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夏末睡前穿的薄,早上稍微一点精神头子起来,对方都能准确感受到。 白舒终于忍受不住脚跟的滚烫,抬起头想提醒一下男人时,发现蒋南野的视线更加灼热。 白舒不想白日宣淫,抬手敲了敲男人的下巴,意思让他自己解决。 蒋南野装不懂,又开始用眼神灼人,软的白舒在人亲过来时,主动闭上了眼睛。 但要靠近时好像又想起什么,一把将自己的嘴巴捂住,声音闷闷道:“早起还没洗漱呢?” 蒋南野都要被手掌下滑腻的脂玉逼疯了,哪还介意这些,推开小哥儿的手我贴上去嘴对嘴的说:“没事,我也没呢!” 小哥儿哪哪都是香的,都是他喜欢的栀子香,蒋南野越亲越上头。 白舒换气时双手抵着男人的肩膀,一看见蒋南野带着坏的眼神,要是再不阻止就不听话了,于是赶紧说道:“我要起来了。” 蒋南野忽的笑出声,一个翻身白舒虚虚压在身下,这回儿眼神坏中带痞,捞起白舒的一只手放到嘴巴,又是亲又是柔的。 白舒整个人被抱到男人大腿时,耳边传来一句低沉的声音:“老公早起来了,老婆你要不管吗?” 李麦苗按照昨个跟白舒约定时间上门,但发现蒋家的大门居然还关着。 往常最晚辰时末就会开着门的,到现在巳时大门居然还关着,贴门上也没听见什么动静,这让李麦苗不禁焦急的开始敲门。 敲了能有一分钟,半披着头发但衣着整齐一脸餍足的蒋南野出现在他面前,到这还算正常,但他又在男人扭头时,发现蒋南野左脸上浮着一层五指印。 看着颜色色泽,像是新鲜的。 蒋南野安置好霸王后察觉李麦苗看着他的怪异眼神,脸不红心不跳的装作若无其事的挠了挠自己的左脸,自言自语道:“哎呀,这蚊子真多。刚还被咬了一口。” 说完对着李麦苗大方展示自己的左脸:“哎,你看,我夫郎厉害不,一大早帮我打掉了一只蚊子,不然我的血就要……” 蒋南野话没说完屋内传出白舒嗔怒的声音:“蒋南野给我滚进来。” 一进屋又听小哥儿怒道:“滚!” 刚进门的蒋南野脚步一顿,萎靡着头转身要走,但还没踏出去又听见小哥儿说:“站那别动!” 哎,谁叫这年头谁最大谁有理,低着头的蒋南野视线转着转到下半身,无声叹气:你在大有个屁用。 反思完又开始看小哥儿,腿和手臂还抖着,一颗扣子从他进门扣到现在。 顶着被骂的风险,蒋南野走上前手脚规矩的伺候白舒穿衣服,穿完鞋子时蒋南野终于受不了白舒的视线,他想半天给自己辩解:“至少我够诚实,我说蹭就光蹭,可没……” 白舒忍了一早上的火,终于忍受不了的伸出两只手,一把揪住蒋南野的一对耳朵转着圈拧了一下。 “啊哈,啊!老婆我错了,老婆,我爱你!” 最后白舒虽然有些小小的生气,在男人出门前还是帮他束了发,感动的蒋南野抱着人又是一顿亲,丝毫不顾不远处的还没出嫁的小哥儿李麦苗。 结果就是左右脸顶着两张巴掌印出门去地里,逢人就说是晚上他夫郎贴心给他打了一晚上的蚊子。
第50章 野猪 又过了几天,'谷田村'因为村中个人的不小心,导致全村被烧,致死二十一人的消息不胫而走。 同一时间县城颁布了一套'流民收容法' 第一,如果不愿在本地生存的,报上真实姓名家乡住址,凭手艺或者力气,衙门可安排差事供其在城内生活。 但对于这种没有本地户籍的人来说他们依旧还是流民,所以避免此类人过多,县衙只留这些人三个月。 三个月后带着赚到的钱离开,去想去的地方,不主动走的,一经查处直接赶出城去。 第二,如有金钱十文可直接去衙门落户,城内将会提供农田使用,并免除半年田税。 如果落户人中出现道德败坏的情况,直接刺面黥,并赶出城去,永不得入城。 令法一出,晚上想来偷村的人少了,县城做小工的人多了,各村县长也开始忙了起来。 这不今儿一早'土田村'就被分来了五户人家过来,有一个年轻单户,面相老实,发现村里头都瞧着他望,人也不胆怯,迎接大家的视线傻笑。 田忠一面要忙着五家来落户的事,还要一边忙着对付张行。 '谷田村'那么大的事,张高不想'谷田村'成为众矢之地,无奈的将这场火灾安在了一位孤寡的死者身上,解决完这个,接下来就是张行。 于是成了无职位的闲散普通村民,但张行受不了回村一点点搭房子,风餐露宿的苦日子,扔下妻室和下人,打算跑田忠这住上一段时日。 田忠经烧村事件后,一点也不待见他了,自然不会答应留下。 这可难不倒张行,毕竟这村里还有他的一起玩女人的狗友张富贵一家。 两人一见面,张富贵如见多年不见的好友,谈笑间凑近张行耳边小声说了句话,两人相视奸笑出来,然后挺着个大肚子挨个出去。 屋内看孩子的王催花等这两人一走,朝着床上的白灵问道:“上次你让我办的法子一点也没用啊,不仅蒋家没事,这张家也没影响到。 谁能想他们村都走了,这些人还腆着脸在咱家住着。” 说完小声抱怨一句:“白吃白住,还不给钱。” “灵儿,这张富贵不回去,别是还惦记着那个小贱人吧!我昨个还听说那贱人能下地走路了。” “呸,怎么就没被那个扫把星给克死。” 想想王催花又后怕起来,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左右转,“别就是那小贱人怂恿张富贵要给你休掉吧!不然咋这些天了都没给我孙子一点表示?他还是不是这孩子亲爹了?” 白灵无声翻了个白眼,依旧没说话。 王催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抬步就要往主屋走:“不行,我要去问问张家人什么打算,不给我我孙起名字,不回自己家,不给钱就算了,还打算在咱这住一辈子了?” 襁褓里的孩子似乎能感知人的情绪,突然放声哭了出来。 不知道这孩子生父的王催花到现在把他当摇钱树呢,可不敢亏待,几步上前将人抱起轻轻哄着。 躺床上的白灵从始至终的没说一句话,只看着王催花,心中怨念: '这个女人,张家人,白舒,白家所有人我现在的痛苦,你们也要尝尝。' 与这边哭闹氛围不同的,蒋家院子笑声一片。 水娃仰着头乐呵呵的让白舒给他擦脸,刚才跟着蒋南野去打猎,猎回来一头野猪,他能不翘鼻子。 虽然他只是被男人放在树上,只需要往下射箭,每只箭对野猪来说也不算致命,但能上让他明天再学堂对着大牛他们吹牛啊,想想就笑了出来。 白舒见他这样,隔着帕子捏他快要长出来的长鼻:“这下好了,整个后山等我小动物都知道,今天有个叫李淼淼的小朋友可威风了呢!” 一旁处理野兔野鸡的李麦苗也笑着看过来打趣了水娃一句,被夸多了小朋友害羞的跑去找他蒋叔。 李麦苗被盯的有些烦,朝着身旁想偷学又不敢碰这些野物的张原金语气一般道:“知道小少爷很闲,不帮忙烦请一边待着,不要在这打扰旁人可以吗?” 张原金被说也不气,背着手道:“你怎么这么说?要不是我今天带了块上好牛里脊,牛肋排,才让我小白哥愿意给我们做这顿烤肉大餐的,也是这样,我蒋哥才去后山,也是这样你才能坐在这……” 低头无声看了眼盆里的血腥,张原金嗯嗯几声算是意思到了,说完还一脸傲娇,好似在说如果今天不是我,这顿大餐在座的可是都吃不上。 李麦苗其实很想告诉他,在'谷田村'村民走的第二天他们就吃上了一顿,而今白舒提起烤肉这事,也是那天约好的,因为这几天白舒酿的青梅酒和葡萄酒发酵好了。 水娃跑出门口陪蒋南野杀野猪,路过一个村民都要来看一眼,每个人的嘴上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但看着蒋南野后又咽回肚子里。 在之后过了五六分钟,田忠脸上尬笑的朝着蒋南野过来,见面半天东聊西聊的,蒋南野直接问道:“田叔,都这么熟了有事直说啊!” 田忠被蒋南野的直率逗得哈哈大笑,一放松也就不藏着来意,直接道:“蒋小子,这么大头野猪你们跟舒哥儿肯定吃不完,剩下的便宜点卖给村里得了。” 话落蒋南野跟着笑出来,没开口前白舒自己杵着拐杖从屋里头出来,吓得田忠赶忙让水娃去扶一下。 等站到蒋南野跟前,白舒脸上带笑:“田叔,都是村里人,天热放一晚也是发臭,卖也卖不出去,等我夫君处理完,剩下的您拿去给大家分了就行。” 周围等着买肉的村民一听大都怔愣出来,先前跟白舒聊过家常的立即不客气上前,还要帮着处理这头野猪。 白舒看着剩下一些踌躇不敢靠近的村民语气平缓道:“这也是我的私心,之前都说我夫君一些不好的,大家也一定猜过我活不久,可我现在不仅活的好好的,还从一个瘫子站了起来,这些都是我夫君的帮助。 我就是想让大家以后别再那么怕我夫君,村长也说了,都是一个村里,以后大家如果有找我们的地方,不要吝啬,能帮的一定会帮助大家。 只是也希望大家也能当我们是一家的。” 在场不少人多少听出白舒话里的原因,上次被'谷田村'的人指着鼻子骂天煞鬼,后面都要动手了,本村的也没几个帮忙,还是田忠出面解决了。 这么一想再拿人免费的野猪肉的村民不禁更加羞愧,但肉又极具诱惑,只能想着以后记着蒋家就是了。 白舒声旁的蒋南野感动的又想哭,原以为是他家小哥儿善良,他怎么也没想到又是为了他。 要不是在场人太多,他现在真想埋个胸,枕着白舒的柔软的胸脯撒个娇。 他老婆天下第一好!他要爱死白舒了!
第51章 交税 因为白舒夫夫的慷慨,晚上全村饭桌上都多了道荤菜。 白家自张家到村里后,家里就在没吃过荤腥,后面张家又只住不给钱,王催花就故意糙面窝窝头配野菜根吃。 本以为张家这种习惯大富大贵的,肯定忍不了几天就要掏钱出来,结果到今天有免费肉,刚一出锅,不到饭点不出门的张氏竟也提前出来,钱没提一句,直接到厨房不要脸的拨了大半炒肉走。 王催花这会儿还不敢跟张家撕破脸,当时没说,等他们一家单独吃饭时,在白灵那小房间拍桌子小声的咒骂张氏小半晌。 说完张氏又开始数落白灵:“灵儿,你嫁过去时是不是没伺候好女婿啊!这些天我是看出来,这张家没一个对你有好脸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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