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在勾引谁?陆沉一脸沉思的走进房间。 他换上舒适的居家服,然后下楼,如温泽所说给他过生日。 温泽今年三十五岁,比陆沉小两个月,不过他一直不肯承认自己已经三十五岁了,还厚着脸皮在蛋糕上点了十九根蜡烛。 寓意他今年十九岁。 陆沉没说什么,只是盯着十九根蜡烛看。 温泽冷哼了一声:“怎么滴,我看上去不像十九吗?” 陆沉端详温泽半响,直看的温泽都要忍不了想要跟他动手了,他才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像,一点都没变,还是当年那个花孔雀。” 这话听在温泽耳朵里无疑就是在损他,于是他梗着脖子回怼道:“花孔雀也比你这个苦行僧要强吧!” “还是个披着苦行僧外皮的老流氓。” 他嘀嘀咕咕,后面那句话说的格外小声。 陆沉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表情没有丝毫异样。 温泽逼着陆沉给他唱生日歌,接着许愿吹蜡烛,等把过生日的流程都走完了以后,他切下一小块蛋糕,喊了陆沉一声。 陆沉低着头正在给张嘉立发消息,因为刚刚张嘉立打了个电话过来他没接到。 听到温泽叫他,陆沉抬起了头,然后就被一块飞来的蛋糕糊了一脸。 “哈哈哈!!!” 耳边传来温泽猖狂的笑声,陆沉把手机放下,抹了把脸。 眼看着温泽已经笑的直不起腰了,陆沉默默起身,抓了一把蛋糕,朝着他走过去。 “等等,陆沉,我错了!”温泽赶忙求饶,可陆沉知道他这里面的认错半点当不得真。 很快蛋糕之战就开启了,结束的时候,客厅里到处都沾满了蛋糕的残骸。 温泽自己都沾了一身的奶油,还反过来嘲笑陆沉像个奶油战士。 陆沉没有跟他计较,端起桌上的红酒喝了一口。 温泽见陆沉喝酒,顿时有些口干舌燥,闹了那么久,他也觉得有些热了,脖子很干。 于是他把陆沉手上的酒杯抢过来,咕噜咕噜把半杯红酒给喝光了。 把酒喝光后,他把酒杯搁在桌子上,看着桌上的蛋糕盒,可惜道:“我还一口没吃呢!” 陆沉看了他一眼,突然把他的身体掰过来,两人面对面站着。 “怎么了?”温泽有些莫名其妙。 陆沉没回话,指尖在温泽唇边刮了一下,把上面沾着的奶油刮下来放进嘴里,然后吻住了他。 一吻毕,陆沉摩挲着温泽的唇角:“这下吃到了。” 温泽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陆沉在干什么后,凑上去,双手勾着他的脖颈,笑道:“还没吃够,我再尝尝!” 说完,立马化身为小猫,在陆沉唇边脸上到处乱舔。 陆沉一动不动的任他撒野,直到温泽坏心眼的把奶油涂抹到他的喉结上,伸出舌尖在上面轻轻舔舐,陆沉这才扣住温泽的后颈,把他拉开。 “安分一点。”陆沉轻轻的捏了捏温泽的脸,转身上楼。 “装模作样的老流氓。”温泽看着陆沉的背影,乐的不行。 喉结是陆沉的敏感部位,亲不得,这是温泽冒着极大的危险,亲自实践出来的经验! 两人轮换着洗好澡,把一身的奶油洗尽,又把沾满奶油的衣服处理好,这才舒服的躺在床上。 温泽还有些睡不着,抬手戳了戳陆沉:“为什么说以前的我是个花孔雀啊?” 他觉得他以前挺讨人厌的,陆沉要给他起外号怎么说也得是烦人精才对啊! 花孔雀虽然听着也不好听,但比起烦人精来说,实在是好听太多了。 “难道不是吗?”陆沉反问回去。 他们是上了大学才认识的,那时候的温泽头仰的高,屁股又翘,手上脖子上带满了各种饰品,还有各色纹身,穿的衣服也是鲜艳张扬的颜色,高傲又华丽。 每次来找他麻烦都像是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花孔雀来找场子,花里胡哨的,还又凶又傲。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一点都不讨厌那时候的我呢?”温泽双臂撑在床上看陆沉。 陆沉:“确实谈不上讨厌。” 温泽瞬间兴奋:“那就是喜欢咯?” 陆沉:“……” 陆沉把人拉进被子,抱在怀里:“我说实话你会不高兴,所以睡觉!” “为什么会不高兴?”温泽抱着陆沉的手臂,在他的胸口上画圈圈。 陆沉握住那只作乱的手:“不想睡吗?那我们来做点不需要睡觉的事。” 说着就要起身。 “不不不,睡觉好,睡觉睡觉!”温泽急忙把陆沉按回去。 只是说好了要睡觉,可靠在那结实的胸膛上,温泽又睡不着了。 “唉!”温泽突然叹了口气。 抬手拍了一下陆沉的手臂,道:“当初你要是早点目垂我就好了!” 陆沉低头看他,这话他要怎么接? 幸好温泽也没想让他接话,而是自顾自道:“我最好睡的时候一定是十九岁,因为那个时候的我狂傲不逊,把我压在身下一定很带劲!而且还那么青涩年轻,一定也很耐玩!” “陆沉,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你想不想跟那时候的我玩?” 温泽眼眸亮亮的,把头探出去看陆沉,一脸兴奋。 陆沉的太阳穴跳了跳,把他的头按回去,用下巴压着:“别说话,睡觉。” 温泽被强制闭嘴,只能在心里暗暗吐槽陆沉假正经,明明就是个老流氓却还要拿苦行僧的皮压着,虚伪! 不过老流氓的身材是真的好啊!温泽紧紧的贴着陆沉,暗暗流口水。 幸好最后老流氓把他给拱了,不然还不知道便宜了谁呢!在睡前,温泽迷迷糊糊的想着。 他伸手把陆沉抱的更紧了些,脸颊也依恋的在那结实的胸膛上蹭了蹭。 没多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觉期间,半梦半醒的时候,温泽察觉到有人在亲他,还亲了好几下。 温泽抬手抱住那人,也胡乱亲了过去,亲完后,在熟悉的低笑声中,他又一次睡死了。 第二天一大早,温泽醒来。 他习惯性的抬手摸了摸身旁,却只摸到一堵冷冰冰的墙。 墙?温泽又摸了摸,刚醒来还有些混乱的脑袋逐渐变得清醒。 他们家大床两边都是空的,怎么会有墙给他摸呢! 温泽猛地睁开眼睛,入目真的就是一堵雪白的墙。 这是什么地方? 愣了两秒后,温泽一脸懵的坐起身,大脑比那雪白的墙面都要空白几分。 作者有话说: 开新文啦~ 明明没写什么,再锁我要投诉了!改了一晚上!!(暴躁)
第2章 “陆哥,醒醒,快,来了来了!” 陆沉被一股大力摇醒,入目是一张青涩又年轻的脸。 “张嘉立?”陆沉有些不确定道,头闷闷疼的同时还有些晕。 “是我是我,陆哥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喝傻了,快先别看我了,那个烦人精又带着他的那帮小弟来了!”张嘉立不带喘气的说完一段话,从椅子上跳下去,抓起衣服就穿。 “他智障吧,都读大学了还像个初中生一样要跟我们打架斗殴!”卢祈从厕所出来,一脸无语。 “一个被宠坏的小公主你还期望他能有什么脑子?他的那帮小弟还不是一样,三岁智商不能再多了。”张嘉立穿好衣服,转过头见陆沉还坐在床上没有动作顿时就急了, “陆哥啊,那个小公主大早上的过来就是来找你麻烦的,你怎么还那么淡定啊,你忘了昨天晚上我们是怎么整他的吗?他肯定是反应过来不对劲才会那么气势汹汹的来闯我们宿舍,今天恐怕不能善了。” “算了,我们先出去看看情况,陆哥你快一点啊!” 张嘉立说完拉着卢祈就出了宿舍,其他三个舍友也早就出去了,所以宿舍里就只剩下陆沉一个人。 陆沉揉了揉太阳穴,还没理清当下的情况。 不管是突然变年轻的张嘉立还是他此时身处的环境,都挺像做梦的。 从床上下来,陆沉看着镜子里那张熟悉中又透着青涩的脸,又是沉默半响。 应该是在做梦,陆沉这样告诉自己。 他打开宿舍门,还没走出去,一道红色的身影突然朝着他扑来。 砰—— 宿舍门也被关上反锁。 不过一瞬间,陆沉的后背就抵在了冰冷的铁架上,与此同时,他的脖颈前还横上了一条手臂。 这条手臂除了细和白以外,还带有各种各样的图案,细细看去会发现那是簇拥在一起的鲜花,颜色是红色的,放在白到反光的手臂上,莫名的美艳。 而且手臂的主人可能极爱饰品,因为在那纤细的手腕上还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链子,大致数数起码有七八条。 抵在脖子上还有些凉。 “......” 陆沉瞧着那些图案和链子莫名觉得有些熟悉,于是他抬头往前看去,正好对上一双狭长惑人的眸。 眼眸的主人似乎也在打量着他,盯着他看了半响后突然问道:“昨天晚上我们有没有困觉?” 这个问题在外人看来实在有些莫名其妙,不过陆沉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定定的看了那双眼眸半响,竟然顺从的摇了摇头。 “那前天晚上呢?”对方又问。 陆沉点头。 见此,对方的眼神亮了亮,又抛出了最后一个问题,语气里还带着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喜悦。 “我们的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 陆沉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冷冽的神情缓和了下来,缓缓道:“酒后乱性。” “答对了!呜呜呜,老公,吓死我了,我以为就我一个人回来了!”像是对上了什么暗号,温泽放下了横在陆沉脖子上的手臂,转而化身为一条八爪鱼将陆沉紧紧地抱住,一脸的后怕。 沉凝的气氛也随之破碎。 温泽紧箍着陆沉,继续诉说他刚过来时所遭受到的委屈:“我一觉醒来你就不见了,我给你打电话还被人给骂了!” “被人骂了?”陆沉自然而然的托着温泽的屁股,把他稳稳的抱在怀里。 “对!接电话的人不是你,是一个陌生男人,我就喊了一声‘老公’,他就骂我是神经病,然后把电话给挂了!”温泽气愤道。 陆沉拍了拍温泽的背,刚要说点什么安慰他,一旁的宿舍门却是突然哐哐哐的响了起来。 “喂,里面的人,赶紧把我们老大放出来,一对一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一对多啊!” “就是嘛,快开门,再不开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外面吵吵闹闹的,陌生的声音不断响起。 “你们二臂吧,还一对多?” “别砸我们宿舍的门啊,砸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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