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突如其来,众人目瞪口呆,一时鸦雀无声。 陆秋缓步到众人前,目光如寒星般清冷,手持长剑,剑尖鲜红血珠滚落,格外刺眼。 “你勾结外宗,暗中私吞灵石,为人师表,却龌龊行事,真当这些勾当无人可知么!” 话音刚落,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震撼。 惩治长老后,陆秋将目光缓缓地转向江明野。 眼神中透露出的不再是之前的清冷,而是一种冰冷无情,仿佛能够冻结人的灵魂。 [我靠,看我干嘛!又不是我勾结外宗!] [好吧,我投降,就是有贼心没贼胆的惦记过几个帅哥而已……] 江明野被看得发怵,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陆秋目光却如影随形。 [我摊牌了,就是十几个而已,可素他们尊嘟帅。] [1米9穿衣瘦脱衣肉,虎背蜂腰螳螂腿,18厘米夜夜歌。] “哼,心术不正。” 陆秋冷哼一声,目光在许乔儿身上停留片刻,话语淡淡。 “今日,我便将许乔儿收为不落峰弟子。”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仙长,真是英明神武的决定!”江明野狂喜。 陆秋嘴角突然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透出狡黠。 [这小子,别又又叕作妖吧……] “不过,”陆秋话锋一转,“我要她修的,是无情剑道,匡扶天下。” [无情剑道?说好的恋爱脑呢!] 许乔儿笑容灿烂,迅速上前一步,跪倒在陆秋前,双手合十,深深一拜。 “多谢师尊!弟子定当不负您的期望,努力修炼,匡扶天下!” 声音清脆有力,透出无尽决心。 “你呢,可有未尽之言。”陆秋询问江明野。 “仙长,您真是大智若愚!”江明野心中颓败。 [怪我,指望一个癫公干人事。] [明明可以痛快给我一剑,偏偏要干出这多少事来。矫情鬼、神经病、抹布精、癫公!] “好好好!”陆秋咬牙切齿,声色冷冽如冰。 “江明野,心术不正,行为不端,取执法鞭来!”陆秋一声令下。 无端指责,惊得江明野脸色煞白,想要辩解,但陆秋却不容多言。 一根漆黑的执法鞭被恭敬地递到陆秋手中。 鞭子坚韧沉重,每一鞭下去都能让人皮开肉绽。 陆秋手持执法鞭,眼神冰冷威严,声音沉稳有力。 “今日,便以此鞭警示众人,心术不正者,必受严惩!” 啪! 一声清脆鞭响回荡。 江明野只觉背部剧痛,整个人被抽得向前踉跄几步,摔倒在地。 捂住背部,疼痛异常,触及冰冷目光后,硬是将叫喊声咽回去。 “这一鞭,怕是仙长徇私……针对报复吧。”江明野声音微弱,已然明了。 “这第二鞭,警示你目中无人,不尊师长!”陆秋音色如冰,不带感情。 啪! 又是一声清脆残酷的鞭响。 一口鲜血自江明野口中喷出,犹如一朵凋零红花在空中绽放。 挣扎爬起,抬头,直视陆秋冰冷双眸,心底被激起几分血性。 “昔年……我曾在你身上也抽了三鞭。怎么,如今寻着机会,想加倍奉还?” 江明野声音虚弱,断断续续,众人听得清清楚楚,噤若寒蝉。 听完话,陆秋嘴角勾起冷笑,言语不屑,道:“那你可太高看自己了。”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若你求情示软,或许会手下留情几分。” 江明野听后,含血痛苦一笑。 “三鞭子,让陆仙长记挂多年,未曾想你如此重情重义。” 陆秋脸上冷笑更甚,“那看来这第三鞭,不必手下留情了。” 许乔儿冲出,跪倒在陆秋面前,焦急恳求,泪眼婆娑。 “陆仙长,请您手下留情!” 许乔儿抬起头,直视陆秋,“江师兄已受到应有惩罚,求您放过他吧。” 陆秋毫不理会,第三鞭重重地落在江明野身上。 瞬间,他背部衣物破裂,一道深可见骨的鞭痕显露,鲜血瞬间染红衣衫。 江明野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冷汗直流,紧咬下唇。 许乔儿见状,心如刀绞,泪水夺眶而出,想要冲上前去查看伤势,却被陆秋制止。 “退后!” 陆秋面无表情地走向倒在地上的江明野。 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在场众人的心上,气氛异常沉重。 他蹲下身,目光如冰,道:“江明野,这三鞭较之当年如何啊?” 江明野趴在地上,痛苦喘·息,背部火辣辣地疼,仿佛烈火灼烧。 见状,陆秋眼中闪过不悦。伸出手,钳住江明野下颌,用力向上一提,被迫他睁眼对视。 “说话!” 两个字,简短有力,不容置疑。 [我是你爹,不孝子!] “……” 江明野依旧沉默。 突然,他大张嘴巴,用尽全身力气,一口咬在陆秋钳住自己下颌的手上。 鲜血淋漓,伤口见骨。 江明野目光含恨,死盯陆秋,脸上满是狰狞疯狂。 所有愤怒、屈辱都发泄在这一口上,用力嘶咬,誓要将陆秋手咬断。 [为了五千亿,被你三番两次刁难,被怀恨在心数年,被趁机泄愤还要肆意折辱!] [Btu安得广厦千万间,广厦一千万一间,要不……] 江明野默默松口,末了,舌尖轻抬,低眉顺眼一句: “仙长……我错了。”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陆秋眉头一皱,许乔儿迷惑不解,众人瞠目结舌。
第20章 情深 江明野不堪忍受,最后昏迷,许乔儿眼疾手快,赶紧扶人。 待到二人身影离去。 月色朦胧庭院中,何掌门嘴唇微动,眼神复杂,似是在寻找最佳措辞。 陆秋站在一旁,眼神如冰,语气不带一丝温度,声音清冷。 “你想说什么?” 何掌门微微一颤,最终还是咬了咬牙,道:“江公子与师兄过去种种,不敢妄言。但如今他已算浪子回头,师兄何必再……” “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不过装乖几日,你倒是在这里替他说尽好话。” 何掌门犹豫片刻,深吸一口气,试图解释立场道:“我并非在说好话,只是……” 就事论事。 话还未说完,就被陆秋冷冷地打断:“只是什么?只是被他暂时的假象所迷惑,忘了真面目吗?” 陆秋的话让何掌门无言以对,只能沉默,月光洒在身上,心中波涛汹涌。 江明野养伤数日,许乔儿精心照料。 这日,何掌门前来探望,屁股刚沾凳,抱怨自家师兄的话接踵而至。 “师兄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些。” 江明野怕压到伤口,趴在床上,听到这话,嘿嘿一笑。 “不碍事,打是亲骂是爱嘛。你师兄就是这样的人,心里其实是有我的。” [我心里也有你哦~五千亿] “正所谓,不打不骂,不亲不爱。” 许乔儿轻咳一声,试图掩饰失态,戏谑道:“那这算你们之间的某种情趣?” “那还等怎么办?自然是由着他。” [天将降五千亿于我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许乔儿、何掌门二人眼中闪过惊讶,随即又化为理解支持。 江明野轻摸了摸鼻子,掩饰心虚,道:“其实这事也不怪他,毕竟当年我打他的三鞭子也挺重。” 他停顿一下,目光有些飘忽,仿佛回忆当年光景,感慨道:“只能说行差踏错才造成今日之祸。” [我现在连我的命都留不住了,我还指望留住啥,只能指望早捅早死透。] 听到这,许乔儿好奇追问,道:“当年究竟发生什么?” 江明野长叹一声,目光深邃,佯装痛心,声音低沉充满感情。 “当年,陆秋……他犯了一个严重错误。我打他三鞭。那三鞭,每一鞭都像是打在我心上。” 江明野顿了顿,沉浸在那段回忆中无法自拔。 “打完之后,我深感痛心。闭门不出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只想静静地反思。” 许乔儿被深深吸引,轻声问道:“那后来呢?你们修复关系了没?” 江明野摇头,目光无奈,故作痛心:“修复?谈何容易,终究无法回到过去。” 江明野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痛苦都吸入胸腔中。 “但即便如此,我仍相信,我们之间情谊是坚不可摧。” [你说是吧,千亿君~] 江明野描绘得绘声绘色,煞有其事。 何掌门、许乔儿听的声泪俱下。 实际情况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 江明野痛欧陆秋三鞭子,就等着他伤好后来捅死自己,躲起来胡吃海塞,过完最后三天逍遥日子。 三天后,陆秋“一笑泯恩仇”。 “是吗?” 一道冰冷熟悉的男音突然响起,如寒风刺骨,江明野为之一颤。 这声音,不高不低,低沉冷峻。 江明野怕压到伤口,趴在床上,听到这声,一抬眼,直接从床上跳起来。 [得,舞到正主面前了,凉凉!] “五千……不是仙长你怎么来了?”江明野脱口而出。 [差点俺的狐狸尾巴就露馅喽。] 见陆秋没有回答,江明野斟酌开口,弱弱道:“是来看望我的么?” [我可真是端的一杯好茶。] 陆秋冷冷地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声音如冰。 “看望你?未免太高看自己,单纯确认你还活着没,免得死了。” 也失了乐趣。 [论自我pua的重要性,身伴癫公侧,也不能失了体面。] [亲,这边建议您看我不顺眼,可以尝试把我捅死,再自毁双目哦~] 陆秋咬牙,伸出手,指尖戳在江明野尚未痊愈的伤口上。 “就没什么想说的?” [活爹,别癫了。] [你有神功附体,哥们烂命一条,真玩不起。] “既是仙长要罚我,那便毫无怨言。” 江明野微低头,眼帘低垂,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阴影,平添几分虚弱美感。 嘴角轻上扬,勾勒出一个看似无辜的笑,向陆秋示弱,又像暗示无助。 每一个字都似从心底挤出来,充满无奈、委屈。 [我好茶呀,自己都要爱上自己了。] “这里没有其他人,装模作样给谁看。” 江明野轻轻抬头,目光扫过屋内,早已空无一人。 [得,这茶白沏了。] [该配合我演出的你,视而不见。] 屋外,许乔儿轻扒开一条门缝,透过狭窄缝隙,窥探屋内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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