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小宝贝委屈扁嘴,眼看着要哭了,江知与抱着他又是摇晃又是蹭,还抓着他的小手亲了又亲,他才憋回了眼泪,眼睛还水汪汪的,很萌。 而天玑……嗯,他又菜又爱。 碰到柿子,感觉到冰凉,跟真的被冻住了一样,瞪眼呆滞,缓过来还要摸柿子。 江知与从绣箩里拿了一团橙色丝线,给天玑宝宝玩。 他现在认知有限,差不多的东西能骗一骗。 能被他抓着玩的线团子,比冻柿子好玩。 家里玩一阵,年前最后一件事到了——核对账本。 下面的人已经核算过,江知与看看有无错漏,这事就过了。 令人尴尬的是,今年的年终总结上,只能写上一句话:红红火火的赔了一千两。 这一千两,是夫夫俩一起赔的。 糖厂还没有营收,排除启动资金和必要开支,只算冬日活动,全是亏损。 逛小集是红火,但因前期宣传,东西两补,盈亏只在一念之间。 整体是在挣钱,可以负担。包括养殖场那边,百姓还钱以后,都能扭亏为盈。 关键在于,今年大丰收以后,他们家没有收取肥料钱,还花钱买了百姓家的粮食。 重点亏损就是这里。 江家的米粮铺子,是从二房收来的,不算主要经营产业。 谢星珩去年还买了三千两的粮食屯着,今年新旧两换,陈粮换新米,勉强持平。 到了冬日活动,就不得了了。 江家领头,投放的商品是从逛小集拿。 在逛小集的商品,已经是支付过货款的,投放出去的商品,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也就是说,他俩在年底的时候,搞了个大事,热热闹闹的赔本了。 谢星珩:“……” 有一声草,不知道该不该说。
第79章 仙品!(捉) 赔本不是什么大问题。 做生意,有赔有挣是常事。 关键在于,谢星珩把场面搞得太热闹。 他尴尬得坐立不安。 江知与原也尴尬,看他这样,就静静欣赏他的尴尬,自己反而笑了起来。 “没事的,还没算上货款。今年货物存量大,货款都能计算在本金之内的。” 所以也常说“货物变现”。 谢星珩要脸,他听了安慰,还把自己说的豪言壮语回忆了一遍。 还好还好,古代跟现代不一样,他也嫌麻烦,没有说财报的事。 不然就公开处刑了。 他连夜奔逃火星都没用。 江知与听了又是笑:“你之前竟然还想公开账目?” 谢星珩说:“是内部合作商公开,总收益多少,各家上货比例跟销售额是多少,让他们心里有个数,来年再接再厉,再创新高。” 因合作商少,弄这个阵仗不划算。 还好还好。 谢星珩又一次庆幸。 除夕县里热闹,他们一家要出去玩。 宝宝白天吃喝睡,补了数次觉,到了黄昏时分,江知与跟谢星珩就一人捞个崽,给他们穿衣裳。 给两个宝宝做的冬衣是小狮子造型的,红色为主,黄色为辅。 衣料好,上面的兽毛也是上品,不过都是大人做披风大氅余下的小料。 徐诚认他俩做干儿子,送来了两件出锋小斗篷,披上就跟盖了小被子一样。 孩子三个多月,能趴、要练抬头。 给他们换好小狮子衣裳,夫夫俩顺手就给他们弄趴下了。 这是习惯性动作,搞完两个人相视而笑,又留屋里逗了会儿崽。 衣服造型做得好,黄家找的老手艺人,现在也没机器,纯手工定制。放现代,也是高定了。 两小只趴在那里,把小狮帽戴上,可萌可萌。 锦鲤宝宝乖一点,也懒一些,戳一下动一下。他趴那儿,除非紧着跟他互动,否则他能以这个姿势睡着。 江知与凑过去,锦鲤宝宝就甜甜笑。 天玑宝宝一拱一拱的,新生儿各方面的训练都完成得很棒。 他会主动抬头跟爹爹互动,江知与逗弟弟,他就“啊啊啊”。 江知与看过来,他也甜甜笑。 夫夫俩乐不可支,围着他当氛围组。 他俩不知道孩子能不能听懂,总之这个热闹气氛,让天玑宝宝很是开心,啊啊呜呜个没完。 到了时辰,他俩还没出门,江承海跟宋明晖来找,一猜一个准,就知道他俩是在屋里玩孩子。 江承海说:“别玩了,给他俩留点精力,要出去转转的。” 这个月龄的宝宝,可以有点室外活动了。 赶上冬季,都穿得厚实。 一家人步行出门,往东城门那里去。 县内房屋密集,不好燃放烟花,孙知县划了一块地,百姓们去东门外放,只开一个时辰。 烟花价高,百姓们多数是之前搞活动时凑单买的,县内许多商户合伙,下了个大单子。 一来照顾江家生意,以后有钱一起挣。 二来在新知县那里留个好印象。县官开城门,与民同乐,烟花炮竹少了,岂不尴尬? 商户合伙,江家自然也要凑一份。 谢星珩让火药坊的人,做些小烟火棒。 技艺有限,暂时用多根引线来凑数,尾巴有长长的细木棍,点燃可以看一会儿。 以谢星珩的眼光来说,这玩意儿连失败品都算不上,它就不能算是个商品。 无奈时代科技受限,大人们娱乐活动都少,小孩子更别提。 一百文三十根,三文多一根,就看看火星子,销量都创新高。 有钱人买着玩,没钱的就看别人玩,实在眼馋的,就找人拼单。 这玩意儿技术难度低,批量制作都是学徒完成。 谢星珩在火药坊追加了投资,把农庄上的失孤孩童安排了一批。 并非人人都有学医的天分,有些学不进去,强求不来。 他也给两个小宝贝准备了烟花,给他们戴上迷你口罩隔绝味道,大人抓着他们的手,帮忙持握着摇晃。 这是他们出生第一年,外界的一切都新鲜有趣。 会发光的东西尤其吸引人,锦鲤宝宝都爱不释手,烟花一停,跟着哥哥一起哇哇哇,还想玩。 宝宝眼睛脆弱,再是好玩,也就那一阵。 好好的带出来一趟,还给他俩都整哭了。 无奈之下,一家人只好多留会儿,等着时辰,捂住他们耳朵,带他们一起看大烟花。 隔着距离,他们看得津津有味,小身板摇啊摇,往前扑着伸手,想抓。 看完烟花,两兄弟的体力耗尽,回家路上就不顾喧嚣,呼呼大睡起来。 今年一家人都守岁,宝宝在小床上躺着,听大人们围炉夜话的声音,睡得呼呼的。 江承海跟宋明晖给他们准备了压岁钱,数额不多,都是十枚铜板。 给江知与和谢星珩的红包就很厚一封,一人五百两。面值一百两的银票塞了五张,厚实又漂亮。 两人合计收入一千两,刚好补齐去年的亏损。 这不是红包,是名为红包的创业扶持金。 今年一年,都极为安详,忙碌有余,风波少。 家里添丁,两孩子都有事业。江承海跟宋明晖能放心养老,含饴弄孙,日子别提多美。 所谓居安思危,他们没忘记家里囤积的粮食,闲聊来年计划时,琢磨着开年再往南北两面派人跑一趟。 南面还没消息回来,北边不指望核心的大消息,就看看气氛紧不紧。 又是一年春,今年开恩科,又到了科举的季节。 谢星珩今年不去,年节里走动,他拒绝的理由都想好了——这一年忙着生意,没有看书,改年再说。 家里这摊子生意,往年都是宋明晖守着,他知道货物进出的问题,问谢星珩来年的打算。 “一直这样全城进货,隐患很大。” 稳定且长期的收,货物会堆积,压货就等同赔钱。 供货商家太多,很多都是个体户,零零散散的货品拿进来,质量参差不齐。 谢星珩就跟他们说了他的大目标。 沿街两排的商户,是丰州事业线的基础目标,也是江家立足的根基。 往后会再往府城扩散,要让江家的逛小集,占领整个昌和府的市场。 今年只是铺摊子,摊饼子。 饼子摊开,大小都看得见,香不香也都闻得到。 饵料下了,就等大鱼上钩。 现有的合作商里,白家黄家这种有自家手艺、二代也培养起来的人家,是谢星珩最喜欢的。 开年以后,他会开个合作商招募会议。 去年邀约,想来都能来。 今年开放申请,想来,江家还不一定收。 这个门槛儿设立,会让他们竭尽全力展现自身价值,从中脱颖而出。 另外散户商品,可以再设立管事。 类比义乌小商品,商家不可能请那么多人干活,派活出去,再设立商品标准,中间多一个关卡。 很多商户,例如王家,都是没有自家手艺的。有钱,会做生意,家里人也多,那就利用这点,让他们转型到收购。 这一条条的说下来,听得家里人都连连点头。 江承海说:“聪明人,做什么都好。” 读书好,做生意也好。 问完谢星珩,再到江知与。 糖果屋已经装修完成,静等初五开业。 寻宝活动里,江知与用心,谢星珩还请托儿,整体营造的期待感很足。 他还弄了个“随身拜佛,寻到好宝贝”的话题。 拜了神仙小像,一样有神仙保佑。 这话题很流氓。 许愿实现,是神仙帮忙。 许愿无效,是他们心不诚。 江知与暂时没透露糖厂的主要业务是对军销售,等真接了单子再提。 现在就说县内销售问题。 神仙卡以套组形式发放,做抽卡游戏。 任何时间购买糖制品,都能获赠小卡片一张。 但卡片任选,则是在限定活动里出现。 谢星珩看百姓们的期待感都调动起来了,有些担忧仅是自选稀有卡片的活动,会让人失望。 江知与说:“不要小看信仰的力量。” 那可是神仙! 而且彩印卡片他看过了,非常精美,看了就知道物有所值。 再说,糖包都是免费投放的,神仙卡片是附赠品。这个活动是体验收集的乐趣,糖厂在收集的基础上,联动了自家的糖果系列,用心,诚意也足,于活动而言,已经足够。 这是江知与新学的东西。 他花钱大方,总怕给得太少。 换位思考一下,只要让参与者有实物可拿,又玩得开心,这次活动就成了。 长远的销售,会以卡片系列为主。 后期可能会推出限量限时包装,比如用木雕盒子,跟白家合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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