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看到田忠手里的十几个人,他像是看到了更多的钱,有了这些人多开荒地,地上长粮食,粮食卖出去,赚翻了,以后钱多了再买个官当当呗。 张行想着要升天,直接忘了他要将里正送县城的事,随地捡起根树枝赶着这些绑住手脚流民排成队上车,自己手一挥架着马车就往回走。 张里正看着他叹了口气,最后送他去县城的事情就到了田忠身上。 路上张里正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给他, 田忠扫了一眼,皱着眉道:“还有流匪混在这些流民里?” 张里真点了点头:“村里出现流民时,我就给张高巡抚说了这事,并问他这些流民上交府衙该如何发落。 隔天巡抚就派人来村里了解了情况,然后写了奏折上书,这些天我又收集前后村捉到流民的身份,家乡等信息。 但其中一个非常不老实,还想要挟我放了他。” 田忠问道:“您老没事吧!” 张里正冷笑一声:“是个软腿子,一吓唬就手脚发抖,连我这个老头都架不住。 我看这人衣着良好,一搜身上居然还揣着一张百两银票,当即觉得不对劲,直接给他来了一套,还没打几下那人什么都说了出来。” “他是北边一个山头匪盗的一个无名下手,战乱敌军直接给他们端了,占了他们的地头,大当家和三当家当场被砍头他是跟着二当家跑了出来,结果路上遇到流民太多,没防备身上银票粮食直接被疯抢,他就是趁乱偷了钱跑过来的。” “这么说后面陆续可能还有那些逃出来的流匪了。” 张里正回道:“他说当时一共跑出来二十来个,遇到流民抢食死了两个,剩下他就不清楚,但他们原本计划是想投奔其他山头,现在就是不知道还有没像他这样不想干了跑出来的,所以我想将这几天收集到的证据还有这些流匪的事情当面跟巡抚说一说。 还有如何处置流民的事,不能在等了,眼下这些人一天比一天多,衙门再不管,这沿下村庄就要乱套了,我这次拼上老命也要催一催。 他们要是不管我就在往上找人,我就不信没人管。” 田忠听着直接起了要跟里正一起去的想法,但被人拒绝:“我走了这五个村我最放心的就是你,张行现在管村上大小事有理有条是他忌惮着我,可现在我不在,我恐他生事端。 老头子我厚着脸皮想拜托田老兄,在我外出这段时间,‘谷田村’要是出了事,能帮的求你一定帮一下,老头子我感激不尽。” 话都这个份上了田忠如何不愿意,只能点头。 等到县城时,张里正还是不放心嘱咐了一句:“我一走张行对那些流民肯定想一出是一出,我写个字条,他要是处理不得当,他不听你时,就将这个拿出来给他看。” 等彻底交代我才头也不回的往前。
第40章 蹂躏 里正走的几天,来村里的流民明显开始变多。 每晚每个村中多少都能抓到几个,开始其他村子还能接受这些可怜的流民,给口饭吃并允许他们在村上帮忙讨生活。 但人一多,到了村里所能承受的上限时,除了‘谷田村’其余几个村都开始犯难。 不过这情况一传到‘谷田村’隔天一早,张行就派了两个人架着两辆马车将其他村上不要的流民都给接了过来。 两次后田忠看着张行这操作,不免想起张里正走时嘱托过他的话,第三天跟着坐上了‘谷田’拉流民的车,决心去看一看。 结果瘪着肚子去,黑脸胀着一肚子气回来。 席间妻子田氏问了一下,气的他放下碗筷饭没吃完的就气着走开了。 陪他一同去的小儿子田毅这时才压低声音跟他们说:“张叔他是疯了,那些流民他拉过去就是当牲口用的。” “张叔根本不管那些流民的死活,吃喝拉撒全在一个没顶棚的圈圈里,吃的就是村里每家每户剩下的刷锅水,他们手脚都连城串的绑着,每时每刻都有人看守,想跑都跑不走。 我跟爹过去时,那些人被‘谷田村’的人人手一根鞭子或者木棍打着锄地干活。 村里人下手都没轻重,有些人被打的伤口溃烂发炎了都,夏天蚊虫多他们又不给治疗,有些人伤口都爬蛆虫了。 还有些老的抵不住这样的酷刑,死后还被张叔割了头挂在了村头。老远就能闻到那些怪味。” 说着田毅想起早上看到的,不禁打了个寒颤,刚吃下去的东西又想呕出来。 田氏听了虽然觉得这些来偷盗的流民可恶,但被这么对待也会有些于心不忍。 一旁田武问道:“那爹是咋受了那张叔委屈了?” 田毅唉了一声:“要只是看到这些倒还好,就是,那些流民里吧,就,怎么说呢?” 终归是还没成家斟酌了半天他才道:“每次抓到的人不是有男有女或者小哥儿嘛,张叔把那些抓到后,男的立即捆起来。 女的还有小哥儿就赶到河边逼她们直接脱了衣服把脸洗干净,村里有钱的先挑,剩下的就给底下村民,当那什么用。 我跟爹去找张叔时,路过一个河边,有些光棍等不及的按着人就……” 田氏听后用力一敲桌子:“这不是造孽嘛!他们有家室的也不管管?” 田毅不屑道:“那是张叔会找借口,说就要这样才能让后面来的流民不敢过来,说男的就要打,女的就,哎反正村里女的也跟着一起去欺负使唤那些流民,都觉得这些人不过是玩物,反正骑不到她们头上,死了也没事。” 话刚说完,原本走进屋里的田忠推着门走了出来,走到墙边抄起之前打的木枪对着田毅田武道:“去叫村里一半能打的来。” 田氏看他这样焦急的问道:“老头子你这是要干啥?” 田忠挥了挥手里长枪再往前刺,来了一套枪法,“去要人,讨说法。” 因为最近村里需要守夜人,最近白舒就让蒋南野去山里采了些野杏子,他打算做一些酸杏,让守夜人困时吃一颗醒脑。 晚上最后几屉子终于晒好,他趁夜分装了起来,打算明早就让蒋南野给大家分一下去。 最后一颗酸杏包好,净了手就推着轮椅往屋里走。 进门发现有一会儿的男人又在床上犯神经。 “蒋南野,把裤子给我穿上。” 蒋南野一下因为这声嗔怒回神,看见白舒进屋,下床几步将人抱起又放到床上,人顺势躺白舒胸口,苦着一张脸道:“老婆,我真觉得自己亏大了。” 白舒无解,习惯的等他自己说。 “都十天了,我棍子上还有没掉完的结痂,老婆,那天我们是多激烈啊,我怎么能就一点也想不起来不应该啊!”控诉完最后没脸没皮的总结:“老婆你是不是故意趁着我意识不清才搞得我啊!” 白舒当时一脸吃SHI的表情,他想如果前世自己哪怕是个beta呢,即使现在成了小哥儿,至少还有攻人的潜力在呢,他觉得自己努努力,也不介意压着蒋南野让他闭个嘴。 可惜他没A的潜质,所以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闭眼装睡。 可蒋南野不放过他,洗漱完披头散发的白舒带着柔和的神圣的光辉,烛光照着洒金一样的给白舒渡上了层金光的感觉。 蒋南野觉得自己见着了天使,头一低直接找准天使的嘴唇,熟练的的吮吸起来。 蒋南野平时就话多,这时候骚话也是不断,一会好软,一会儿好甜,又是香又是美。 亲一会儿在跟白舒对视一会儿,然后心满意足的像是得到了他在这个世界最想得到最想保护的珍宝,憨憨的拿自己的黑脸跟白舒软白的嫩脸蹭蹭。 白舒开始其实挺不好意思的,甚至有些恶心这样的亲密,但看着男人眼底里越来越多的珍视,心软的又一再拓宽了蒋南野可以对他腻歪的范围尺度。 直到男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顺到亵衣里头给他‘按摩’时,白舒立刻睁眼,双手隔着衣服按住胸口上作乱的手。 蒋南野没有一点被抓到的尴尬,甚至有些窃喜的凑近,流氓语气十足的说:“老婆,我们真的不一样。”说完还冲着白舒吹了一个口哨。 白舒心想幸好这人他收了,不然放外面肯定是要油死一大片的,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好像无形中做了一件极其有功德的大事。 思索间腰腹间的滚烫开始他无法忽视了,盯着蒋南野看了一会儿,终于在男人脸上看到了一些羞耻心。 还以为男人会从他身上下来自己去一边忙活时,蒋南野突然略带娇羞的凑近白舒问道:“老婆,再像那晚蹂躏我吧!就是这次别再让老公掉皮了,行不?” 话刚说完蒋南野一个翻身从他身上滚下去,大字平躺在床上,没穿裤子光着两条大腿就那么露在白舒眼前。 白舒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懂他,蒋南野就是个没脸没皮还没羞耻心的大流氓。 之前帮蒋南野是他情况特殊,这都十天了,发Q期肯定过去,白舒自然懒得理,双手使劲翻了个身背对着人躺下,决心在不会管他一次。 那这回男人就要自给自足了,只要白舒不愿意,他就不会强求,只是这次有些挺,半天没感觉,偶尔自己还难耐的哼唧一声。 最关键时刻,白舒忽然从边上转身,头凑着他耳边喊了句:“老公,快点,睡觉了!” 然后蒋南野……嗯,了。 喘着粗气就要搂人温存一下时,门口传来一阵杂乱的敲门声。 蒋南野:“……”
第41章 要的就是气势 “开门啊,蒋家小子开门啊!” 门口催促声让白舒猛的拉住蒋南野,这下意识的举动,让蒋南野内心爽的要死。 但表面上还要冷静的抚慰一下小哥儿:“没事,最近我又没犯事儿,估计是找我有别的事做,我去看看,别怕啊!” 说着又哄了白舒一会儿才穿上裤子开门去。 这一开门,发现最首站着拿着长枪一脸正气的田忠,他身后还站着十几个年轻体壮的,每个人脸上也全是严肃表情。 这么大的阵仗,让蒋南野以为这些人不会是来抓他跟白舒偷情的吧! 田忠看着对面小后生脸上的表情,立即换上一个笑:“蒋小子别怕,我们是有事找你帮忙,不是来找事的。” 那蒋南野放心了,不是来找他跟白舒偷情的就行,哎,不对,再一想他跟白舒可是合法的。 听完田忠说的,不过是需要个能看病的,本来请了村里的赤脚老大夫,但田忠想到早上看到的伤情,担心赤脚大夫那老骨头撑不住,于是路过蒋南野家门口,就想问问人愿不愿意跟着走一趟。 不过现在看到蒋南野这一米九几大高个,田忠是下定决心要带人去‘谷田村’一趟,要的就是个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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