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朗姆酒的信息素味道飘了进来,戈林只觉得自己的心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里,他睁开眼睛,动作迟缓又僵硬地坐了起来。 乔伊一进门来,身后的佣仆们就体贴地帮忙把门给关上了。 乔伊一边拉扯松泛着领带结,朝戈林的床走过来,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戈林:“好端端的,你怎么搬到这屋来睡了,我回主卧,都没找到你人影。” 戈林的心跳呼吸一下子全都乱了节拍,他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赤着脚站在房间里,尽量不挨着床,努力跟乔伊拉开距离。 戈林全身戒备,锋芒毕露掩饰自己的弱势:“什么叫好端端的?你白天在那个房间里羞辱我,你觉得我晚上躺在里面能睡得着?” 乔伊将戈林慌张惊恐的样子全看在了眼里,他忽然觉得白天那会,他的做法是正确的,素来骄傲的戈林开始畏惧他了。 很好,雌君就应该是畏惧并尊敬着雄主的状态,他早该惩戒一下不听话的戈林了。 乔伊有条不紊地脱下了身上的西装外套,随手丢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纠正戈林的用词:“什么叫羞辱?” “我是你丈夫,我跟你做,这叫羞辱你吗?没有这种道理,这叫恩赐,这叫宠爱。” 乔伊的厚颜无耻令戈林叹为观止:“我不需要,请你现在立刻出去,去把你的宠爱分享给需要它的雌虫!” 乔伊那张俊美的面孔上浮现出一抹讥讽又轻蔑的冷笑:“这是我名下的房产,你是我结了婚的雌君,你现在的一切吃穿用度花销开支,哪一样不是我的?你让我出去?” “你仅仅是今天一下午,又是买衣服又是买项链手表,可是花了我不少钱。我养你一个雌君的开销,顶的上我在外面养十个情人,我对你可以了,你不要太过分。” “我几乎不在家里过夜,你平时连跟我上.床都省了,孩子一个也不生,你是光享福,享得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这回轮到戈林被噎得不知所措了,他窘在原地,无地自容地,面颊涨得通红也说不出话来。 他恼恨极了,下午刚花了乔伊的钱,他现在被乔伊拿这事攻击,他一句话都没有底气反驳。 当时钱花的有多开心,他现在就有多难受。 戈林气得一边哆嗦一边掉眼泪,他从床的内侧绕出来:“我出去,我出去还不行吗!” 戈林经过乔伊身边的时候,乔伊一伸手就揪住了戈林的睡袍领子,不依不饶:“你出去?你身上穿的这件衣服,难道不是花了我的钱买的吗?” “你要是有点骨气,就该脱干净了再出去。” 戈林当场挣搓起来:“乔伊,你别太过分了!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家也是陪过一笔安家费的,我不信好几千万,还买不起一件衣裳!” 乔伊可听不进去他说什么,他现在只想把戈林从睡袍里面剥出来,露出他那一身光溜溜的好皮肉。 他一手扯着戈林的睡袍领子,另一只手拽着戈林一只胳膊,领口让他撕扯得老大,戈林整个后背都要露出来了。 乔伊的举动,令戈林又回想起了白天的可怕经历,他回过身去,使足了力气,朝着乔伊的脸,抡圆了就是一巴掌。 那真是清脆又响亮的一耳光,乔伊长这么大都没挨过打,一下子就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整个人呆住,手中立刻松了劲,戈林抓住机会,揪紧了睡袍领子,扭脸就往外跑。 戈林跑得慌慌张张,几步就来到了门口,手一搭上门把手,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门被锁上了。 戈林惊骇万分,手上拼命晃动把手,根本打不开。 房间钥匙……戈林一回头,看见一边脸上有着清晰五指印的乔伊,就站在自己身后,见他回头,抬起一只手,把拎着的钥匙展示给戈林瞧。 戈林心一横,扑过来就要抢,乔伊指尖一甩,就把钥匙扔了,直接给戈林抄起来,头朝下扛在了肩膀上。 戈林心知完了,他刚打过乔伊,乔伊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的,他趴在乔伊的肩膀上,又踢又蹬又撕又打,像陷入绝境的一种兽,拼命挣扎。 “外边哪个不听我的?你往哪跑?你跑的出去吗?” 乔伊嫌他不老实,抬手一巴掌拍在戈林的屁股上,手劲非常大,疼得戈林掉眼泪:“你放开我,你有病啊!” 有病的乔伊三两步扛着戈林来到床边,就把肩膀上的戈林重新丢回了床上。 他两下抽出腰间的皮带,咻地一声抽在了戈林旁边的被子上。 虽然没打着他,但也还是给戈林吓了一跳,立刻抱着脑袋在床头上缩成一团。 乔伊把蜷成团的戈林硬生生掰开了,一点颜面都不给他留,扒下他身上的睡袍,露出来雪白的两瓣,抡着皮带就往上抽。 戈林皮肤白皙细嫩,一下就能抽出红印子来,戈林哭叫着要跑,乔伊钳着他的胳膊,将他按在床.上打屁股。 乔伊一边抽他一边放话: “你真是反了天了,敢打你雄主。” “你不是要脸吗?你再敢逆着我,信不信我把全家叫过来,看着你被我扒光了打?” “我问你错了没?认不认错?” 一下一下抽过去,乔伊感觉自己一下午的阴霾都抽散开了。 戈林被他抽的惨叫连连,乔伊打了约摸有个十下,就扔了皮带,再看戈林的伤处,简直快让他给抽成了一颗烂桃。 乔伊觉得自己内心的快.感将要满溢出来了,他手掌覆在那片红肿滚烫的皮肤上,感受着那种热度,恶意揉搓了一把,戈林的哭声立刻又涨了一个调。 乔伊觉得这种惩罚方式真妙,屁股肉厚,肥嘟嘟的,打不坏。偏偏又是个隐私部位,对着外人难以启齿。 他打戈林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戈林不光疼,还很羞耻。 打完了,戈林也不敢跟其他人讲,只能自己捱着,搞不好第二天床都下不去。 可怜见的,裤子都穿不上,只能光着个伤屁股,趴在床上。 曾经那些在台下看戈林表演,对戈林如痴如醉的戏迷们,知道他这样吗? 乔伊捏着戈林的下巴,迫使他扭过脸来,欣赏着他哀哭泫然的样子,心头可真是快活。 乔伊指腹碾着戈林的下唇:“我怎么早没发现你是个宝贝?” “你哭起来可真带劲。” 戈林张嘴就叼住了乔伊的大拇指,牙齿猛地深陷进皮肉里,乔伊指尖猝然传来剧痛,瞬间抽了回去,手指上赫然一圈细密齿痕。 乔伊恼了,巴掌立刻就举了起来:“你还是真是不怕死!” 戈林咬完了他,就瞪着他,眼眶里的泪花都没干,水光潋滟,衬着那张素白的精巧脸蛋。 乔伊的巴掌没落下去,他看着戈林笑了。 他一直以来找情人,都喜欢找又乖又听话的,然后过段时间就觉得乏味了,乔伊始终认为,自己是喜新厌旧。 直到现在他才确定了,他其实是喜欢烈的,喜欢跟他对着干的,喜欢不驯服的,喜欢费尽心思都得不到的。 这样的征服起来才够劲。 戈林明明这么美,自己当初为什么短暂爱过了一阵子后,就毫无兴趣了呢?大抵是因为戈林那时候对他百依百顺。 虫性本贱呵…… 乔伊当场给戈林翻了过去,戈林刚挨完打的屁股挨着床,痛的他几乎要直接弹起来。 乔伊摁住他,不给他弹的机会,肆意放纵自己的心意,张口咬上了戈林的肩膀。 口感果然光滑细腻,还有一股玫瑰花的馨香。 就跟块味道顶好的点心似的,咬一口不光会哭会叫,还会骂人,什么王八蛋啊混球啊口无遮拦地骂。 乔伊松开了戈林的肩膀,扭脸就去咬他的锁骨,他会一路咬下去,慢慢地把戈林整个都吞了。 白天没能过瘾的,他现在要咬个痛快。 反正,夜晚还长着呢。
第259章 艾伦斯他们现在,距离首都星,远在几百光年之外,所以尽管已经觉察到苏明有问题,也没法一下子飞回首都星去调查他。 他们此刻,第一等的要紧事,是处理塔姆这边的案件,因此首都星苏明那里,艾伦斯就只好先放一放,上报了特遣局,由上一级去派更方便的成员调查苏明。 而塔姆这边,他刚被艾伦斯用警棍打伤脸颊,掉了三颗牙齿,随行的军医及时为他进行了治疗。 只是还没等到塔姆的伤势好转起来,皮埃尔的情况就先一步恶化了。 出于人道主义考虑,艾伦斯通知塔姆去见见皮埃尔。 这也许是最后一面了,塔姆心中已经早有预感,刚接到通知时,半边脸上敷着药膏贴着纱布的他脸是僵的,一下子并没有做出什么哀恸的表情来。 他做梦般恍恍惚惚地,被看守送进了皮埃尔所在的诊疗舱。 艾伦斯允许塔姆跟皮埃尔单独待一会,所以他跟莫里都没有进去,只隔着玻璃门,站在外面监视着里面塔姆的情况。 莫里看着塔姆扑到皮埃尔床边,抓起他干枯布满老年斑的手,柔情万状地呼唤着对方。 莫里转头问艾伦斯:“这个雄虫跟塔姆是什么关系?是他的祖父吗?父亲的话,年纪也太大了点吧,塔姆才二十多,这老头看着得有一百多岁了。” 艾伦斯淡淡地回复了一句:“皮埃尔,是塔姆的爱人。” 莫里被艾伦斯这一句话给噎住了,半天没讲出话来,他睁大了眼睛回头又看了一眼门后诊疗舱里的塔姆和皮埃尔。 这一老一少是爱侣关系……这个塔姆,不光有*雄虫的爱好,他大爷的居然还有恋老癖吗? 真是宇宙之大,什么样的虫都有。 艾伦斯注意到了莫里的满脸震惊:“我不是给你发过塔姆的资料了吗?” “这个皮埃尔,实际年龄只有四十岁,他是一名医生,之所以看起来这么老,是因为在三十五岁那年,测试生物药剂时发生了医疗事故,患上了速衰症。” “他体内的细胞凋亡速度是正常虫类的二十倍,所以剩下的一百多年青春寿命,被压缩得只剩下了五年。” “他患病之前,就是个普通的巴塔利雄虫。” 莫里听完解释之后,内心稍稍得到了些安抚。就说嘛,一个虫再变态,也不至于变态成那个样子。 诊疗舱里,各种机器滴滴滴地响着,皮埃尔安静地躺在床上,目光柔和地将塔姆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攒了半天的力气,才终于抬起了手,摸了摸塔姆的发顶。 被呼吸罩拢住的嘴巴一张一合:“塔姆……对不起……” 塔姆强撑着笑:“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好好的,不要这样讲。” 皮埃尔:“我……没能……给你教……好……对不起……” 塔姆觉得眼泪在眼眶里晃了晃,他强忍着,没让它掉下来,他这会想不出别的话来,只能重复着:“不要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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