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勋:…… 航海开创新天地啊? 牛,还是有点牛的。 登基大典着实十分累人,穿着繁复龙袍,缀满宝石的冠冕,洛勋感觉自己的个头都被压矮了。 好在,他不是一个人 。 司星舟也穿着一身黑色的服饰,因是摄政王,上面绣了金色的蟒,头戴金冠,十分尊贵。 两人一黄一黑,站在一起,倒是有种兄弟同款服饰的感觉。 系统:【难道不是情侣服?】磕到了。 洛勋:…… 又是焚香,又是祭天,满朝文武皆立下。 就在两人俯首行礼祭天的时候,上面飘来了彩云,凤凰于飞,真龙缭绕。 此等异象还伴随着绵延不绝的奇香。 那一天,京城百鸟争鸣,百兽嚎叫! 有人说,这是上天的赞赏。 也有人说,这是仙人赐福。 拨云见天,彩云散去,明亮的阳光照在两人的身上,像是光柱将两人笼罩其中,又像是登仙光梯。 这件事情,也在民间称为了美谈。 就算有人觉得林遮这一路太过顺遂,有了异象,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民间小传皆说,现在的皇上,是天上的紫薇帝星下凡,是来保佑人民的。 洛勋听到的时候,赞不绝口,也不枉他设计这一遭。什么奇香彩云,什么仙人赐福,都是巩固皇权的手段罢了。 登基典礼过后,这个年号为世平的朝代,正式开始发展起来。 做任何事情,一开始都是比较难的。 好在,洛勋手里有前辈的经验。 又是整理户籍,又是暂时减税,车同轨书同文,也正式开始。 接着创办义务学校,女子也能上学,也能考科举。 每一项拎出来,都是震惊朝堂。 朝堂上的言官,要死要活。 洛勋四两拨千斤,说:“只是试行,李大人家里不是也有女儿吗,试试看,若是考上了也可入朝为官。女子亦可光宗耀祖。” “于理不合。” “朕做的于理不合的事情,多了去了。” 愚蠢的人类哦,你们是没有见识过女生考试的动力,学习的能力,那绝对是有力的竞争者。 有竞争才有上升的动力,朝堂才不会是一潭死水。 诚然,这些迂腐的大老爷们会为难新上任的女官,但,女人有着顽强的生命力,会征服这个封建腐朽的朝堂,带来更多新鲜的血液。 “皇上不怕牝鸡司晨?” “是你们怕?” 一群大老爷们不吭声了。 “我看你们是怕比不过她们吧?不怕就让她们上呗,有能力者为先。” 新典的颁发,需要时间来推行,而一开始是比较难的,等到走上了正轨,就不需要过于劳心劳力了。 又过了几个月,洛勋终于有了休息的时间。 他免不得热泪盈眶,感觉自己加班太久了。 趁着春日,办了一场赏花宴,普天同庆! 在宴会上,他可算是赚足了眼球,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洛勋目不斜视,全身心都放在了眼前的食物上。 红烧肘子,好香,好香。 炭烤里脊,好吃,好吃。 麻辣鸭舌,好麻,好辣。 进贡米酒,好喝,好喝。 洛勋尝了一口就放在一边,他向来是不喜欢喝酒的,但这甜甜的米酒,还算可以。 有人趁机提出来洛勋后宫空虚,是时候选秀了。 洛勋:什么?!有人要给我相亲。 我妈都管不了我,你还管得了我了? 我的未来,我做主,什么选秀,什么封建陋习。 洛勋微笑道:“听说大人新纳了两房小妾?” 那人笑容微微凝固。 洛勋:“那不如就将尊夫人,送进宫中来吧。” “万万不可啊!” 言官一听,来活了,连忙上前劝阻。 “这是伦理的问题啊!” “怎可罔顾纲常?” “臣子之妻不可欺啊,成何体统。” 洛勋拍桌子,“那你入后宫!” 言官入宫十余载,孩子都能娶妻生子了。 为了言官的骨气,他留了长长的胡子,闻言,胡子一翘一翘的。 这也能入后宫? 成何体统! 老夫、老夫岂能…… 洛勋又嫌不够,命令道:“带大人下去洗漱,剥去他的言官服制。” 言官:!!! “摄政王,您劝劝皇上啊,这是何来此言,成何体统!伤风败俗!斯文扫地啊!” “贪图享乐就罢了,竟、竟说出这等侮辱人的话。” 言官老脸通红,欲要以头抢地。 司星舟无奈,叫停了歌舞,上前轻声道:“皇上,您喝醉了。” “胡说,朕没有!” 洛勋红着脸,“朕累了这么长时间,还不能享受享受了?” “接着奏乐,接着舞!”* 奈何,摄政王不臣之心昭然若揭,拉着喝醉的皇上下去了。 又是喝茶,又是醒酒汤,给年轻的皇帝,灌了一肚子的水。 如此的以下犯上,如此的歹毒。 让皇帝本是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来,“朕要如厕。” “微臣伺候您。” “不用,”洛勋晃悠着走进让人修建的卫生间里。 事后,打了个哆嗦,逞强道:“朕还能喝!” 因着这些日子,他从来没有喝过酒,谁也不知道他竟然酒量浅到这个程度。 司星舟失笑,将他扶到榻上躺好,轻声道:“可还难受了?微臣给你揉揉。” 洛勋没有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你怎么不说我了?” “于理不合。” 洛勋不高兴了,“狗屁的理,朕就是理,朕不是狗屁,朕说的是朕说的话是理。” “臣……我知道。”司星舟在他头下垫了软枕,几乎不敢看他那澄清的眸子。 年轻皇帝的心是如此的坦诚,是如此信赖他的臣子,却不知道臣子的内心…… “看着我,”洛勋不满意,“低头干什么?” “我……”司星舟喉咙滚了滚,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不会是哭了吧?” 洛勋伸头查看,“真哭了?” 司星舟失笑,“没有。” “那就好,”洛勋舒了口气,“他们都怕我,你别怕我。” “我不怕。” 洛勋拍着他的肩膀,“走,去给你建的摘星楼看星星。” 即便是当了摄政王,司星舟也有看星星的习惯,看不到洛勋的时候,就越是想看星星,星星里有他的缘。 摘星楼可高了,洛勋坐下来,靠着栏杆,真有种手可摘星辰的感觉。 皇宫外,烟火漫天,一下就让洛勋想到了洛城的那天晚上。 他看向司星舟,见他神情怀念,便知道,这回忆不是自己一个人的。 “坐啊,”洛勋道:“坐我身边。” “好。” 初春的夜晚,还是有些薄寒。 洛勋喝了小酒,这个时候被冷风一吹,脑子就像是进了冰一样,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司星舟已经动作快速的将身上的大麾盖到了他的身上,洛勋醉醺醺的抬眼,“你不冷吗?别把朕的摄政王冻坏了。” 司星舟轻声道:“臣不冷。” 洛勋却已经动手,将他往身边拽了拽,和他同盖了一个大麾。 “征战的时候,大被同眠也是常有的事情,”洛勋道:“现在,可不要嫌弃我身上有酒气啊。” 司星舟耳根都红了,“怎么会,臣只是惶恐。” “不要臣啊臣的,这里就我们,没外人。” 大麾上还带着体温,盖在身上十分温暖。 洛勋不胜酒力,靠着身边人的胳膊,轻声叹道:“看,我之前跟你说的未来,就在我们眼下发展起来了。” “嗯,你真的做到了。” 当初两人站在洛城的城墙上,说着那些“痴人说梦”,现在也都一一实现了。 他的内心,有大爱,有天下。 司星舟心道:可能再装下一个渺小的明怀? 殊不知,洛勋跟系统扭扭捏捏,“在书里可以谈恋爱吗?你之前不是跟我说可以有个要求吗,能把恋爱对象带走吗?” 要是把另一半一个人留在这里,多惨啊! 系统:…… 【你是想把司星舟带走?】 洛勋道:“你管他是谁呢,你就说行不行,话咋这么密呢,你怎么就觉得我要带走司星舟?不能是别人吗?你看看你腐眼看人基,怎么了,我想带谁不行?” 系统道:【不管想带走谁,都不行,不符合规定。】 洛勋:唉…… 这里的人说话又好听,又老实,他可喜欢了。 “朔风。” “嗯?” 洛勋看向司星舟,猝不及防的看着一张靠近的俊脸。 “你……” 下一秒,嘴上多了个触感。 湿漉漉的,柔软的,冰凉的。 像是酷暑中吃了一口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棉花糖,几乎甜到了心里。 他、他被司星舟亲了? 司星舟在他唇上印下浅浅一吻,一触即离,手指却死死抓着栏杆,手背青筋暴起,强行控制住自己不要有更过分的行为,他终究是没有忍住。 实在是星星太亮了,实在是……眼前人的眼睛太亮了,比漫天星辰还要亮。 “大、大胆,”洛勋色厉内荏,结巴着:“你竟敢轻薄朕。” 司星舟看着他,眼中的爱意,像是要溢出来,“不敢。” “你就不怕……” “怕,”司星舟道:“冒犯了陛下,臣罪该万死。” 司星舟在他面前单膝跪地,平静又柔和的看着他,“但那不是轻薄,臣只是情难自已。” 洛勋忘了自己接下来说了什么,只知道司星舟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一早起来之后,头疼欲裂,愣是想不到那个亲亲之后还发生了什么。 “老子的初吻,”洛勋赌咒发誓一般躺在床上打滚,满脸的不爽。 在他的设想里,初吻应该是神圣的,应该是在一个十分有仪式感的地方,由他主动出发。 谁知道,竟然被一个纸片人给轻薄了! 偏偏,从那天开始司星舟就开始躲着他。 温泉不去了,赏花不去了,除了朝堂,没有一个地方能看到司星舟的。 这让洛勋气得想咬人,“他这是什么态度?不知道还以为是我轻薄了他呢。” 系统:【朝中有此言论,说是摄政王是你的入幕之宾。】 “何来此言?” 【深夜,摄政王抱着昏迷的皇上回宫……】 洛勋理直气壮:“那苏轼还叫张怀民出去散步呢,都是兄弟,我跟明怀一起看星星咋了?” 系统幽幽:【兄弟可不会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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