅小宝并不赞同系统的说法,“再说我今天又没做什么。” 系统:“有一种人,就算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单单站在那里呼吸,都很惹人厌烦。” 傅小宝待要再还嘴,门被保姆敲响了,齐屹那便宜爹回来了。 齐学山回来的猝不及防,傅小宝急忙将化妆品全都收起来,穿好鞋子下了楼。 齐学山不是自己回来的,带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和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那两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傅小宝边从楼上下来边打量齐学山,大概五十左右岁的年龄,看相貌倒是还可以,年轻时应该也是个美男子,只是现在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身材走了样。哪像我两个爸爸,简直没法比。 转眼间,傅小宝已经下了楼,眼珠转了转,脸上堆满了笑:“你回来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还打算让齐学山把卡给他开了。 齐学山上上下下打量着大儿子,完全不喜:“我听说你最近总去沈氏集团?” 傅小宝道:“也没总去,最近一段时间我都没去。” “你少打沈宴殊的主意,”齐学山坐下来,叫保姆领着那个年轻的姑娘和小男孩去房间,“我最近要和他谈笔生意。” 傅小宝心中腹诽不已,小爸爸才不屑与这种人谈生意,但脸上并没流露出来:“什么生意啊?” “用不着你管。”齐学山满脸厌恶地看向傅小宝,早前他在外面胡闹也就算了,可近来越来越过分,竟敢惹在沈宴殊的头上。他要与沈宴殊谈的是一笔大买卖,虽说商人重利,在利益外面,有些事情全都可以既往不咎。可沈宴殊做事不按常理出牌,他还真没什么把握让沈宴殊不追究齐屹之前干的那些破事。 “这是咱们家的生意,怎么用不着我管?我这不是想为你分忧,”要不是和小爸爸有关,他才懒得管,他得多套出点儿东西,帮着小爸爸获取到最大的利益,“再说了,我也和沈宴殊打过不少交道了,他的喜好什么的我也算是知道一些。我兴许可以帮你投其所好,促成这笔生意呢。” 齐学山一听,似乎有些道理:“你认为沈宴殊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我已经给他准备了一些年轻漂亮的男孩子,我和他约好了明天晚上见面,我打算将那些男孩子送给他。” 傅小宝:“!!!”这可万万使不得!
第八章 夜越深,有些地方越是热闹。黑暗成为某些行为最好的保护色,有些东西一旦离了光就滋长的越发茂盛。 作为jj市最大的销金窟,欢乐场内灯光通明,纸醉金迷。 傅小宝无论是15年后,还是15年前,都是头一次到这种地方来。 他探头探脑:“为什么我看到了一大堆马赛克?” 系统:“因为那些不适合未成年人看的画面全都被屏蔽了。” 似乎,除了那些建筑物没被屏蔽以外,他就没见到没被屏蔽的人。 “王总,您来了,人家好久没见到您了,‘哔——’想您了。”耳边传来黏腻的话语。 “你这小‘哔——’,一会儿我好好‘哔——’”有一个男人紧接着说道。 系统:“那些不适合你听到的话也被自动屏蔽了。” 就,很贴心。 傅小宝走了一路,看了一大堆马赛克,听了一大堆“哔——”,这场面着实有些怪异。本来齐学山是不想带他来的,毕竟他之前对沈宴殊干的那些事,实在是很难让沈宴殊不介怀。但得知今晚齐学山要给沈宴殊“选妃”的傅小宝,为了傅珩头顶上的颜色以及自己能否顺利出生,他软磨硬泡还是来了。 本来这事应该通知给大爸爸的,但上次傅珩把他的联系方式删掉了,他在齐屹的狐朋狗友里找了一大圈,也没找到傅珩的联系方式。傅小宝边走,边为傅珩删了他这事不高兴。 进了房间,傅小宝才发现今晚来的不光是齐学山公司的人,还有一些其他公司的负责人,大概六七个。还好除了生意场上的人以外没有其他人,大家除了聊生意,就是说一些闲话,傅小宝不用再“哔”来“哔”去的。 傅小宝找了个角落坐下,努力缩小自己的身形。 大概10多分钟以后,门又开了,房间里突然一静,傅小宝下意识地往门口看去,就见沈宴殊出现在门口。灯光洒落在他的身上,镶了一层淡淡的金光。那个高冷的神,似乎更加圣洁。 傅小宝本能的站起,咧着一张大嘴就要亲亲热热的凑过去。刚迈出一步,又猛地顿住。对哦,他现在是齐屹不是傅小宝。 在场的人马上都过去迎接沈宴殊,将他簇拥在主位上。 角落里的傅小宝佯装玩手机,实则竖起耳朵听这边的情况。 情况还好,他们只是在谈论一些商场上的事情。 齐学山很是巴结沈宴殊,时不时地试探两家能不能达成合作,沈宴殊一直没有回应。 有人过来打圆场:“齐总,咱们好不容易将沈总约了出来,就要好好玩玩,提那些生意上的事干什么,今晚咱们就要喝个痛快。” “对对对,”齐学山笑的满脸褶子,“我在这放了几瓶好酒,咱们今晚可都得好好尽兴。” 紧接着,有人过来轮番敬酒,沈宴殊倒是来者不拒,不过并没有多喝,每人敬酒后都轻抿上一口。 傅小宝将手机收起,伸着脖子有些紧张地望过来看,沈宴殊的酒量还算可以,但是有一个缺点。 眼见着齐学山又过来敬酒,一直在角落里安静如鸡的傅小宝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他不能掺着喝。” 沈宴殊白的红的啤的都可以喝,但是绝对不可以掺在一起喝,掺在一起喝必定烂醉如泥。 沈宴殊抬眼望去,早在他进来时就一眼瞧见了傅小宝。原以为他还会像狗皮膏药的贴过来,没想到今日倒是老实。 不过他刚回国的时间并不算长,虽然也参加过一些生意场上的聚会,但是他喝酒不能两掺这事似乎没人知道,这人怎么知道? 齐学山不满地瞪了傅小宝一眼,又给沈宴殊赔罪:“沈总,犬子不懂事,您别往心里去我听说前阵子犬子得罪了您,是我这个做父亲的管教不严,我敬沈总一杯,还希望沈总不要往心里去。齐屹,你也给沈总倒个歉。” 傅小宝规规矩矩给沈宴殊鞠了一躬:“对不起,爸爸。之前的事都是我混账,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不该冒犯你。如果你同意,以后你就是我爸爸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原谅我吧,爸爸。” 所有人:“!!!” 齐学山顿觉无比丢脸,怒瞪了傅小宝一眼:“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傅小宝笑嘻嘻的看向沈宴殊:“爸爸,你原谅我吗?” 一向冷静自持的沈宴殊脸上也有了一丝惊诧,上次在沈氏门口时,就发现这人有些疯癫,嘴里胡言乱语的,怎么现在更是疯得厉害。绚丽的灯光,照的人脸有些怪异,沈宴殊似乎明白了什么。 在场的人发出一阵嗤笑,齐学山脸色十分难看,他将酒杯举到沈宴殊面前:“沈总,我替犬子向你赔罪。” 沈宴殊并没有接,傅小宝将酒接过:“我爸今天已经喝了不少了,再喝就要醉了,还是不要再喝了。是吧,爸爸?”他满脸堆笑地看向沈宴殊,他可太贴心了,谁说生儿子就是皮夹克?儿子也可以成为小棉袄嘛,他多关心小爸爸的身体,帮他挡酒。 有人过来满脸戏谑地朝着齐学山竖起大拇指:“早就听说令公子的名声,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真是让我们开了眼了。” 在场人全都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齐学山的脸色十分难看,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下了:“沈总,犬子从小被我惯坏了,说话不知分寸,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我今天有东西要送给你,保证你能喜欢。” 傅小宝收敛起笑容,全身戒备,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接着,就见齐学山拍了拍手。门开了,十多个各种类型的男人鱼贯而入,在房间里站成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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