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还是对触发音更熟悉,他这段时间基本很少再用自己的人声做直播,各种触发音信手拈来。 大半个月的直播,很多触发音都被他试了个遍,今天晚上算是个合集,耳棍使用了三分钟,他接着捻起放旁边托盘里的鹅毛棒,白色的小球鹅毛扫过假耳里外轮廓,柔软的细音让人心情愉悦,还没来得及反应,小球鹅毛慢慢深入假耳,封住出口,再骤然离开,来回几下,抽干净空气的声音如同细小电流麻痹神经,爽到起飞。 直播间没人说话,全是打赏的,一时间,想说浑话的人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兴许有可能躲在被窝里涨红一张脸也说不定,秦玚倒不至于涨红脸,但alpha绝不算镇定,相反,进入易感期的他别的地方倒挺胀。 他把头埋进枕头,抽一口气,再扭头看直播,屏幕里的主播露出一双手,更多的就是脖子,这种偏偏最勾人,把自己包裹的紧紧实实的,让人止不住的想要去联想被剥掉衣服的模样。 alpha低骂了一声,他埋着头,下身□□焚烧。 这样的不对的,他知道,但完全不受控制,这个主播的每场直播他都没错过,之前也没这么大反应,兴许是因为最近在易感期…… 秦玚受不住了,直播间里的主播又换了工具,这回是耳羽刷,秦玚感觉自己要疯了。 这种通过听觉、触觉引的感知,让他的头皮、背部甚至身体其他部位产生愉悦又独特的刺激感。用颅内.高.潮已经不足以描述,alpha似已经不满足于这种精神高.潮。 他趴在大床上,红着眼眶死死盯着直播间,alpha的信息素已经有失控的走向,他双手握住手机,一连给直播间刷了好几个游艇,特效占满整个屏幕,评论区疯狂刷新。 【卧槽游艇!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妈妈我看见好多钱飞了过去!!】 【卧槽有富婆??小姐姐小哥哥?alpha还是omega?beta我也行!富婆大人看看我!!】 … 屏幕后,白鹤见状愣了一瞬,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压着声音:“谢谢大家的礼物,大家理性打赏就好。” 他刚说完,紧接着又来了一波游艇,直播间的人看傻了,评论区安静好几秒,那个刷游艇的ID「睡不着」发来一条留言。 「睡不着」:可以点播吗? 白鹤怔住神情,他以前没安排过点播的项目。 【啊啊啊啊大佬原来是想点播啊!】 【卧槽就冲你这几十个游艇,你点什么我们听什么!在下毫无怨言!】 【呜呜呜看给孩子霸道的,主播你答应他呗。】 【他都睡不着了,主播你就圆他心愿吧。】 … 直播间的风向往那位「睡不着」倒,白鹤安静几秒,轻轻道:“我以前没做过点播项目,如果大家想要点播的话,我以后可以征集意愿,这位……” 白鹤发现直播间里还在刷游艇,「睡不着」好像很急。 “这位……「睡不着」睡友,快别打赏了,”白鹤低声道:“挣钱很不容易,请理智消费,我答应点播了,你别刷了。” 好一会儿后,游艇的特效终于消失,「睡不着」发来两个字。 「睡不着」:谢谢。 紧接着。 「睡不着」:可以手涂乳.液做耳部按摩吗?
第14章 手涂乳.液的耳部按摩? 白鹤想了想,这位睡友说的可能是精油揉耳这个项目,他曾经很少做这类项目,没有精油,也没有乳.液。 “我没准备精油和乳.液,用芦荟胶可以吗?” 好几秒后,「睡不着」回复了,就一个好字。 白鹤前几天买了芦荟胶,但现在不放在周边,他记得收拾东西的时候把芦荟胶放客厅了。 于是只能起身去取。 白鹤腿上盖着薄毯,掀开毯子起身,离开了镜头,他穿着睡衣,其实也不算睡衣,是深色的旧衣裳,洗的有点发白,裤子是短裤,起身后退的时候正好露出膝盖以下光着的腿,很细很白。 看得评论区一顿嚎叫,紧盯屏幕的秦玚虎牙硌得响,alpha想咬点什么,嘴里空虚得很,许久之后,主播拿着芦荟胶回来了,易感期的alpha恶劣至极,秦玚打字,让主播多涂些芦荟胶,把那双手都打湿。 他在想什么他自己很清楚,秦玚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但聊胜于无,只能依靠一些外力发泄,而他现在,狰红的眼死死盯着屏幕里涂满芦荟胶的手,那双指尖泛红的手染上晶莹剔透的水光,手指轻抚上假耳,那一下仿佛触碰上秦玚的耳朵,隔着耳机传来柔软的揉搓声,让他浑身发热。 屏幕里,主播慢而缓的抚摸着假耳,在耳轮廓绕圈,柔捏,轻触,指尖缓缓伸入假耳,游刃有余,来回游走,慢捻摩擦时芦荟胶发出的水声让人心乱意麻,秦玚呼吸乱了,过了许久,alpha的身体紧绷,头埋进枕头,发出短促的一声闷哼,迷蒙的意识回归了些,床单被弄得又皱又脏。 秦玚的气息渐渐平缓,他看了一眼时间,半个小时,已经十一点十几分,主播真一直在认真完成点播内容,只是今天这个点了为什么还没下播? alpha沉吟片刻,拿纸擦干净手,捏起手机打字。 「睡不着」:可以了,谢谢。 屏幕里,主播接收到他的讯息,停下手上的动作,轻声与大家道别:“那今天就到这里,大家晚安。” 直播结束,秦玚扔掉手机,大字躺在床上,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秦玚抬起手臂遮住双眼:“……操啊。” 他真不是个东西,竟然对一个不认识的主播的手意.yin…… alpha在床上静躺许久,突然坐起,风风火火把床单换了,再去浴室洗澡,体内那股燥热的感觉下去不少,但他估计只能平静一会儿。 秦玚的易感期来的凶猛,和其他alpha不太一样,他像个异类,信息素强得可怕,靠抑制剂都无法压制,每次用抑制剂就当是给自己心灵慰.籍,他家里人知道抑制剂快对他没用了,但不知道其实已经没用,按医生的说法,如果他的信息素水平到了暴走的阶段,那就不能放任他易感期的时候在外面游走,简而言之,要把他关进医院特殊观察。 对此秦玚其实并无异议,他的情况他自己清楚,信息素积压在身体里的滋味不好受,平时失眠还能睡得着两三个小时,易感期期间,就算听了那助眠直播,他也毫无睡意。 秦玚家里人担心他不是没理由,因为他每次长达十天的易感期全是熬过去的,十天从未合眼睡过觉,就算alpha体质强悍,硬熬十天,还是太勉强了。 从浴室出来,alpha只胯上系了浴巾,硬邦邦的肌肉上还有水痕,他用手抹了一把湿头发,也不吹干,接一杯冰水坐在阳台上往下看,城市的夜景很美,他又渐起烦躁。 一夜无眠,清醒至极。 次日白天,alpha身体内的躁乱平复了些,他随便吃了点东西,往沙发上躺,一夜未合的眼这时候有些酸胀,秦玚揉了揉眼窝,闭眼养神。 倏然间,似有一丝熟悉的清香浮过,轻而易举就抚平了alpha心里的烦躁,说来奇怪,烦躁没有了,心情稍微愉悦了些,甚至秦玚还有点想睡觉,但是,他的后脖子倒开始发烫了。 alpha的腺体不似omega那般敏感脆弱,他们的腺体更像一种兴奋的信号器,一般有两种情况会让信号器有反应,遇到同类A的信息素时腺体会散发信息素以作对抗;或是在被挑起欲望时腺体会分泌旺盛的躁动激素,而此刻,秦玚的腺体又痒又烫,和突突直跳的心脏有的一拼,很明显是第二种情况。 困意同时也席卷而来,一夜未眠加之易感期带来的烦躁,alpha立刻陷入沉睡,再醒来,外面已然黄昏,秦玚窝在沙发,睁眼发呆,清醒之后他才开始意外。 竟然睡着了,怎么回事?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易感期期间睡着。 alpha想起今天早上闻到的气味,那时候没细想,现在回忆一下,其实那味道有点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闻到过。 他静坐片刻,又去厨房弄了些吃的,睡了一整天,精神还算不错,秦玚准备做两个菜,才洗干净食材,那熟悉的香味再次稍纵即逝,alpha敏锐的捕捉到了。 是从外面传来的。 秦玚放下手上的东西,几大步跑出厨房来到玄关,开门的动静声势浩大,alpha保持着手握门把的动作,神情惊讶的看着对面的人。 白鹤听见动静回头,与对门的秦玚对视,他眼里也有震惊,瞬息即逝,回身站直,对秦玚轻轻点头:“好巧,你住这里?” 秦玚的睫毛快速眨了两下,立马露出惯有的笑容:“是啊,原来那天是你叫的搬家公司。” 白鹤点头,惜字如金:“嗯。” 对视,沉默,长达四五秒,白鹤放在密码锁上的手指轻轻摩挲两下,刚要张口,对面的alpha先开口了。 “我在做饭。”秦玚注视白鹤的眼睛:“要一起吃吗?” 白鹤愣了愣,眼里闪过一丝光亮,瞬息即止,秦玚捕捉到了。 “三个菜,我一个人吃不完。”秦玚笑:“就当帮我个忙,来么?” 白鹤是想吃秦玚做的菜的,他一直觉得那天秦玚在他家做的那两到菜是最近几年甚至十几年吃到过最好吃最合口味的菜肴,虽然只是简单的两道家常炒菜,但白鹤这两天只要饿了,第一时间想起来的便是西兰花炒虾仁的味道,就连素炒包菜他都想。 终究没能抵过美食的诱惑,白鹤身上背的小包都没来得及放回家里,就抬步去了秦玚家。 秦玚将人领进门,拿了双新拖鞋给白鹤:“稍等,我正在做饭,你随便坐,想喝点什么?” 白鹤蹲下来换鞋,青年稍弯着些腰,露出白体桖下一小节劲瘦的腰,alpha的目光下意识扫过那白又细的腰,舌尖轻轻抵在虎牙上扫过。 白鹤站起身,想了想,摇头:“不用,我不渴。” “好。”秦玚脸上挂着熟稔的笑意,他将白鹤带去客厅,见人坐下开始看书了,这才又回到厨房弄菜。 他本是只想弄俩菜,现在多做一道,alpha对自己心里那点莫名其妙的小心思有些不明所以,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想把白鹤带进自己家,或许是因为那香味? 秦玚的目光若有似无的往厨房外瞧,那香味若即若离,很微妙,但一直没消失,的确是从白鹤身上传来的。 是沐浴露或洗发水的味道?秦玚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就算是沐浴露或洗发水,先不说持香怎么可能这么久,单是从这气息对他暴躁的信息素有安抚作用来看,就不可能是简单的沐浴露之类的东西。 秦玚很确定,白鹤身上的气味对他有安抚作用,他现在心情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气息是信息素,白鹤身上的香味是信息素的味道,beta的腺体的确在分泌信息素,白鹤就是那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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