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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戈铁马

时间:2024-07-20 1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飞天了

  侍卫们知趣退下,顺便把门带上。

  朱苏嘴角上扬,眼睛带笑,看着许久不见的心上人。

  空气中带着炽热的气息,两人都没说话,贪婪的看着对方。过了好一会,还是朱苏先开口道:“臣听闻主上即将行天子旌旗,继皇帝位,在这先行恭喜主上。”

  拓跋真:“.....”这么久没见,开口就谈公事,你到底想不想我?

  恋爱中的人总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小心眼,拓跋真又生气了。他气呼呼的坐到椅子上,把头撇向另一边,看都不看朱苏。

  不一会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真儿.....”

  拓跋真愤愤把头转了过来,差点跟朱苏碰上。

  朱苏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面前,双手撑扶着椅背,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他。这强大的压迫感,惊的拓跋真差点跳起来,但被朱苏眼疾手快的又按了回去。

  期望已久的亲吻随之而来,在他唇上辗转徘徊,这个举动击退了拓跋真所有防备。他小声的叹了口气,张开嘴,温顺着迎接。见他这么配合,朱苏瞬间激动起来,凶猛的舌头如同抢夺地盘,又急又猛在他嘴里四处挑逗,一双带有厚茧的手伸进他衣服里.....


第七十八章

  度日如年的同样还有朱苏。

  欲望如同点了火的鞭炮,一下就炸天了。扑天的情欲滚滚而来,谁也不想忍住。两人都急燥的都不说话,拼命脱对方的衣服,某个不可描绘的部位,已经互相硬挺挺的顶着对方。

  喘息声一阵高过一阵,朱苏把他拉起来,猛得推倒在床,整个人压了上来。

  拓跋真不甘示弱,想要翻身上位,朱苏偏不让他。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不知他撞到朱苏后背哪里,朱苏动作一滞,他趁机掌握了主动权,压在朱苏上方。

  朱苏显然很不好受,满头冒汗,力气也懈了下来。

  “怎么回事?”拓跋真赶紧下来,紧张问道。

  朱苏重重喘了几口气,强忍着疼痛,用手支撑着坐了起来:“没事,刚不小心扭到了腰.....”

  拓跋真脸色沉了下来,抓住他的肩膀,“给我看你的后背。”

  “后背有什么好看,不就一块皮嘛。”朱苏扯扯嘴角,侧着身要去拿衣服。

  拓跋真不由分说,强行把他转了过来。眼前一幕让他惊呆了:后面一大片皮肤被烧灼,伤势极其严重,其中在左肩烧灼的地方还有一处是新添的箭伤,裂口十分大。想必这就是慕容霆和王猛所说的箭伤了。

  利箭刺破血肉,还有随箭一起来的火焰燃烧着血肉.....

  朱苏这是用命给他换来的平安!

  拓跋真瞪着这处受伤的地方,声音颤抖而又苦涩:“很痛吧。”

  “......都好了,有什么痛的。”朱苏故做轻松:“打仗能不受伤?还有人比我受伤更严重,我至少没缺胳膊缺腿,还捡了条命回来.....”

  拓跋真双眼泛红,不想再听这些无用的话。他一把扯下朱苏的裤子,俯身下去,张嘴含住.....他需要靠这个,才能证明朱苏正活生生的在他面前。

  两辈子加起来,他是第一次为别人这样做。动作很生疏,甚至牙齿还会碰痛那娇嫩的地方,但在朱苏那里,已是最强的催情药。

  “真儿,不要,脏......”无数次宵想过的场景终于成为现实。朱苏激动得不能自已,心里天人交战。一边是他的真儿身份高贵,不应该做这事;一边亲眼目睹,刺激他更加兴奋。

  矛盾的心态,最终还是控制不了本能。他按住拓跋真的头,越按越下,腰胯向前,呼吸声越来越沉重.....拓跋真也极其配合他,从未有过的兴奋吞噬着朱苏的神智。

  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强行把拓跋真按倒床上,眼神如野兽般:“臣要犯上了。”

  密密麻麻的吻如火如荼的涌了过来,拓跋真被吻的快喘不上气了。但他喜欢这样,喜欢朱苏为他失控的样子。

  层层帐雾落下,挡住了旑旎风光。

  “......哥,”拓跋真颤抖着,不知不觉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我天天都在想你....”

  “嗯,”突如其来的告白,令朱苏更加疯狂。他从拓跋真的胸口抬起头,舔拭着拓跋真的耳垂,声音沙哑:“真儿,我要进去了。”

  拓跋真面色如绯,趴在床上,把头埋进了被褥里,双腿微张,默许着。他的反应让朱苏欣喜若狂,哪怕死在他身上,都甘之如怡。

  刚开始时进去时,拓跋真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差点把朱苏踹下去。但朱苏手臂如铁箍,牢牢的锁住他,不断的安抚,让他慢慢平静下来。

  等他渐渐适应后,朱苏用力顶了进去。不知顶到哪里,酥麻快感如同狂涛巨浪向他袭来,刺激的大腿直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本能,随着欲望沉沉浮浮,几乎要溺死在这鱼水之欢里。

  只听见“真儿”两字一直围绕着在他耳边。

  两人在房内足足呆了三日。这三日除了吃饭休息,就是抵死缠绵了。朱苏像是要把这辈子、上辈子、甚至上上辈子浪费时间全部补回来似的,变法子折磨怀里人。

  他本来就是武将,体力好,几日几夜不睡是常事。这几日不停的求欢,诱导着拓跋真陪他一遍又一遍的攀登到情欲的最高峰。

  朱苏明白,明白自己心中的野兽一旦释放出来,就没这么容易收回来,所以他要挑日子。

  这个野兽名字就叫占有。

  被他占有的拓跋真全身泛红,眼角带湿,媚态撩人;朱苏宵想他这样不知多少年,哪能这么容易放开他。

  一定要彻彻底底的占有,将怀中人身上每一处都打上他的烙印,让全天下都知道拓跋真是他的人了,永远只能呆在他身边。

  真儿,我的心眼很小!既然你选择了我。那我不会管什么君臣有别,我会永远把你囚禁在我的身边。你的天下我帮你打,但你的身心必须归我,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爱有多深,欲念就有多重。

  这几日把拓跋真折腾的够呛,嗓子都喊哑了,几次被吻的缺氧,差点昏厥过去;等清醒过来,依然见着朱苏眼里浓浓的情热,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下一刻又是颠鸾倒凤。中途他怕了,多次哭喊着“哥”求饶,朱苏就是不放过他,红着眼反而动作更加凶猛。

  他终于知道了,为何原来朱苏迟迟不肯下手,就这凶猛的狠度,怕是休养一周都不一定能恢复,更甭说骑马打仗了。据说越是沉默寡言的人,越是克制,欲望的沟壑越是难以填满,在床邸间越是疯狂。

  拓跋真搂着朱苏,小心避他背上的伤口,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他。只要他喜欢,就让他尽兴吧,除了这具身体,他也想不出还能给朱苏什么了。

  到了第三日晚上,朱苏终于放开了他。两个精疲力尽的人搂在一起,谁也舍不得放手,讲了一会悄悄话,就这么甜蜜的睡着了。

  等到次日拓跋真醒来,红日当头,已快到午时。阳光照射进来,如同他身上的烙印,落到到处斑斑点点;透过窗隙,隐约看的见云海翻滚,极其壮观。

  身子如同被数匹马车辗过,痛的直不起身。

  罪魁祸首正侧躺在一旁,这三天对他没点影响,依旧精神抖擞。他撑着头正一脸笑意的望着,见拓跋真睁开眼,他笑着落下一吻:“早,我的陛下。”

  想到这几日的疯狂,拓跋真脸郏滚烫,又把头缩回了被窝里。朱苏却又钻了进来,搂着求欢。两人躲在里面腻歪半天,要不是念到拓跋真累了几天,朱苏还想再折腾几趟。

  “......哥,你以后天天晚上都来陪我,我不会找别人了。”拓跋真搂着朱苏的脖子,小声保证道。又急急的加了一句:“你以后也不准找别人.......”他受够了只有一个人的冷冷清清夜晚,朱苏在才是家。

  他脸皮薄,只能说出这样的情话。

  话音未落,他被重重搂入朱苏怀里。朱苏蹭了蹭他的脸,声音哽咽:“天长地久,生死同心!”

  两人又缠绵了一会才起来。他问起朱苏当时的情况,朱苏轻描淡写带过,在他脸上啄了一下:“等下我会把那个女人送走,她救了我的命。”

  拓跋真也是大度的人,既然那个救了朱苏,也等于是他的救命恩人。于是他提出要见一面,并给于奖赏。

  朱苏刚开始并不愿意,经不过拓跋真的闹腾,只得同意。等他终于带来见面时,屋内传来南郑王的怒吼:“好你个朱苏,这分明是你以前的相好!”

  拓跋真认出这个女人了,就是当年还在独孤部落住的时候,跟朱苏在路边拥吻的那个女人。

  他当年还往她身上丢过老鼠。

  朱苏讪讪的,双眼望天,心中腹诽,“说了不要见吧。”年少轻狂时,谁没有个把相好的?!

  女人唤名柳儿,他俩是在陟水陂附近的峡谷碰到的。当时慕容霆背后偷袭,朱苏为了救人,躲闪不及,后背被火箭伤到,命悬一线。为了稳军心,对外放风说只是大将军肩膀受伤了,需要养伤。

  正好这个女人粗识医术,采得草药,救了朱苏一命。等朱苏醒来后,认出是熟人,于是结伴而行。鉴于朱苏的伤势比较严重,女人便这段时间留在他身边,为他疗伤,陪他去了邺城,又回了南郑。

  拓跋真耐着性子听完缘由,眼神闪烁不定。

  女人是第一次进这种场合,四周都是持刀侍卫,个个表情严肃;坐在上位的年轻君王正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她站在那不敢说话,胆怯的望向朱苏,一双美目盈盈有水,人见犹怜。朱苏示意她安心。

  两人年少相识,当年父亲嫌弃他家穷,还有一个拖油瓶弟弟,不许她嫁过去;如今他成了将军,南郑头号功臣,在君王面前谈笑自如,反而是她高攀不起。

  看到这两人当着他的面眉目传情,拓跋真跟喝了一缸醋似的,醋意十足。本来这两人就有奸情,现在几年不见,美人衣不解带的全天侍候着,难道就不会旧情复燃?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必须尽早把这个女人赶走。

  眼珠转了几圈,刻意挤出笑容:“大将军受姑娘恩惠,已经恢复了。姑娘这些日子辛苦了,你家在哪?孤派人送你回去。”

  她家在独孤部落,离他们家三条街,出门右拐九百米就到了,家里世代开医馆。拓跋真闭着眼睛都知道怎么走。

  他往她家丢老鼠都不止丢了一回,药材里还偷撒过老鼠屎。

  女人神色黯然,朱苏几日没回。今日再见时,嘴角被咬破,整个人散发出欢愉后的满足。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哪怕当年两人感情最亲密时,也没见过朱苏这样子。

  这几日分明是去找他心上人共良春宵了。

  朱苏永远不可能跟她和好了。想到这,女人心里如同有根针在扎,酸痛的不得了。她朝南郑王温婉行礼道:“民女家在独孤部落,此次出门探亲已久,正打算跟大将军告辞,准备今日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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