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倒是知道慕容帘有个心上人,没事就坐在那发呆想念,他那时反正跟后燕也是合作关系,老婆有没心上人跟他无关,只要没实际出轨给他戴绿帽就行了。这样看来,难道上辈子她想的人也是朱苏吗? 他回过神,第一反应先去看朱苏,朱苏却又恢复了平静的样子,波澜不惊。 二公主不依不饶,跪在地上:“请父王恩准。” 慕容垂有丝不悦,人家侍卫都没反应,你一个女孩子还主动倒贴,成何体统。 他二儿子慕容宝不干,先叫了起来:“慕容帘,你羞不羞。你身为一个公主,大大咧咧在这扯嫁人的事。人家男的还没说要娶你呢。” 慕容帘不理二哥,继续执着跪着:“求父王成全。我对朱统领是一见倾心。” 慕容垂为难了。他这个二女儿平时眼界甚高,从来没人入了他的眼。没想竟到对一名别国侍卫用了心,这可难办了。 毕竟是老父亲,舍不得女儿伤心。他沉思了一会,字斟字酌问拓跋真道:“南郑王怎么看?” 我就是想答应,您老也不可能同意啊。拓跋真轻咳一声,表示很难为情:“朱统领,你看呢?” 朱苏恭敬的跪下:“草民朱苏身份低下,配不上公主。公主乃金枝玉叶,请另觅高枝。” 听到这句话,拓跋真心情好极了。 二公主从小任性惯了,从来没被拒绝过。一听这句话,哭的是梨花带雨分外动人。可惜南郑来这几人,都不懈风情,女人的眼泪对他们没用。 一场欢迎宴会就这么草草结束了。 拓跋真有心安慰前妻几句,又怕产生误会,干脆先行告辞离去。朱苏更是利索,看都没看哭泣的二公主,紧跟着他的王走了;孙涛拎着拓跋窟的人头,追在后面。这个人头不能丢,要送回南郑去,大有用处。 但是二公主哪是善罢甘休的主,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于是,他们在后燕这些天,每日都能很巧的碰到二公主几次。 朱苏是必陪在拓跋真身旁的。所以拜朱苏所赐,拓跋真每日都能见到风情万种的二公主,上辈子也没见她这么热情奔放啊!所以说他非二公主的真爱,强扭的瓜绝对不甜。
第二十九章 二公主把自己打扮的千娇百媚,每次都恰到好处聊上几句,款款离去,见好就收。 拓跋真抱着颗看戏的心,可惜朱苏就是一块石头,啥反应也没,客套而疏离。倒是孙涛等侍卫看的两眼发直,恨不得替统领回话。 眼见半个多月过去了,跟后燕王谈的合作都差不多了,拓跋真准备近日回程。 临行前,慕容垂又唤拓跋真进宫,说还有要事要商量。朱苏等人守在客栈里,收拾行李。 此时二公主又来了,打扮的光彩照人。正是夏日,她衣衫轻薄,透过衣衫能看见肌肤如雪。 她喝退周围侍从,亲手提了一小碗银耳羹,递与朱苏道:“听说郎君明日要归程,帘儿熬了碗银耳羹,请郎君品尝。” 说罢,又捂脸垂泪欲泣:“郎君这么一走,不知何时能再见。帘儿心中实在不舍。” 此情此景,心如钢铁也会变成绕指柔。 朱苏默默无语,长叹道:“谢公主厚爱,是草民不配。” 看着这碗银耳羹,迟疑一会,还是打开吃了几口。 “帘儿手艺如何?”二公主脸上闪过狡色,紧盯朱苏。 “公主手艺尚好!”话音刚落,朱苏觉得一股热气从下腹升起。当即脸色一变,一把锁住慕容帘的脖子:“你下药了?” 二公主不怒反笑:“对啊,你不愿留下来,那我只好主动让你留了。这可是我们后燕宫中最烈的春药,我好不容易弄了一点过来。” “要么你答应留下,我俩生米煮成熟饭,马上拜堂成亲,你做后燕附马;要么我说你意图强奸,抓你入牢,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永远呆在后燕。” 这个女人疯了!为了留下他,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法。 朱苏狠厉的瞪着她,一个闪身站到门外显眼之处,扶着院中的树木,大口大口的呼吸,热度漫延全身。 周围的侍从站的远远,就见二公主慢慢的将外纱脱去,露出半边香肩,她里面仅穿件裹胸,身材曼妙,风情万种的,一步一摇的走向朱苏,活色春香。 侍丛们见到这一幕,心里猜了个大概,更不敢随意过来。 “你还不肯答应我吗?”二公主笑盈盈,身体若有若无的贴紧朱苏,抚上朱苏的脸:“这春药,如果不发泄出来,可是很难受的,我就不信你能抗得过去。” 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抱上了朱苏的脖子;另一只则穿过烦人的衣摆,摸向某人的下身。 她倒要看看,朱苏能撑的住几时。 朱苏一阵清醒一阵头昏,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欲望。 他哆嗦的打掉缠在身上的手,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刀,狠狠的划手臂一刀,顿时血色漫延开来,把贴过来的女子吓了一跳。 二公主又羞又怒,两手叉腰:“好你一个朱苏,宁可死也不跟我一起,是吧?!我偏不让你如意,来人.....” “南郑王,今日几时出发?我送你。”她话没说完,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门外转进两人,一人正是她大哥慕容霆,一人正是南郑王拓跋真。 “帘儿,你怎么?”慕容霆面露惊色,身为后燕公主,大庭广众之下穿成这样? “我....我.....”二公主傻眼了,她匆忙扫了一朱苏,拿起袖子就掩面痛哭:“大哥,你要为我作主啊,朱苏他....他对我要用强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楚楚可怜。 “他想强奸你?”慕容霆和拓跋真两人异口同声。 “嗯,你们今儿走,我好心过来给他送行,没想到他....他....竟然对我图谋不轨。” 二公主哭的更伤心了,梨花带雨:“我不活了,我的清白差点毁了....哥,你一定为我做主啊,他一个小侍卫竟然意图强奸我后燕公主,一定要把他压入大牢,不准他离开后燕。” 慕容霆听不下去了,皱起眉头:“他为了强奸你,把自己给划了一刀?”没听说过强奸别人,要先划自己一刀的。 他这妹子的智商堪忧啊。 “.....”慕容帘瞪目结舌,不知怎么圆话了。她恨恨的放下袖子,咬牙切齿:“朱苏,你给我等着,我看中的东西一定会到手的。” “哼!”她重重的哼了一声,连外纱也不要了,就这么怒气冲冲的出了门。 而朱苏此时气血翻滚,一见到拓跋真进来,心中压倒他的渴望如同曼陀罗花开,一阵浓过一阵,他难受的弯下腰。 拓跋真忙上前扶住朱苏:“朱苏,你没事吧?” 被这熟悉的身体一碰,朱苏恨不得当场抱紧他的王。他在失控之前用力推开拓跋真,跌跌撞撞冲进院里的水池里,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拓跋真:“.....” 慕容霆:“.....” 终究是自家妹子不对,慕容霆苦笑一声:“帘儿从小任性惯了,我这回去狠狠教育她一番。”他也不好意思久呆,只得匆匆告辞而别。 不知泡了多久,朱苏终于觉得可以压制住自己的欲望,才从水池里出来。湿漉漉的衣服紧贴在他身上,健壮修长的身体一览无余,男子汉气概十足。 拓跋真啧啧赞叹,难怪二公主这么喜欢,这身材他一个男人都觉得很不错,就不知道手感怎么样了。 他很想知道答案,于是他的手就抚摸上朱苏的腹部。朱苏吓的像是被雷击到,浑身僵硬,立刻背过身躲到一边去,仿佛他是猛虎凶兽。 拓跋真讪讪的收回手:“去换衣服吧,换完我们就走。”
第三十章 这一折腾,比原定出发时间晚了一个多时辰。按照原定计划,他们这一趟还要先去牛川,拓跋真想亲自去查看一下那边的情况。 出来这了这么久了,国家不可一日无君,得速去速归。 于是大家加快步伐,当快到牛川时,几万匹马挡住了他们下山的去路,还有数千名士兵护送。 “这些马好啊,个个彪肥体壮。”孙涛看着这些马,羡慕的直咽口水。跑去一打听,原来是西魏王刘启辰送给后燕王慕容垂的。 拓跋真深表遗憾,既然送给后燕的,就不好打劫了。 他们被迫留在原地,等马全部通过。没想到晚上睡的正酣时,突然外面人喊马嘶,一片混乱。 朱苏第一时间冲进拓跋真的帐蓬,拓跋真已经醒了,正侧耳听外面情况。见他没事,朱苏松了一口气,让孙涛守住王,呆住帐蓬里,没他命令不准出来;自己则带着数十名侍卫冲了出去。很快帐蓬外,传来阵阵厮杀声,打的分外激烈。 拓跋真乖乖的听话,透过门帘一角朝外望去。一群黑衣人正在跟他的侍卫纠缠一起,朱苏身边围着的黑衣人是最多的,个个出手狠辣。他的侍卫也不甘示弱,招招凶猛,不一会地面就多了一堆死尸。 不过奇怪的是,这群黑衣人虽然训练有序,但好像目的不是他拓跋真。打了半天,也没哪个想着要进帐篷来找他的麻烦。 远处也传来阵阵打斗声,动静比这边还要大。 不知打了多久,突然一声清亮的哨声响起,这些黑衣人很有默契,闻声齐齐收手撤退,不一会人全都不见了。拓跋真忍不住追出来一看,却发现白日看到的马群居然调了头,往北去了,一旁护送的人换了成黑衣人。 北边可是独孤部落的地盘。 “刚刚袭击之人是独孤部落的。”朱苏站在拓跋真旁边,俯身指着黑衣人身上搜出来的的腰牌:“独孤部落的腰牌。” 果然地上躺着的黑衣人,每人身上都搜出一块蛇型腰牌,正是独孤部落的证明。 朱苏继续道:“看这架式,他们应该是来截马的,不是来针对王的。”如果是为了暗杀南郑王,不会这么简单的袭击;而是截马时,为了以防万一,顺便斩杀来路不明之人;现在马群已到手,就懒得多事了。 拓跋真踢踢他们的尸首,无不发现嘴角都流的是黑血。 朱苏道:“属下查过了,他们每人嘴角都含有毒药。若是失手,则咬破毒药,自尽身亡。” 好恶毒的刘显,一边劫掠马匹一边又怕后燕报复,做这等破事还对自己人下此毒手。 拓跋真没有再说话,站在高处看他们收拾。他心中盘算了一番,好妥刚跟后燕结盟了,还是派人去通知一下好。 “主上,先去休息吧,离天亮尚有一段时间。”朱苏轻声道,尾音有些气息不稳。 拓跋真点点头,跳下石头,突又回头:“朱苏你怎么了?受伤了?” 月光下,朱苏面色潮红,气息越发急促。他见拓跋真向他靠近,骇然退了一步:“主上,你甭过来,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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